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十年载空城,途途梦中人
到底企图描写或者告诉别人什么我不知道,我的惯例就是文不对题。
——写在前面
人生总是虚有其表,旁观人看着圆满的,未必是戏中人愿意承受的。
我们看起来他们的人生就是那么光鲜亮丽,好像是《穿Prada的女魔头》中的米兰达。她的人生已经大半辈子过去了,可依旧没有找到自己的真心爱人,依旧和别人勾心斗角,她的生活依旧和她年轻时一样。灯光打在她永不老去的脸上,皱纹都盖在墨镜之下。
他们之中有多少岁月是我们无法丈量的,它变的迅速变的可耻,变得让我们没办法看清自己所处的位置。在每一个瞬间里都像是被别人踩着爬上去的垫脚石。之后别人还会笑着说“这块垫脚石,我踩着舒坦。”
这写的到底是书是命是课程是人生。
突然想到了那一年裹着毛毯坐在地板上看电影的样子。天黑的很早因为下了雪,可我没有开灯。一闪一闪的蓝光打在我脸上,是我自己看起来就像是某部恐怖片的主人公。
电影我还记得,暮光之城。贝拉和爱德华在电影里面的样子多么令人向往,当贝拉奔跑在森林里,阳光照射在她的身上会反射出钻石般的光芒。
一切新生,没有一丝阴暗。
路过的汽车开着远光灯冲向我,像一只只张牙舞爪的野兽咆哮着奔向看不清楚的未来。我在雨幕中摘下眼镜,无论是近的还是远的都变的一片模糊,有种说不出来的苦涩。
未来本该闪耀若碎钻,可眼下它除了破裂,并未有任何想要闪耀的欲望。
有人从我手中抽取梦想,放在别人手上变得一文不值,就连我看了也觉得那个梦想不仅渺小的可怕,还传出阵阵恶臭。独自靠在窗边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少,窃窃私语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少。明白是为我好还是不甘堕落,又能怎样?
我曾问过:“明知道没有未来为什么还要努力?”有人回复我说:“不努力就注定没有未来。”
我能怎样,说她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不能,我当然不能。别人是为了我好,这个别人还是我的发小。所以我能怎样?有人用刀抵着我的脖子跟我说,你快做决定你不做决定就会死。我能怎样?所以很多事情都是被迫的压根没有自主权。
一阵阵号哭加上窗外不断飘来的廉价音乐声,有一种穿越的错乱美感。说真的我挺羡慕哭泣的人的,至少想到了就能哭出来,我是想到了,日日夜夜都在想,可从未哭出来过。这是叫狠心还是淡然?其实就是绝望吧。
有的时候就会想说谢谢,有的时候也会想说对不起。可当你真正说出口了之后别人往往会反问你:“诶?为什么要说?”那个时候你就会感到心酸,你觉得别人记在心上的东西别人没有记,相反是你一直念念不忘。那你怎么办?甩甩头说:“哎呀,不知道呢。”
孤独有时候能够得到最大程度的释放,其反作用力就是你可能正在某座大楼上思考人生。痛苦是没办法与人分享的,但快乐可以。所以我学会做个快乐的人,于是有时候就觉得莫名其妙委屈,因为有人说我没有交出真心。我的确没有,当我刚打算说我今天过的怎么怎么不愉快怎么怎么伤心的时候,我交谈的对象就突然冒出一句:“我们今晚吃什么?”本来都张开嘴了,只能把想好的话再吞回去,那感觉不亚于了吞下一只西班牙大苍蝇。
有一次发了动态说自己心酸哭都哭不出来,底下一大堆赞。我真想爆粗口啊。他妈的我要的是赞么我要的是安慰我要的是有人能跟我说没关系可以从头再来。我好像太自私了要求别人用自己的生活方式。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我记得某次在一个本子上看见过一句话:“比时间多一秒就是永远。”那个时候初一,感动的一塌糊涂,不顾那个薄薄的本子后面17块的高价把它买回家了。现在初三都毕业了那个本子也没有用过,说起来我家里一大堆本子没有用,我楼下那个学霸买好看的本子回家打草稿,她往往一边写作业一边跟我说:“这么好看的本子不打草稿可惜了。”
话题绕回来,我刚刚想说的好像是永远这个话题。嗯,现在我的看法是:“永远有多远,一秒还是一年?”
永远这种东西本身就不可靠,正常死亡的过程被强行打断,然后被灌入毒液。之后你就永远被封存在玻璃罩里。这样一点都不好玩。
没有人需要你没有人在意你没有人记得你,就因为你是永远。反正你是永远嘛,那不就是永远都在嘛,那还管你干嘛。给你吃给你喝让你舒舒服服地活着算对得起你了你还敢跟我谈自由?你是自由的,你走吧,你干嘛不走?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能怎么办?你拿卫生巾抽人家?你怎么不去死呢你赶快去死吧。
我记得以前有个动态是问你家楼下的声控灯每次亮之前你都喊什么,我当时的真实想法是喊我操。我打字从来不打卧槽我草这样的东西我一直都打我操。因为我总觉得别的词语表达不出我的意思,就像是每次都会有人说没有人需要我。
因为没有人需要所以有很多没有说出口的话。
我没说过每次听人唱起十年一刻,我想到的都是另外两个人。
我没说过我多想看见时代姐妹花好好的没有人离开。
我没说过我多想看见全场起立尖叫哪怕最后唱歌的人不是我喜欢的。
我没说过我多想看见蓝决和Neil并肩站在雨中相视微笑。
我没说过吴邪等了小哥十年多少人在另一个世界里陪了他十年。
我没说过小白死的时候我趴在电脑前面哭了很长时间。
我没说过每当看见有人结婚我想到的都是一拜天地。
我没说过解语花半面戏妆在大年三十守着未归人的头七。
我没说过我等夏尔重新归来的一个微笑等了五年。
我没说过看进击的时候每集死几百个人都想念佛。
我没说过看到源稚生和源稚女死的那一段的时候我都想冲进江南家把他咬死。
我没说过在我眼中这些人是真实存在的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人他们会哭会笑会吵会闹会痛苦会悲伤会喜悦会绝望。
我没说过对我来说他们就是信仰,他们就是光。
所以我能做的就是用十年换疯狂。
【呀咧呀咧,第一篇社稿就这么写完勒,就是不知道字数够不够勒,不够再补勒......脑回路连入消化系统你不能怪我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