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那天......”随着迪达拉的叙述,鼬回到了12年前的那个夜晚......
......
“迪!鼬...”离韵喊了起来。
“哼。还是先叫的迪达拉的名字啊。看来我对你来说不是很重要啊。”鼬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鼬不是这样的,你不要误会。迪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所以.....”
“离韵你不要管他。让我杀了他吧!”迪达拉也看到了离韵。
“就凭你?!”鼬甩了甩头发,冷笑道。
“对!难道你怕了吗?!”迪达拉脸上露出了一个邪恶的带有挑衅性质的笑。
“那么,就给你一个最好的惩罚吧...我相信,你会喜欢它的......”鼬的声音越来越远......
四周的景物并没有变化。难道这不是月读的世界吗?迪达拉环视着悬崖的一草一木,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迪...”是离韵的声音!迪达拉迅速地转过身子,可是--
离韵正站在悬崖边上,嘴里轻声说着:“迪,我要走了...”
“离韵,快回来,那里很危险的!”迪达拉正准备跑过去,可是却被荆棘缠住了全身,动弹不得。
离韵笑了笑。这是迪达拉此生见过的最凄美的笑。然后向后倒下去.....
“离韵!离韵!!离韵!!!”
......
迪达拉的呼喊回荡在悬崖的每一个角落。回声充斥在他的耳边,久久不肯离去。
这时候,鼬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在月读的世界里,空间也好,时间也好,质量也好,都由我来控制。接下来的1176个小时里,你会不断地看到离韵死去的场面,而且每24小时都会换一种死法...这可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迪达拉...好好享受吧......”
......
“离韵,离韵!!!不要啊...不要过去...求你了!啊!!!”迪达拉不断地惨叫,离韵感到心里真的很痛。
“鼬,你停下来好吗?”她恳求着,从后面抱住了鼬。
“为什么?”鼬平静地问。
“因为...我不想看着他受苦......够了,鼬,求你...停下吧.....”离韵的眼泪流了下来,打湿了鼬的袍子。上面的红云更红了,像鲜血一样红。
沉默。
“不行,”鼬冷冷地推开离韵,“我不能够原谅他。不过,”鼬挑起眉梢,“幻术不是你的长项吗?”
离韵抬起泪流满面的脸说:“那样子,会伤害到你的...”
鼬满意地哼了一声。他就是要让离韵陷入这种两难的抉择之中--他想看看离韵到底是帮自己还是帮迪达拉。
“除非...”离韵的声音变得很小,像是在自言自语,鼬几乎听不到,“除非..用那种幻术...虽然还不是很熟练.....可是...已经没有办法了......”
离韵拭干了面颊上的泪水,开始结起印来,“子,申,甲,亥......”
鼬正在欣赏迪达拉痛苦的样子,突然发现离韵在身后轻声地结印。他很饶有兴趣地看着,因为离韵在这之前从来都是直接用箫来发动幻术的,这次居然.....
“完成!”随着离韵结印的结束,鼬感觉自己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迪达拉这边)
幻术解除了,迪达拉大口地喘着气。汗水不断地从下巴滴落到地上。离韵跑过来,扶住迪达拉站起来。
“离韵...”迪达拉虚弱地呼唤着,“不要去....”
离韵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她抱住迪达拉的脖子,安慰说:“刚才紧紧是幻术而已,我是不会死的...”
“那就好......”
“两个人真是亲密。”鼬突然出现,他血红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和杀意。
“鼬...”离韵低下头。
“果然是幻术高手啊,离韵...”鼬蹲下,用一根手指抬起离韵的脸。
“......”
“居然破解了月读,不过大概很耗查克拉吧--也就是说,我现在还有杀死迪达拉的能力,所以......”鼬邪恶地笑了。
“鼬...求你不要杀他...求你......”如果鼬再度进攻的话,离韵确实没办法再帮迪达拉了。
“你到现在还帮着他!”鼬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在一起,那就一起....”鼬说到这里,就把两个人推下了悬崖。
......
“是这样吧?”迪达拉问。
“想起来了,”鼬回答,“当时确实是气昏了头,而且你又已经清醒过来了,上来应该没有问题,所以我才......”
“你懂什么?!当时我们两个在悬崖上抓住了树枝,本来我们都可以上去的,可是因为你!你的所作所为让离韵很绝望,她觉得你不再爱她了,所以活下去也没有意义,于是就......”迪达拉的声音已经变了调,有着明显的哽咽的声音。
“原来是...这样......”鼬攥紧了拳头。他现在非常非常的痛苦,原来都是因为自己,离韵才会死的。
都是自己的错。
窗外,风裹着秋叶飘进了窗子,把干枯的树叶送到鼬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