第六章(五)
被禁足达一个半月之久的三多,终于又闻到了自由的空气,于是乎,他看到花啊草啊甚至是路边的耗子都能激动得喊起来:“队长,你看!那花开得真好看,是什么花啊?呀!那只耗子可真肥!往食堂去了!”丝毫不顾及旁边正在负重行军的战友的生命安全。
袁朗拎着他的背包走得好像在冲锋,就差没在身上贴块牌子写上“此人我不认识”。
回到静悄悄的宿舍,三多看看齐桓的“军火库”,摸摸自己的床沿,又是好一阵心花怒放。他一个闪念想起成才,本想开口去问袁朗,可看到他明显的脸色不善,又回想起某天凌晨,八一锄头步履维艰地翻窗进来找他,一字一泪地控诉袁朗这个“烂人”的恶行恶迹,天真如三多,也明白了这当口最好别提起任何跟成才有关的事情。至于袁朗为什么要把成才的消息锁得这么死,三多想不通。可管他呢,反正成才早晚是要训练完毕放出来的,到那时他俩不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这么想着,三多打消了提问的念头,反倒是笑嘻嘻地,对准备去训练场的袁朗摆了摆手说了句:“队长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