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多多评论一下对这对cp和这篇文的赶脚啊~】
【今天内心软软的瓦修足够帅吗?】
瓦修眼角恰好能瞥见基尔伯特的笔迹:他的字远远说不上美观,至少比不了柯克兰和弗朗西斯写的繁复花体。然而却是清晰、硬朗、整齐的,近乎于印刷体。
鲁莽冲动的基尔伯特可以写出这样的字,还是很让人意外的。瓦修不禁多看了两眼。
“明白。不用急,一会儿借给你读。”基尔伯特慷慨的拍拍胸口承诺。
“不,不用了……”瓦修别开目光。
基尔伯特大功告成,把笔记本收回口袋中的时候,碰到了瓦修之前给他的子弹。“对了,我们出来,不是为了决斗吗?”
瓦修尴尬的脸色回暖了一点,对基尔伯特感到身心俱疲:“怎么可能是决斗?这是婚礼上。我们都是希望婚礼顺利进行的,不对吗?”他抬眼藐视了一下似懂非懂的基尔伯特,收回目光,淡漠的说:“你那种喝法是不可以的,只不过是要求你出来透气而已。你现在看上去好多了,贝什米特,回去好好的参加海德薇莉小姐的婚礼吧。”
“什么?你是说,我们不打了?”
瓦修点点头:“是的。那只是在你心情不佳时发泄的手段。现在看,已经是没有必要的事情。”
基尔伯特隔着衣服摸着口袋里的弹夹,觉得很不甘心。他很久没有过足够刺激的战斗了,似乎浑身上下的部件都生锈了。何况,对手是看起来有点厉害打起来应该很带劲但绝对万分不可能赢过本大爷的小瓦?
他偷偷观察了一下瓦修,然后捂着心口顺着花架子滑坐地面:“我不好。太伤心了,太难过了!哦,命运啊!你为何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你这残酷的冷血的幽默感!”最后这一句,是有一次弗朗西斯被人狠狠回绝后吟唱的诗句。基尔伯特跪在地上,一手伸向天空,定格在这样的动作上。
长长的沉默。基尔伯特眼角看看瓦修,瓦修毫不回避,直接的盯着基尔伯特。
“贝什米特,你……”瓦修还是没有把话说完:贝什米特,你的智力,真的是看不见底的深渊啊……
“小瓦,我的心痛无法抒发啊!”基尔伯特倒在地上,捶着地面,“一定要打点什么,最好是能发出砰砰砰通通通那种声音的!”
瓦修低头看着趴在地上的基尔伯特,忍不住去想象,要是现在抬起脚,对着那满头银发的脑袋踩下去……
但他到底是不会这样的。瓦修只是再退让了一次:“好吧……贝什米特,你停下犯傻,跟我来。”
基尔伯特站起来,灰头土脸又阳光灿烂。瓦修真是不想去看他。
他们穿过了一片开阔的花圃,绕过了一片用来隔断的草丛,基尔伯特看到开阔的绿地上有一条小小的溪流,映着金色的阳关欢快流淌。这是基尔伯特没到过的地方。
“罗德里克还是挺有两下的嘛,院子弄得挺像样。”基尔伯特审美水平很有限,看了一会儿如此评断。他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瓦修的回应,穷追不舍:“对吧,小瓦?”
他的目光转向瓦修,然后有些震惊。
这是他第一次在瓦修脸上看到这样明显的,表达着喜悦的表情。
是的,小瓦是在笑。当然不会是豪放的,张扬的大笑,他只是站在岸边,看着闪闪发亮的水流,愉快的,安静的微笑。
这才是一个少年该有的样子,基尔伯特这样想。就像是这个时刻的小瓦,无忧无虑,充满着生命力,感染力和希望。
“这地方和从前一模一样。”瓦修环顾四周,还不知道基尔伯特已经哑口无言。“啊,就是那块石头。”瓦修迈开大步走向溪流边一块颜色鲜明的大石块。
“一,二,三……”瓦修从石块处出发,向着背对溪水的方向走,到十五步开外的地方停下。“贝什米特,看到水面上的东西了吗?”瓦修转回身指着溪水。
基尔伯特视力优秀,一望就看到溪水上漂浮着一大片松果。他看向溪水的上游,原来那里生长着几棵松树。“瞧见了。怎么?”
瓦修站定,冷静的看着快速流动的溪水。“我从前这样练习射击。”
他说完,一手从野战服一样的上衣中取出个弹匣,另一手已同时取出了手枪。几乎是一瞬间,他完成了子弹上膛。然后,他伸直手臂,透过准星瞄准水面上随着水波浮动的松果。
短暂的酝酿之后,瓦修接连扣动了扳机。
水面被激起一朵朵水花,水花之中带着松塔的碎块。虽然隔着些距离,但基尔伯特看得很明白:弹无虚发。
这就是小瓦的实力?基尔伯特在心底赞了一声,但更多的,是全身都在升高的温度,是在每个神经细胞蔓延的躁动和期待。
“这是二十发的弹匣。刚才我射出了十发。剩下的十枚子弹,贝什米特,归你了。”瓦修把枪抛给基尔伯特,让出了所站的位置。
基尔伯特心脏充盈着喧嚣的鼓噪,但手仍然很稳。他一把接过手枪,站到了瓦修刚才所在的地方,打开了扔过来之前被扣上的保险。
手中沉甸甸的感觉,透过缺口看到的,置于他枪口下的事物。基尔伯特咧开嘴,大声的笑起来,享受着扣动扳机之后手腕感受到的冲劲。
无关胜负,无关得失,无关成败。这是基尔伯特很久以来,终于感受到的,单纯直接的快乐。
【瓦修手枪的设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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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武器的了解很有限,有误请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