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一个老兵,受过连嘉奖五次在大别山收获第一技术能手喜报(在家还没扔)属刘邓部队,也许那个时候人都很直父亲干副排长很长时间加密袋子有写,距离正排只有一顿五十元的酒饭如果做了也许就不用回家种地了当时排长可以不用退伍父亲没有那么做,父亲作战伤到脚(当时不很严重)连队给申报残疾证爸爸要死不准连夜写材料恳求不要批准,现在整条腿都麻了!母亲后来去部队找父亲结婚都一一知道,母亲是支持父亲的决定的有时也会发牢骚因为和父亲一起回的一个就是以前的看守所所长现在他们还年年彼此问候,有时我问他后悔不?爸爸总是说当时如果那样做了现在也不一定会好我没那样做现在你过的不好?父亲就是这样的人!父亲一个战友现在上海东方实业集团有些权利是浙江诸暨人来过两次从114查询到村,又查到家里电话(当时是邮政号码)要来看看班长当时我在家和爸爸去村头车站接的当时到情景很深刻,爸爸战友叫余来风(音)见面后大声叫班长班长的再就是抱头大哭哭了好大一会,在来之前通过好多次电话没想到还是这么激动,哭的很严重,说了很多以至于母亲自己搬另一屋住了,母亲找父亲结婚时认识他的,来住了一周多,第二次来我没在家不过余叔又带俩战友来的后来我问父亲又哭了没有?爸爸说,滚一边去!我也再没怎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