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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加油】转发小说,第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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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职业是一个术士,当然这是好听一点儿的叫法,在现在这个社会,人们更愿意戏称从事这种职业的人为‘神棍’。
有时也有些无奈,毕竟老祖宗留下的‘玄学’,真正懂,肚子里有货的人已经少之又少,而且因为一些忌讳,所谓的大师又哪里肯为普通百姓服务?
所以,人们江湖骗子见的多了,神棍这个说法自然就深入人心了。
我也不想虚伪,近几年来,我一共做了37笔生意,但服务的对象,基本上非富即贵,除了2单生意是特殊情况。
时至今日,我闲了下来,也不接任何的单子了,当然我喜欢钱,只是天机不可泄露,有命赚,也得有命花,对吧?
只是太安逸的生活也未免有些无聊,回想了一下自己走过的这四十几年人生,唯一的遗憾就是愧对自己的师傅,因为他老家人毕生的愿望也不过是想为真正的术士正名,甚至可以发扬‘玄学’。
容易吗?在当今这个社会,我想说真的不容易!其实真正的国家高层是重视‘玄学’的,更是把真正懂行的人当宝贝。
但这是捂着藏着的事儿,不能让百姓知道什么的,别问为什么,这一点能相信我的人,相信我就对了。
想想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我这些年的经历写出来,让人们理解真正的术士到底是咋回事儿,让人们看看真正的玄学到底是咋回事儿。
当然,非常具体的手段我不会写出来的,要是这玩意儿是人人都能学的,也不至于到如今都快失传了,我不想误导谁,甚至让谁因为好奇有样学样。
至于我记录的事情真不真实,我只想说一句,对比自己的生活想想吧。
好了,废话就不多说了,下面就是我整理的这些年来我的经历。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某些关键的地方我会做一些化的处理,就是如此。


IP属地:北京来自手机贴吧1楼2014-07-09 13:58回复
    正文:
    我是四川人,1967年冬,出生在川西南一个贫穷的小村里,我具体的生辰八字出于职业的忌讳,我是不会说的,但由于这是一切发生的引子,我还是必须得提一句,我出生的时间是中午的十二点整,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说到这里,有人一定会问,没那么玄吧?还一秒不多,一秒不少的,谁能保证?就算当时我爸揣着一块表盯着时间也不能保证吧?
    的确是这么一个理!
    所以,我要告诉大家的是,这个时间是后来我师傅按照我的八字精推,给我推出来的。
    我是不会怀疑我师傅所说的任何一句话的,后来的事实证明,他老家人给我说过的,也从来没有错过。
    那么中午十二点整出生的人有什么特别?这个在不久就会提到。
    不过,还是得先说一句,大概在这个时间段出生的人也别慌,其实踩着这个整点儿出生的人,全中国也没多少,真的。
    下面接着说。
    我出生的那年冬天,是一个很冷的冬天,冷到我的父母亲到现在都印象深刻之极。
    关于那年冬天,我爸是那么形容的:“***冷啊,冷到连院子里的老母鸡都是踮着那鸡爪子走路的。”
    我无法想象一只母鸡踮脚走路是怎样一个滑稽的景象,只不过在我那几乎不下雪的家乡,冷到这种程度的冬天是让人难忘,也正是因为不下雪,那种冷法比起寒冷的北方,更让人难受,那是一种不同于寒冷的阴冷,湿冷,冷到人的骨子里。
    我就出生在这样一个冬天,生下来的时候,我爸妈几乎以为我是养不活的,特别是在这种冷到不正常的光景里。
    为啥呢?原因有三点。
    第一,我非常的瘦小,我妈说我爸刚一把我抱在怀里的时候,就喊了一句,这咋跟抱一只小猫儿没啥区别呢?
    第二,我当时的哭声非常虚弱,有一声没一声的,就跟被啥东西掐着脖子似的,感觉是在拼命的挣扎,喘息一般。那个时候为我接生的那个经验丰富的稳婆,以为我是呛羊水了,还把我倒提着拍了几下,但事实证明没用。
    第三,我爸和那稳婆为我洗澡的时候,发现我的后脑勺那个位置,有一块胎记。按说胎记并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儿,可我那块胎记的颜色就跟鲜血似的,仔细一看,像只眼睛。
    农村人迷信,当时那稳婆就有些害怕了,说了句:“这胎记像眼睛也就算了,咋我一看它,它就像盯着我看似的?这娃儿那么虚,身上又长个这东西,你们要不要找人来看看哦?”
    我爸妈也没读过什么书,听稳婆这样说,又见娃儿这样,当时就吓着了。
    特别是我妈,刚生下我,本来身子就虚,一慌就摊床上了,倒是我爸还能有个主意,连忙的问到:“刘婆婆,你觉得这娃儿是有啥问题?这要找哪个来看嘛?是去乡卫生院叫医生?”
    农村人穷,况且那个时候的医疗条件也不咋的,在我爸妈眼里,这经验丰富的刘稳婆无疑就是一个最大的权威,很让人信服的。
    见我爸这样问,那刘稳婆先是神神叨叨的看了一下四周,才小声给我爸说到:“才出生的娃儿虚,那东西容易来钻空子,你们知道不,那东西是要留印记的啊。比如被抓了一把,身上就会有几个黑漆漆的指头儿印,踢一脚就会有个脚印。那种被水鬼拉去当替身的,你们都见过吧?那捞上来的尸身,大多脚上就是有手抓的印子的。”
    听这话,我爸当时就打了个抖,也立刻理解了刘稳婆嘴里的那东西是个啥。如果说开始刘稳婆那些什么留印记的话,我爸爸能当她是胡扯,可后面那句水鬼找替身,身上是有印子的,我爸却不得不信了,因为他就亲眼见过。
    那是十几年前夏天的事情了,我爸在那个时候也才十来岁出头,山野的孩子没啥子耍法,夏天谁不会去河沟里泡个澡?
    事情发生的那天和往常一样,我爸干完活,就约了平日里6个玩的好半大小子去泡澡,在这其中呢,有对双胞胎兄弟,就简单的叫做大双,小双,事情就发生在他们身上。
    具体是咋样的,我爸也没看见细节,他只记得他当时还在和另外一个娃儿在河边上打泥巴仗,就听见小双大喊的声音了:“我哥要沉下去了,快点,快点儿,帮我......”
    听见这喊声,我爸惊得一回头,而回头就看见大双的身子直愣愣的朝着河中间沉去,瞬间就只剩一个脑袋顶儿了,连挣扎都没咋挣扎。
    而小双已经朝着他哥飞快的游去,后面也有两个人飞快的跟上了......
    这时,我爸也顾不了啥了,都是发小儿,哪能见死不救,也朝着大双那个方向游去,没游几步,就见小双一把抓住了大双脑袋顶上的头发,刚松口气,却听见小双吼了一句:“我日,好沉,王狗儿你快来拉我一把......”
    王狗儿当时是离小双最近的一个,他听小双那么一喊,也顾不得多想,赶紧快游了2步,堪堪抓住了小双那只在水面挣扎的手。
    “去抱我哥,我要抓不住了.....”小双连气都顾不上喘,就大声喊到,当时那光景就像用尽了全身的气力。


    IP属地:北京来自手机贴吧2楼2014-07-09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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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4 21:0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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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又是一阵手忙脚乱,毕竟是有6个人,加上还惊动了不远处干活的几个大人,这双胞胎兄弟终究还是被救了上来。
      救上来之后,大双昏迷不醒,也不知道灌了多少水在肚子里,整个肚子都被涨的浑圆,而那小双脸色铁青,那么热的天气里竟然还微微发抖,但人们都以为是吓的。
      那时,人们也没顾上问啥,都忙着救大双,在这靠着河的村庄里生活的人,哪个又没有一点儿处理溺水的常识,一刻钟过后,大双终于醒了。
      才醒过来的大双,眼神有些呆滞,那样子仿佛是不太相信自己还活着一样,他还没来得及说啥,就被李四叔一个巴掌拍脑袋上,骂到:“***调皮娃娃,往河中间游啥?没得轻重!”
      这是真正带着关心的责备,那时的人们淳朴,一个村人的大多认识,感情也是真的好,谁愿看见哪家的娃娃出事?所以骂两句是少不得的。
      大双也不回嘴,我爸在旁边看着,倒是明白,是这小子还没缓过神来,但一直在旁边微微发抖的小双却忍不住说了句;“四叔,我觉得我哥不是要往河中间游,是被人拖过去的,真的。”
      小双声音不大,可这句话刚一说出来,周围一下就安静了,连李四叔也愣住了。
      农村人,哪个没听过一些山野诡事,小双这一说,不是摆明了说是有水鬼在找替死鬼吗?这事人们听得多,议论的多,当真见了,倒还疑惑着不肯相信了。
      “小屁娃儿乱说啥,是怕回去你老汉打你吧,这些事情不要乱说来吓人。”李四叔的脸色颇为沉重,农村人敬鬼神,觉得拿这些事情来乱说,推卸责任,怕是要倒霉的。
      “我没乱说!”小双一下子就激动了,他跳起来喊到:“我看着我哥游下去,一下就动不了了,看着他一下就往河中间沉去,像是被啥东西拖下去了一样。而且,而且......”
      “而且啥?”李四叔脸色不好看了,他知道这娃儿没有撒谎,这事有些邪乎。
      “而且我去救我哥,一抓住他就觉得他身子好沉,像是有人在和我抢我哥。还冷,一抓住我哥我就觉得全身发冷....”小双一边说着,一边打着抖,这时谁都信了几分。
      我爸当时也是帮忙拖着大双上来的人,他是知道的,大双身上那个冷劲儿,像冰块似的。只是,我爸他们几个人却没受啥影响。事后回想,可能是几个半大小子,阳气重,那东西退避了,不然被缠上的人,哪儿那么容易能救上来?
      也就在这时,大双终于说话了:“我看见河里有鱼,我去抓,一下去就有人在抓我脚脖子,一抓...一抓我就动不了了,全身都动不了,冷的动不了...”
      大双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还是有些呆滞,只是脸上浮现出了明显害怕的神情,也就在这时我爸看见了他终生难忘的一幕,他顺着大双的话,下意识的去看大双的脚脖子,那脚脖子上很明显的3个拇指印,青黑青黑的,看着都透着一股诡异。
      “***娃儿,算你命大......”大家都看见了,李四叔显然也看见了,他憋了半天,也只说了那么一句话,就再也说不出什么。
      我爸的回忆就到这里了,想着这些,他的心里更着急,因为我们家当时已经有2个闺女了,我爸对儿子是非常渴望的,眼看着好不容易有了个儿子,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保不住啊。
      “刘婆婆,那你说我这娃儿他是咋了啊?你看我这...”我爸已经着急的手足无措。
      “这个印子像个眼睛,恐怕这是被盯上的原因吧?”刘稳婆压低声音,不确定的说到。
      “那咋整嘛?”我爸对这个不确定的说法,显然深信不疑,病急乱投医就是我爸当时的心态。
      “咋整?你怕是要去请...”说到这里,刘稳婆盯着四周看了看,才小心的伏在我爸耳边说:“请周家寡妇来看一下。”
      “啊,周寡妇?”我爸一听这个名字,就忍不住低呼了一声,皱起了眉头,显然他拿不定主意。
      “周寡妇?”原本我妈是摊在床上的,一听这名字,忍不住挣扎着坐了起来,一叠声的说着不行:“不行的,不行,他爸,前天村里开会才说了,**说要横扫一切牛鬼蛇神,要破四旧,不能搞封建迷信那一套的。”
      刘稳婆一听我妈这样说,立刻起身说到:“老陈,我这可是为了你们家,好歹盼来个儿子不容易。至于我说的,你们自己决定吧,我这就走了。”
      我爸瞪了我妈一眼,赶紧起来去送刘稳婆,快到门口时,我爸随手就抓了一只子鸡,坚持的塞给了刘稳婆:“刘婆婆,我陈大是懂得起的人,乡里乡亲的,我不得干那没屁眼的事儿,你放心好了。等哪天我家幺儿长好了,我还要提起老腊肉来感谢你。”


      IP属地:北京来自手机贴吧4楼2014-07-09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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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乡里乡亲的,反倒是现在弄得大家都不亲了。说起来,谁家是真心盼谁家不好啊?这世道...”我爸的话说的隐晦,刘稳婆还是听懂了,念叨了一句,走了。
        当然这些事情也怪不得我妈,她妇人家,胆子小。肯定也怪不得我爸和刘稳婆那么小心翼翼,说话都得拐着弯说。67年,是个啥样的年代,大家心里都有数。
        我爸只是跟刘稳婆说了句他念她的好,不会去做揭发别人这种缺德事儿,而刘稳婆也只是感叹了一句如今这世道,弄得人和人之间都不再亲密,更不敢交心了。
        可是对比起外面世界的疯狂,这个贫穷的小村子已经算得上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存在了,至少这个村子里的人们还有些人味儿,大家还是讲感情的,没被外面的那种疯狂侵入的太深。
        送走了稳婆,我爸脸色沉重的进了屋,而这个时候,我那两个原本在柴房回避的姐姐也在屋子里了。
        妇人生孩子的时候,小孩子要回避,这是我们那里流传已久的风俗,我家自然也不能免俗。
        刚踏进房门,爸就看见两个姐姐趴在床前,非常好奇的看着小小的我,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特别是当时才5岁的大姐还小声的提醒着我那才3岁的二姐:“二妹子,你不要碰弟弟,也不要摸弟弟,你看他那样子好小哦。”
        这句话勾起了我爸的心事,他走过去一把抱起了2姐,又摸着大姐的头,再望着小小的我,眉头紧紧皱起。
        “老陈,你真要去请周...”妈妈还记挂着那事儿,见爸一进屋就赶紧的问到。
        我爸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我妈的话,然后把二姐放下,对两个姐姐说到:“大妹,你带二妹去厨房守着鸡汤,熬干了你们两个晚上就没鸡肉吃了。”
        那时因为我爸能干,我妈勤劳,家里的条件在村子里还不错的,至少我妈每次生孩子,都能有一锅老母鸡炖的鸡汤补身子,我妈吃不完的肉,自然是给两个姐姐吃的。
        听到吃鸡肉,我的2个姐姐可积极了,答应了我爸一声,就去了厨房,巴巴的守着了。
        “这些话可不能在孩子面前说,万一孩子不懂事儿,说漏了,不仅我们家,说不得还要牵连别人。”我爸轻声对我妈说到。
        “我这不是担心吗?你看老幺这个样子,又瘦又小,我又没奶奶他,再加上今年冬天冷成这样,我....”我妈说不下去了,拿手抱已经睡着的我搂怀里,仿佛我下一刻就要离她而去似的。
        “周寡妇现在是牛鬼蛇神,名声不好,虽然村长加上村子里的人念着情分,保了她,可上面来的干部谁不是盯着她啊,就盼出点啥事儿,他们好挣功劳。”我爸就是扫盲的时候认了点儿字,可是在人情世故方面我爸却是个人精。
        “那可咋办啊?”我妈顿时没了主意,接着又嘀咕了一句:“**说不要做的事情,我们真要做吗?”
        我爸又好气又好笑,我妈就是一个平常妇人,除了我爸,她最信服的就是**了。
        “这是**不知道我们家老幺的情况,如果知道了,你想他老家人那么伟大,会不同意救我们家幺儿?你就别想这个了,我看这样吧,我明天先带老幺去乡卫生所看一下,如果医生没用的话,我再想办法让周寡妇帮忙吧。”我爸安抚了我妈几句,接着就叹息了一声,他那个时候担心的是周寡妇不肯帮忙看啊。


        IP属地:北京来自手机贴吧5楼2014-07-09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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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道士那些年
          第四章 点灯问鬼(1)
          好在我爸是小辈,也不算犯了忌讳,但生生让一个汉子跪在自己面前,周老太爷的心里又如何过意的去?
          而周二已经在拉我爸了,就连周老太太也垫起个小脚,跑了过来,拉着我爸说到:“娃儿啊,你这使不得哦。”
          “周叔,我老汉说男娃儿膝下有黄金,轻易跪不得,但我真的是没办法了啊。”说着,我爸就抹了一把眼泪,我妈也跟着抹眼泪,显然打定了主意,今天咋也得求周寡妇帮忙一次了。
          “唉,我不管了,让我大儿媳妇个人决定。”周老太爷叹息了一声,叫了声周老太太,然后老两口就转身就了卧室。
          这实际上就是周老太爷在帮我爸了,毕竟周寡妇死了丈夫,他周家怜惜这个媳妇儿,咋能指使周寡妇做这做那?那是欺负人孤儿寡母啊,话能说到这个份上,周老太爷已经尽力了。
          而且,这其中的原因,除了我爸的一跪之外,还有就是我爸提起了我那已经过世的爷爷,我爷爷年轻时候和周老太爷交情不浅,起因就是我爷爷曾经救过周老太爷。
          山村多蛇,周老太爷有一次在田里做活时,我爷爷正巧路过,亲眼看见周老太爷背后一条麻娃子(金环蛇)正准备攻击他,按说毒蛇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除非有人踩到它或者靠近了它的蛇卵才会这样。
          当时,我爷爷也来不及提醒周老太爷什么了,只得一锄头铲了下去,周老太爷听到动静,回头一看是我爷爷,循着我爷爷的眼神往下看去,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被锄头铲成两截的麻娃子还在地上扭动,显然没有死透。
          山里人记恩,我爸提起这茬,周老太爷哪里还抹得开脸?所以,他甘心让全家冒这个风险了。
          周二见着老爷子松口了,他也不反对了,只说句:“老陈,你先起来,该咋样我嫂子会决定的,你这样跪着也不是个事,我先出去了。”
          说完,周二也走了,一个堂屋里就剩下我们一家三口和周寡妇。
          此时再跪着就是折了周寡妇的福了,我妈抱着我站了起来,然后扯着我爸说到:“老陈,起来,不好再跪了。”
          我爸依言起来,扯着袖子抹了几把眼泪,倒是我妈平静的多,她望着周寡妇说到:“月红(周寡妇的名)啊,我们都是当妈的人,你看看我儿子吧,才一个多月,都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了,我这当妈的心头啊,跟天天在割肉一样。”
          天下共通的都是母性,我妈这样一说,周寡妇立刻心有戚戚焉,赶紧摆了摆手,打着嗝说到:“额.秀云.额你别额再说了,我其实额要帮忙的.额,就是以前担心.额太多了,今天晚上.额.我就帮你一把。”
          周寡妇这样一说,我爸妈登时大喜,他们不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7-22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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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道士那些年
            第四章 点灯问鬼(1)
            好在我爸是小辈,也不算犯了忌讳,但生生让一个汉子跪在自己面前,周老太爷的心里又如何过意的去?
            而周二已经在拉我爸了,就连周老太太也垫起个小脚,跑了过来,拉着我爸说到:“娃儿啊,你这使不得哦。”
            “周叔,我老汉说男娃儿膝下有黄金,轻易跪不得,但我真的是没办法了啊。”说着,我爸就抹了一把眼泪,我妈也跟着抹眼泪,显然打定了主意,今天咋也得求周寡妇帮忙一次了。
            “唉,我不管了,让我大儿媳妇个人决定。”周老太爷叹息了一声,叫了声周老太太,然后老两口就转身就了卧室。
            这实际上就是周老太爷在帮我爸了,毕竟周寡妇死了丈夫,他周家怜惜这个媳妇儿,咋能指使周寡妇做这做那?那是欺负人孤儿寡母啊,话能说到这个份上,周老太爷已经尽力了。
            而且,这其中的原因,除了我爸的一跪之外,还有就是我爸提起了我那已经过世的爷爷,我爷爷年轻时候和周老太爷交情不浅,起因就是我爷爷曾经救过周老太爷。
            山村多蛇,周老太爷有一次在田里做活时,我爷爷正巧路过,亲眼看见周老太爷背后一条麻娃子(金环蛇)正准备攻击他,按说毒蛇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除非有人踩到它或者靠近了它的蛇卵才会这样。
            当时,我爷爷也来不及提醒周老太爷什么了,只得一锄头铲了下去,周老太爷听到动静,回头一看是我爷爷,循着我爷爷的眼神往下看去,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被锄头铲成两截的麻娃子还在地上扭动,显然没有死透。
            山里人记恩,我爸提起这茬,周老太爷哪里还抹得开脸?所以,他甘心让全家冒这个风险了。
            周二见着老爷子松口了,他也不反对了,只说句:“老陈,你先起来,该咋样我嫂子会决定的,你这样跪着也不是个事,我先出去了。”
            说完,周二也走了,一个堂屋里就剩下我们一家三口和周寡妇。
            此时再跪着就是折了周寡妇的福了,我妈抱着我站了起来,然后扯着我爸说到:“老陈,起来,不好再跪了。”
            我爸依言起来,扯着袖子抹了几把眼泪,倒是我妈平静的多,她望着周寡妇说到:“月红(周寡妇的名)啊,我们都是当妈的人,你看看我儿子吧,才一个多月,都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了,我这当妈的心头啊,跟天天在割肉一样。”
            天下共通的都是母性,我妈这样一说,周寡妇立刻心有戚戚焉,赶紧摆了摆手,打着嗝说到:“额.秀云.额你别额再说了,我其实额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7-22 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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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不太懂过阴是咋回事儿,只是恨不得周寡妇立刻就‘开坛做法’,他们认为用啥神通就是要‘开坛做法’的。
              几分钟以后,我妈抱着我被周寡妇牵进了西厢房,而我爸却只能在外面等待。
              周寡妇这过阴的本事,一般有个规矩,就是一律不准男的进入西厢房,有什么问题,也只能女亲属来问,甚至有时候有的女人,周寡妇牵进西厢房望一眼,也让别人出来了。
              这和其他过阴人的本事颇有些不同。
              就这样,我妈终于进入了周寡妇那个被渲染的过分神秘的西厢房。
              一进屋,我妈的第一反应就是黑,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接着就是冷,原本这就是冬日里,屋子冷就是正常,可这种冷却不同于一般的冷,那是一种阴冷,更多的是作用于心理,让人的后脊梁直起鸡皮疙瘩。
              “月红,我咋感觉不舒展呢?像被啥盯着一样。”此时我妈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周寡妇了,她紧紧拉着周寡妇的衣角,站在西厢房的屋门口就不肯走了。
              当然,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屋子太黑,我妈根本就看不见。
              “不怕额我去点灯.”周寡妇依旧打着嗝说到。
              我妈只得依然放开了周寡妇,在这种压抑的漆黑里等待是件难受的事,一分一秒都像是度日如年,这屋子给我妈的感觉是如此的不舒服,要放平日里,我妈早就转身就走了,她不是一个胆大的人。
              但是为了我,我妈豁出去了,在我爸不能进来的情况下,我妈坚定的认为,她就是我唯一的希望。
              好在周寡妇对这间屋子十分熟悉,悉悉索索一阵后,屋子里终于有了光,原来周寡妇已经点上了一盏油灯。
              这油灯的灯光非常的昏暗,但也足以让我妈看清楚屋子的布置,只见这间屋子没有任何的窗户,墙壁四周竟然都挂着厚厚的黑布,也不知道是为了啥。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4-07-22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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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过程中,最诡异的地方就在周寡妇始终是闭着眼睛的,而且从她开始笑之后,头始终扭着,朝着另外一个方向。
                我妈就是个没啥大见识的村妇,这副场景已经吓得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也不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能坐在这里,看着这诡异的一切。
                终于,周寡妇不再叽里咕噜的念叨了,那表情也轻松了下来,接着,周寡妇全身一震,头也转了过来,她望着我妈睁开了眼睛。
                在她睁开眼睛的这一瞬,我妈就有些楞了,同村的周寡妇我妈还是熟悉的,之所以愣住,是因为我妈觉得周寡妇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起,眼前这个人吧,不像是周寡妇本人。
                说是陌生吧,我妈又觉得不陌生,为啥不陌生?我妈说不上来原因。
                “你是要看看你的儿子是咋回事吧?”周寡妇开口说话了,奇怪的是不打嗝了,语速很慢,但吐字清晰,只不过那声音怪异的紧,明明是周寡妇的嗓音,却像是另外一个人在说话。
                那感觉我妈形容不出来,非要说的话,就像是你抓着别人的手在打一只蚊子一样。
                而且,周寡妇不是一直知道,她是要看儿子的情况的吗?
                可我妈哪儿敢计较这些?会‘术法’的人在她眼里都是很神奇的人,可不能不敬,再说儿子的事情要紧,听闻周寡妇这样问,我妈赶紧的点了点头。
                “把儿子抱过来吧,我先看看。”周寡妇操着那怪异的语调平静的说到。
                我妈心里一喜,赶紧的站起来抱着我,走到了周寡妇的面前,掀开了襁褓。
                也就在这个时候,怪异的事情发生了,周寡妇的眼神刚落在我的小脸上,她忽然就尖叫了一声,一下子就闭紧了双眼,大喊到:“把娃儿抱开,把娃儿抱开。”
                我妈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心里一紧,然后又是一沉,周寡妇都这样了,我儿子是惹上了多厉害的东西啊?
                可抬头一望周寡妇,又确是可怜,双眼紧闭都不敢睁开,一张脸卡白卡白的。
                这情况我妈还哪儿敢怠慢?赶紧的抱着我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月红啊,我这孩子.”担心着我的情况,我妈一坐下来就赶紧的问到。
                “先把孩子抱出去,抱出去你进来再说。”周寡妇不理会我妈的发问,只是一叠声的要我妈把我给抱出去,然后就走到床边,蹲下身去,像是在床底下找着啥东西。
                我妈又担心又好奇,但哪儿敢怠慢,应了一声,抱起我就出了西厢房。
                一出房间门,就看见我爸在院子里来回的踱步走着,一副着急的样子,我妈一出来,我爸就赶紧迎了上去:“秀云,我们儿子这是给看好了啊?”
                “没,我现在也说不清楚,你把儿子给抱着找周二摆龙门阵(聊天)去,别站在院子里,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4-07-22 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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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4 21: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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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我现在也说不清楚,你把儿子给抱着找周二摆龙门阵(聊天)去,别站在院子里,把孩子给冻着,我还得再进去。”我妈也来不及说啥,她急着进去问周寡妇到底是咋回事儿,交代了我爸几句,就往西厢房走去。
                  我爸抱着我,确实想再问问,可最终还是张了张嘴啥也没说,转身找周二去了。
                  进到西厢房,我妈看见周寡妇正蹲在地上烧纸,一边烧着,嘴里一边念念有词,敢情她刚才是蹲床底下拿纸钱去了。
                  我妈复又走到桌子前坐下,这一次周寡妇的话不再是一开始那叽里咕噜怪异的语调,所以我妈也就听清楚了周寡妇念叨些啥。
                  原话我妈记不得了,但大意是清楚的。
                  “我给你们敬些钱纸,你们拿了,就不要再来这儿,不要找麻烦,大家一条道上的,我更不容易.”总之,周寡妇就反复的念叨着这些,而我妈越听越毛骨悚然。
                  我妈不是傻的,这话明显就是说给那东西听的,咋周寡妇和那些东西是一条道的呢?
                  更恐怖的是,周寡妇念叨完了,又开始叽里咕噜的说我妈听不懂的话,话刚落音,屋里就卷起一阵一阵的风,一共卷了十七八阵才算消停。
                  我妈哪见过这阵仗,这房子垂着厚门帘,连窗户都没一个,风哪儿来的?
                  眼泪在我妈的眼里包着,那真是害怕的不得了了,但同时我妈又努力的忍着,为了孩子她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怕了。
                  当风消停以后,周寡妇总算又坐回了她那张凳子,她望着我妈只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你先等着。”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4-07-22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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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周寡妇叫我妈等着,我妈也只得等着,毕竟有求于人,就算心里再急,也必须表现出足够的耐心与诚意来。
                    周寡妇说完这句等着之后,就不再说话了,而是闭上双眼,全身又是一震,然后趴在了桌上,好半天才缓过来。
                    休息了几分钟后,周寡妇走到床边,也不顾我妈诧异的眼光,扯过被子就裹在了身上,然后整个人坐在了床上,身体还微微的颤抖着。
                    “额..秀云..额...麻烦你做..额..做碗姜汤...额..给我送来。”周寡妇说这话的时候,牙齿都打着颤儿。
                    我妈应了一声,立刻就出去做姜汤了,没有多问一句。
                    这是山里人特有的善良于淳朴,虽然担心着自己的孩子,但到底看不下去周寡妇冻成这个样子,况且别人不也是为了帮自己吗?
                    推门进了厨房,我妈发现厨房里坐了个人儿,这样猛地一撞见,还真把原本就惊魂未定的她吓了一大跳。
                    结果仔细一看,在厨房的大灶前坐着的不就是周家的二媳妇儿吗?
                    “你咋在这儿呢?这天冷还不赶紧去睡了?”看清楚人之后,我妈松了口气,也给周二媳妇打了声招呼。
                    “我这在烧灶,准备烧点子水,做点姜汤。”周二媳妇一边往灶里添着柴禾,一边很平常的说到。
                    “做姜汤?这可巧了,我也是帮你嫂子做姜汤的。”我妈很是诧异,一边惊叹着,一边帮着周二媳妇往灶里添着柴禾。
                    “就是做给我嫂子的,她以前做完事儿,常常要喝碗姜汤的,我估摸着这次她也要,我这不就赶着来做一碗吗?”
                    “呵呵,你们妯娌感情可真好。”我妈真诚的说到,要真这样,周二媳妇对周寡妇真没说的。
                    “我嫂子不容易,我觉着她苦。”周二媳妇起身从大水缸子里舀了一瓢水,‘哗啦’一声倒进了烧的滚热的锅子里。
                    我妈也不知道这话该咋接,干脆站起来,拿起菜刀,帮着她剁起放在案板上的老姜来。
                    两人就在厨房里沉默的忙活着,不一会儿,一碗滚烫的姜汤就做好了。
                    然后我妈端着盛在粗瓷碗里的姜汤,小心翼翼的出了厨房,周二媳妇紧跟在我妈身后,我妈的前脚刚跨出厨房,周二媳妇就在我妈身后幽幽叹息了一声。
                    “秀云大姐啊,我嫂子苦哇。”
                    又是这一句,我妈真不知道说啥好,可接下来周二媳妇的一句话,让我妈着实吓了一大跳,端手上的姜汤也差点洒了。
                    “我有时真觉得我家大哥没走,也不知道这样缠着我嫂子好是不好?我嫂子的身体可是越来越差了。”
                    说完这句话,周二媳妇就转身回屋了,估计有些情况她见多了,自己觉得说出来解口闷气儿,也没啥。
                    可我妈呢?好容易稳住了手里的姜汤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4-07-22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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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这一句,我妈真不知道说啥好,可接下来周二媳妇的一句话,让我妈着实吓了一大跳,端手上的姜汤也差点洒了。
                      “我有时真觉得我家大哥没走,也不知道这样缠着我嫂子好是不好?我嫂子的身体可是越来越差了。”
                      说完这句话,周二媳妇就转身回屋了,估计有些情况她见多了,自己觉得说出来解口闷气儿,也没啥。
                      可我妈呢?好容易稳住了手里的姜汤,愣是让自己站了半天,才缓过神来,联想着周寡妇在西厢房的表现,再想着周二媳妇那句话,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
                      女人总是感性一些,相比于男人,这样的事儿说起来恐怖,可也触动了她们心里比较柔软的一块儿,如果不是两口子感情深厚,咋可能阴阳两隔还要厮守在一起呢?
                      想到这里,我妈对周寡妇也多了几分同情,连眼神也柔软了起来,再端着姜汤进了那间阴沉沉的西厢房时,心里也就不那么怕了。
                      端着姜汤,我妈一口口喂周寡妇吃了,许是心境产生了变化,我妈那动作都柔了几分,喂完姜汤,我妈又情不自禁的抓起周寡妇的手,想帮她暖暖,可一抓之下,却发现冷的渗人。
                      周寡妇挣脱了我妈的手,摇摇头,那眼神分明就是在告诉我妈无所谓,她甘愿的样子。
                      我妈看出了些什么了,周寡妇是知道的,这次事情来得急,周寡妇做事的时候是顾忌不上啥了,要知道在以前她做‘生意’的时候,可总是一个人先进屋子的啊。
                      如果这样我妈都没看出些啥,周寡妇自己都不可能相信。
                      两个女人,在这个时候,同时有了一些心照不宣的交流。
                      指了指凳子,周寡妇示意我妈坐过去,她一个人扭着头,又在床上叽里咕噜的说了起来,估计是真在商量什么重要的事儿,周寡妇的表情丰富,语速也急,甚至还有些肢体动作。
                      我妈耐心的等待着,因为刚才周二媳妇的话,这场景在我妈眼里看来,多像是两口子在商量啥事儿啊,可怜的是,他们的距离何止隔了十万八千里。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4-07-22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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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这两口子,我妈就想起她和我爸也是感情深厚,也不知道如果其中一人先走了,会不会也做这种选择?想着想着,我妈竟落下泪来。
                        这事也是我妈才能这样,换成我爸这种粗神经,怕是只有一种诡异恐怖的感觉吧。
                        就在我妈伤心感怀的时候,周寡妇也停止了她的叽咕声,还是身子猛的一震,再次张开了眼睛,甩开了她的被子,和我妈隔着一张桌子坐下了。
                        这次周寡妇没有任何的废话,张口就对我妈说到:“我是周大。”
                        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周大还留在这里,但陡然听周寡妇说她是周大,我妈还是吓得不行,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好半天才又坐了下去。
                        莫非这就是鬼上身?从来就没咋离开过农村的我妈,其他见识没啥,可是神神鬼鬼的事儿,她是听说了不少的,‘鬼上身’这点儿见识还是有的。
                        可是面前的周寡妇,不,应该说是周大却没半点心思跟我妈废话,开门见山的就说到:“你娃儿的事情我整不清楚,你抱他一进来,我就看见跟进来了一群凶得很的同道中人,明白是啥子吧?”
                        一听这话,我妈吓得面色卡白,这一个都够骇人了,这跟着一群该咋整?
                        一想到我日日夜夜被一群鬼缠着,一想到我家日日夜夜住着一群鬼,我妈就觉得自己要疯了,一下就没了主意,当下颤着嗓子就开始喊:“老陈,老陈......”
                        这个时候,她需要家里的男人拿个主意。
                        谁想她的声音刚落下,面前的周大就大声说到:“你莫喊,男人身子阳气重,我受不起这冲撞。”
                        好在我爸此时在周二的房间里,估摸着也没听见我妈那因为颤抖而导致声音不大的喊声。
                        不过,周大这一喊,我妈总算恢复了稍许的冷静,面对周大也不是那么害怕了,男人阳气的冲撞他就受不了,看来鬼也不是啥无所不能的东西。
                        再换个说法,儿子是有希望的。
                        见我妈安静了,周大不待我妈发问就继续说到:“你也莫怪我,我在阳间呆了那么久,原本就虚得很,看你抱着儿子一进来,我就晓得这个事情不好整,我本来是不想惹麻烦的。但是架不住我婆娘求我。”
                        说到这里,周大叹息了一声,嘀咕了一句:“求我积德也没用啊,我和月红这样,积再多德都没用。”
                        周大这说法其实挺凄惨的,可我妈听闻了一群鬼之后,哪儿还顾得上深究周大和周寡妇的事情啊,一心就只想周大继续说下去,说清楚。
                        她相信如果真的没办法,周寡妇两口子也不会嘀咕那么久,而且一副有话要给自己说的样子了。
                        要相信我妈这个时候已经彻底冷静了,才有如此的分析能力。所以,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瞧女人的智慧,和比男人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4-07-22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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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比男人对逆境的更大适应性。
                          果不其然,周大对我妈此时的冷静很满意,自顾自的说下去了:“它们威胁我,我原本是想帮你儿子看看天灵盖的,看看有没有死气,结果一看,它们就呲牙咧嘴的威胁我。它们是孤魂野鬼,身上怨气重的很,然后留在阳间的,和我都不一样,不要说一群,就算其中一个,我要遇见了,也得绕着走。所以,我没得办法。”
                          “那要咋个弄嘛?”听到这里,我妈终于问了出来,周大讲的缠着自己儿子的东西是如此凶历,我妈哪里还忍得住?
                          “你听我讲完。”周大摆摆手,然后继续说到:“鬼眼和人眼不一样,多大的本事我也没得,但是一个人的运道,我还是看得清楚。比如一个人要有好事儿,他的天灵盖上必有红光,这样的人我远远看见了,还得躲。一个人若是没得福,也没得祸,天灵盖上就啥也没有。如果一个人有祸事,那必定是有灰气,如果是黑气的话,那就是死气,不死也要大病一场。我喃,是想尽点本分,帮你儿子看看有没有死气,再把有东西缠着他的情况给你说一下就对了。但是我看不了你儿子,感觉朦胧的很,想叫你抱过来看仔细点儿,又被威胁,我望那一眼,却望见你儿子头上有点点黄光,这个我就真的懂不起了。”
                          周大一口气儿说完了这许多,算是把情况给我妈说清楚了,无奈听他的言下之意,他根本没有解决的办法啊,我妈那问题算是白问了。
                          “那我儿子就只有那样了吗?”我妈不禁悲从中来,原本她是认定周大有解决之法的,可残酷的现实让她不敢抱这样的幻想了。
                          但是不甘心,强烈的不甘心让我妈又多问了一句。
                          “这...”周寡妇的脸上显出了踌躇之色,显然是周大在踌躇。
                          我妈一看有戏,顿时用充满哀求和希望的眼神望着周大。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4-07-22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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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4-07-22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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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4 20:5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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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大叹息了一声,说到:“好了,我刚才和我婆娘争的也不过是这个,但是...有没有帮助,我不晓得。你去找一个人嘛,他可能有点真本事,早几年我婆娘日子好过的时候,他曾经莫名其妙来过我家,望了一眼我婆娘,就说了一句:“一口阳气吐不出来,咽不下去,枉我以为这里有人会下茅之术。算了,走了,不应该在一起的,最后还不是互相拖累。”然后,这个人就走了。我和我婆娘的事儿,除了家人有点猜测,还有谁晓得这具体情况?他定是个高人。”
                              “他是哪个?他在哪儿?”我妈急忙问到。
                              “他...他你肯定晓得的,就是姜老头儿。”周大有些犹豫的说出,生怕我妈不信。
                              “姜老头儿,你说是前几年莫名其妙就到我们村的姜老头儿?”我妈确实有些不信,追问了一次。
                              就那老头,会是高人?可那老头,就是高人,他也是我这一生最敬重的师父,亦师亦父!
                              “就是他,你去找他吧,如果找对了,我们也有求于你,多的我不说了,我婆娘受不了了。”周大急急的说完,身子一震,整个身体软了下来,显然他又把身子还给了周寡妇。
                              周寡妇显得比上一次更加的虚弱,趴在桌子上是一动不动,我妈哪能问完了自己的事情就不管周寡妇了?她连忙过去扶住周寡妇,一碰她身子,觉得比刚才更加的阴冷,气息也非常的微弱。
                              农村的女人也有把力气,我妈很快就把周寡妇扶出了西厢房,然后背她到堂屋,放在了火炉前的椅子上,正巧我爸也抱着我正在堂屋里和周二摆龙门阵,想是堂屋里有炉子,比较暖和。
                              周二一看这阵仗,哎呀了一声,赶紧进屋去拿了条被子给周寡妇裹上,我妈则赶紧又去厨房煮姜汤了。
                              看着他们忙忙碌碌,我那一无所知的爸爸不禁说到:“秀云,你看我要干点啥?”虽然我爸一无所知,但他总归还是隐约明白一点儿,那就是周寡妇是为着我家的事儿,才成这个样子的。
                              “哎呀,你啥子也不用做,就在这儿帮忙看着月红就是了。”我妈现在可没心情和我爸啰嗦。
                              一番忙碌之后,周寡妇的情况总算好转了点,人也回过了神儿,她望着我妈,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我妈大概也能知道要说啥,不禁问到:“要不要老陈和周二先避下?”
                              周寡妇摇摇头,估计她和周大也有啥大的困难,已经顾不得隐瞒什么了,:“高人说我们两个是互相拖累,但我实在不想害了他,害了他他就是绝路,我到底还能变成鬼,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而且我怕周强那娃儿可怜,虽说周家肯定照顾他,但是有妈的娃儿总要好些,没爹又没妈娃儿的心里受不了。你如果请得动高人,就帮帮我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4-07-22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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