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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小说】上天塞给她七个八字不合的冤家 发誓老死不相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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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冷血蛇
“快说,快说。”玫果忙一连声的催着小娴。
“记得有一次,有一个丫头喜欢上了离公子……”小娴偏着头回想着当时的情景。
“离洛?”玫果眸子一亮,这家伙长了一对桃花眼,果然是耐不住寂寞的,八卦新闻向来是她的最爱,更何况是关于那几个古怪的小夫郎的。
“嗯。”小娴轻点了点头,却不说了。
“怎么不说了?”玫果看她停下了,这么吊着她的胃口,就有些急了。
“小姐,还是别说了,怪吓人的。”小娴这当头却退缩了,“天也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
“不行,不行,你得把这事跟我说完。你今天不跟我说了这事,我准睡不着觉。”玫果听她这么一说,更好奇了。
“小姐当真要听?”小娴左右看了看,见附近没有人会听到她们的谈话,才压低了声音问。
“嗯,当然要听了。”看着小娴神秘兮兮的样子,这事肯定不是这么简单,越发的留了神。
“我还是不说了。”小娴在这关键时候,偏又缩了回去。
“你又怎么了?”玫果恨不得象捉鸭脖子一样,把她缩回去的话挤出来,这么吞吞吐吐的完全是在折磨她。
小娴见她不高兴了,到有些害怕,“我怕王妃知道了……”
“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你放心说,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玫果也知道有些事下人们不敢乱说,说错了话,随时招来杀身之祸。
“当真?”小娴仍不放心的追问了句。
“当真。”玫果又是保证,又是逼供的。
小娴才凑近她,小声的说,“当时离公子拒绝了那丫环,丫环却是个死心眼的,对着离公子吵,说……”
“说什么?”离洛居然拒绝了,不禁有些失望,看来八卦不成了。


23楼2014-06-14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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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小姐那么害他的娘,他为什么还要死守着小姐。”小娴一边说着,一边偷眼看着她。
    “我以前怎么害他的娘了?”玫果心里陡然一跳,又与自己有关,以前拥有这具身体的小P孩到底做了些什么。
    小娴摇着头,“婢子不知道。”
    玫果看她的确不象是在说谎,她进府的时候,这具身体已经在床上躺着了,不知道也是正常的,“那后来呢?”
    “后来,正好被王妃撞到,当着所有公子和下人的面,将那丫头重打了二十板子。”小娴想到当时的情景,心尖都在颤。
    “啊……”玫果在电视里没少看,重打二十板子,几乎能要了一个弱女子的命,看来自己母亲,虽然看似和谐,那也是对自己而言,对犯了错的下人,却也是不留情面的,话说回来,她如果不如此,也管不下一个大家庭。“那丫头……”
    “死了……”小娴说到这儿,眼里也闪过一丝恐惧,不自觉得缩了缩身子。
    “打死了?”玫果虽然猜到了结果,但亲耳听到,仍打了个战粟。
    “没,当时并没死,王妃对她当众执刑也是为了杀一儆百,免得丫头们再打官人们的主意,也警告下人们不能乱嚼嘴根子,事后还吩咐了大夫为她治伤。”
    “那她是不治身亡?”玫果尽量的深呼吸,才来到这世界就听到这样血淋淋的事发生在这府中,虽没亲眼所见,但也有些胆战心惊。
    “也不是,是她挨了打后,想不开投河自尽了。”小娴抱着膀子,仿佛又看到了那丫头从河里捞起来的样子,身上阵阵发冷。
    玫果叹了口气,“当众执刑对一个姑娘来说,这脸的确是搁不下去。”
    “她到不是为了这个投河。”
    “那是什么?”
    “听说她与离公子是同乡,从小对离公子有情……她挨打后,在屋里养伤,巴望着离公子会去探望她,可是离公子一直没去。”
    玫果愣了,“在执刑时,离洛有没有为她求过情?”
    “没有。”
    “后来当真一次没去看过她?”
    “没有,一次也没。那丫头托着人捎了信给他,也全被他挡回来了,还说如果谁再带信,他就告诉王妃,重重的罚,他这话一放出来,就没人再敢带信了。第三天,她就……”


    24楼2014-06-14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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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5 20:4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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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4-06-14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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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4-06-14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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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别开生面的侍寝
          “郡主,该就寝了!”离洛见她看来,嘴角一扯,仍是阳光般的笑。
          “就……就寝?”他亲切的笑容让玫果脚底升起一股寒意,让她想起农夫与蛇的故事。
          “王妃安排,今晚由我给郡主侍寝,郡主难道不知?”离洛故作惊讶。
          “我……我当然知道,不过我今晚想自己睡。”玫果绕过二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慢步前行。
          “难道郡主不敢让我侍寝?难道怕我对郡主……”他笑得极为暧昧。
          “我凭什么不敢?”玫果忙站住,回转身瞪着那双桃花眼,如果现在示了弱,以后只怕更难压下这些人的气焰了。他要是敢对自己XXOO,如果母亲说的那事是真的,要死也是他活该。
          离洛转身向末凡笑道:“是郡主不愿去我那儿,并非我不听令,我走了。”
          末凡象是对这个结果早在意料之中,并不意外,但仍微皱了皱眉头。
          玫果分明看到离洛在转身时,眼里的那抹得意,有一种上当的感觉,这人分明就是在激她就犯。
          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赶鸭子上轿了,“小娴带路,去离洛那儿。”
          小娴大松了口气,忙小跑到前面带路。
          玫果横了洋洋得意的离洛一眼,抬高下巴,转身跟着小娴走了。
          离洛望着玫果的背影,眼角闪过一抹冷笑,回头对末凡一点头,“告辞。”
          末凡抓住正要离去的离洛的肩膀,压低声音,“你今晚安分些。”
          离洛睨着他,淡淡一笑,“你认为我能对她做什么?”
          末凡也没更多的表情,只是静静的看了他片刻,放开了手,目送他们离去,才回了自己宅院。
          小娴服侍玫果洗漱了,便退了出去。
          玫果也不等离洛,自行倒在他的床上,拉了被子,面朝里蒙头就睡。
          丝被上的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檀木熏香绵绵不断地飘进鼻息,有些意外,花里胡哨的这么一个人,竟用着这么沉稳味道的熏香


          29楼2014-06-15 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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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吱呀”一声开了,轻微的脚步声走到床边。
            玫果蒙着头也能感到那双眼睛正盯着蒙了被子的她看。
            过了好一会儿,才感到有人在她身边躺下,从头到尾没听到脱衣服的声音,想必他也是和衣而卧。
            这样一来,玫果反而觉得安心了些,但一想到小娴说起的那个丫头,全身的毫毛又竖了起来,崩紧了身体,生怕稍一动弹,就碰到了身边的这条冷血蛇。
            时间长了终抵不过困乏,睡意很快袭来,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脸上一阵搔痒,伸手去搔,却摸到一个冰凉滑腻的东西。
            玫果半睁开朦胧睡眼,往枕边一瞥,瞬间惊醒,以最快的速度坐起身来,看着枕头上爬行的碧绿小蛇,尖声惨叫,在这半夜的时候,这一声声尖叫更加刺耳。
            不消片刻,卧室中挤满了人,其中包括她的四个夫郎。
            离洛和冥红正挤眉弄眼;慕秋抱着手臂,扬着眉,不掩饰的轻笑;瑾睿仍是冷冷清清,但眸子里有一丝没能遮掩住的快意。
            这一刻,玫果恨死了这帮人,想强装镇定,勇敢,但泪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这些家伙算哪门的夫郎?分明就是水火不融的死对头。
            末凡拨开人群挤了进来,看见枕上的小蛇,冷然看向离洛,“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只是玩玩。”离洛若无其事的上前抓起小蛇,在手中把玩。
            “对一个女孩来说,这么玩法,实在过了。”末凡看向仍坐在床上抹泪的玫果,眉头慢慢敛紧,又转向瑾睿,“这件事,你也有份?”
            瑾睿看向一边,却不回答。
            “他没份。”冥红站出来,朝末凡一扬下巴,“蛇是我去他林子里抓的,与他无关,你要罚,罚我便是。”


            30楼2014-06-15 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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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果气得直翻白眼,这白天才给了他一个下马威,到了晚上就这么来索债,这院子实在不是人呆的。最让她震惊的是看上去清冷俊美的瑾睿的院子里居然有这些可怕的东西。
              “如果他不默认此事,他的蛇且能让你们捉到?”末凡仍只看瑾睿。
              所有人一起看向瑾睿,只见他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但在他的觉默更让人感到,末凡的话没有错了。
              冥红不愿末凡再追究下去,否则会有更多的人卷进这件事里,一指玫果,“难道她做下的坏事还少了吗?吓她一下,不过是给她点教训。”
              “她那时只是年幼不懂事,事隔这么多年了,何必还耿耿于怀?”说完扫视了那四周一眼,“这事,你们自己说,怎么处理?”
              “随便。”冥红冷哼一声,退了回去。
              “这事,我不做处理,等明天王妃来了,交给王妃处理。”末凡淡淡而言,却自有一股让人不能反抗的威严。
              众人无所畏惧的脸,开始起了变化。
              离洛终于沉不住气了,“主意是我出的,有什么事,我自己承担,你不必扯及其他人。”
              末凡也不看他,走到床边,向玫果伸出手,“去我房里,可好?”
              只要能离开这鬼地方,去哪儿都行啊。玫果连忙点头,将小手放到他白得近乎透明的手中。
              末凡牵着她往门外走。
              “你为什么总要维护着这个恶毒的小妖精?”身后传来冥红不解的责问。
              末凡略为停了停,“她是我们的夫人。”拉了玫果又走。
              身后又传来瑾睿清清冷冷的叹息,“这蛇是去了毒汁,拔了牙的。”
              玫果回头刮了他一眼,伤不了人,也吓人啊。
              瑾睿与她视线一交,便错了开去,仿佛是看到世上最厌恶的东西。
              末凡的房间,十分简洁,就连离洛的房间都比这儿奢华多了。虽然简单,却十分干净,没有熏香,却能闻到干净的清爽味道。
              小娴打了热水进来,绞了帕子。
              “给我。”末凡接过帕子,亲自给玫果洗去脸上的泪痕,动作轻柔,让她乱跳的心,慢慢缓和下来。
              爬上末凡的床,依然是干干净净的味道,但刚才那条蛇还历历在目,忍不住裹紧被子,烁烁发抖。
              末凡等小娴退出去后,掩好房门,脱去外袍,在她身边躺下,侧头看她,“还在怕?”
              “嗯。”玫果想也没想,就老实地回答了。
              他把手伸进她的被子里,握住她的小手,微微一笑,“不用怕,睡吧。”
              玫果看着他温和英俊的面容,竟有些失神,大手上传来的温度更让她觉得心都暖了,回以他一笑,慢慢闭上了眼。
              末凡这才转开头,面朝上的合上了眼。
              “这件事,不要告诉我娘。”玫果闭着眼低声的说。
              末凡睁开眼,再次转头看向玫果,被吓白了的小脸还没恢复血色,以为自己听错了话,“你说什么?”
              “我说今晚的事,不要告诉我娘。”玫果伸手掩着嘴,打了个哈欠,沉沉睡了。
              末凡将视线从她小脸上调开,陷入了沉思。


              31楼2014-06-15 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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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玫果便随虞瑶回了镇南府,昨晚之事却无人提起。
                冥红目送虞瑶和玫果出府,满腹疑问,“她们怎么就这么走了?昨晚的事提都没提。”
                离洛锁紧了眉头,脚尖在地上画着圈,“难道是那个小妖精另外想到什么恶毒的法子来泡制我们?”
                一个人摆弄着棋子的慕秋抛着手中的围棋子,睨向二人,“现在知道担心了,昨天放蛇的时候,不就该想到后果吗?”调头问正在更换琴弦的瑾睿,“你说,我说的对吧?”
                瑾睿只是淡淡“嗯。”了一声,对他们的谈话并不感兴趣。
                拿着一叠货单路过的末凡站住了,“昨晚的事王妃并不知道,郡主不许告诉王妃。”
                离洛,冥红,慕秋同时看向末凡,一脸的惊讶。
                瑾睿正在上弦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刚拉紧的琴弦又弹出回去。
                “为什么?”冥红张口结舌地望着末凡。
                “你该去问郡主。”末凡径直走了。
                离洛和冥红面面相觑。
                慕秋将棋子丢回棋盒,低声自语,“奇怪,这不是她的做事风格。”
                瑾睿拉回琴弦,又重新开始自己手中的活。


                32楼2014-06-15 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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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5 20:3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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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蹲了这一天了,两腿早已麻木,站起来时,竟没能站稳,身子一晃,双手乱扬,一支脚不听话地踩在了旁边的青苔上。
                  没来得急尖叫,脚底一滑,吱溜一下便溜进了瀑布。只吓得七魂脱壳,急忙闭上双眼,顺着瀑布落进一潭深水之中,又随着波浪一路翻滚而下。
                  如此一来可苦煞了她这旱鸭子。
                  几口水下去,已是出气多,吸气少。
                  就在肺中空气即将灭绝的时候,意识慢慢模糊,双手却本能地乱抓,竟抓到一把丝状之物,身子不再往下冲落,耳边传来一闷哼之声。
                  玫果如抓到救命稻草般,牢牢抓住那把丝状物,双手并用,将疲惫的身体拖过来,再伸手时,竟攀到一物体,象是十分牢固,急忙双手抱紧,总算免了溺水之苦。
                  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胃中一阵翻滚,将刚才饱饮了的河水连着胃酸,尽数吐了出来,虚软地靠伏在怀中光滑的物体之上,觉得温暖舒适,死里逃生的滋味真好,神智慢慢恢复过来。
                  疲乏地睁开双眼,半睁的眼角处竟是一个健壮性感的男人胸脯,光滑的皮肤在水波中闪着柔和的兴泽。那胸膛之上还残留着她吐出来的酸水。
                  玫果的眼睛迅速放大,愣愣地盯着眼前的在麦色的胸脯看了许久,顺着胸脯上移,是十分宽广的肩膀,两条结实的双臂庸懒地搭在岸边,鼓起两团健美的肌肉。漆黑乌亮地长发随意地散落在浑圆的肩膀之上,再扩散到水中,随波起伏,其中一缕正缠在自己五指之中。那刚才自己抓到的救命稻草竟是这……头发?
                  那自己现在抱的是?


                  34楼2014-06-15 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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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想,已经发现自己双臂犹自如盘蛇般牢牢缠在那人的脖子之上。
                    玫果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喉节,竟忘了将手放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目光上移,在自己鼻尖之上,一张紧闭着的性感好看的唇,再往上是挺直的鼻子,覆盖着浓密睫毛的窄长双眼,深深的双眸如一潭深不见底的黑水。斜飞的浓眉,宽阔的额头。就是潘安在世,只怕也没有这般俊美绝伦。这张好看的脸却自带着一股寒意,霸道而张狂。
                    那双深眸正惊鄂加迷惑地看着她。
                    玫果咽了一口口水,一阵迷糊,如痴如醉,这世上居然还有比瑾睿更俊美的男子,这绝世美男子如果到自己的俊男坊中该会引起多大的效果?一定会轰动京城吧。
                    正遐想连篇,做着白日梦。突然发现美男皱着眉将目光下移,接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诡笑。
                    玫果顺着他的视线往下,大惊失色,脑袋“嗡”地一声,象被炸开了花。自己的衣裳不知何时早已被波浪冲散,此时松垮垮地搭在臂弯之上随波漂动,雪白的肩膀裸露在晚霞之中,而珍珠色的抹胸湿达达地贴在身上,将整个凹凸曲线在清澈见底的河水中暴露无疑,还隐约看到两点红晕。要命的是自己还象条蛇一样紧紧缠在那完全赤裸的美男身上。更要命的是自己大腿正压在一个异物之上,虽在水中,仍能感觉到那异物的温热。
                    玫果呆了三秒钟后,一张粉面刹得一下涨得通红,“啊”地一声惨叫。象是碰到天下最可怕的事物般,快速放手,连滚带爬地上了岸,一边狼狈地拉拢湿淋淋的衣裳,一边跌跌撞撞地往前逃窜。
                    “哈哈哈”身后转来爽朗的笑声。玫果的脸烧得耳根子都发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骂了声:“该死的。”却不敢回头去张望,脚下逃得更快。心中暗骂:“大色狼,下流胚子,臭淫贼……”只要能骂出来的都用上了。随即想到是自己死搂着人家,还象花痴一般盯着人家猛看,而人家连自己一个手指头也没碰过,骂得也没了底气。
                    身后之人听到她的骂声,反笑得更加张扬大声。
                    那笑声刺激着玫果每个细胞,从出生以来,还第一次这么出丑,而且是在一个超级美男面前丑态到了极点,这事传出去,这脸可真没地方放了。只想有多远逃多远,就算你是潘安在世,也不想再见到你了。
                    玫果的身影刚刚消失在拐角处,树林中一个声音,“弈风,你在跟谁说话?”话落,转出一个同样俊逸脱俗的美男子,只是较水中被叫做弈风的美男少了两分冷峻,却多了两分亲和力。
                    “逸之,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天走不开呢。”弈风将手枕在后脑上,舒服地躺下。
                    逸之也脱去衣服,浸泡在水中四下看了看,又问道:“你在跟谁说话?大老远就听到你笑。”
                    “我在和一个妖精说话。”说话间,嘴角出露出一丝狭义的微笑。
                    “哦?没想到你也会开玩笑了。明天就动身回京了吗?”逸之对他的话是半点也不相信。
                    “嗯,不知父皇突然招我回去有何事。”弈风也懒得去猜,反正回去了自然知道。
                    “晚上去喝两杯,当给你送行。”逸之真舍不得这个和他一起征战多年的兄弟。
                    “好。”弈风说完,闭目养神,脑海中却浮现出刚才那张被水呛得苍白却仍绝美无比又表情多变的小脸。


                    35楼2014-06-15 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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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老爹出来
                      “砰”,“哐”,“砰”,“哐”……
                      随着“砰”地一声,一个明眉白齿的小丫鬟脸上肌肉就抽动一下,接着又是“哐”地一声,那小丫鬟脸上又是一抽,看着那一地的碎片心痛得叹了口气道:“小姐,你已经摔碎了五个花瓶,四个瓷碗,三个陶尊,两个如意,一个玉石砚台了。”
                      几个家丁小心翼翼地躲在门外不远处缩头缩脑地观注着房内动静。
                      玫果头也不回,甩了甩一直处于运动状态而酸软的手臂,“不多摔点,我爹是不会出来的,我倒看他要躲到什么时候。”说话间又举起一个碧玉笔架在地上炸得粉骨碎身。
                      小丫鬟脸上肌肉再次猛烈地抽动着。接着又是几声“砰哐”,玫果每砸一样,她就叹一口气。待房中可以摔碎的东西全在地上之后,小丫鬟道:“小姐,你已经砸掉我二十年的俸禄了。你再怎么砸,老爷还不是一样不见你?”
                      玫果闻言,一个急转身,回过头来,显出一张让天地惊叹的绝美脸蛋来,用落雁沉鱼也无法形容出她天下双的容颜来。然而在那张本该贤淑静雅的脸上却夹杂着一丝不安份的因素,给这张绝色的脸凭空添了几分顽皮和刁蛮之色。只见她眼睛一转,嘴角扯出一抹邪邪地微笑。
                      小丫鬟心里凉飕飕的,一种不好的直觉从脚底如蚯蚓一般,蹒跚着爬上后背。
                      玫果将已举过头顶的砚台放回书案,“我怎么就没想到,还是你说的对,在这儿砸了半天,手也累了,一点作用也没有,不砸了。”
                      小丫鬟松了口气,“就是嘛,你这么砸法,你手又累,明儿手酸了,还得我帮你按摩。东西打烂了,又浪费钱。”
                      玫果点点头,挤了挤眼睛,“你说的对极了,与其在这儿这般累法浪费本小姐的气力,不如换个好些的法子。”
                      小丫鬟见说通了小姐,心中一喜,看来第六感经常都有出错的时候,“这才对嘛。”说着就往门外走,打算招呼粗活丫鬟来清理这场战争之后的残肢碎片。
                      玫果顿了一顿接着说,“这儿的东西不值钱,库房有的是,砸碎了,明儿又送来了。我爹也不心痛,当然不会出来。”抬着脚就走,走了两步回头招呼小丫鬟,“小娴,我们走。”
                      小娴搞不清楚小姐又要玩什么花样,那以为出了错的第六感又转了回来,收回刚迈出去的脚:“去哪儿?”
                      玫果鬼鬼地一笑道:“我们去我爹书房砸。”
                      “什么?”小娴脸色惨变,脚下一个踉跄,瘫软在地上。


                      36楼2014-06-15 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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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儿的古董花瓶只要一落地,我爹保证出现。”玫果对瘫在地上的小娴视而不见,仍陶醉在自己的计划之中。越想,越觉得这办法一定可行,欢欢喜喜地一边招呼小娴,一边转身就往书房走去。
                        门外偷看的几个家丁也是吓得汗流颊背,其中一个立马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上房奔去。
                        小娴忙从地上爬起来,追在后面叫道:“小姐,不可以。老爷会把小的们的皮拨掉的。”刚迈进书房就看到玫果举着一个唐白玉花瓶要往地上摔,急叫道:“小姐,那个好贵的。不可以啊。”
                        玫果对古董完全是对牛弹琴,哪分得出好坏。闻言把花瓶拿下来看了看,只见瓶身晶莹通透,就是不懂看的人也会觉得不凡,“也是,这个好象是蛮贵的,那换一个吧。”说完随手将那唐白玉花瓶放回红木架子。转身随手拿起另一个薄胚碗往地上摔去。
                        小娴吓得面色惨白,扑过去在薄胚碗落地前的一瞬间接住,抱在怀中。小娴看着怀中的薄胚碗,一脸庆幸地连叫:“还好,还好,没有摔破,这个可更是价值连城啊。小姐……”话没说完,脸色骤变,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
                        原来那薄胎碗身异常脆弱,虽被小娴接在了怀中,仍受力不均,从中一分为二,断成两半。小娴可怜瓜瓜地望向小姐。突然眼睛大睁,惊呼道:“啊,花瓶……”话没落,随着“砰”地一声脸色变成了死灰之色。
                        原来,玫果在摔那薄胚碗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屁股在放那唐白玉花瓶的红木架子上碰了一下,那唐白玉花瓶本就没摆放到架子正中,这一受力,在架子上晃了两晃向下直栽下去,摔了个粉碎。
                        玫果看着一地的碎片,眼睛和嘴巴同时张大,过了好一会儿才合拢,“不好意思了,我不是有意的。”但很快又笑起来道:“这下我爹该出现了。”


                        37楼2014-06-15 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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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刚落,就看到一个高大但微微发体的镇南王冲了进来,急问,“什么声音,出了什么事了?”问话间,脚下踩到什么,低下头看了一眼,迅速往红木架子看去,很快证实了这地上是何物体。虽然有道长长疤痕,但保养得很好的脸因为心痛而扭曲在了一起。
                          颤抖着手拾起地上碎片,用哭腔唱着,“我的唐白玉花瓶。”为花瓶哀悼了三分钟后突然大声吼道,“玫果!”
                          玫果揉了揉被震痛了的耳朵,扁着嘴,“我就在您老人家旁边,我能听到,您不用这么大声。而且,我也没忘记我姓和您一个姓,不用连名带姓的一起叫嘛。”
                          镇南王猛得站起身来,欺近玫果,弯下腰盯住那张做错了事还象是理所当然一般的小脸,脸抽搐着暴喝,“就是你和我一个姓,才是我的悲哀。”
                          玫果皱着小脸,万般的委曲,“是你自己把我生下来的,又不是我自己蹦出来的。”
                          镇南王强忍下怒火,“你,你,好,我们先不说这个。”将手中的碎片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居然敢把我千方百计,历尽千辛万苦才高价收来的唐白玉花瓶摔了。”
                          玫果看着气势汹汹的老爹往后退缩着,偏偏被那红木架子顶住,无处可退,只得拼命将身子后仰,尽量与老爹那张随时可以点燃的脸保持距离,免得被他的口水喷到。
                          斜眼偷看着父亲,小声说“我又不是有意摔的,我只是摔那个碗,不小心把它碰下来了。”
                          镇南王闻言,一脸疑狐道反问,“碗?”一瞬后,惊跳起来,“啊,我的薄胚碗。”边说边紧张地四处搜寻那薄胚碗的尸体。
                          小娴见老爷寻碗,硬起头皮,将两半边碗一合,低着头将薄胚碗举到镇南王面前,小心地道:“老爷,碗在这儿。”
                          镇南王长呼出口气,“还好,碗没事。”说罢伸手去接薄胚碗,小娴哪敢让他接过去,往旁边一让。他这一接就接了个空,愣了愣,又去拿碗,小娴又将双手移开,如此这般十来次,他硬是没将碗接过来。那碗十分脆弱,也不敢硬抢。
                          镇南王恼了,“小娴你做什么?把碗给我,再让这妞子打破了,那还得了?”再伸手去接碗。
                          小娴无奈只得将薄胚碗交给镇南王,以最快的速度缩回手。
                          镇南王将碗接到手中,却成了一只手一半。即时杵在那儿了。


                          38楼2014-06-15 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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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父女大战
                            良久又是一声暴喝:“玫果。”再次沉下脸欺近玫果。
                            玫果知道东窗事发,避不可避。可不想再听老爹咆叫,更不想闪了腰,干脆一跺脚,手一甩,“摔了就摔了嘛,谁要你躲着我不见?不摔了你的宝贝,你能出来吗?”
                            镇南王见她这般直接耍泼,反而没辙了,暗呼哀哉,自己堂堂一个大将军,统率大兵南征北战,百战百胜,何等威风,谁见了他不是战战战兢兢,皇帝老儿都给自己划地封王,尊自己为“镇南王”。偏偏在这小女儿面前毫无办法。
                            玫果打定了主意破罐子破摔,干脆斜着眼观赏老爹暴跳如雷来回走动的样子。看着看着反觉得老爹的样子和有一次在京城见到的一只耍杂的肥猩猩有几分相似,忍不住“扑哧”一笑。笑完之后方觉此时发笑甚是不妥,心中暗叫,“糟糕了。”忙将嘴掩到,可又哪里掩得住。
                            果然镇南王听到笑声三两步来到玫果身边,伸出两只大手嵌住她的手臂,将她从角落里提了出来,放到一张太师椅上。喝道:“站好。”
                            玫果站在太师椅上,看了看地面,低着头看着父亲的脑门,撅着小嘴,“爹,女儿都已经长大了,怎么还可以象小时候那样让我罚站啊?这让下人们看着多没面子啊”说完向跪在地上的小娴和门外的家丁瞥去。
                            小娴和家丁正极力忍住笑,为了掩拭脸上的实在忍不住露出的笑意,只有尽力地将头埋低。
                            镇南王虎视眈眈地仰起头瞪着玫果道:“你也怕丢人啊?我就是从小没把你教好,让你变成现在这般完全没有三从四德的样子。”
                            玫果知道父亲又要开始念道德经了,这一念,没个把时辰是完不了的,如果不现在设法打断,可就要苦了自己两条腿了,忙献媚地小声道:“爹爹,您老这样说话,脖子一定很累,不如让我先下来,您可以舒服一点。”说完就小心地蹲下身,准备爬下太师椅。
                            镇南王心痛地看了看手上的那两半薄胚碗,哪能让她就这般算了,提高噪子,“站好。”


                            39楼2014-06-15 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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