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斑与柱间
短短几秒内柱间想了许多,他大胆地照着最后的设想走出隐密地,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对方眼里。
一名留着娃娃头的孩童,身穿着与他们宇智波族人差不多的衣服,斑从没在族内看过这男孩,那男孩就站在离斑不远的山坡上,男孩一个不小心脚一滑就用滚的方式下来,丢脸地以脸抢地停下,脸贴着地屁股翘的很高身体再抽搐着。
整体来说还真够逊的!
斑内心吐槽着,不时眼睛瞄那人挣扎着是否上前帮忙对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好心想去帮助人,理智上和感情上在挣扎就错过将对方扶起的时机。
柱间吃力地从地上起身,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说明他脸颊伤的有些严重,好在他千手体制加上木遁的治愈能力让他很快就没感受到痛处。
“不好意思献丑了。”柱间拍净身上尘土礼貌性地说着,对着斑露出可爱的笑容。
斑狐疑的目光打量着柱间,他内心深处在告诉着他,这个人个性应该更极端才对,至于哪方面极端他似乎不愿知晓,似乎知道后会无比胃痛。
“那个…”
“恩?”
被盯着有些不好意思,柱间红着脸小声说着,斑挑着眉手抱着胸等他下文,柱间面对着斑莫名紧张,他深吸口气继续说
“我刚刚看你烤鱼…那个,对不起…”担心刺激对方某个傲娇神经他赶紧先道歉,然后说“如果你肚子很饿的话,我可以帮你烤一串…”
一般对陌生人说帮忙料理煮饭什么应该有所警惕,但是斑莫名的点头答应下来,内心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告诉他,这人说的任何一句话他都得相信不然他一定会后悔。
只不过是一串鱼嘛,又不会怎样。
斑耸了耸肩,把忍者守则规定什么都扔到角落,他自傲绝对不会一点小事栽到对方手内,却没想过现在就已经一头栽入了。
柱间见斑没丝毫对他说的做出任何反对举动,他嘴笑的更加开了,微红的脸颊让他看起来更加格外可爱。
至少在斑眼里他喜欢这男孩这种笑容,就好像梦里有个人经常对着他这样笑,时常呆在他身边关怀着他,他也放心将背后托付给对方。
斑甩了甩头,把这些奇怪的想法给甩开,他视线一直黏在着跑向溪边忙碌抓鱼的男孩身上。
柱间图手抓住一条鱼,那鱼拼命甩着鱼尾想挣脱柱间的钳制,附着在鱼鳞上的水珠也同时甩到柱间身上,柱间手抹了一把鱼腥味的水,狠狠地将鱼往溪岸甩了上去,鱼撞上石头当场昏迷。
“…………”可能原本想看到什么美景的斑瞬间沉默不语,他扭过头捂住脸。
柱间背对着斑处理鱼,除鳞除内脏,清洗干净后他不在意暴露自身忍者职业,在对方面前直接弄个火遁术重新生火,俐落地将干净的竹串串入鱼肉中,放置离火边一段距离的位置,他专注地直盯着烤鱼看,一段时间便翻动着。
在闲暇之余,他低下头捣鼓着先前采集到的药草。
“你在干嘛?”斑凑过去闻了闻气味,感觉空气中散发着淡淡清香以及香料粉的味道,斑不确定那股清香是不是从对方身上发出的。
“香料,增加口感。”柱间简单回答,抬起头正好跟斑视线相撞,他眼睛突然流出泪水,吓的斑用袖子拼命给他擦拭。
“怎么突然哭了,乖别哭啦……别哭了好不好,算我错了可不可以,求你别哭了。”
随着柱间的眼泪越掉越凶,斑已经快无力以对,他的袖子早已经被泪水给浸湿了,此时火堆发出噼啪声响,柱间也同时转移注意力,眼泪也在不自觉停了下来。
他用自己的袖子胡乱擦了脸,在鱼串上洒下刚刚弄好的药粉,顿时鱼肉散发着令人垂延三尺的气味,在稍为烤段时间,柱间就将鱼拿起递给斑,还怕对方烫到特意稍微吹了吹,这种温柔的举动令斑莫名心雀跃起来。
斑低头注视着手中的烤鱼串,金黄香酥的外表,散发出独特的香气,都让斑莫名有种熟悉感,虽然先前柱间吹过,但是鱼还是有烫度在,斑不怕似的大口大口吃,这种行为也不怕鱼肉中的鱼刺会噎到他。
“手艺还是那么好,祧出鱼刺鱼肉也很完整……”
斑一吃完便极力夸奖,到最后不管是他还是柱间都发现话中内容不对劲。
手艺‘还是’那么好,这说明什么?
说明斑曾经品尝过柱间的手艺……
斑和柱间面面相视,彼此张着口又阖起,他们不知道该从哪说起才好,只能互相看着彼此等待哪个人先开口突破这沉默气氛。
“我问你,是否都有做一个相同的梦?”最后打破沉默的是斑,他那如黑曜般的眼睛直盯着柱间如同的黑眼。
“恩…”被斑眼神直盯着让他感觉有些害羞,舌头像打结般只能单音回应。
“还觉得自己跟周遭不相容?就连自己长相也是?”
柱间再次点头,斑挑眉看着柱间身上的穿着,明显的感觉格外的不搭,虽然柱间有些行为与他梦中的人相似,但是论长相方面就不合理。
“我们两个都有相似和不相似处,第一,我认定生长的地方没错误,而你是认定生长错误,第二都有一样古怪的梦境,你觉得这说明什么?”
这问题让柱间纠结地抓着头,也些苦恼地开口
“可能就是一场梦,只是刚好我们梦连接,你知道的,有人说作梦也能梦到未来。”
柱间的话也算个答案,但是斑却忍不住翻白眼。
“那也太刚好了,就没别得答案?”
“…………更夸张的是说,我们都经历过这梦境的内容,但是我们死后回到过去,至于我是出现在与生前不同的地方,所以才无法入进随俗。”
“你这说法虽然古怪…”斑皱起眉头“但是我直觉却说是正确的,这很怪异…”
“我知道这很怪异,我自己也觉得。”柱间无力说着,语气中有些烦躁,他拿起树枝翻弄着火堆。
两人沉默良久,斑缓缓说着
“…………我从见到你就没想对你有任何敌意,甚至想亲近你…”
“…………一样。”柱间艰难说着,握着树枝的手狠狠紧握住。
“可能……我说可能,前辈子我跟你感情很好。”斑紧抿着唇,开口“…我叫斑。”
柱间愣住看着他问“不说姓氏?”
以为能信任彼此,却因为不说出姓氏让他莫名有些哀伤,他也知道本来忍者间不能轻易说出自己的姓氏,那样足以让人发现一切秘密。
“不是现在,我也猜出你是哪族的,至少以后见面即便有人发现我们…”
“你这句话说的像我们以后会被人发现似的。”柱间不满地嘟起嘴,斑好笑地回他。
“我有预感而已,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
“好啦好啦,我叫柱间,请多指教。”
柱间朝斑伸起手笑道,斑同回握住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人这一握建定了友情,更甚至有颗种子在彼此心底悄悄地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