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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一见钟情与细水长流(艳势番同人,中长篇,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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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发帖希望前辈们多多指教!
【不定时更新
【主CP:崇辛
【副CP未定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无关风与月。
——题记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10-06 23:44回复
    按掉吵闹的闹钟,起身洗漱。
    隐隐听见打更人报时的喊声。
    整理好妆容,推开门,拂面的晨风染着雨后泥土的芬芳。
    天还未大亮,廊上冷冷清清的,偶有早起的哥儿,遇见了,互道句早,又笑笑点头道别。
    今儿个也不知怎的,居然见了大青。大青的嘴是不饶人的,营里有名的轻佻刻薄。现下明明知晓他是要去叫醒那个有低气压起床气的小贝勒,也敢拦他,调侃说他每天都这样风雨无阻莫非是小贝勒那个?一边说,还一边举起右手翘起小尾指晃了晃,一副不用多说了弟兄们都懂的神情,眼角堆满促狭的笑。
    我听容哥儿说你最近精力有些旺盛啊。他拂了拂左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笑笑抬头望着大青:既然有空到强抢良家妇女的地步…不如替我跑个腿儿吧?其实这事儿也不难,就是送个口信儿给小舅爷,说他托我找的人找到了,如何?
    什么良家妇女,不就是一婊…大青不敢说了,迎着他不带笑意的注视,不自在地扭开头。
    好吧,大青耸耸肩,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儿…去便去了。
    那我先走了,小舅爷那儿离这可算不得近,今晚还约了人去八埠逛逛呢。
    大青说着,向他摆了摆手,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10-06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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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30 07: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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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拐过回廊的转角,不多时,便到了小贝勒在营中的住处,走近了,才抬起右手敲了敲门。
      小贝勒…小贝勒…该起床了。
      意料之中的,没有任何回答。
      顿了顿,他又敲了敲:小贝勒,我可进来了。
      说完便推开了那扇门。
      吱呀一声,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檀香气。
      他皱着眉,绕过那面画满半裸美人的屏风,快走几步,支起窗,让风卷走室内浑浊的空气。
      小贝勒。他稍稍提高音量,走到床边,摇了摇侧躺着的小贝勒的肩。
      起床了,再不起可要错过今儿个的晨会了。
      唔…小贝勒撑着床板慢慢坐起身,眯着眼,十分困倦的样子。
      又坐了会儿,回了神,揉了揉乱翘的发,这才翻身下床。
      小贝勒捞过挂在一旁的特制营服抖了抖,一边穿着,一边抬眼去瞧正在整理床铺的他:呆会儿陪爷去听个小曲儿?
      …好啊。他拍了拍已叠成方块的被子,点头笑笑。
      TBC.
      【暂时先到这儿QWQ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10-06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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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一个詹事府的年俸居然能让三房小妾的床板各塞十万两银票?!
        这林大人还真是有本事。小贝勒冷笑:只不过有那个本事搭上革命党人的线,也要有命享这富贵才是。
        TBC.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10-07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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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们以为如何?莫不是也要学那林大人,为了钱财连性命都不要了?
          被派作代表的大臣抖动着双唇,颤颤巍巍地给小贝勒做了个揖:还请贝勒爷明鉴,不敢辜负圣恩…这革命党人与林大人之事…实是从未知晓啊…
          诸位同僚也是出于同泽之情,万万不是什么…为了钱财…
          小贝勒只一颔首:大人们高风亮节,自是不会被身外之物束缚。那么今日之事……?
          今日之事,是我们鲁莽了…大臣又深深地做了个揖。
          散了会,先到营里应了个卯,解决了早餐,这才带着他晃晃悠悠地出门去。
          天气好,街上人来人往的十分热闹。
          也不知是哪家的小童,引着三四个伙伴,捏着纸风车在人群之中穿梭,像一尾尾鲤鱼,时而在叫卖糖葫芦的生意人身前停留,时而在泥人、云片糕的摊前驻足;又像一阵风,转眼间便从视野中消失,只留下一串清脆如铃的笑声。
          他随在小贝勒身侧,默默的将这欢景尽收眼底,心底喜忧参半,不知该作何感受。
          辛…阿辛?
          怎么了?小贝勒?他收拾收拾心情,抬眼望向小贝勒。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小贝勒挑挑眉,带了打火机吗?
          他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上前半步给小贝勒点着咬在齿间的烟。
          说起来我居然不知道阿辛你会弹琵琶。烟雾缭绕,朦胧了近在咫尺的眉目。
          小时候跟娘亲学了点皮毛,已经许多年不弹了。他笑笑:指法已忘了大半,倒是叫小贝勒见笑了。
          …以前从未听你提起令堂。小贝勒吐了口烟圈,拿眼去瞧他。
          他沉默了片刻:…也没什么好提的。
          街道两旁吆喝叫卖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我没别的意思,你不要多想。小贝勒扯了扯嘴角,掐熄了指间的残烟。
          TBC.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10-08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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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一路无话,到了韩家潭,上花楼开了个雅间。
            唤了几个新来的,身段歌喉俱妙的姑娘唱曲助兴,小贝勒枕在席仙儿的膝上,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调笑。
            珠圆玉润,如同黄鹂出谷的低吟浅唱萦绕耳间,他独坐在八仙桌前,细细品着八钱银子一壶的碧螺春。
            军爷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浓郁的玉兰花香翩然落座,仙儿来陪陪您吧。
            他下意识地抬眼望向不远处的床榻,正对上小贝勒含笑的眉眼。
            听贝勒爷说,军爷最是个怜香惜玉的。那葱白小手轻轻地在他右臂上拨弄:不知仙儿是否有幸…可作军爷帐中的解语人?
            姐姐说笑了。他微微笑着,不动声色地将右臂抽离:若说怜香惜玉,又有谁能比得上“万花从中过,能采八千朵”的贝勒爷呢。
            …贝勒爷虽好,却终不是托付终身的良人。仙儿心中的良人,就应该是像军爷这样的。那柔软的热度悄悄偎近:若是军爷不弃,仙儿愿以终身积蓄赎身…哪怕…是做个小妾…仙儿也知足了…
            姐姐这般风华绝代,如何能屈居作妾?他侧过身,扶着席仙儿的双臂:有道是,芙蓉如面柳如眉,姐姐冰肌玉骨,要嫁,也应嫁作正室。
            对着席仙儿盈盈的双瞳,他叹了口气:只可惜小生八字太重,命中克妻克子。与姐姐…怕是有缘无份了。
            席仙儿听了,默默垂首,从怀里掏出香帕轻拭眼角。
            贝勒爷诚不欺我,席仙儿慢慢抬起头,辛爷的本事确实了得。
            他看着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的席仙儿,也不吃惊:早闻花楼仙儿姐英姿过人,如今见了,方知名不虚传。
            阿辛你也太客气了。一直旁观了整个过程的小贝勒乐不可支:什么英姿过人,明明是女身男心的男人婆!
            贝、勒、爷!席仙儿一跺脚便像蝶儿一般扑向小贝勒,还未来得及秀出粉拳,便已被抱了个满怀。
            可不是嘛,这般娇蛮无礼,不是男人婆是什么。小贝勒挑眉轻笑,一手钳着席仙儿的腰肢,一手作钩刮了下可人的瑶鼻。
            早与你说了,阿辛的口才是营里顶尖儿的,你偏不信。这下试了,可曾在他身上得了半分便宜没有?
            席仙儿仍是忿忿的,却不再挣扎,乖巧地伏在小贝勒怀里咕哝:这不是人家好奇嘛…
            得了,这下好奇心也满足了,方才的赌约可是你输了,可不许赖帐啊。
            见席仙儿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他忍不住问了一句:什么赌约?
            谁知那小贝勒神秘笑笑,上下唇瓣一碰,只吐了秘密两字。
            TBC.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10-09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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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火摇曳,那人的眉眼半隐在暗中,面上也无什表情,却显出一股冷意。
              容哥儿。守在楼梯口的兄弟喊了一声:辛队来了。
              嗒嗒嗒嗒的足音由远及近,先是厚实的长筒靴,再是营服的下摆,他一点一点地从黑暗中剥离,慢慢地走到那人面前。
              容哥儿。他唤道。
              穿堂的冷风呼呼作响。
              那人忽地抬眼。
              辛队…被唤作容哥儿的那人扬起唇角:阿辛你可是派头十足啊。
              他只笑笑,也不接话。
              听传话的哥儿说你今儿个跟贝勒爷去喝花酒了?容哥儿从口袋掏出烟盒:怎么样?有什么感想?
              他接过容哥儿递来的烟,捡起方桌上的火柴划亮,点燃。
              还不就那样。他深吸一口,捏着烟尾在桌上碾了碾:倒是你…从昨晚一直守到现在,问出点什么没有?
              容哥儿弯下腰,就着烛火点了烟。
              那群龟孙子的嘴可严实着呢,容哥儿浅浅吸了几口,也不知得了什么好处。
              明明怕的要死,底子也差,只遭了一回刑脸便白得像纸,可却什么都不肯招。
              容哥儿嘲讽笑笑,弹了弹烟灰。
              一时间,沉闷刺鼻的烟味填满了空气。
              TBC.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10-09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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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让人守口如瓶的,来来回回还不都是那几样。
                名、利,亲人、权势或者理想。
                烛芯燃烧,不时爆出噼啪的声响。微弱的光线中,他的表情十分耐人寻味。
                阿辛你今儿个是喝糊涂了吧。容哥儿轻笑一声,眼里是掩不住的轻蔑:前面几个倒也罢了,可理想——理想是个什么东西?
                它是能起死人肉白骨,还是能救一条贱命免于刑罚之苦?
                可理想能让以刑求出名的容贝子撬不出半点消息。他低垂着头,重新调整了下发箍的位置。
                这样,还不够么?
                容哥儿的眼神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
                够,怎么不够。容哥儿扯了个不带任何笑意的弧度:既然辛队对“理想”有着如此透彻的认识,何不亲自试试是否能从那群刁民口中撬出上头需要的“消息”呢?
                有何不可。他微微笑着,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晦色。
                TBC.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10-10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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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30 07:0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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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方才停留的“休息室”,执了火把往左边的狭长过道走去。
                  越往里走越是潮湿,隐隐约约能听到水珠滴落的声音。
                  嘀嗒、嘀嗒,仿佛逼人癫狂的死亡倒计时。
                  事实上当他看到那吊铐在墙上的两名革命党人时,还觉得若是就此癫狂了还好受些。
                  交错的鞭痕几乎布满全身,暗色的血沁透了破碎的衣裳。创口皮肉往外翻出,有些地方似乎可以瞧见底下的白骨。
                  不愧是精于行刑之道的容贝子。他心下叹道。
                  将手中火把交予身后不远处的容哥儿,他自提了放在脚边的木桶往前一泼。
                  哗啦一声,咝咝的呼痛声与濒临昏迷的革命党人一同苏醒。
                  这卤盐水的滋味可还好?
                  对上那两双布满血丝的眼,他弯了弯眉眼。
                  若非二位不肯合作,也不必受这等苦痛。
                  他慢慢地,慢慢地往革命党人走去,直到距着两步半的位置才停下。
                  最近京城里也不是那么太平,漕运起家的安清门许是赶春趟儿,明里暗里的动作不少。他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粉色手绢,抖开了,细细擦去手上粘着的水珠儿:听说前些天京津堂口的主儿有件大事叫个王八羔子搅黄了,底下的崽子们正叫嚣着要给那王八羔子点颜色瞧瞧,火气正大着呢。若是不小心走漏了风声,叫他们知道了那王八羔子的娇妻老母正住在城西的那条歪柳胡同…
                  你说会怎么样呢?
                  他扬了扬唇角,随手把手绢丢入一旁的火盆里。
                  橙黄的火焰凹了凹,不一会儿便将那绢儿,连同绢角的梅花一道燃作了灰。
                  为了真正的民主自由,儿女私情又何足挂齿!
                  形容枯槁,颧骨高耸的革命党人蔑笑一声,略略抬高了头,带着一股傲气,“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
                  先生好度量!他拍了拍掌,双眼眯作弯月牙:这别人的妻母自是不重要的——一切为了“大义”不是吗?
                  只是尔等所谓的“大义”真的是“真正的民主自由”吗?他执着火烙子翻了翻火盆里的焦炭,细红的火星顺着热流爬升,映着他冷漠的眉眼。
                  一句“不足挂齿”便否定了他人妻母的生命,剥夺其“生存自由”,这样的你,谈何“民主自由”?
                  他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一直盯着火盆默然不语的另一革命党人。
                  TBC.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10-17 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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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革命党人的气势却越发强硬:什么剥夺“生存自由”,那妻母是自愿加入我党的,本已有随时牺牲的觉悟!况为吾等之理想,便纵是死,又有何惧!
                    …依先生之言,死亡确实无甚可惧。他抬了头,眼里闪过不知是怜是悲的情绪:只是先生走的路,早已被堵死了。
                    且不提朝里对先生之流的态度——先生真的认为…那位大人是值得信赖的合作对象么?
                    咽下喉间腥气,革命党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年纪青青,倒玩得一手好离间。
                    唇角眉梢无不凝着讽意。
                    是不是离间先生心里有数,他轻道,几十万两的“辛苦费”只换得半箱残枪,先生觉得这同盟关系划算?
                    革命党人闻言冷笑一声: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先生不必急着否认。他瞥了眼革命党人攥紧的双拳:想必先生还不知晓…林大人已入狱的事儿吧?
                    TBC.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4-10-22 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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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华如练,织娘的叫声连作一片,此起彼伏。他提着一盏灯笼,沿着曲折的回廊慢慢走着。
                      好手段。身侧的容哥儿伸了个懒腰: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不愧是文化人。
                      那语调阴阳怪气的,他听了,只浅笑道:若是从瑞士学成归来的容哥儿是“粗人”,那么在德国学打铁修破烂的我也只能归于野人一类——哪里称得上什么“文化人”呢。
                      容哥儿忽地抖了抖,面上的讥讽也化开了。
                      得了,这些套话也别提了,听着膈应。
                      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的触感令其皱起了眉头。
                      烟瘾犯了?他问道。
                      也不算是——只是有些不习惯。容哥儿撇了撇嘴角,答道。
                      之后默然地走了一段路,直到回廊出现岔口,他重又开口问道:今后有何打算?
                      容哥儿侧过脸去看他,嘴角的曲线带了七分散漫三分不羁。
                      有何打算?你不是早已知晓,何必多次一问。
                      那五哥可是与你有知遇之恩。他偏头迎上容哥儿的目光,道。
                      什么知遇之恩,营中那些杂七杂八的流言你也信。容哥儿眯起眼,笑得十分张狂:就是没有他的提拔,我也能爬得上去。
                      况良禽择木而栖,一块腐木,如何值得我效忠。
                      他微微颔首,眼底光影明灭,皆掩于笑中:看来日后必要在你院中种一片梧桐了。
                      何出此言?容哥儿问道。
                      不种梧桐,怎么留得住容哥儿这样的凤凰呢。他叹道。
                      TBC.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4-11-06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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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寅时三刻,采买早点的哥儿前脚刚出门,神采靡靡的大青后脚就进来了。
                        呦,这不是大青嘛。坐在大厅左上首的容哥儿抖了抖二郎腿:怎么这时辰就回来了 ?
                        甭提了,说来也是晦气。大青有气无力地摆摆手,一屁股坐在离门最近的椅子上,抓起茶壶就往嘴边靠。
                        噗——啪!
                        纹着鱼戏莲花图样的青花瓷壶摔了个粉碎,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伏在扶手上死命咳嗽。
                        这壶可是辛队儿最喜欢的。容哥儿挑了挑眉,幸灾乐祸地笑着:大青你可要小心了。
                        他方才来了?大青从怀中摸出方帕擦了擦唇边残留的茶水,咳嗽着,抬起头去瞧容哥儿。
                        一大早就来这儿坐着了,说是等人,可惜临时有事儿,让小贝勒叫走了。容哥儿端了置在左手边的同款茶杯,瞥了眼方帕帕脚上的同仁堂。
                        难道他等的是你?容哥儿抿了口茶,问道。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4-11-22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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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就是我,大青叹了口气,昨个儿在廊上遇着了,说是叫我去给小舅爷捎个口信,告诉他他要找的人找到了——谁知竟是诓我呢!辛队儿早先应了小舅爷要给他送个打下手的,说捎口信,其实是拐着弯儿叫我去做苦力!小舅爷那儿你是知道的,又远又偏僻,四周除了卖药的也就只剩下一群穷鬼了。别说什么窑子,连饭馆也没几间。小舅爷又是戒荤的,饭食清淡得不得了,想离远点去找个馆子,手上的活儿又紧,根本就腾不出时间。
                          吃不好活儿又细琐,那滋味……可真是难受。
                          总不是只叫你去打下手吧?容哥儿随手捡了个苹果朝大青抛去。
                          大青抬手接了,只在袖口上擦了擦便咔嚓咔嚓地吃了起来。
                          当然不是。大青说着,从腰间摸出一个两指长宽的药包丢给容哥儿:这是辛队要的,你找个时间给他送去吧。
                          容哥儿托着那药包,只略掀开一角便知道里头包着的是何物。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4-11-22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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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如此。容哥儿笑笑,又将药包重新折好,塞入外套的内袋中。
                            果然什么?大青问道。
                            没什么,容哥儿摇摇头,只是这局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罢了。
                            TBC.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4-11-22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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