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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暗巷杀人事件》——老衲法号麻将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不是本人写的啊...
某大叔的...


1楼2008-02-12 18:20回复
    哦呵呵呵...
    要是把本人吓得不敢睡觉您就完蛋了


    2楼2008-02-12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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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7 10: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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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真相在井底。 
       ——希腊的德谟克里特 

      我承认这个世界上的确存在诸多不可解释的异事,但我总是以为,那些玩意儿——从占星术、天池水怪、丢失的时间到匿身门后的秽物——只会出没在遥远国度、装神弄鬼网站或者街摊上出售的三元一本劣质杂志里。所以当我踏进这条据称被诅咒的小巷时,我告诉自己,最后的谜底总是和人有关。我相信人们迟早能查到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以证明这一连串意外绝非巧合,而是一个精心计划的连环杀人案。 
      就和小时候一样,我踱进小巷时,熟悉的青苔和淡淡的腐味扑面而来。周围闹市的喧嚣很快被水泥墙壁隔离开来,就像我家屋后的巷子里又死了一个人。这是本月第五个倒霉的家伙。被摩西分开的红海。这是一条无名的长巷,也许早在清朝时就已然存在了,百年来破旧的瓦房被一座座推倒,废墟上盖起小楼,又被更高的新房替代。两侧墙壁被城市的烟尘和办证的涂鸦覆盖,然后被人匆匆刷白,接着重新被覆盖。有人擅自把自家的居室向外扩建,也有人拆掉了碍事的围墙打通了路。它现在的样貌是渐渐演变而来的,不同的材料——砖块、水泥、塑料、铁窗罩还有废弃的汽车零件和旧家具——组成了它狭窄,曲折且满是枝桠的身躯。是的,这样的小巷在这座城里成千上万,如同密布的蛛网。没有人刻意去建造它们,甚至没人能说清楚它们诞生于何时。这一条同样普普通通,只是它们其中之一。它本该永远普通下去,却由于这一系列骤然而至的事故而笼上了一层神秘与传奇,成为人们口中的不祥之地。 
      “死者高某”——报纸里如此称呼那个新近的可怜人——就住在附近,以嗜酒如命在本小区闻名。我经常能看见他挺着啤酒肚去巷口大排挡和人斗酒,偶尔还会想象他再胖一点点然后被巷子卡住的情景。他正死在我家的楼下。早些时候我就是在五楼的家里一边用吸管喝可乐,一边从阳台俯瞰他贴在地上的憨样。他穿着背心短裤和拖鞋,笨拙地趴在那里,身边是他最亲密的酒瓶子的碎片。面色严肃的刑警和白大褂医生围绕着他。他们对着现场拍照,用栏杆,小牌子和粉笔保护现场——就和我们在电视里看过的一样。还有远处好事的路人对这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如果没有这一切,再除去那滩黑红的血,谁都会当他不过是醉倒了而已。那时候我想,这个场景真是似曾相识啊。 
      据说警方调查了当晚“高某”喝酒的大排挡,他的朋友和店主都表示喝完酒后高的确是独自一人回家。他喝了不少,不过以他的酒量走回自家不成问题。他经那条小巷到家,花不了10分钟。但是谁也料不到在这不到10分钟的路上会出事。一个大紫砂泥花盆,从五楼某个阳台上落下,不偏不倚硬生生砸在他脑瓜子上,饶是这样一米八三的大汉也是当场毙命。警方很快查到那个掉下花瓶的阳台——说来凑巧,就在我家阳台的正对面。可是他们没想到这家竟然是间弃置已久的空房,住户早就搬往外地,屋里空荡荡的,灰尘积得老厚。阳台外壁有一个向外伸出的塑料架子,估计是主人以前种花之用。上面摆着的旧花盆里,植物早已枯死。警方仔细检查了那个裂开的架子,裂口参差不齐,确定是年久失修的缘故。架子上有一圈灰尘,和落下的紫砂花盆吻合,刮痕也的确是新的。他们便断定是架子断裂,终于吃力不住,使得这花盆滑落下来,不幸砸中刚巧路过的酒鬼,“酿成惨剧”。为谨慎起见,警方还仔细勘察过那个空房间,排除了近段时间有人进出这间房的可能。 
      当天还有办案的刑警例行公事来我家询问: 
      “昨天夜里你有听到什么响动吗?” 
      “没有,我睡的比较沉。”我这么回答,“要进来吗?我给你泡茶。”


      3楼2008-02-12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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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了,谢谢,”对方说,“那么,你知道你家阳台正对着的那户人家有人来住过吗?” 
        “近几年似乎都是空着的。另外,你如果确实不打算进来的话,麻烦不要踩在我的地毯上。你知道,你们是摆弄尸体的,那玩意儿不大干净。” 
        对方瞪了我一眼知趣地走了。 
        这么着,总之最后呢,没有任何谋杀的痕迹,这被证明是个如假包换的意外。但只要还有一点脑子就不会这么认为。俗话说,一次是偶尔,两次是巧合。三次……就算还是巧合吧,五次那就必有阴谋。我前面已经说过,这是本月第五个死者。算上上个月的两个,那就是第七个了。如果算上十年前那档事,在这巷子里死于非命的就有九个人。九?哼,可不是个好数字。 
        我来到酒鬼出事的地方。天有些暗了,只看见远处的云却变得鲜艳起来。警察们找不出什么能表明是人为的线索,已经撤走了。围观的人也终于散去。看起来这个新的死者又将成为附近居民饭桌上新的谈资。“藏身暗巷的变态杀手”,近在身边,诡异离奇,既有吸引力又让人惧怕,就像吸血鬼一样具有死亡与神秘的魅力。绝好的题材。我这么想着,倒真有些想看看到底是何人所为了。 
         尸体已经被处理,周遭的酒瓶碎片以及那个花盆(当然是破的)也被警方带走了。这倒并没有太大关系,现场的情况我已经在自家阳台上看的一清二楚。我盯着酒鬼曾经趴过的地方,回想着他的死状,暗自揣测他当天夜里走过的路,希望能在警方的地毯搜寻后,再发现一丁点有价值的东西。亚森•罗宾说过,大胆的想象加上合理的推理,就能揭开谜底。呃……或许他没说过。 
         这不一定是意外。我在先前喝可乐的时候就想过,也许五楼阳台上破掉的花架的确不是伪造的,也许的确有一盆花从那个阳台上掉下来过,但未必是那个时候,也未必就是砸死高某的那一盆。凶手也未必要到五楼那个空房间,他完全可以到顶楼的平台动手。有这种可能:那个紫砂泥花盆很早就曾经从破架子上掉下来过,但没有伤到人,甚至没人注意到。于是别有用心的凶手把那个花盆藏起来,并在昨夜来到楼顶平台,五楼阳台的正上方。等高某路过时砸下,其最后形成的现场和因意外造成的几乎可说完全一样。 
         我抱着这个想法细细找了一路,却并没有什么发现,很快就感到有些失望了。进巷子时略抱的一点希望不一会就消失殆尽。我四处看了看,发现不远处邻居家的旧沙发还在。虽然被雨淋得褪了色,不过里面的弹簧完好。我一屁股坐上去,给自己点了根烟。 

         夜色浓重起来,巷口的路灯被点亮,反衬出小巷里面却现在没有人愿意在夜里进出这条巷子。但我并不很害怕。我从小就住在这里,整整二十年。对我而言,这条小巷可以说是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宽厚、善良且忠诚。那会儿,当身边的同龄孩子们用嘲笑和讥讽对待我,当大人们在我跟前假作慈悲而在背后却是白眼和闲言的时候,只有它从不拒绝我的到来。这里曾是我的基地,我的领土,甚至比家还重要。我这么想着,童年的记忆突然铺天盖地而来——当一个人为某个难题绞尽脑汁的时候,他的思路总会这样,不由自主飘到别的地方去。我记起自己用从学校偷出的粉笔在小巷空地里画出巨大城堡,那里有围墙、箭塔、垛口和护城河,年幼的我坐在正中间的王座上,为自己加冕为国王;我记起自己在巷子里练习骑自行车,越骑越快,在每个拐角体验失去平衡的快感,衣服擦过墙上的石灰,留下一片苍白的痕迹:我记起躲在巷角的杂物堆里,把一个旧脸盆扣在头上,看着来往的路人——买菜回家的老太婆,骑着旧单车收废材的瘦高个,还有牵着匹白马走街穿巷卖马奶的老头,我向他们发射有倒钩的苍耳,让他们的裤腿和袖口上挂上黑色的果实;当然了,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在我十岁那年,一对夫妇从楼上失足摔下,极为艺术地死在一起的场面。如果谁还有心的话,或许会把那起事故也一并算进小巷的诅咒头上。但是十年来这里的住客换了一批又一批,来来去去,这些不关他们的往事也早已随着变迁而杳然无踪了吧?


        4楼2008-02-12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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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我忍不住低低骂了一句。晦气。 
          这个晚上一无所获。夏天的晚上起了凉风,吹得人很畅快,可是我心里却还是烦闷。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些不愿触及的梦魇。我原本以为当我破解了这个诅咒时,我也就战胜了困扰自己许多年的噩梦。却不得不承认我没有这能力——福尔摩斯、波洛或者杜宾,我连他们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这个想法令我有点灰心。 
          为什么我不愿承认这是一系列意外事故呢?我边走边对自己说,这只是巧合,警察和报纸都是这么说的,百年难遇的巧合,事故就是事故,这个城市每天都有事故发生,车祸啦,溺水拉,爆炸的高压锅啦,数不胜数,这会儿只不过凑巧碰到了一块,让上帝他老人家安排在了同个小巷子里,这没什么奇怪的,就像十年前那对夫妇不慎坠楼一样。十年前就有了,那么现在再发生几件也不必大惊小怪。 
          “十年前”。我在巷口停住脚步,身前灯火通明,车水马龙,回望那条巷子时却是漆黑一片,如同两个世界。大街和小巷,同样是由建筑所孕生,却有天壤之别。我从巷口向深处望去,模模糊糊仿佛回到过去,再次看到十年前的那对夫妻。他们如同断线的风筝,从某个阳台跌下,引起一片惊呼。 
          那个阳台似曾相识,那对夫妇似曾相识——这就是我的梦魇——那是我家的阳台,那是我的父母。 
          如果那个夏天不是那么炎热,如果我的父亲没有喝太多酒,如果他没有躺在阳台的护拦上乘凉,如果在他翻下去时我的母亲没有去救他,如果我的母亲没有因为心急如焚而失去平衡,如果我也在阳台而不是在楼下玩耍,事情也许就会走上完全不同的发展方向。但是这个世上没有如果,人们这么对我说,这么安慰我。他们丝毫不明白我无需安慰。 
          我无意多说死人的坏话,但是必须承认,在失去双亲的时刻我没有旁人所以为的惊恐和悲哀。对于那两个日夜拳脚相向恶语对骂,还时常把怨气出在我身上的所谓父母,我并没有多深的感情。我从来不喜欢在人前讨论他们,无论在他们生前还是死后。但是熟识的人总是把我和他们联系到一块,擅自给我脑袋上贴上“可怜”的标牌,让我不得不对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避而远之。 
          近日来发生的连串事故,对别人而言不过是段扑朔迷离的怪事,但却成了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刻意封存的记忆之门。那些已逝的时光,快乐的和不快的,喜爱的和憎恨的,莫名的寂寞和转瞬即逝的愤怒,一股脑儿涌进来,让人心烦意乱。 
          返家的路上,我打定主意,不再踏入这小巷一步。 

          几天后的某个暴雨之夜,屋外风声呜咽。我从一个噩梦中惊醒。那个梦里有拾荒老人被电焦的带洞尸体,有盖着白色被单送上救护车的小孩,那个坠楼的工人和满身污秽的失踪者,有悬空的胖女人和疯癫的醉汉。我看到父母的尸体,他们还相互扯在一起,继续他们未完的争吵。我看到沉默的小巷,突然张开它的血盆大口吞噬每个路人。我看到那只跃过的黑猫,躲避着啤酒瓶子的袭击。 
          一个惊雷跟着闪电,在窗外炸响。那个瞬间,如同寺庙里的钟声,让我醍醐灌顶一般,所有的碎片——死者,童年,历史和谜团,刹那之间变的清晰起来。一根绳索将它们连作一串,而绳头,是那只黑猫。 
          醉鬼用酒瓶砸的,应该是那只偶然从他面前跃过的黑猫。那间空房子的玻璃是带花的而非透明,外面看不见里面,醉汉高某什么也没看见——既没有窥到凶手的秘密,也没人在他面前故布疑阵,吸引他的注意力。他仅仅是醉后一时兴起,用酒瓶子扔猫玩,砸破了玻璃,或者也可能,他只是在砸玻璃玩。 
          很自然地就联想到那个玩弹弓的小孩。他在打什么呢?这附近没有鸟,他拿什么做靶子呢?我想起那条漆黑的小巷,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他打碎了巷子里的路灯。


          7楼2008-02-12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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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兴奋起来,从床上一跃而起。这难道就是一连串死者的共同之处吗?破坏。在临死之前他们无一例外破坏了小巷的某一处。水管工人是最明显的,他们挖开了地面。装空调的人总是会在墙上打出一个洞以连出管子。那个妇女要把镜子挂在自家窗边——这是一种迷信,据说可以辟邪——那么她必定要做的是往墙上钉钉子。最后是那老头拾走的纸板箱,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些纸板是半年前底楼一户人家特意用来在墙角围出一小块地做大件旧物储藏之用,拾荒老头这么做,也大致可算破坏了小巷的一部分。 
            那么,他们便因此而丢了性命吗?是谁容不得他们对小巷的丁点损害而痛下杀手,又采取了什么手段呢? 
            我站起身,打开窗户。一阵风携着雨水扑进屋来,夏天的暴雨来势凶猛,颇有摧枯拉朽的气势。从五楼俯瞰下去,那条蜿蜒的细巷如同一条不规则的游蛇,让我想起梦中它张开的大嘴。这个很早就存在的念头,伴随了我整个童年的想法,这一刻愈发明确起来。 
            这条小巷,它已然成为一条活物。它有了思维和意识,它活了。 
            意识是个奇妙之物。在人脑中的140亿神经元胞体,其作用却极其简单,不过是把一种兴奋从一个地方传送到另一个地方。这种动作,却因为数量的增长超越了临界值,造就了人的自我意识。那么,这条小巷又如何不能活过来了呢?它像一个由城市孕育的婴儿,成长了近一个世纪,路面是它的脊椎,墙壁是它的肌肉。每一块砖都是它身上的细胞,每一条钢筋都是它的骨头。它的体内流着自来水和污油组成的血液,电线秆和突出的铁栅栏是它的触手。它原本一直沉睡着,直到某一天,有人新盖了一面墙,或者多加了一根电线、一片木板。这微不足道的一点变化,却成为拼图的最后一块,使得巷子里的一切巧合地形成某种特殊的拓扑结构,就像人脑中神经元的分布一样。没人知道这是自城市诞生时就悄然进行着的点滴进化,还是某个难以言说的偶然促成的突变。总之,它飞跃了,在上月的某天苏醒过来,获得了智慧。每一位路人,每一只虫豸,每一个细菌,还有电流、水和风,他们的运动——那些人衣服上擦上的白灰,鞋底的泥,钩在衣服上的苍耳——为小巷传递着信息,就像神经传达着冲动。它们是小巷的思路。而我们,就成了小巷身上的一个细胞,一根纤维。 
            这个想法是如此的匪夷所思,但它却能让所有的谜题迎刃而解。没有什么诅咒,巷子只是在下意识的保护自己。有人在它身上打洞,有人挖开了它的皮,有人打破了它的指头,有人在它身上划出了个口子。于是它把他们都杀了,用自己的手、爪子、牙齿,就像我们拍死一只正在吸血的蚊子,毫不留情。 
            这的确不是人所犯下的罪行,这是一个生物在保护自己不受侵犯。它不会受到惩罚。何况也没有人相信这个推论。我没有证据,一切都是假设。 
            但我相信这是真的。我总是觉得自己和这条小巷心犀相同,似乎自小我们之间就存在一股纽带。我知道它在想什么,它也知道我在想什么。十年前我父母的死也未必和它无关。 
            我们是兄弟,同样是不愿受伤的人,我们同样手沾鲜血而无人怀疑,以清白无辜的面目安然地活在世上。在这个雨夜,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回忆十岁时的往事。我发现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用伪造的记忆来掩盖整个事件的真相。但是噩梦从未因此而减轻。 
            我又变成了那个目睹整个过程的小男孩。我并非在楼下仰望他们两人跌下的身影,我是在阳台上看着他们摔下,然后俯瞰他们俩的尸体——就和俯瞰被花盆砸死的醉汉的尸体一样。他们出事的时候,我在场。 
            我看见父亲坐在阳台护栏上喝酒乘凉,然后和母亲继续对骂起来。事实上,他们相见的时候总是在骂。母亲给了他一巴掌,把烂醉如泥的父亲打下了阳台,不过父亲在失去平衡前死死抓住了母亲的袖子,把她的上半身也拽到了半空。 
            这才是真相。比谎言更加恶毒。 
            我望着窗外,暴雨依然,小巷在雨水的轰鸣中沉睡着,但我肯定我隐约听见了它平稳而有节奏的呼吸,从地底缓缓传来,深沉悠长。


            8楼2008-02-12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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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有一天,还会有别的小巷,别的马路苏醒过来,也许整个城市都将获得生命。它们又将怎么对待人类——它们的缔造者和寄生虫呢?这一天迟早会到来,这些人造的生物将以它们的庞大身躯统治世界。那个时候,就不再有谎言、沉默和虚假的记忆,以及负罪之心。 
              你也许已经想到了我还隐瞒着什么。是的,在这最后一次彻底的回忆里我将毫无保留。我的父母原本不会死,他们本可以爬上来,继续他们旷日持久的争执。如果我不在场的话。 
              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9楼2008-02-12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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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


                IP属地:北京11楼2008-02-13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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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7 10: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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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類似福爾摩斯什麽的麽?
                  話說本人發現
                  畫畫的都沒有美少年
                  = 3=


                  -=-=-=-=-=-=--=-=-=-=-=-=-=-=-=-=-=-=-=-=-=-=-=-=-=-=-=-=-


                       也許
                          時間是一種解葯


                            也是

                    我現在正服下的毒藥


                  12楼2008-02-13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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