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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扬梦想★睿不可挡】推荐文《旧居》主乔峰副王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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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emorial1986
  • 活跃吧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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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一篇改编文,虽然是主乔峰,但是王菲的内容贯穿其中,总篇幅几乎占到三分之一,应该说比较虐,王菲比乔峰还虐,但是好在是大团圆结局,不过文章文笔很好,看得我意犹未尽,真的是一篇好文章,值得推荐。

想做成无水文,一次贴完,大家能先不发表感想就晚点发表吧,等我贴完。


  • Memorial1986
  • 活跃吧友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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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的时候感觉很冷,怎么裹紧了被子还是觉得冷。这才想起刚才忘记关窗。 
我披着睡衣在窗前站了一会吹了会风,把窗关上后又套了一件羽绒服,提着手电下去找那根手链。 
窗户正对下去是一个广场,中间有一个圆形的喷水池,深更半夜的也不喷水了。喷水池边上坐着一个人在抽烟,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火星点在移动。 
我猫着腰找手链,轻轻的喊,易峰呐,易峰,你出来吧,是我错了,我不该把你扔了,可我是一时冲动呀,你原谅我吧,出来吧,易峰呐…… 
我感觉那人的火星震了一下,然后向我走来。我连忙说对不起打扰到你了,我在找东西,我不会再喊出声了。 
那人在原地停了一会,把那个火星扔到地上,用脚踩灭。这下是完全黑了,我这才想起我忘了开手电。可是看着那人一直立在那里不走,我觉得我也不应该动。直到那人说,KIMI,是KIMI吗。 
*** 
我连忙打开手电对着他,一张苍白俊俏的脸,我想喊却喊不出声来,只是拼命的点头,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我。 
那人被光照的皱了皱眉,说KIMI,我是王睿。 
我把光线从他脸上移开,哦,原来是王睿啊,好久不见啊。 
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我们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个不期而遇。 
黑暗中我们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不过我没哭,我想王睿应该也没哭。 
我说王睿啊,其实我觉得刚才我们应该拥抱一下的。 
他是行动派。我们俩身高差不多,我不能把头埋在他肩上,这样的拥抱我觉得很别扭,就马上和他分开了。 
他问我是不是回来住了,我说是的,第一天回来就丢了东西,正找呢,不然也碰不到你了。 
他说那你继续找吧,我先走了。 
天微微亮的时候我坐在喷水池边睡着了,王睿把我摇醒的,我看他手里拎着一个旅行袋,我说你要出远门。 
他说不是,他要搬回来住。 
我点点头,他又问我东西找到没,我说没有。他说找不到就再去买一个吧。我说不行,买一个代替品还不如不要。他想了一会,说你说得对。 
王睿安顿好后我问他最近在做什么,他说没干什么,正被雪藏呢,能干什么。 
我也不再说话了。


2025-08-15 20: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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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emorial1986
  • 活跃吧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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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暖气的人走了后,地板上多了很多脚印,凳子桌子也移了位置。这意味着这一天我都有事干了。 
拖完客厅的地,我想顺便也帮殿菲王睿他们的房间也拖一拖。我和王睿都是睡自己原来的房间,殿菲睡的是原来易峰一个人的房间。我想了想还是从殿菲那个房开始拖,只有一张床比较小嘛。 
殿菲没叠被子,枕头也歪在一边,我把它们整理好后愣着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蹲下来把脸贴到枕头上。 
易峰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他说KIMI,你在干什么呀,亲我枕头上的口水啊。 
我慌忙抬起头来,趁他不注意时拔了自己一根头发,在他面前晃晃说,我在你枕头上发现了一根不属于你的头发。 
他拿过头发左看右看仔细研究了半天,说这么长,肯定是王睿的,昨天赖在我床上不肯走。 
我就附和着说是啊是啊,真可惜我还以为是女人的呢。 
然后易峰的笑就慢慢在我眼前模糊了,现在这张床这个枕头只有殿菲的味道。 
王睿的房间比殿菲的干净多了,显得那张明信片更刺眼,招摇过市一样放在床头的台灯下。 
我尽量不用眼角去瞟它自顾自拖地,拖完后最后去拖我自己那个房间。所有事做完后我突然想起那根手链,脚步却往王睿房间去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明信片,易峰去美国拍片,顺道探访了王睿父母,寄张明信片来报个平安而已。 
我这才想起易峰也给我写过一封信,是从日本寄来的,几经辗转才到我手里。雪白一张信纸上一个字也没写,除此之外只有一张我挽着易峰的手的照片。 
我前后翻着这张照片,背后也没写字,拍的也没什么特别,只不过我们俩那天都穿了西装。 
其实后来我每次看到这张照片,心情就开始郁闷,以至于不得不把它放到皮夹的底层。现在再拿在手里看,才觉得那时我和易峰都笑得很淡定,有一种云淡风轻的坚定。 
下午我决定出去逛逛,在CD店看到易峰的巨幅海报,后天他要来签售。刚才去美国拍戏后天又要回来,看着海报我就忍不住喃喃自语说辛苦啊,辛苦啊。


  • Memorial1986
  • 活跃吧友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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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麻痹人的精神,身体上的痛苦掩盖心灵上的痛苦。我在实在无法忍受的时候,往身上戳一个洞,觉得好痛,那心里的难受和这痛比起来也不算那么回事了。 
可是这些想法,我又要怎么和易峰说。我的头史无前例的痛,听到王睿口齿不清的在说KIMI吻了我也要吻,然后就和殿菲抱在一起吻的难舍难分了。 
人压抑了太久,欲望总要找个宣泄的出口。在客观条件不允许的时候,我们就选择喝点酒,为自己极端的行为找一个不需要任何解释的理由。 
我看着王睿和殿菲缠绵,本来稍微清醒的头脑又开始发热,人也开始往易峰那边靠。他的身体是热的,看到这样的情景正常的男人都会有反应。 
我搂住易峰的脖子,眼神有点迷离,想拥抱想接吻想做爱,可是易峰缺少一个我醉了的理由,抓住我的肩膀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我说,就当是我强暴你。然后我用男人对待女人的方式吻他抚摸他,易峰开始有点反抗,身体僵在那儿,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在我耳边低吼,你别动,我来。 
我那时倒真的也是醉的没什么力气,就任由他摆布。很久没有和人这样的肌肤相亲,就算是和男人也让我很享受。 
其实我知道,我们四个人,在这个狭窄的车厢里,所作的一切都无关乎感情,我们都是正常的男人,我们都喜欢女人。 
客观条件不允许,我们只能找身边的人,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理由,然后像发情的动物一样疯狂的发泄,仅此而已。 
记忆慢慢模糊的时候,我问王睿,你记不记得我们那次,最后是怎么回去的。 
王睿说是易峰开车接我们回去的。 
我说之后呢,做完之后呢。第二天起来我就躺在家里那张床上,大家也决口不提昨晚的事。 
王睿说你记错了,后来大家都睡着了,根本没做,还是易峰开车送我们回去的。 
我不可置信的说,是做了一半睡着了。 
王睿也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说,那你以为,真的做了你第二天还起得来吗。或者,根本就没开始做过。 
我想想也是,原来这么多年,我一直记错了一件事,原来我和易峰没有做过,是我又自作多情了一次。


  • Memorial1986
  • 活跃吧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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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锤他说知道也不用说出来吧,我很丢脸的。 
这时王睿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礼貌的说你好我是王睿,然后似乎就没了说话的机会,专心听那边的人讲,听着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手一僵手机就唰的滑落到地上,清脆的一声。 
大多数情绪是可以控制,只有很小一部分不能。而人呢,总要到那些无法控制的情绪出现的时候,才能明白引起这些情绪的原因对自己有多重要。 
王睿在手术室前的长凳上安静的坐着,反复的翻看殿菲的手机。 
殿菲的助手联系不到他的父母,他们早年就出国定居了。翻了殿菲的手机通讯录,发现一个没有署名的号码,备注里居然是老婆,拨过去就听到王睿的声音了。 
殿菲受伤的消息是封锁的,没有一个记者,深夜的医院安静的压抑。手机翻盖打开合拢的声音掩盖了呼吸声,啪达啪达回响在空旷的走廊上。 
王睿来了,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来签这份手术同意书。我说就恋人吧,这里没有记者,不会影响到殿菲形象的。 
王睿手拿着笔签字的时候,肩膀颤抖的不停,我过去扶着他,他的眼睛很红,但没有眼泪流下来。我说没事的没事的。 
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我自己也害怕的不得了,突然很想易峰,想得不得了,想他如果现在可以出现在我身边,要我下一秒去死我也愿意。可是这个想法持续了没多久,我就觉得又不是那么想他了,没有他在那么多年,不都是这样走过来了,每次出现这样的想法,其实都持续不了多久。 
手术结束时,我们都围上去,拥着殿菲的床被推到病房,只有王睿一个人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殿菲要明天才会醒,送殿菲来得导演和几个演员都回去后,王睿突然把殿菲的助手叫到一边,请求他不要把殿菲通讯录的事传出去。他边鞠躬边说,前辈也知道,我们以前是一个组合的,所以感情都很好,像一家人一样。 
我以为王睿刚才是不冷静,原来他比谁都冷静。 
我在他身后说,你不用盯着他助手的背影看这么久,他都答应不会说了,难道你要他发毒誓。 
王睿也不理我,又回到那条长凳上坐着,反复翻看着殿菲的手机。我问医院借了一张毯子放在他身边,说你冷了就盖上,你不想看殿菲受苦,殿菲也不会想看你受苦。 
然后我回家整理了点殿菲的衣服和一些日用品,做了点早餐,殿菲估计还不能进食,我做了自己和王睿那份。 
所有事都办妥后,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居然就睡着了,那个这几年反复做的梦又出现了。 
我梦见在这间旧居里,墙上贴着我们还是PINK 7时的海报,所有的陈设都是几年前的样子,都干净的一尘不染。我看到阿仕在厨房偷吃东西,王睿趴在电子琴上作曲,殿菲盘腿坐在沙发上玩电子游戏,还有我自己在镜子前挤眉弄眼,窗外有尖叫的歌迷,张着嘴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我一间一间房间的找,就是没有易峰,我喊着易峰你出来啊,可是喉咙发不出声音。 
我醒来的时候额头有一层汗,于是我仔细的洗了脸,才拿上整理好的东西直奔医院。 
*** 
白天的医院不似夜晚的安静,里三层外三层的记者把昨天空旷的走廊围的水泄不通。医院的保安和殿菲的保镖铜墙铁壁似的把他们堵在病房门口。助手在那里焦头烂额的回答记者的问题。 
我左右看了看,不见王睿的人,就先到休息室坐着,一点胃口也没有。


  • Memorial1986
  • 活跃吧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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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中午,记者才陆陆续续走了。我戴上大衣的帽子,把帽檐拉低。这样就算被拍到也是神秘人探访张殿菲,不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我进去看到殿菲靠在床上,病号服的领口露出左肩缠着的纱布,脸色苍白。床头放着他的手机,昨天被王睿把玩了很久的手机。 
我把殿菲的衣服和日用品摆放好,拿出早就凉了的早餐。殿菲说我还不能吃。 
我一拍自己的脑袋说我真是没常识,还做了双份。然后我把自己那份吃了,把本来打算给王睿的那份扔进了垃圾箱。 
殿菲看着我忙,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说真辛苦你了,KIMI。 
我笑着摸摸他的头,也不说什么。他拿起身边的手机,给我看一条没有署名的短信,简简单单三个字,对不起。 
他说,KIMI,我真不明白,刺伤我的又不是他,只是意外啊,他道歉做什么。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的坐在他床头。 
许久之后,有人敲门,来得是闫安。见了我向我点了点头,一脸焦急,径直走到殿菲病床边,也不避嫌的就拉起他的手,手指在殿菲手掌间摩擦。 
我说我还是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走在路上才发现临近圣诞节了,商店都贴上了圣诞快乐的标语,红红绿绿的圣诞树隔几步就有一棵。 
天还没暗,各式彩灯没有用武之地,不发光的时候,它们只是默默挂在人们需要的地方,一声不吭,无法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擦身而过的有赶紧回家吃饭的上班族,纯洁的手拖手的学生,热烈拥抱的情侣。 
我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手指与手指互相摩擦,没有温度。我把手拿出来,双手合掌,手指交叉的握在一起,是易峰喜欢那种十指相扣的牵手方式。 
我向总裁宣布退出之后,走在公司那条冗长的走廊上,易峰就这样一直拉着我的手,什么话也不说,大拇指在我的手掌上不停的写着对不起,写了多少遍我也不知道,一直写到我的手发麻,麻到连被他牵着都感受不到。 
我现在后悔刚才为什么不对殿菲说些什么,往往被说对不起的人并没有想去责怪,就像那时易峰在我手心写对不起,我什么也没说,从头到尾我们什么也没说。 
我没有怪过他,也不觉得是他的错,但是我知道他会怪自己,如果我让他不要自责,他反而会更自责,所以我选择接受他的道歉。刚才,我应该告诉殿菲,要说出对不起,王睿比你更辛苦。 
回到家的时候王睿正在看电视,可能沉默具有惯性,我也懒得和他讲话,直到吃饭,房子里的都只有电视里叽叽喳喳的声音。 
我们沉默的吃饭,其实我有很多话想问他,但是一时无法组织出适当的言语。我想他可能也是这样,这一晚,我以为我们会一直沉默,直到半夜。 
我睡不着,起来发现王睿坐在客厅抽烟,黑暗中又是一个猩红的光点,偶尔动一下。 
我在他旁边坐下,说你把烟熄了,这房子禁烟。 
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烟雾弥漫,然后掐断了火星。许久之后,他问我,他是不是很失败。 
我笑了,说这不像是王睿说的话啊。 
我这才意识到,那个王子病泛滥的王睿,爱自己胜过任何人的王睿,自信满满温和微笑的王睿,有梦想又容易被感动的王睿,只是我梦里那个趴在琴上作曲的人,而不是此刻我身边的人。


  • Memorial1986
  • 活跃吧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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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手撑着沙发想起来,却发现双脚无力,一动也动不了。手一抹脸,冰凉一片。 
*** 
殿菲稍稍康复后就搬回家来住了,医院也无法忍受每天蹲在外面的记者。 
我站在窗口看着楼下殿菲的歌迷,感觉又回到了从前。 
客厅到处都是送给殿菲的圣诞礼物,殿菲的伤口没有完全好,也不用回片场,整天看看电视拆拆礼物,闫安来看过殿菲几次,而每次招待他最热情的就是王睿。 
今天是圣诞节,殿菲因为受伤不用去参加活动。我们三个坐在电视机前看圣诞节目,是公司的群星演唱会。 
阿仕唱了三首歌,从前怕生的老幺现在也可以独当一面了,可以不用跳舞只专心的唱歌了。阿仕一直不喜欢跳舞,我也不喜欢,所以有种惺惺相惜之感,而现在,只凭歌声,他也能站在这个舞台上。这让我有种儿子出息的自豪感,好像父母常对子女说,我不能实现的梦想,希望你能实现一样。 
最后的压轴当然是易峰,我专心地看他表演,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殿菲和王睿都看着我我知道,所以我更不能眨眼。 
我自言自语的说,他怎么永远都像二十岁啊,这么跳都不累。 
其实我知道他很累的,以前因为他是队长,即使累也不能表现出累。他累的时候就喜欢靠在我肩上,聊些有的没的。 
演唱会结束后也没有其他节目好看,王睿就把那把旧的走音的电子琴搬到客厅来,胡乱的弹些什么,弹着弹着就弹起来明日は来るから,那么多年了,一听到音乐,我还是忍不住哼出来。 
突然门铃响了,殿菲去开门,开完就没了声响,估计是愣在那儿。我依然陶醉在自己的歌声中,说殿菲啊,是不是圣诞老人送礼物来了。 
一个声音传过来,说让你失望了,不是圣诞老人,也没有带礼物。 
平常的语调,普通的声音,却好像牵了一根线,控制了我的心跳,王睿的琴声也止住了,我不敢回头,如果是一个梦,回头一切是不是都会幻灭。 
*** 
我还来不及反应,易峰已经站在我面前,随后而来的还有阿仕。 
我看着易峰,头发上衣服上还有雪,我问,外面在下雪。 
他说是啊,否则也没那么容易甩掉记者,我中途换了摩托车来的。 
我看看阿仕,的确是心有余悸的表情,坐在易峰的摩托车后面,的确没什么安全感。 
我又问,你们怎么来了。 
话出口才发现自己的语无伦次,可是收回却来不及了。 
易峰笑着说,你看不看报纸啊KIMI,全国人民都知道原PINK 7成员在北京旧居出没的事了。 
我一愣,说不出话来。王睿笑着说,我还以为我们行事已经很低调了,没想到啊…… 
然后大家都在笑。我一时恍恍惚惚的,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大家围坐在一起,喝着酒听着音乐,讲着这些年发生的事。我一直望着窗外,还在想,怎么居然下雪了。


  • Memorial1986
  • 活跃吧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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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峰戳戳我,说发什么呆呀,轮到你了。 
我迷茫的看着他,说轮到我什么。 
然后大家又哈哈哈的笑了,我是真的不知道轮到我干什么,在玩击鼓传花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易峰搂过我的肩说我们KIMI就是这样心不在焉,这么多年都没有变。 
我瞪瞪他,发现他的脸棱角分明了许多,不是瘦,却给人一种沧桑感。要想人前显贵,必先人后受罪,每一个在台上光鲜夺目的人,在台下的艰辛又有多少人看到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闪闪亮亮的,面对镜头的时候可以傻的没有焦点,也可以狡黠的穿透一切。他突然转过头来看我,我的样子就映在他的瞳孔里,我不禁笑了,他瞳孔里的我也笑了。 
我们对视不到三十秒,他突然别过头不看我,手也从我肩上拿开了,我好像突然从梦境里回到现实。我说易峰,好久没看到你,现在看到你,觉得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你了。 
其实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是以前那个了,难道我还是以前那个我吗,我也不是那个为了梦想不顾一切的KIMI了。我们的眼睛都依然明亮,但明亮中的那个黑洞却是怎么遮也遮不掉的。 
易峰好像很伤心的样子低着头说,我变了,你不喜欢了。 
我心里一震,酸甜苦辣全部涌上心头,一时之间紧张的说不出话。 
易峰抬起头来笑着拍拍我说,我开玩笑的,干吗那么紧张。说完他哈哈一笑,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我说我累了,先去休息。然后离开了客厅。 
我可以感受到身后六双诧异的盯着我的眼睛,可是不会有易峰的。打开门,我不忘回头抛给他们一个微笑,说你们继续,饿了就叫我。 
 *** 
我以为我会睡不着,可事实上我很快就睡着了,可是我又觉得我没睡着。我甚至记得易峰进来看过我,给我盖了被子,他的手抚过我的脸,是一种粗糙的触感,是我一直怀念的触感。 
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KIMI,我要走了,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我甚至可以想象他说这句话时的微笑,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一样的语气一样的神态,从我们认识那天开始说到现在,似乎易峰一直在惹我生气,即使是我不对,道歉的也肯定是他。 
我闭着眼轻轻笑了,心里说着,下次要在这样就再也不原谅你了。可是每次这么说每次还是原谅了他,约定诺言,原来连自己都骗不了。 
早上王睿把我喊醒,说他和殿菲都饿死了。我看看表,真的不早了,昨天居然睡的那么晚。 
我胡乱套上衣服直奔厨房,王睿突然拉住我说,KIMI,我把那条手链还给易峰了。 
我花了三十秒发愣,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看出了我的心思,又说,就是你扔了的那条,刚好砸在我头上了你知道吗,那天我本来想回来看看的,知道你在家,我就…… 
我笑了笑,摸摸他的头,知道我在家就不好意思上来了,这也是你的家啊。 
他也笑笑,把我的手从他头上拿下来,说,那条手链我本来想私藏,可是昨天还是忍不住还给易峰了,我还和他拥抱了,KIMI不会吃醋吧? 
他坏笑着看着我,我说我怎么会这么小心眼呢,然后跨出房门喊,殿菲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王睿急忙跑过来挂在我身上,我无视他哀求的目光,王睿想吃什么就自己去弄,我只作两人份。


2025-08-15 20: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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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emorial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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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电视就看到易峰的通告,手里已经戴了那根旧的不行的手链。主持人问他怎么换了手链,他傻兮兮的笑,这是我和我老婆的情侣手链。 
一阵尖叫过后,电视上出现了很多女人的手链特写和多方分析,最后列出了个李易峰所戴情侣手链另一半可行性排行榜。 
我想易峰这也是为了炒作,就不怪他了,看看自己手上的链子心里觉得开心,捏捏王睿的脸说,电视机里的也傻,我们都傻。


  • Memorial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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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又下了一夜的雪,外面洁白一片。我和王睿、殿菲围着楼下那个喷水池打雪仗,喷水池中间有一个雪人,估计是小区里的孩子堆的。 
我小时候也很喜欢堆雪人,还一定要用胡萝卜做鼻子,总是以自己的雪人比别人大鼻子比别人红为荣。现在看看那么大个的雪人,鼻子红红的应该是圣诞树上的彩蛋,比我小时候堆的大气多了,不禁感叹现在的小孩子。 
就在我分神的时候脸被一颗雪球砸到,接着传来殿菲的招牌笑声。我也怒了,措起一颗巨型雪球就往殿菲身上砸去,可是我向来没方向感,以为是朝殿菲去了,其实是朝另外一个方向去了,还正对上那人的脸。


  • Memorial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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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说,以前也想,但是时间地点和其他很多事情都不允许,圣诞节那天见了你,才发现特别的想你,以前都没意识到有那么想。 
他的想法倒基本跟我一样,我就不怪他了。我每次都这么轻易的原谅他,总觉得对自己不公,可是回头想想又发现其实他好像根本没做错什么,很多事情都是我的臆想而已,就又觉得对他不公。 
常年以来,我一直徘徊在这种心理之中,打发了很多时光。 
他说,KIMI,这些年,辛苦你了。 
我愣一愣,说我哪里辛苦了,不辛苦不辛苦,你才辛苦呢,成天飞来飞去又要唱歌跳舞演戏,辛苦死了都。 
不知道为什么我说的鼻子发酸,嘴巴上说着不辛苦其实心里委屈的很,我是闲,我是闲的辛苦,他是忙的辛苦。 
他的眉开始纠结在一起,我最怕见到他这副认真又痛苦的样子。 
我说我真的不辛苦你相信我啊。 
他说是是我知道我信你。说着摸上我的脸颊,帮我擦眼泪。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就哭了,看看他眼睛也红的不行,突然想到了王睿红着眼睛的样子,不禁又觉得好笑。 
他皱着眉拧拧我的鼻子说,怎么又哭又笑的,跟女人似的。 
我瞪他一眼,可是没法控制,在他面前,总是希望隐藏自己男人的一面,自己不讨厌,反而感到高兴。好像只要是为了易峰,怎么样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我拍开他的手说,怎么,这样你不喜欢了。 
他突然神情严肃,我马上立正站好听候发落。他只是帮我开了门说,下午我还有个活动要参加。我没让失望的表情出现在脸上,只是说你别太辛苦。 
他笑着说,你也是,别太辛苦。我要关门的那一刻,他突然回头,用他的童声说,不要想我啊。 
说完逃似的走了,我关上门,瘫坐在地上,想哭,却发现没眼泪了。 
*** 
殿菲的伤还没完全好,剧组却等不了。每天接殿菲去片场的车一停在楼下,王睿的脸色就开始难看。 
我说你不愿意就去跟他讲,在这里瞪眼瞪给谁看,车不会被你瞪出个洞来的。 
他摊在沙发说,我算什么,我说再多的话都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在他旁边坐下,说,至少你可以表示你的关心。 
王睿拿出打火机,打了几下只窜出几颗火星。转过头来问我借火,我说我不抽烟,而且这房子禁烟。 
他赖皮一笑,跑到厨房去借火了。边走边说,我不想给他添麻烦,这是我,能为他做得惟一的事了。 
我想想也是,人是社会动物,脱离了社会人也不能成为人了。渺小的我们只是规则的执行者不是制定者,生存的代价是守则。 
但是懂得遵守守则并不是件坏事,在默默关心别人的时候,其实对自己也是一种宽恕。 
我抢过他手上的烟说,那你也别给我添麻烦。 
他不悦的盯了我会,突然想到什么一样拉我去练习室,在键盘面前坐下,说KIMI,我最近写了一首歌,唱给你听听。


  • Memorial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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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一幕我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拧着一样难受,或许某一天,我们都是花甲老人的时候,我会在街上遇见易峰,我们笑着打招呼,礼貌地握手,为自己还能把这个长相和记忆中的名字对上号而高兴。 
寒暄了天气之后我们会在下一个路口告别,但是走出不到十步易峰会回头叫住我,告诉我他的孙子很可爱,然后我会不服输的向他撒个谎说我的孙女也很可爱,而事实上我根本没有孙女。 
但是易峰会相信,他会小跑过来拉住我兴奋的说,那太好了,不如让我的孙子和你的孙女定亲吧。 
王睿猛的摇了摇我才把我摇醒,问我想什么呢,不是一辈子都见不到殿菲,不用伤感成这样。 
我摇摇头说没事,把想说的话又咽下去了。 
王睿看穿了我的心思,说,你是不是想要我告诉你怎么样做到这样阔达。 
我不语当默认。他继续说,其实我不阔达,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人,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弃,可是人关键要知道适当的时候就应该做适当的事。 
我说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和殿菲谈的。 
他笑着说你掐我烟的那次,我跟他说我写的歌只有你能唱,他说他很挑剔,要么一首都不唱,要么就只唱一个人写的歌,他让我必须有这个觉悟。 
我搂过他的肩笑着说,看来你的觉悟比我高。 
他摆出一副当然了的样子说,名师出高徒嘛,有句话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于是我寻思着要不要和易峰谈谈,有这个想法的时候才发现,要找个机会和他谈其实是件不可能的任务。 

*** 
王睿也搬走后不久,我在一个暖洋洋的春日午后和往常一样打开电视,耳朵听着新闻手上忙着制作糕点。 
虽然做出来大半都吃不光,可是我舍不得扔,放在冰箱里,等到满满的一冰箱都被各式各样的糕点塞满,我才一样一样拿出来,就如放进去时一样小心,把他们装进一个大袋子里,扔进垃圾箱。 
我时常想,如果付出去的感情也可以这样,付出了多少,想收回时也能收回多少,那有多好。 
我小心的切着橙子,今天左眼皮老是跳,所以我切的特别仔细,可是还是很不幸的切到了自己的手指,幸好是有预感的不祥,我连啊都没叫出来,呆呆的看着深可见骨的伤口,突然有种畅快淋漓的痛快。 
这时电视突然要插播一条新闻,我想是什么事啊这么大面子,女播音的平板声音透过厨房的玻璃门传到我耳边,断断续续听不清楚。 
是谁手里拿着和KIMI的合影开瓦斯自杀来着,播音一遍一遍的报着这个名字可我就是听不清楚,到底是谁啊。 
我看着鲜红的血从我的手指里流出来,诧异竟然完全没有痛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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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我放下刀去接电话,是王睿焦急的声音,问我看了新闻没,没等我回答就说KIMI啊怎么会这样根本不可能。 
我一听到王睿的声音好像瞬间恢复神志,说王睿你冷静点,易峰不是还在抢救嘛,瓦斯中毒输会氧就没事的,相信我。 
王睿不说话了,不知是在平复自己的情绪还是给我时间让我平复情绪。 
其实连我自己都惊讶自己的冷静,可能也是因为早前就有了预兆和前奏,我说易峰不会那么干的,一定是睡着了忘记关瓦斯,他这个人一直这么没记性。 
王睿在那边已经哭开了,鼻子一抽一抽的不停的重复说易峰你一定要没事一定要没事。 
我快步走到客厅,镜头是医院人头攒动的急救室的大门,顶上的红灯亮得特别显眼。记者絮絮叨叨了一会屏幕上出现了易峰自杀时捏在手里的照片,我和易峰淡然的笑容就这样被无限放大在千万观众面前接受检阅。 
我看着自己满围裙的血,略带嘲讽和不屑的说,他不是自杀,他绝对不会在看这张照片的时候自杀。 
头开始昏昏沉沉,但这一刻我觉得我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我对王睿说,帮我叫辆救护车,我切到自己手指了,流了很多血,让他们撞门进来,我会晕倒,谢…… 
*** 
手指缝了几针,医生鄙夷的看着我说切水果至于切成这样吗,你是狠心了往自己手上砍啊。 



我尴尬的笑笑,知道说不小心也没人信。 
护士过来帮我包扎,中年妇女忍不住碎碎念,对着坐在角落里抽泣的年轻护士说,年纪轻轻有什么想不开的要自杀,真不明白,还哭什么,不是救活了么,又不是你男朋友, 
那护士抬头,梨花带雨的说,不是男朋友又怎么样,他是我的神! 
我顿时身子一颤,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 
那年长的护士投来责备的目光,狠狠的说了句别动。再看我一脸愧疚,也觉得不好意思,就安慰起我来,你也是,真想不开就割腕,割个手指算什么,自虐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注意手上的劲道,我吃痛皱了皱眉。 
她好笑的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样,不爱惜自己也就算了,可连累了那些把你们当成神膜拜的人啊,你说你女朋友知道了难过不,你父母知道了难过不,不过你还好—— 
她说着又同情的看了一眼年轻的护士,那人要是没救活,不知道多少女生都要伤心的跟着去了。 
我唯唯诺诺的点点头表示赞同,看看自己包的跟粽子一样的手指,觉得很可爱。我走过去拍拍那年轻护士的背,说他不是自杀,是意外,你不用太担心。 
说完我没去承接护士疑问的眼光,径直向易峰的病房奔去。谁叫上天安排的那么巧,你家原来离我们的旧居那么近,又同时离这个医院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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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婴儿是丘比特。再往水池里一看,果然池底都是硬币,可惜两枚叠在一起的寥寥无几,大多数都是捱得很近可惜没有交集。 
更可惜我没有硬币了不能玩这个游戏,只能无聊的坐在池边看报纸。标题很好,亚洲舞王的十年禁断之恋,标点幸好还只是问号。 
不过我算了算,原来自己都二十八了,按报纸的说法,我和易峰已经走过七年之痒了,我开心的笑了笑。 
记者讨厌归讨厌,敬业精神还是很值得表扬的。厚厚一本增刊,把我和易峰从出道到现在所有与暧昧有关的照片都翻了出来,虽然中间有六年的空白,但不妨碍人们自由想象。 
很多张是我和易峰的眼神交流,其实我很奇怪,如果是易峰在发言,我当然会看着他,如果是我在发言他当然也会看我,有时眼神交流纯粹是询问他下一步该怎么做或者刚才做得是不是合理。 
我无奈的笑笑,原来那个时候我们就开始眉目传情了,而我自己却从来不知道。 
这时有个人在我旁边坐下叹了口气,我一看居然是王睿。我说怎么这么巧啊,只要在水池边就能遇上你。 
王睿夺过我手里的报纸说,你手机没电家里电话又没人接,易峰怕你出事让我来找你的。 
我和他抢报纸,我说我在这儿都能被你找到,和我心有灵犀啊,报纸还我。 
他不依不饶,说,我问了医院门口卖报纸的大伯,说你往这边来了,你没回家,肯定在哪儿做着发呆了,这种报纸有什么好看的。 
我说我难得上次报我不看谁看啊。王睿忍住一拳打晕我的想法,拉起我把我塞进车里就送我回家,那份报纸孤零零扔在水池边被风吹得翻了好几页,一路上我就在心疼买报纸的钱。 
到家后王睿去开冰箱,说怎么空的呀,你平时吃什么。 
我说我不饿。想了想又说,其实,报纸猜对了,你是我们之间的第三者啊。 
王睿朝我翻翻白眼,出门给我买吃的去了,边走边说,第三者做到我这份上也稀有了,你们得好好珍惜,哪天我要不干了,你就等着在路边冻死饿死吧。 
他关上门后我说了声谢谢,不过他肯定没听到。出了门他那张笑脸肯定变成苦瓜脸,我其实想告诉他,我是真的不饿,不用去买吃的了。可是最终,这句话我还是没说出口。 
*** 
我一个人在家呆了三天,足不出户,却没想到会有人来拜访。 
我殷勤的拉着长相和易峰酷似的女子进来,问她要茶还是咖啡,她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不用了,我说那怎么行跑到厨房才发现家里也只有白开水,我说那至少喝杯温水吧。 
我们在沙发上坐下,沉默了许久,毕竟不是熟人。最后她先开口,她问我可以叫你KIMI吗? 
我说当然行了。心里想着如果叫大嫂那有多怪,不过她要真愿意这样叫我到开心的很。 
她继续说了一些话,我都没仔细听,不听也知道是关于易峰家里的。我说,智慧,说重点吧。 
她低头盯着水杯,有点艰难的说,其实爸爸并不反对哥和你在一起,毕竟这是哥的幸福,但是哥不仅是我们家的长子,也是家里的长孙,哥不能没有孩子。 
我嗯了一声,没在说话。她继续盯着杯子说,其实这些传统观念我也觉得很困扰,哥也很痛苦,如果说哥是那种随便找个女人结婚生个孩子的人,你也不会喜欢哥了吧。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只能面无表情的说,他不会的。 
易峰还是练习生时就常向我和传君宣传爱妻准则教子规范,这是我后来负罪感的根源,不仅因为我完全没有作为独子的自觉,还因为很不争气的让易峰爱上了我,如果不是这样他怎么会陷入痛苦,自己的原则和自己的行为矛盾,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 
智慧端起水杯,却没有喝,她露出今天第一个微笑对我说,不过哥真的是很了不起,无论爸妈怎么样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起先都不说话,最后你猜他怎么说。 
我傻呆呆的看看她,等她的答案。 
她的笑更深了一层,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和易峰笑起来一模一样,听她带着易峰的笑容娓娓道来易峰的话,我感觉易峰就在我面前,对他父亲说,无论如何,请相信我。 
我愣了愣说,像是易峰会说的话。 
智慧放下水杯,继续说,哥总是这样,其实有些莫名其妙的,那么多礼教传统,他一句话,爸妈好像就想通了。


2025-08-15 19:5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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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很庆幸,我和易峰能够那么多年一心一意的守着这份感情,那么多年坚信着这股信念,相信对方和自己一样在辛苦在努力,相信有一天能够走到一起。 
他说他想过很多种我们能互相坦诚的情景,可是真的没想到是因为这样的意外。 
我说你应该给煤气公司写感谢信。 
他吸了口气,说其实抢救完后我才怕得要死,怕我就那么死了你该怎么办,我猜你肯定在别人面前假装没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傻乎乎的呆着,想到我的时候才会意识到我已经不在了,然后就这样过一辈子,这比任何事都让我难过。 
我说所以我相信你不会有事,你怎么会让自己这么难过。 
他说是啊,不过KIMI,我知道你的英语不太好。 
我说我会去补习的,一个月,一年,两年,还是更久。 
他说他也不知道。 
我说没关系,我会一直在旧居,随时欢迎你入住。 
那晚我又做了那个梦,就在我焦头烂额的寻找易峰时,门把喀的响了,一个声音透过门缝传来,他说,我回来了。 
我愣在原地,半晌之后傻傻的说,易峰,欢迎你回来。
END


旧居2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很少用我这个称呼了,我们,可以代表很多人,可是对我而言,只有我和易峰。在荷兰定居了一年,我们开得中式餐馆已经经营稳定了,过年之前我们回了趟北京。 
久违的北京机场,脑海中还是尖叫的歌迷和不停闪的相机,簇拥之下艰难的前行,和易峰每次挡在我面前充当我的保镖的情景。今日只有王睿来接我们,孤零零一个人朝我们挥挥手,感觉这就是物是人非,但并不伤感,有变化才有进步,这是易峰说的。 
王睿瘦了不止一点点,见了我们也只象征性的拥抱了一下。 
我以为我们和王睿之间那么多年的友情,或许可以加上短暂的爱情,已经不需要过多的动作言语去表达了,但他这个拥抱,让我产生了一些百感交集。 
就像一年前他和殿菲的那个握手,都是不知该说是进步还是退步的变化。 
王睿把我们送到了酒店,一路上只听我们说了些他父母和传君的事,其实大部分我们和传君都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他了,只是现在又口述一遍给他听,他还是听得津津有味,可能是我们讲得太声情并茂引人入胜了。 
易峰把传君的结婚照带给他看,王睿边开车边拿在手上端详,易峰吓的一声冷汗,说你开车专心点,家里还有爸爸妈妈等着我们呢。 
王睿把照片随手塞进大衣口袋,半天说出一句话,那个新娘,小时候,我喜欢了她两年。 
小时候,也不小了。据说人年纪越大就觉得时间过得越快,因为经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长的,相比而言余下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所以和现在比,那时也能算是小时候了。 
之后我们都没在说什么,Check in之后把王睿的车钥匙给了我们,说话是嬉皮笑脸的,我可懒得当你们司机,免得又被当成第三者。 
我说你怎么对这个第三者的名号这么执念啊。 
他还是笑着,没办法,谁让我天生第三者的命,你可管好易峰啊,免得又…… 
他的话被易峰堵回去,挥挥手劝他快走,他说你不肯那我找KIMI也一样,反正大家都是男人。两个人说着在大堂打闹起来了。 
我在一旁笑着,一个服务员过来问我要签名,手里一叠的本子,我愣了一会,问他是不是让我帮忙问易峰要。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大庭广众之下我还是不习惯大声叫他,盯着他看了会他就回过头来问我什么事,我说帮人家签几个名。 
估摸着折叠本子,少说也有三十来本,想着如果当时易峰没有和我公开关系,现在又会是怎样的情景,男人事业的黄金年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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