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两只手,我做我这两只手能够把握的事情,你是位乐医,那么多乐医死去,他们的死带来的是无数的暴虐症患者无法救治。我需要你的帮助。可是您何尝不需要我的帮助……”
“啪!”屋子里再次响起一种泡泡爆炸的声音。
“他不是乐医。他没这个义务。”榔头突然插话。
周挽歌和李思一脸惊讶,他们看着随景致,随景致尴尬地笑了下,无奈地说:“话是没错……在某种程度上,吱吱确实……不算是乐医。”
“我从来没有接受过正统的乐医教育,甚至我连学都没上过,道理我清楚,先生们,不是我不提供线索给你们,而是,我确实什么也不知道。”鱼悦回答。
“有人为你包扎伤口,那块布料不属于现场任何一个人。”周挽歌情绪终于有些激动了,他强大的精神力突然铺面压来。
榔头的胳膊在桌子面上扫了一下,动作非常漂亮,一杯热辣辣的茶水突破强大的精神压力从周挽歌的头上倾倒下来:“从这里滚出去!不要玩弄你那套古武的东西!我学它的时候,你还包尿片呢!”榔头很久没见的凶光露了出来,这一刻,所有的人都有这样的感觉,这个人也在俯视他们,从……很高的地方。
“我不会放弃的。这是我的职责。”周挽歌收拾起桌面的东西,转身离开。
“我不会让你接近鱼悦一步,即使你背后有整个国家,只要你伤害他,我不介意把你拔骨抽筋,挫骨扬灰!”榔头的话绝对不是威胁,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感觉,这个人真的可以干得出来。
“嘿嘿,怎么了,都是怎么了,只是一般的问询对吗?”随景致也很惊讶。
“这个人的精神力,是用来催眠、胁迫、麻醉别人大脑的。我听说过这种流派,不过却是第一次见到。您是长辈,我不想说什么,这样的人,下次请不要再带来了。”榔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