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关于这一天后来发生的一切，他的记忆是混乱的，时空仿佛发生了扭曲。
有时他是祭典上兴高采烈的小孩子，隔着远远的望着另外两个人言笑晏晏，自己却无从介入。
有时他是修罗场上的白夜叉，独自一人仗剑站在尸山上，看着残阳如血，照得一地哀艳。
有时他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打着吊瓶，听着身旁有人无休止地自说自话有如呓语，剧烈的头痛使一切想要打断的努力成了徒劳。
“银时的想法，我是越来越不明白了。”
你那些异想天开才让人不明白吧。
“叫你助我一臂之力不行，叫你袖手旁观也不行，你才是究竟想让我怎么样？”
照现在这个情况看来，我想去死就可以了。
“别装死人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够了啊，假发。银时努力转动疲惫的大脑，唤回一丝清醒的意识。刚才我那死了好久的老妈已经站在空气里冲我招手了，我可是差一点就追了上去......
“人死了以后，真的会有另一个世界吗？”
“上次与你分别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呢。”
“你在市井里庸庸碌碌的活了一辈子，最后幸福的死掉了。”
或许我们真的都上了年纪了，假发，所以才会作出那种不切实际的梦来，而且说不定今后会做更多。你我现在年纪也一小把了，不是再紧抓着小P孩儿的梦想不放的时候了。现在坂本飞在天上，高杉住进了地底下，在这个地面上剩下的只有我们俩，其实我已经养了两个白吃白住的家伙了，真的不在乎再多养一个。如果能大家一起相依为命的过完下半辈子，我能死得更幸福也说不定。
“过去有个人对我说过，你迟早会走上和我完全不同的路。”
“我没有相信，结果失去了他。”
“但是，你看上去很幸福呢。”
“如果是我的话就做不到。”
银时尝试在后来那些破碎的言语之间拼凑出完整的中心思想，可最终还是疲惫地放弃了。接近天亮时他终于睡着，朦胧中不清楚怀里拥着的究竟是谁的温度，纠缠住脖颈的又是谁的长发。他疲惫而又满足地睡着了，多年在睡梦中从未如此安心过。就像是数十年的光阴突然冲进了身体里，肉体迅速老去，精神渐渐消散，最后化作一堆尘土，在阳光里自由弥漫。
“喂，醒一醒！不要把医院当成自己温馨的家！病看完了的话有家就回去！”
“哎？这里不是天堂吗？大叔？”
关于这一天后来发生的一切，他的记忆是混乱的，时空仿佛发生了扭曲。
有时他是祭典上兴高采烈的小孩子，隔着远远的望着另外两个人言笑晏晏，自己却无从介入。
有时他是修罗场上的白夜叉，独自一人仗剑站在尸山上，看着残阳如血，照得一地哀艳。
有时他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打着吊瓶，听着身旁有人无休止地自说自话有如呓语，剧烈的头痛使一切想要打断的努力成了徒劳。
“银时的想法，我是越来越不明白了。”
你那些异想天开才让人不明白吧。
“叫你助我一臂之力不行，叫你袖手旁观也不行，你才是究竟想让我怎么样？”
照现在这个情况看来，我想去死就可以了。
“别装死人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够了啊，假发。银时努力转动疲惫的大脑，唤回一丝清醒的意识。刚才我那死了好久的老妈已经站在空气里冲我招手了，我可是差一点就追了上去......
“人死了以后，真的会有另一个世界吗？”
“上次与你分别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呢。”
“你在市井里庸庸碌碌的活了一辈子，最后幸福的死掉了。”
或许我们真的都上了年纪了，假发，所以才会作出那种不切实际的梦来，而且说不定今后会做更多。你我现在年纪也一小把了，不是再紧抓着小P孩儿的梦想不放的时候了。现在坂本飞在天上，高杉住进了地底下，在这个地面上剩下的只有我们俩，其实我已经养了两个白吃白住的家伙了，真的不在乎再多养一个。如果能大家一起相依为命的过完下半辈子，我能死得更幸福也说不定。
“过去有个人对我说过，你迟早会走上和我完全不同的路。”
“我没有相信，结果失去了他。”
“但是，你看上去很幸福呢。”
“如果是我的话就做不到。”
银时尝试在后来那些破碎的言语之间拼凑出完整的中心思想，可最终还是疲惫地放弃了。接近天亮时他终于睡着，朦胧中不清楚怀里拥着的究竟是谁的温度，纠缠住脖颈的又是谁的长发。他疲惫而又满足地睡着了，多年在睡梦中从未如此安心过。就像是数十年的光阴突然冲进了身体里，肉体迅速老去，精神渐渐消散，最后化作一堆尘土，在阳光里自由弥漫。
“喂，醒一醒！不要把医院当成自己温馨的家！病看完了的话有家就回去！”
“哎？这里不是天堂吗？大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