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树再次唱起了歌,后会无期也即将上映,我们却隔了好远好远。
我在破碎,在骄傲,在沸腾,也在不安。
不知道那天中国上空有没有下起冰雹。
初中时候老师说,飞机上的液体会固化后掉下来。我也不知道眼泪有没有掉进大海或者砸碎了所有的自豪。
一路上不断循环着你飞了好远好远,到瑞士,到英国,我打开THE L,想看一看我们的距离,9877.6KM,九个杭州到重庆的距离。我们隔了好远好远啊,我哭着想。
想起08年的时候,我在日本,想去留学,去看学校,看到台阶上坐着一个大哭的中国人,那些老师和我说刚来都是这般模样。街道很干净,人们很礼貌,猫狗鱼虫都很安逸,物价很便宜,东西很美味,为什么你不满足呢?为什么要哭呢?后来看到的中国留学生们都郁郁寡欢的脸,心生恐惧,落魄的逃回了国来,好像旅游一样活的城市永远比融入其中来的幸福。如今的我却也变成了这样。想抓住任何人和事物,像救命稻草,像陈年老窖。想大哭想大闹,刚惯出来的脾气就要被当头一棒打死在肚脐。
而这种突然,为什么要叫突然呢,因为他连剪脐带的时间都不给。
你和我说回家路上再次看了遍风声。你说我像那个顾晓梦,她哭,你也跟着哭。又觉得我像李宁玉,她笑,你还是哭。我急匆匆去下载来看一遍,却因为你和我说她们哭你哭而哭不出来了。一个个眼神,一个个动作,每一个心情和活动,心里噎住了稻草一样不能松口去说什么要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