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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蓝色蝴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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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5-08-08 08:12回复
    “婉馨,这学期我们班转来新同学了!”哲皓一脸兴奋得向我吼道。 我白了他一眼冷冷的问“是男是女。”“是个女生,听说长的和张曼玉可像了,你不去一睹芳颜?”“花痴,看帅哥你可以找我,看美女,你让我去上吊吗?”我没好气的回绝了他。
      本小姐自认长相不凡,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也称不上小家碧玉;没有沉鱼落雁之容,更无闭月羞花之色。但就本班而言,绝对是数一数二的美女。谁料竟然在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竟然像张曼玉——哲皓的偶像,怪不得如此兴奋。
      “怎么了,不高兴吗?”“要你管,去看你的张曼玉吧!”我挤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扒桌上睡觉了。哲皓是我喜欢的男生,可是他这人不解风情,老爱气我。我看哪天我要是命归黄泉铁钉是给他气的。
      第一眼看到她,我真的想找一块豆腐撞死,我差点忘了“美”字怎么写。她刚踏入教室就听见男生们一阵惊呼,那是有史以来我们班最隆重的欢呼声。“喂,张曼玉。”我拍了拍哲皓的肩膀说道,顺势打量着这位“张小姐”。白玉般的肌肤呼吸着露水的精华,晶莹透亮的眼睛似乎不曾蒙受任何瑕疵,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纯净。顺着挺拔的鼻子可以找到那枚樱桃般大小的红唇。别说男生就连我也为之倾倒,张曼玉和她相比那是自找没趣。
      老师站在讲台上搭着她的肩膀为我们介绍道:“这是我们班的新生,谢雨孀。大家以后要多照顾她哦!”班里一些玩世不恭的执绔子弟发出一阵阵令人发指的尖叫。她粉面桃花的脸上露出一丝红霞,显然有些害羞。我隐约听见老师在叫我的名字,可还是无法将视线从她的身上扯回来。哲皓拍着我的肩膀提示我老师叫。“婉馨,谢雨孀就交给你照顾了。你是班长,老师不在你的权力就最大,要照顾好所有的同学......”
      我回过头望了望哲皓,发现他也在盯着我。突然觉得脸有点发烫,原本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嘴被烧干了般怎么也张不开。于是又将视线转向谢雨孀,我看见她正冲着我笑,嘴角呈弧形上扬,两个浅浅的酒窝仿佛盛开的花朵,装载着甜蜜。我想大概是她的笑容折服了我吧,我竟鬼使神差似的还她一个微笑。虽然不胜好看,但是从心底溢出的。
      这时我才发现哲皓一直在看着我,突然发出一阵傻笑。我见他神情诡异,使劲的踩了他一脚。“哎呦,你谋杀。”他面目狰狞的嚷嚷着。“拜托,是你的脚伸过来垫到我的,害我差点扭伤了脚,没叫你负责你还好意思大呼小叫,太没风度了。”“你... ...”正在这时谢雨孀向我们这边走来。我听见有人在冲她叫“喂,这边!”可她就坐在了我的正后方。我想她一定是冲着哲皓来的,因为哲皓是我校有名的校草。温顺的内双眼就像晴朗的天空,可总有一丝飘忽不定的云使他看起来显得忧伤。柔软的秀发正好遮住眼睛,似乎故意遮盖他的忧愁。每当我看到他的眼睛,总有一种莫名的心动。
    (未完待续)


    2楼2005-08-08 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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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1 15:4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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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湘曾给我说过,她喜欢一个男孩,长的马马虎虎,可唯独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她被那双眼睛迷的七荤八素的。还为自己定了择友72条,第一条就是眼睛必须有说服力,可以让她心动。像哲皓这么漂亮的眼睛,她看后不仅会心动,连整个身子都会动。可惜,她高中没在这儿上,否则她不想七荤八素也难。
        追哲皓的女生那是斗载车量,可他连正眼也不多瞧。我算幸运的,开学老师跟安排情侣座一样把我俩分到一起。说实话,刚开学我的处境野蛮惨的。由于我平时善于外交,同桌当然要首先考虑认识认识,可是,当我用灌了蜜的声音问他姓名时却被他无情的回绝了。感觉像被人泼了冷水,不,不是冷水,是开水。当时我就火了,原本想抛弃初中那泼辣的形象,乖乖的做一个淑女,看样子是没戏了。于是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像老子骂小子一般将他从头到脚的数落了一顿。我想他应该被我吓到了,从此对我是服服帖帖。我在班里的威信也跟着树立起来了。不过,有一件事令我寝食难安,那就是若被他的fans知道他在我这里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我肯定被唾沫淹死,被活活打死。现在的女生可真是不得了,她们的嘴呀比刀子还厉害,我不得不防呀。还好哲皓没有出卖我,甘心受辱,这可不能怨我。可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的好日子到头了。
        晚上,我很早就去睡了。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谢雨孀的笑影在我脑袋中一遍又一遍的浮现,哲皓敢怒不敢言的表情虽然可笑但仍觉得伤感。眼前不知怎的,他们出现在一起。真的是金童玉女。
        之后的几天我的脾气变得很浮躁。我怕看见哲皓更怕看到谢雨孀。可他们偏偏就在我的附近。这样的气氛让我感到窒息。一天之中我冲着哲皓猛发脾气,他的每句话都将成为一根导火线点燃我的怒火。而他总是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等我气消了便对我说“我给你唱支歌吧!”我总会被他这样子逗笑。突然注意到谢雨孀一直在注视我们,感觉她像观看一场不要钱的马戏剧,而我只像一个小丑。哲皓似乎也注意到我们的表演被别人当马戏看了,不好意思的回过头冲谢雨孀挤出一个笑容。然后我看见谢雨孀给他一个很妩媚的笑脸。那一笑和秋香给唐伯虎的笑容有异曲同工之妙,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唐伯虎看到秋香的笑容会不顾一切追求她。他们俩的笑容似乎提示我存在的多余,此刻我也觉得自己像一千瓦的电灯泡。
        伴着悦耳的铃声传来死党彤娜的叫声。重色轻友的我一向最讨厌她这时的出现,可今天算她救了我。这丫头堪称“情圣”旧任我的军师,她的那个以退为进的作战方案一直挺管用的。具体做法如下:对于喜欢的人不要靠得很近,不要表现出很在意他。要若即若离,似远还近,让他抓不住看不清,就像日本幻术般玩的他够呛,想不在乎你都难。


      3楼2005-08-08 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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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哲皓挂着招牌笑容向我问好。“你还没死呢?”“我怎么舍得把你流在人间,独自上天堂呢?”“你......”我的话没说完老师就将哲皓叫了出去。我看到他回来时眼角有泪花。我猜一定是老师为他没上学的事狠狠的揍了他,不过为这点小事就流鼻涕也太不像男子汉了 ,刚想讽刺他 。“哲皓。”雨孀温柔的递过一条手绢。
          上课时,我听见老师用阴阳顿挫的声音宣布:“通过这次选举,最新一界的班长是,”她故弄玄虚的将这一声拉的好长,哲皓的头埋的很低,一霎那我都明白了。“谢雨孀。同学们能如此信任的将这一要职交给你,老师很高兴,不要辜负老师和同学的期望。”我突然觉得心口堵得慌,眼泪像黄河的水一般往上冒。不是因为落选,对当不当班长我真的无所谓,可我觉得我是被我最爱的人推下来的,真的很难受。“婉馨,你以一票落后于雨孀,真的很可惜。我希望你能在工作上多帮帮她。”这是在干什么,伤口上撒盐吗,谁不知道这一票是哲皓出卖我的结果。我感觉有无数的眼睛在盯着我,他们似乎等着我的眼泪。等着让他们看笑话吗?我将眼泪逼了回去,转过头微笑的对雨孀说“恭喜你,有哲皓帮你,你什么也不用怕了。”她一直没有抬头看我。长长的头发飘下来遮住了脸。我很失望,没有捕捉到她幸灾乐祸的表情。
          “对不起。”哲皓用颤抖的声音对我说。我没搭理他,只是呆呆的望着他送给我的蓝色蝴蝶手链。那是由一个个蝴蝶水钻连成的,阳光下闪着蓝色光芒。
          那是我过生日时他送给我的。还记得那年生日,他没叫我请任何人,我也竟乖乖答应了。那天早上被他催命般的电话吵醒的“喂,大懒虫。”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冲电话那头猛喊道“找死呀你,打扰我约会,我不会放过你的。”“老大我知错了,求你马上下来吧。”哲皓毕恭毕敬的回答着,我甚至可以想象到他背弓屈膝的臭样。那天我整整打扮了两个小时,而哲皓也就在楼下等了两个小时。他载我去了海边,海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吹走了所有烦恼。“你带我来这里干吗?”我望着哲好,他捡起一块石头顺手丢进海里,海面顿时涌现出一圈圈涟漪。“看日出呀。”我望着天空中那轮太阳,它安静的悬挂在天上,很显然它没有打算落下来再重新升上去。我走到哲皓面前温柔的用双手摸着他的额头,“你没发烧呀?”他用深沉的眼神注视着大海。我仿佛觉得站在我身边的是大诗人李白,海风轻轻拂起的秀发像彩带般飘舞。似乎吟咏着“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婉馨,送给你。”哲皓阳光般的笑容打破了我的幻想,他递给我一个精美的礼盒。我一副理所当然的接过来“什么呀?这么神秘。” “打开看看。”礼盒中静静的躺着这个手链。蝴蝶焕发出的蓝色光芒与大海,天空交相辉映。当时我觉得自己幸福的一塌糊涂,如果他不介意,我甚至想扑进他的怀里。
          往事真的不堪回首,如今幸福荡然无存,只平添了几多忧愁。我轻轻摘下那条手链,塞进书包,像所有的纪念品一样,作为回忆封锁在记忆深处。
        (未完待续)


        4楼2005-08-08 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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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我无精打采的的说。呀!kitty,咪咪好可爱哦。“kitty,来。”
            “喂,看你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场面,还以为你看破红尘,准备出家。本来想到尼姑庵找你,可还是觉得先打个电话比较保险。”早猜到是她了,你说这世界怎么就那么奇妙,就彤娜说话的劲怎么能把电话铃声都感染了。我要真跟这样一个人天天在一起,那我必须找一位耳科专家,否则我就对不起我这一幅可爱的耳朵。
            “你真料事如神哪,不愧为我的最佳损友,今天我已去过尼姑庵了,结果那老尼姑露出她的平顶山,(又称电灯泡)肉麻唏唏的跟我说施主,你尘缘未了,不宜出家剃度,阿弥坨拂。施主,请回吧!那话儿说的阴气沉沉的,改天我要真看破红尘我也不出家了,要我整天面对一被黄土埋半截儿的老太婆,我还不如自杀得了。”天哪,kitty你在干什么。我突然看见kitty在我书包边玩耍,这只淘气的小猫 扯着我书包上挂的卡通猫乱咬,还满脸胜利的微笑着。“住口!”我冲着小猫喊着。
            “喂,你在和谁说话,是和我吗?”彤娜莫名其妙的问。
             “啊,没没,我对kitty说。你等一下。”我走向小猫轻轻的把它抱起,“淘气的小家伙。”我搔着小猫,笑着说。小猫在我怀中挣扎着,一个技巧性十足的动作从我身上跳了下去,可是在落地的时候动作不是很完美原因是被什么东西挂倒了。天哪,手链哲皓送我的那一条。我不禁腿发软跌坐在地上,手机从手上滑落。我用发颤的手捡起那条手链,将它贴在心口。哲皓,你能给我解释究竟发生了什么。那条手链,被摔碎的手链。你买了同样一条送给谢雨孀了吗?或者有什么别的原因。
            “喂,喂。婉馨,说话呀,你不要吓我,你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彤娜焦急的呼唤。
            “彤娜,我没事,我先挂了。”雨孀,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你的到来会将我的活改变的如此怪异。我们上辈子结怨了吗?或者我欠你太多,为什么……我正在漫天飞舞的思绪再次被手机铃声打断。
            “婉馨,是我,哲皓。今天,对不起。”哲皓的声音仿佛被什么东西梗着一般,听起来好难受,难道他在哭吗?
            “……”我有好多话想问他,可一句也说不出口,只好在那傻哭,突然觉得我这人特窝囊。
            “婉馨,出来吧,我就在你家门口,我求你出来吧。” 哲皓半天挤出来这么一句,还是用求的,搞得我这人好像特不近人情是的。我二话没说撂下电话就往外冲,那速度就参加奥运会短跑也破纪录。 
            外面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换上一副醉眼迷离,树木依旧留恋着雨水的滋润,不时酣畅淋漓的往地往下掉水。
            我看见不远处哲皓那比天还要迷离的眼神,觉得好心痛。 我要是被人杀了也不会这么心痛,我倒是想,可应该没机会了。
            哲皓依旧带我去了生日那天去的大海。由于刚下过雨,使原本就很湿润的天空显得更潮湿,就像有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我祈求着千万别再下雨了。哲皓面对大海,春暖花开的笑着。我就不明白,今天他那样伤我的心竟能笑得这么喜庆,刚还以为他难过,觉得挺没必要的,这斯真没良心。“干吗笑那么喜庆,你妈要结婚吗?”他突然收敛了笑容,特认真的对我说:“看到这片大海了吗?”奇怪怎么问这么白痴的问题,难道他认为我是瞎子吗?“知道吗?”什么和什么吗,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有什么话你说吧!否则你叫好救护车,准备把我拉疯人院。”在这样下去我准急疯,最讨厌谁说话哼哼唧唧半天放不出个屁来,提前还要给你打招呼。“这段日子以来,我一直想对你说三个字,但又怕说了连普通朋友也做不成。”听得我面红耳赤,心就怕没从嘴里跳出来,看这趋势我还是需要一辆救护车,为了预防心脏病突发事件我抢先一步说:“那就不要说。”哲皓突然转过身,拉着我的手,眼睛深情的就连猪也得被他打动。“可我控制不住,还是想说”这斯故弄什么玄虚,这话就那么难以启齿吗?“借点钱。”我晕,搞了半天就是为了说这个,不过和大海有关系吗?他什么时候逻辑思维变得那么糟糕,肯定是被谢雨孀给迷昏菜了,也太没出息了。我现在也不知对哲皓是什么感觉,只要他幸福,就算他真的和谢雨孀在一起我也认了,毕竟他们金童玉女本来就很般配。“哦,借钱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只要你不借上千百块的就开价吧。”我弄得自己跟一小资似的特爽快。这时哲皓则露出一脸奸笑,我就怀疑他这么丰富的表情怎么就不去当演员。“知道吗,世间本无沙漠,我每想你一次,上帝就落下一粒沙,从此就有了撒哈拉!这世界本来没有海,只因为我每天想你一次,上帝就掉下一滴泪,于是太平洋,大西洋全都有了。”这台词怎么听这么耳熟,至于在哪里听到过就无从考证了。搞什么飞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幽默。“哎,天上有一头牛在飞!”我故作紧张的说。“牛怎么可能在天上飞呢?”“因为你在地上吹呗。”哲皓硬是被我一句话砸得半天没了言语,干笑了几声后继续说:“婉馨,春天到了。”“喂,这个我当然知道,你就把你要说的一次性背完,不要停停顿顿的,害我瞎紧张。”“你以为就你一个人紧张,这不我紧张的把一段都给背反了,好了,你别打岔。”我就说么,他说话怎么就这么迂回,原来是把台词儿背反了,我在心里冷笑着。


          6楼2005-08-08 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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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温柔的哼着摇篮曲,我就这样在中国母亲的怀抱中安然睡去。要想在这么嘈杂的背景中睡觉没有一番魔鬼训练是办不到的,所以在这方面我算是很有优势。但有一个人功夫绝对在我之上,那就是哲皓。不论是千奇百怪的生物课堂还是丰富多彩的语文知识,不论是枯燥乏味的数学还是互动性强的音乐课他总能泰然自若的睡得津津有味。在这点上我是毫不谦虚的甘拜下风。
              “婉馨,5:0,5:0。”我硬是被彤娜给摇醒了,不过看她高兴的样子我们班好像赢了。虽然不是班长可好歹也是学习委员,怎么也得做一点表率,不会踢球跟着乐乐也算热衷于足球事业吧!“上半场,高三进了五个球呢!哇!你那个可涵一人进了四个,还有他那倒挂金钩好标准,好帅呐!比国家队xxx强多了!杜伟也不错,他也进了一球,太棒了!”听了这一番话我都不知道想哭还是想笑。脑子里唯一想到的是:才上半场呀!
              足球英雄陆可涵向我们这边走来,一身白色球衣手腕上还带着白色护腕,帅呆了。后面跟着拿衣服送水的小丫环,皇帝的待遇呀!好夸张!“怎么样?我踢的还不错吧!”他一副自信满满地看着我,压根儿没想要我回答,可我还是得给他泼冷水,这是为维护我们班尊严,保持我莲花般品质所作的必要牺牲,也是我诚实的具体表现。“对不起,我睡着了。”他爽朗的笑了,露出两个承载快乐的酒窝,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笑容让我觉得脸红心跳。“睡着了?!没关系,下半场记得要看哦!”他依旧那么自信的笑着,我发现我的四周充满杀气,是那种“飞花杀人”“一剑封喉”之类的。这下完了,我的生活将会黯然无光,我将永无出头之日。为了避开遭受暗杀我不得不将目光移向五英尺以外的对面,正巧看到哲皓向我挥手,当时不知道哪根脑细胞坏掉了,或者是选择性记忆,我都忘记正和他闹矛盾,径直向他奔去。也不知道哪个没长眼踢的臭球直冲我脑门儿飞了过来,吓得我花容失色惯性地捂住脸,我的宗旨是任何地方都可以受伤就是脸不行,我可是靠这张脸做人的,它要是有什么损伤那我还活什么劲儿。足球一步步朝我逼近,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让踢球的人见不到今晚的月亮,明早的太阳。“婉馨,没事吧!”哲皓从人群中挤过来伸出他温柔的手,我毫无顾虑的握住他大步流星地走了。我当然没事了,不知道谁的一个大脚把球踢出去老远。全场同仁都去关心这位英雄所以我也没必要跟他道谢了,事实上这俩字也挺难说出口的。如果我要到钱的话,指不定还得请他吃顿饭什么的,这面子里子的事儿我也就不做了。
              那场比赛有了出人意料的结局,我们班以6:5险胜。球赛结束后我们班女生脸上都布满失望。我和彤那坐在第一排的桌子上瞎聊,并想从她嘴里抠出点可涵的状况,因为我们班胜的比欧-亨利小说结局还令人难以想象。“呦,今天好像有人说再也不理哲皓了,他不配合党和人民,罪不可赦。”被彤娜捷足先登了,我要尽早结束这个话题。“他犯的那点小错误党和人民是可以原谅的。”“床头打架床尾合,两口子打架不记仇呀。可惜苦了陆可涵。”彤娜脸上露出了和其它女生同样的失望,真叫人不爽。“人家帮了你,你不领情也就算了,竟然当着人家面和你男朋友亲亲我我,这不存心气人吗?为了不让你受伤他把自己给摔伤了,搞得军心大乱,球员无心恋战。而我们那些熟读兵法自以为是的蛀书虫乘乱追击,一鼓作气将敌人一举拿获。”这是在说书呢!“不过,他们惨了。”彤娜用眼睛扫视着旁边书都拿反了的物理科代表,她平时最讨厌科代表了,因为他们总是跟苍蝇一样一大早就催着让交作业,不过这时她也是一脸同情,彤娜还挺会悲天悯人地。“可涵伤的严重吗?”我不免有些失落,毕竟出于人的本性对这么位大帅哥不能无动于衷。“你还好意思问,不知道腿有没有断掉,你怎么连声谢谢也不说。”彤娜用那种看到一只优雅的猎狗追一只疯狂兔子的复杂眼神盯着我,让我突然想起球场上那些女生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目光我的汗毛都倒立了。“那,我是不是惨了?我可不敢肯定我能对付那些女生。”“你放心好了,有我在谁能把你怎么着。”得,登鼻子上脸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就算我遇难她顶多是声援,说两句好话把杜伟找来,只怕那时是远水救不了进火了。
            就在那场球赛结束后我便不知不觉成了学校信件最多的人,如果学校哪天心血来潮办个外交信件大奖赛我准得第一。我收到的来信大多数是近地邮寄的,因为信封上的盖章就是我家隔壁的邮局。这些信大概分为三大类。最多的是骂我的,在措辞上尽可能的让一般人听了想自杀,不过我挺幸运的从小到大都没上过“一班”因此到无所谓。使我纳闷的是,这一类信的信封上大都写着:“邮递员叔叔辛苦了!”“风雨无阻,带上我的祝福给遥远的朋友!”之类的字样,打死我也不相信信的内容竟会如此不堪。第二类是“情书”,里面有许多内容是抄琼瑶小说的(我是琼瑶迷,她的每一部小说我几乎都看了,里面的台词信手拈来是没问题的),这些人几乎都是照着罗密欧复制了一个,可他们大概不知道我最讨厌罗密欧了。第三类信是和我没关系的,可不知为什么也写的是我的名字。我牺牲宝贵的时间将这类信又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数落哲皓的缺点,或者是哲皓的一些不光彩的往事。另一部分内容和这基本相似只是写了些有关可涵的。


            8楼2005-08-08 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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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奋不顾身的吹着,想吹散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的影像,逃脱不了的总得学会面对。既然天不做和,那浪漫只得靠自己去创造。原本打算去郊游,可现在也只好作罢。我们都属于那种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人,因此,快乐总是围绕在我们身边。
                “喂,婉馨,你打算将阵地转移到哪里呢?”彤娜贼贼的问我。“我还没想好咧。”我抱歉的回答。“没想好你发动什么起义呢?”“不如这样吧,我们去舞厅,宣泄一下青春的热情。”我就特佩服杜伟,说话总是这么有水准,去舞厅分明是不良少年干的事,经他这么一说好像非去不可。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舞厅长什么鸟样儿,于是我就特爽快的答应了。“白痴呀你,没看你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我们都进去留你一人看大门儿。”彤娜毫不客气的指着我的脑门儿吼道。像迎面泼来的冷水将我的热情泼灭,扫兴至极。其实就算我可以进去,雨孀肯定不会去的,少了主角可就不好玩儿了。“不如去舍下吧!”彤娜兴奋得说。比起舞厅,我更怀疑彤娜的家是不是人住的,她总是那么飘忽不定,来无影去无踪的,都快成精了。“好呀好呀,我倒要看看寒舍长傻样儿!”就这样,我们一致通过将目标锁定彤娜老巢。
                “五一”在世人急切的眼神中姗姗来临。一大早就听见摧鬼的哦,不,换个比喻,摧神的铃声嘲醒。昨晚兴奋的一夜没睡,凌晨五点才看到周公,现在起床太对不起.......唉,谁都可以对不起,就是朋友不行,雨孀该是我还你的时候了。“喂,彤娜吗?”第一次用像灌了蜜的声音和她讲话,主要是为了感谢他免费提供的场地。“你感冒了吗?或者是发烧了,你哪儿不舒服呀?”彤娜那边特关心的问我,我一下就火了,平生就没怎么温柔过,今天让你占便宜竟换来你一大堆反问,以为你语文学得好。“死丫头,你给我听好了,你大姐我......”“婉馨,你怎么了,那么生气,你要是不舒服就不要来了,或者,我在这儿陪你。”糟了,是哲皓,他的声音充斥着怜惜,温柔中带着甜甜的忧伤。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完成起床所有准备出现在哲皓面前。他轻依在跑车旁,白色的Tshirt,外加乳色休闲裤简直帅到极点,如果没有可涵今天的白马王子非他莫属。若不是我早有准备,今天就要上演王子与灰姑娘的故事了。风吹过他的面颊传来淡淡芳香,他特有的香味,上课时我总会闻到,那么亲切。他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荡在眉梢的头发遮掩不住他的温柔。此刻被无数幸福精灵所包围是我分不清东南西北就算没有被幸福包围我还十分不清。“喂,你们不要再这么暧昧不清了,快上车。”被彤娜打破的气氛是很难重新找回的,真搞不懂她的破坏本领怎么就那么高超。
              上车之后看到雨孀,她好像比我还惨,就那么在车上睡着了。真不知彤娜对她做了什么,该不会是雨孀不来,她就给她下迷药了。车子斗转星移的前行着,不知走了多久,我竟躺在哲皓怀里睡着了。他的身体很瘦弱,但对我来说是最好的依靠,伴着他规律的呼吸,真想这一辈子都睡在这儿永远不起来。以前睡觉最担心的就是看不到他,这样岂不一箭双雕。
                “婉馨,婉馨,到了。”哲皓轻轻的呼喊将我从睡梦中拉了出来。睁开眼还是觉得那么不真实,车窗外的一切仿佛梦幻般。四周是一片红云扰扰,那是樱花还是桃花,我分辨不出。隔着车窗依然闻的到淡淡花香,将思绪伴着花香营造着浪漫入怀的氛围。 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萧。有这么美丽的地方我怎甘心就长睡于哲皓怀中呢。“喂,发什么呆呢?”我就搞不懂,这么美的地方被这么没有情调的人占据不可惜嘛。哲皓挽着我的手走下车,要是我们就这么走进结婚礼堂那该多好呀。
              “哇噻!”正如上述所说,这简直不是人住的地方。各色鲜花争奇斗艳得开着,好不热闹,嫩嫩的青草地铺张延伸将无数的梦幻带向遥远的天边。最诱人的是那用竹子搭建的古典清雅的房舍,让人有种置身于江湖的感受。客厅大门用紫沙大书“玉竹轩”三字,更有几丝反古韵味。我就怀疑彤娜是不是还准备了几套古装,家里放着琵琶,她妈妈抱着琵琶弹奏着《东风破》,她爸爸手持碧血剑伴着琴声挥舞着。不,还是让雨孀弹琵琶,可涵舞剑,这样在视觉与听觉上才会完美。走进客厅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彤娜,我佩服你到五体投地。这哪有一点想象的意境吗,简直是一酒吧。“彤娜,你怎么把你家糟踏成这样儿。”我愤怒的看着彤娜,这般仙境被搞成这副德行谁看了也会不平的。彤娜望着我一个劲儿傻笑,本来就不怎么聪明,这样笑更像精神病患者。雨孀睡眼朦胧的环顾四周,估计她还以为在做梦呢。突然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今天的主角是雨孀和可涵,可是可是......


              13楼2005-08-08 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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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天长假不知怎么过去的,当我再次来到可爱校园时雨孀和可涵已经手牵手的成为焦点。比我和哲皓都风光,简直是:只羡鸳鸯不羡仙。没想到可涵和雨孀在一起会显得那么成熟,稳重,很有男子气魄。“早上好。”雨孀很热情的和我打招呼,就像春天洋溢着太阳的温度,与此相反的是可涵冷若冰霜的眼睛,就比南极强那么一点,真搞不懂什么时候触怒他了。大概是我喝醉酒的时候向他借了200元钱,要真这样你倒是说一声嘛,我又不是不还,又或是由于我破坏了他们的甜蜜,于是我很识相的离开了。
                  “婉馨,怎么没和哲皓一起来呀!”没办法,遇见她就别想耳根清静。“我也想哪,谁知那没良心的死哪儿去了,人找不到电话也打不通,我也真遭罪,找了个来无影去无踪的BF。改天我也成立个侦探所或spy专门监视他的行踪。”“呦,您还遭罪呀,你不知道,哲皓那天替你喝那杯酒多英勇呀!”彤娜酝酿着发骚的声音将她的头靠在我肩膀露出一副羡慕的表情,看起来还很温顺。不过搞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我觉得钱忠书老前辈形容苏文执有一句特精辟,好像是:猫追着它的尾巴打着转儿看着很有意思;假使一只狗同样追着它的尾巴打转儿这情趣就少多了。我不是借此讽刺彤娜是狗,只是看惯她泼妇形象,对她这样有些不自在。“正经点儿,你看这像什么,别人还以为我俩是glasses呢。不过,那天好像是可涵说要帮我喝的呀!”我突然想起在倒前的听到最后一句。“所以才说哲皓英勇呀。那天可涵说要帮你喝酒,哲皓就不干了,他一把夺过可涵手上的酒杯,眼皮都没眨的喝了。他望着可涵特生气地说:婉馨是我女朋友,她的事不用你管。说完头也不回的抱着你走了。看样子他也蛮有男子气概的,冲这一点我就不反对你们交往了。”“你又不是我妈,你凭什么反对呀?就算你是我妈,你也管不着。”我露出小女人的幸福微笑幻想哲皓为我喝酒的样子,即便是想象也让我感动的不知所措。突然好想见他,从彤娜家回来到现在一直没见到他。他说过不能喝酒,不知是真是假,万一出什么事儿.......
                  “婉馨,雨孀和可涵已经如你所愿的在一起了。”彤娜沉默了好一阵儿,突然冒出了这一句。“这个我知道了。今天看到他们挺亲密的走在一起,真令人羡慕。”“你知道吗?那天你们走了之后,可涵突然向雨孀真情告白,当时我和杜伟都惊呆了。”“真没想到可涵这么直爽,其实能说想说的话真好。”我不由得感慨道。“拜托,你什么时候说过违心之谈,哪一句话你是过脑说的。别装作一副历经沧桑的样子。”没心情和她贫,我选择了沉默。现在最想做的就是联络哲皓。我掏出手机,沉重的按着手机号码。接电话,接电话呀,我心里狂呼着。“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在拨。”有没有搞错,知不知道人家很担心你。
                  之后,我又变成孤家寡人了。雨孀和可涵总是形影不离,雨孀是个特单纯的女孩,她从来都没有过恋爱的经验。但我知道,她很在乎可涵。我可以了解初恋的心情,那种少女情窦初开,极力想要抓住的幸福。
                  我的初恋就在那个下雨的午后悄然而逝。陆佳,我已经忘记长什么样了,可依稀记得他眼睛的温度。有他在,我觉得很幸福,很温暖。那时候的恋情是很纯真的,它没有被任何世俗所玷污。和他在一起连争吵都很幸福。只是,他转学了。当时我真的想开口将他留下来,但我开不了口,只是让眼泪在眼眶中泛滥。我们呆呆的站在雨中,任雨水啪打击碎幼小的心灵。这分别的场面没遇见过,搞得我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无奈,我就抓住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咬的那个残忍,跟吃肉一样。他叫的支离破碎的,最后连眼泪都叫出来了,是因为我把他咬的鲜血直流,可他并没有埋怨我。“这个,留给你做纪念,我要你永远记住我。”我任性的抛下这句话离开了,雨中剩下一个孤孤单单的他。事隔多年,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了,他大概早已把我忘了。要是当初我再咬的狠一点或许他会因为恨我而记住我。


                14楼2005-08-08 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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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1 15:3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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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幕仿佛永远都不会凋零的花,即便经历再多的风吹雨打,却依然吹不散藏在心底的失落。即便忘记他的一切也不会忘掉那份感情。可是,哲皓的出现鬼使神差的让我走出了那份阴影。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不立不破”吧。
                    我行单影只的穿梭在来往的人群中,回忆仿佛电影般上演一幕一幕。真怀疑自己已经老了,剩下的只有回忆。“最深的海是思念,最醉人的酒是相聚,最美的梦是回忆”可是回忆却总会揭开心灵深处的伤痕。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不知是谁现在还会想起我,总之是十分高兴。“喂,我是婉馨,请问......”我热情洋溢的说。“对不起,我打错了。”什么,打错了,我很失望的挂掉电话。可恶,为什么要给我希望却毫无结果。铃铃铃........讨厌,又是谁呀,我生气的接起电话。 “喂,婉馨,我是哲皓。你在哪?”是哲好,我没听错吧。“哲好,是你,真的是你吗?”我激动地问。“是我,婉馨。我在学校门口的咖啡厅等你。”“喂,喂”讨厌,这么快就挂了。
                    我雷厉风行的赶到咖啡厅,隔着玻璃就可以看到哲皓帅气的面孔带着苍白无力的微笑。“你死哪儿去了,打电话都不带接的,太过分了。”我面带怒色却隐藏不住满心的关怀。“婉馨,对不起,害你担心了。”我看到他眼睛充斥的柔情仿佛春天般温馨,只是多日不见,他瘦了很多。想问他究竟怎么了却问不出口。“婉馨,你最想要的是什么?”“星星。”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其实我只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哲皓,请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我的心在狂喊着,但我却不敢告诉他。“陪我出去走走。”
                    夕阳下我们的影子被拉得好长好长似乎要将我们的恋情折射到天堂那个不允许有七情六欲的地方。浓郁的树阴遮不住属于我的蓝天白云,阳光透过树叶照亮我的心。我轻轻的将头靠在哲皓的臂膀上,呼吸着久违的芳香。“和你在一起感觉真好。”“你不会离开我对吗?”我抬起头很认真的望着哲皓。“给你猜个谜语,猜对了我回答你。”“搞什么飞机,你说吧。”“一只猪和一只企鹅被关在-20度的冰库里,第二天企鹅死了,而猪却没事,为什么?”“因为......我不知道。”没办法在这种问题中我只好投降,他要是问我课本上的随便什么我也能说上个一二三四,可脑筋急转弯我实在不行,上次行酒令就栽在这上面了。“你不知道?对了,猪也不知道。”“你说什么,竟敢骂我是猪。”我对他拳脚相加了一阵儿,他却毫无反应。“喂,你倒是哼一声吗,这样我好没成就感。”哲皓他也真配合,我没打他就一个劲儿哼哧,搞得我更没成就感。
                    一只蝴蝶从眼前飞过,我使了一招临波微步不废吹灰之力的把它据为己有。啊,在哲皓面前漏这么一招真高呀!我拿着我的战利品又称俘虏在哲皓眼睛地下邀功。“把它放了吧!”哲皓看着我手中的蝴蝶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说。我捏着蝴蝶的翅膀心不甘情不愿还得不耻下问:“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抓到的。”他轻轻地从我手上拿过蝴蝶,蝴蝶在他手上铺闪着翅膀。“你不懂。每一个生命都有自由生存的权利,在它权利受到危害时它会挣扎的,有时它们会付出自己的生命。”他松开手,蝴蝶翩然远去。“这我知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愿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你不明白生命挣扎的痛苦。”“干嘛,我不懂难道你懂。”我小声嘀咕着不过他这么有爱心还真难得。
                    眼下已是烈日高照的夏季,女生们迎合着那句广告词:“穿得少不少,要看皮肤好不好。”像彤娜,能漏的地方都漏,就差点泳装上阵了。我班男生给我说过有两个女生,一个叫拓光, 一个叫拓静。这名字多美呀,结果被叫成“脱光”“脱净”。真是冤枉她们了,这两名字随便哪个给彤娜我都举双手双脚赞成。我是不敢和阳光亲密接触,没办法,阳光太关照我了,一个劲把紫外线向我身上射,晒得我都成了非洲黑牡丹了。不过另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雨孀竟在35度的高温下捂着长衫,不怕生蛆呀,况且她的皮肤是一等一的好,这从脸蛋儿就能看出来。这才叫做“皮美不外现”。经过我脑细胞合成线路的斟酌得出的结论是:遵循古代女子法则穿衣要保守。


                  15楼2005-08-08 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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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奋不顾身的吹着,想吹散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的影像,逃脱不了的总得学会面对。既然天不做和,那浪漫只得靠自己去创造。原本打算去郊游,可现在也只好作罢。我们都属于那种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人,因此,快乐总是围绕在我们身边。
                      “喂,婉馨,你打算将阵地转移到哪里呢?”彤娜贼贼的问我。“我还没想好咧。”我抱歉的回答。“没想好你发动什么起义呢?”“不如这样吧,我们去舞厅,宣泄一下青春的热情。”我就特佩服杜伟,说话总是这么有水准,去舞厅分明是不良少年干的事,经他这么一说好像非去不可。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舞厅长什么鸟样儿,于是我就特爽快的答应了。“白痴呀你,没看你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我们都进去留你一人看大门儿。”彤娜毫不客气的指着我的脑门儿吼道。像迎面泼来的冷水将我的热情泼灭,扫兴至极。其实就算我可以进去,雨孀肯定不会去的,少了主角可就不好玩儿了。“不如去舍下吧!”彤娜兴奋得说。比起舞厅,我更怀疑彤娜的家是不是人住的,她总是那么飘忽不定,来无影去无踪的,都快成精了。“好呀好呀,我倒要看看寒舍长傻样儿!”就这样,我们一致通过将目标锁定彤娜老巢。
                      “五一”在世人急切的眼神中姗姗来临。一大早就听见摧鬼的哦,不,换个比喻,摧神的铃声嘲醒。昨晚兴奋的一夜没睡,凌晨五点才看到周公,现在起床太对不起.......唉,谁都可以对不起,就是朋友不行,雨孀该是我还你的时候了。“喂,彤娜吗?”第一次用像灌了蜜的声音和她讲话,主要是为了感谢他免费提供的场地。“你感冒了吗?或者是发烧了,你哪儿不舒服呀?”彤娜那边特关心的问我,我一下就火了,平生就没怎么温柔过,今天让你占便宜竟换来你一大堆反问,以为你语文学得好。“死丫头,你给我听好了,你大姐我......”“婉馨,你怎么了,那么生气,你要是不舒服就不要来了,或者,我在这儿陪你。”糟了,是哲皓,他的声音充斥着怜惜,温柔中带着甜甜的忧伤。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完成起床所有准备出现在哲皓面前。他轻依在跑车旁,白色的Tshirt,外加乳色休闲裤简直帅到极点,如果没有可涵今天的白马王子非他莫属。若不是我早有准备,今天就要上演王子与灰姑娘的故事了。风吹过他的面颊传来淡淡芳香,他特有的香味,上课时我总会闻到,那么亲切。他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荡在眉梢的头发遮掩不住他的温柔。此刻被无数幸福精灵所包围是我分不清东南西北就算没有被幸福包围我还十分不清。“喂,你们不要再这么暧昧不清了,快上车。”被彤娜打破的气氛是很难重新找回的,真搞不懂她的破坏本领怎么就那么高超。
                    上车之后看到雨孀,她好像比我还惨,就那么在车上睡着了。真不知彤娜对她做了什么,该不会是雨孀不来,她就给她下迷药了。车子斗转星移的前行着,不知走了多久,我竟躺在哲皓怀里睡着了。他的身体很瘦弱,但对我来说是最好的依靠,伴着他规律的呼吸,真想这一辈子都睡在这儿永远不起来。以前睡觉最担心的就是看不到他,这样岂不一箭双雕。
                      “婉馨,婉馨,到了。”哲皓轻轻的呼喊将我从睡梦中拉了出来。睁开眼还是觉得那么不真实,车窗外的一切仿佛梦幻般。四周是一片红云扰扰,那是樱花还是桃花,我分辨不出。隔着车窗依然闻的到淡淡花香,将思绪伴着花香营造着浪漫入怀的氛围。 桃花影落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萧。有这么美丽的地方我怎甘心就长睡于哲皓怀中呢。“喂,发什么呆呢?”我就搞不懂,这么美的地方被这么没有情调的人占据不可惜嘛。哲皓挽着我的手走下车,要是我们就这么走进结婚礼堂那该多好呀。
                    “哇噻!”正如上述所说,这简直不是人住的地方。各色鲜花争奇斗艳得开着,好不热闹,嫩嫩的青草地铺张延伸将无数的梦幻带向遥远的天边。最诱人的是那用竹子搭建的古典清雅的房舍,让人有种置身于江湖的感受。客厅大门用紫沙大书“玉竹轩”三字,更有几丝反古韵味。我就怀疑彤娜是不是还准备了几套古装,家里放着琵琶,她妈妈抱着琵琶弹奏着《东风破》,她爸爸手持碧血剑伴着琴声挥舞着。不,还是让雨孀弹琵琶,可涵舞剑,这样在视觉与听觉上才会完美。走进客厅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彤娜,我佩服你到五体投地。这哪有一点想象的意境吗,简直是一酒吧。“彤娜,你怎么把你家糟踏成这样儿。”我愤怒的看着彤娜,这般仙境被搞成这副德行谁看了也会不平的。彤娜望着我一个劲儿傻笑,本来就不怎么聪明,这样笑更像精神病患者。雨孀睡眼朦胧的环顾四周,估计她还以为在做梦呢。突然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今天的主角是雨孀和可涵,可是可是......


                    23楼2005-08-08 0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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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彤娜。”是杜伟的声音。彤娜这家伙,不知带杜伟私下来了多少回,否则这路七扭八歪他铁定找不到。彤娜迎上前去不顾一切的热情拥抱把气氛调节的充满爱意。可涵站在杜伟身后向我点头问候,不知是因为地方生疏还是什么,他显得很严肃。我正想走过去缓解他紧张的心理却被哲皓仅仅的拽住了,他的眼光透着从未见过的冷漠,我知道他不高兴了,但至于为什么便不得而知。不过,他仿佛看见可涵才会爆发出一阵很浓的火药味。大概是因为可涵遮盖了他的风采,就像我当初看见雨孀会吃醋一样。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对可涵点头示意问候。雨孀对可涵的到来又惊又喜,完全达到我所谓surprise的效果。
                        彤娜用家庭影院播放着周杰伦的《双节棍》怎么听怎么别扭。桌子上放着一堆酒摆明了要将我们灌醉。对于喝酒我倒满不在乎,毕竟沿袭爸爸酒量喝它个三五杯啤酒不成问题。可是.......“彤娜,您老人家也太黑了吧,您这是在灌猪呢?这么多酒您一个人喝吧,让我们这些晚辈见识一下您的海量。”“你就别废话了,今天要不把这些酒喝光你们一个也别想走。”天呐,我们这是进了黑店了吗?“光喝酒太无聊了,我们一人表演一个节目,好吗?”杜伟,我狠很的瞪着他,欺负人可不带这样的,旁边坐的可是两个大帅哥,这不明摆着让我出臭,和彤娜一样讨厌。“好呀好呀!”彤娜应喝着,余人也不出声默许了。我无力的看着哲皓,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看着就不爽。他当然无所谓了,就他唱歌的水准随便什么歌都能被他唱 成经典,只要不是《Only you》。无耐,到时就硬着头皮乱呜啦两句得了。
                        杜伟一边唱着阿杜的《坚持到底》一边注视着正在画画的彤娜,而彤娜则一面画画一面凝望杜伟。眼神总是那么碰巧相遇,看得我有点冷。杜伟的歌唱完了,彤娜的画也画好了,我就不明白,她那么分神怎么就能画出这么有创意的画呢?突然想起小燕子的那句“神仙画画”用她身上正合适。
                      总想把你要的都给你/你却说只想和我在一起/爱到深处谁会知道/耗尽了热情丢失了自己/不知谁让你我相遇/伤痛处含着淡淡的甜蜜/当闭上眼睛把你沉到了心底/才发现聚聚散散原来是场奇迹/你看着平淡故事里总有分分离离/断断续续却又欢欢喜喜/曾约定生生世世与你面对风雨/只因那对对错错/相伴在每个朝朝夕夕。 
                        哲皓深情款款的唱着这首《奇迹》,感觉无数希望与失望幻灭在他的歌声中。那阴云再一次漂浮在他的眼睛中,我真的好想知道困扰在他心中解不开的结究竟是什么。他似乎是一块不愿被发现的伤疤,隐藏的那么神秘,但是,那块伤疤总在痛,我可以感到他心纠结的感受。为什么他不愿告诉我,让我和他一起分担,每当我看见他皱起的眉头我都会很难过。我不希望我们之间会有分分离离,我要永远和他在一起,除非他不喜欢我了。
                        雨孀伴着《春江花月夜》的曲子翩然起舞,像秋天的落叶将轻盈的身体交托给优雅的旋律,随着高低起伏的节奏变化着无穷姿态,真让我怀疑她有没有长骨头。我将视线转向可涵,他特勉强的冲我笑笑,就怕没皮肉分家来成全皮笑肉不笑这句话了。
                        可涵跳的是街舞,说实话我最爱看街舞了。那种用动作来表现青春激情的爆发力是最好的宣泄。所以我表现得特激动,这么帅一男生跳着如此阳光的舞蹈谁见了都会兴奋。可兴奋持续不到三秒就被彤娜一句话砸的晕菜了:“婉馨,接下来就是你了。”“哎,我是唱也不行跳也不行。就我的笸箩嗓子要真能唱出歌来,估计在座无一生还。至于跳舞,我如果能跳一支cool舞,八十岁的老太太那是绝对能跳芭蕾的。你总不能让我给你们朗诵一首唐诗吧。”为了能幸免于难我也只好示弱了。“婉馨要给大家朗诵首唐诗,你们说好不好?”彤娜,遇见你我认栽了。这年代朗诵唐诗我也是一尤物了。
                      厚着脸皮我还是把诗朗读完了,臭彤娜害我声名扫地,以后绝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不如这样吧,我们来玩行酒令,谁输了就罚谁喝酒。”嘿嘿,彤娜,就凭你肚子里的墨水,今天你休想活着回去。我窃笑着突然发现这本是彤娜家,她压根儿不用回去。失望呐。不过没关系,到时灌醉雨孀等她酒后吐真言,反而会有种不期而遇的效果。我的意见除哲皓以外一致通过,他说他不能喝酒。彤娜看着我特奸的说给哲皓拿可乐,我也跟了过去,这丫头果真不怀好意,竟在可乐里掺白酒。可我却认为她做得相当英明,装作视而不见的回来了。
                        真是天意弄人,玩儿那么长时间就我一人输,那么大一杯酒就这样被我猛灌十几杯,虽说是啤酒,可是十几杯搁谁也受不了。哲皓竟全然不见。最后我实在不行了,可涵就站起来接过彤娜递来的酒杯仗义的说“我帮她喝。”真谢谢你了,我在心里呐喊着。那种被酒精灼痛的感觉我是第一次体验到,仿佛火红的烙铁在心中燃烧,我已经失去力气去想任何事情,只怕就这样见阎王了。


                      24楼2005-08-08 0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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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天长假不知怎么过去的,当我再次来到可爱校园时雨孀和可涵已经手牵手的成为焦点。比我和哲皓都风光,简直是:只羡鸳鸯不羡仙。没想到可涵和雨孀在一起会显得那么成熟,稳重,很有男子气魄。“早上好。”雨孀很热情的和我打招呼,就像春天洋溢着太阳的温度,与此相反的是可涵冷若冰霜的眼睛,就比南极强那么一点,真搞不懂什么时候触怒他了。大概是我喝醉酒的时候向他借了200元钱,要真这样你倒是说一声嘛,我又不是不还,又或是由于我破坏了他们的甜蜜,于是我很识相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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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我又变成孤家寡人了。雨孀和可涵总是形影不离,雨孀是个特单纯的女孩,她从来都没有过恋爱的经验。但我知道,她很在乎可涵。我可以了解初恋的心情,那种少女情窦初开,极力想要抓住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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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楼2005-08-08 0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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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幕仿佛永远都不会凋零的花,即便经历再多的风吹雨打,却依然吹不散藏在心底的失落。即便忘记他的一切也不会忘掉那份感情。可是,哲皓的出现鬼使神差的让我走出了那份阴影。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不立不破”吧。
                            我行单影只的穿梭在来往的人群中,回忆仿佛电影般上演一幕一幕。真怀疑自己已经老了,剩下的只有回忆。“最深的海是思念,最醉人的酒是相聚,最美的梦是回忆”可是回忆却总会揭开心灵深处的伤痕。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不知是谁现在还会想起我,总之是十分高兴。“喂,我是婉馨,请问......”我热情洋溢的说。“对不起,我打错了。”什么,打错了,我很失望的挂掉电话。可恶,为什么要给我希望却毫无结果。铃铃铃........讨厌,又是谁呀,我生气的接起电话。 “喂,婉馨,我是哲皓。你在哪?”是哲好,我没听错吧。“哲好,是你,真的是你吗?”我激动地问。“是我,婉馨。我在学校门口的咖啡厅等你。”“喂,喂”讨厌,这么快就挂了。
                            我雷厉风行的赶到咖啡厅,隔着玻璃就可以看到哲皓帅气的面孔带着苍白无力的微笑。“你死哪儿去了,打电话都不带接的,太过分了。”我面带怒色却隐藏不住满心的关怀。“婉馨,对不起,害你担心了。”我看到他眼睛充斥的柔情仿佛春天般温馨,只是多日不见,他瘦了很多。想问他究竟怎么了却问不出口。“婉馨,你最想要的是什么?”“星星。”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其实我只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哲皓,请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我的心在狂喊着,但我却不敢告诉他。“陪我出去走走。”
                            夕阳下我们的影子被拉得好长好长似乎要将我们的恋情折射到天堂那个不允许有七情六欲的地方。浓郁的树阴遮不住属于我的蓝天白云,阳光透过树叶照亮我的心。我轻轻的将头靠在哲皓的臂膀上,呼吸着久违的芳香。“和你在一起感觉真好。”“你不会离开我对吗?”我抬起头很认真的望着哲皓。“给你猜个谜语,猜对了我回答你。”“搞什么飞机,你说吧。”“一只猪和一只企鹅被关在-20度的冰库里,第二天企鹅死了,而猪却没事,为什么?”“因为......我不知道。”没办法在这种问题中我只好投降,他要是问我课本上的随便什么我也能说上个一二三四,可脑筋急转弯我实在不行,上次行酒令就栽在这上面了。“你不知道?对了,猪也不知道。”“你说什么,竟敢骂我是猪。”我对他拳脚相加了一阵儿,他却毫无反应。“喂,你倒是哼一声吗,这样我好没成就感。”哲皓他也真配合,我没打他就一个劲儿哼哧,搞得我更没成就感。
                            一只蝴蝶从眼前飞过,我使了一招临波微步不废吹灰之力的把它据为己有。啊,在哲皓面前漏这么一招真高呀!我拿着我的战利品又称俘虏在哲皓眼睛地下邀功。“把它放了吧!”哲皓看着我手中的蝴蝶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说。我捏着蝴蝶的翅膀心不甘情不愿还得不耻下问:“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抓到的。”他轻轻地从我手上拿过蝴蝶,蝴蝶在他手上铺闪着翅膀。“你不懂。每一个生命都有自由生存的权利,在它权利受到危害时它会挣扎的,有时它们会付出自己的生命。”他松开手,蝴蝶翩然远去。“这我知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愿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你不明白生命挣扎的痛苦。”“干嘛,我不懂难道你懂。”我小声嘀咕着不过他这么有爱心还真难得。
                            眼下已是烈日高照的夏季,女生们迎合着那句广告词:“穿得少不少,要看皮肤好不好。”像彤娜,能漏的地方都漏,就差点泳装上阵了。我班男生给我说过有两个女生,一个叫拓光, 一个叫拓静。这名字多美呀,结果被叫成“脱光”“脱净”。真是冤枉她们了,这两名字随便哪个给彤娜我都举双手双脚赞成。我是不敢和阳光亲密接触,没办法,阳光太关照我了,一个劲把紫外线向我身上射,晒得我都成了非洲黑牡丹了。不过另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雨孀竟在35度的高温下捂着长衫,不怕生蛆呀,况且她的皮肤是一等一的好,这从脸蛋儿就能看出来。这才叫做“皮美不外现”。经过我脑细胞合成线路的斟酌得出的结论是:遵循古代女子法则穿衣要保守。


                          26楼2005-08-08 0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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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咚。一定是爸爸回来了,不知给我买了什么礼物。“去,开门吧!”妈妈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唆使我去开门。“喂,有点人性好不好,您老公回来了您让我去开门,女子的三从四德您倒是学会了吗?”我条条是道的为我妈注入封建思想,她什么都好,就是太开放了。“得,说不过你,我去开。”嘿,太棒了,中国人民就应该这样挺直了腰板做人。“喂,是你老公。”我妈打开门突然冒出这么一句,真让人心寒呐。哲皓,他的脸微微有些红晕,像女孩子一样还会害羞,真有趣。“妈,您吓倒人家了。”我妈大概意识到自己说话太没分寸了,夹着尾巴开溜了。
                              哲皓把我推到房间,锁上了房门,又是关窗,又是拉灯的。我心想这下完了,他该不会是.......我虽然喜欢他,可我不能就这么.......四周一团漆黑,伸手不见五脂,点点月光透过参差斑驳的树影照了进来,树枝伴着风声张牙舞爪,向黑暗延伸,似乎要用他的魔爪卡住我的脖子。哲皓一把把我推到床上,“闭上眼睛。”“你要干什么?不要乱来呀!”我心里好怕,好乱,我无法预测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总之,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让你闭上你就闭上,哪儿来那么都废话。”哲皓的口气有些僵硬,他会不会鬼附身了,这该怎么办。突然想起那句“月高风黑夜,杀人放火天”,我整个人都软了,向面条一样,看样子我就要成为别人的腹中餐了。我想喊,可喉咙像被什么东西给卡到了,发不出半点声音,我绝望的闭上眼睛。什么也别想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能死在心爱人手上,我死不瞑目呀!
                              “睁开眼吧!”哇!!!!!我没有死吧?不,我一定是死了,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眼熟。我有点飘飘然了,因为我眼前一片光明,不是灯光也不是月光,是星星。我一定在做梦,星星居然在动,一闪一闪的,好美呀!“哲皓,哲皓,你在吗?”“婉馨,生日快乐!对不起,我无法送给你星星,这些萤火虫,就当作我送你的礼物。”灯亮了,确实是萤火虫,好可爱的小家伙。我打开窗子,任凭它们飞出我的视野。“怎么,你不喜欢?”哲皓失落的问。“不,这是我这一生收到最好的礼物,谢谢你哲皓。”我洒脱的像个诗人望着远去的萤火虫挥手,我真得很兴奋。“为什么放它们走?”哲皓走向窗边,用虔诚的目光寻求我的答案。“因为我太爱它们了,我珍惜它们,因此我要让它们自由。我已经将它们输入我的CPU了。”晚风温柔的抚摸着我门,和他在一起连空气都变的好幸福。萤火虫与星星在天空相会,把我生日的祝福带向天宫,连王母娘娘都嫉妒。“生命中有了你,所有的挣扎都有意义。”讨厌,竟说些莫名其妙的肉麻话,都快赶上琼瑶了。
                              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我欢心雀跃的拿来彤娜的礼盒。“哲皓,你帮我把这个打开吧!”“这什么呀?”哲皓好奇的问。“彤娜送我的礼物,我怕里面有毛毛虫,所以......嘿嘿”哲皓二话没说就心甘情愿的为我效劳了,我心里美滋滋的。“包什么,这么神秘,还一层一层的。”哲皓边说边与盒子做斗争,在他不懈的努力下,我的礼物终于要闪亮登场了。“婉馨,我确定里面没有毛毛虫。嗯,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说着他把礼盒塞给我一溜烟跑掉了。“什么呀?”我拉出躲藏已久的礼物啊!!!一套内衣!!!彤娜,我杀了你。
                              生活在时间的追逐下渐渐褪色,没有了昔日的辉煌,也没有了昔日的忧伤。
                              窗外飞舞着雪花,洋洋洒洒,像一场凄美的离别,让人痛彻心扉。不清楚为什么短暂的生命都那么美好,就像哲皓。雪花已经将大地银装素裹了一番,我也裹的严严实实就露出两颗葡萄般大小的眼睛,还总是雾蒙蒙的。


                            30楼2005-08-08 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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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1 15:2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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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的蜕变让我找不到自己,有时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好陌生。高三的悬梁刺骨,已让我正式成为“四眼家族”中的一员。我的脸上失去了自信与骄傲,换来的只是茫然。大学的生活轻松而自在,可我却不知如何去消磨那除去上课外的光阴。
                                上大学以来我没有交一个朋友,往事告诉我朋友是你悲伤的源泉。曾经再美好的岁月都将过去,最终,你只能抱着回忆伤感。彤娜说过“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现在看来也是至理名言,只是从她嘴里说出缺乏说服力。这话要是从孔子口中说出,我相信早已家喻户晓。如今,陪在我身边的只有蒋倩。我不知道我曾经拥有的一切是否只是一场梦,而我却躲在梦里不愿醒,毕竟那场梦我一做就是三年。
                                我习惯坐在校园林间小路的石凳上看小说,无论春夏秋冬,只要有时间我总会捧一本书在那里啃着。其实,我并不是在看书,只是想在书中寻求理由哭的理由。我将自己交给回忆,就像秋叶将自己托付给秋风。
                                高二结束的那个暑期,可涵成功的考上了他心神以往的大学上海复旦。我们都为他感到高兴,这标志着他和雨孀将会分隔两地,像牛郎织女一样隔着一条银河。可雨孀不介意,在可涵学校开学的前两周,雨孀兴冲冲的叫上我们给可涵饯行,这样好的女朋友哪儿找呀!也许是要分别的缘故,雨孀和可涵抱着酒杯都没撒手。我尝试过喝醉的滋味儿,这回就学聪明了,滴酒未沾。毕竟我和彤娜都是抱着看戏的心情来的,看一出生死离别的戏。彤娜大概怕错过哪个精彩镜头,眼睛睁的跟鸡蛋一样大,就怕眼睛把眼眶撑破掉出个眼珠来。哲皓和杜伟是来做老好人劝酒的,结果,杜伟见他俩喝的不亦乐乎,自己也喝了起来,我可怜的哲皓一个人得照顾三个,真难为他了。
                                可涵抱着酒杯突然对迷迷糊糊的雨孀说:“我们分手吧。”在座的每一个人都被他这句话给振到了,除了雨孀,她只是看只自己杯里得酒傻笑。她喝醉了,可涵也喝醉了,只是在胡言乱语,我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和看到的,只有这样来安慰自己。杜伟这时清醒过来了,他夺过可涵的酒杯说:“不要喝了,你已经醉了。”显然他怕他说出更出格的话,使劲儿的把他往外推。“你不要动我,让我把话说清楚,我已经没时间了。”可涵甩开杜伟的手打开一瓶白酒三下五并二的摆平了,那样子实在太帅了。这瓶酒他大概是用来壮胆的,“其实........”。“我不许你说。”杜伟扯着可涵的衣服拼了命的想制止他,“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他狂吼着。一时间两个大男人都泪眼迷离的,感觉象是到了世界末日,不知是什么话,大概他说出来就会变成石头,否则杜伟干嘛叫得这么声嘶力竭。雨孀还在专心致志的喝她的酒,我和彤娜都没有劝她,在这种状况下,她喝醉了会更好些。“杜伟,他喝醉了,雨孀也醉了,想说什么就让他说吧。”彤娜特仗义的说出了我的心里话,我想现在我们大概都很好奇,这些话儿只要雨孀听不见那就万事大吉了。
                                “婉馨。”可涵摇摇晃晃的向我走了过来,就在和他眼睛相遇的一霎,我的心似乎停止了跳动。我无法面对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似乎有无数话语,可是我读不懂。“婉馨,你还记得这个吗?”他将胳膊上那条雪白的护腕摘了下来。天哪,我没有看错吧,我使劲儿的揉着眼睛极力想证明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只是一时眼花。他的胳膊上竟然有一个深深的牙印,是我咬的那个,因为当时我只有八岁,正处在换牙期,那牙印儿参差不齐跟狗啃的一样。我一时间无言了,泪水拼命的往外涌,好像要造反,它将我内心深处埋藏的痛楚不留余地的显露出来。“我记着你,一刻也没有忘记”,他看着我笑着,笑的好痛苦,好无助,“我以为你也同样记着我,可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想着你,可是,我以为你就这样从人间蒸发,我等了那么多年,等地我已经失去了信心。我甚至以为他和我之间只是在玩小孩过家家。“我以为距离会产生美,可我却忘了时间会淡化一切。”“可涵,你不要说了,所有的一切已经成为过去式。我们都已经找到彼此的幸福,不是吗?”我怕,我怕他在多说一句我就会动摇,我已经对不起他了,我不可以对不起哲皓。“不,当然不是,我从来没有喜欢过雨孀,我只是想利用她来接近你。”被他这句话说得我有点重心不稳向后连退了几步,我没想到他会为了我如此不择手段。“哼,我没有想到雨孀是这么好一个女孩儿,我不想在骗她,也不想在骗我自己了。”


                              31楼2005-08-08 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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