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牛的图案是不是唐吉诃德
心不在焉的兰波是不是亚当
总归是这样的
你若不睡整个城市也不睡
你若睡眠整个城市仍醒着
还记得
骑士精神圆桌骑士十日谈
马剧团奶水倾泻
是巴黎黎巴嫩，还是伦敦柏林
总归有人对着版画的海船开枪
手执木棒赶风
nick cave举枪射杀风中邪灵
土耳其图书馆使福楼拜留恋妓院
次经旧约巴录书使卢梭糊涂哈巴谷书
可总归还是有一个牧师清癯
在街边席地坐落的书摊讨价
而信誓旦旦的痴恋哟
静若处子的初恋粗鄙热恋
贪生却又怕死
耽于诗与自由的纸笺处
沙漠商队拔营而去
千百年的罗布泊把孤独扩成喇叭状的手
依偎树荫田园王维荒野也算天国
王之涣涉山涉水不涉铁门
总归要停步
辉煌的大厦拔地而起
钟塔的风信鸡旋转不停
月灯披着沙漠听豺狼长嗥
蒙托莱夫死盯同一定点的天空
哎，我是在借火点烟的风中认识蒙托莱夫的
总归是这样
历史的悲剧不断重演
历史的悲剧无比沉重
也常常迁移优柔愁断
把月份按照季节生活
秉烛光照清幽
予总归复浮休
2014.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