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来过中国
霍克尼
印象中间的大卫·霍克尼总是顶着大塑胶黑框眼镜,在照片中懒洋洋满不在乎的样子。这是他的60年代。
到这本《中国日记》的时候,那个时髦青年就没有过渡一样地老了,好像没有经过中年就变成了老人,衣着也不再讲究(他的小个性之一是从小左右脚就穿不一样颜色的袜子),就这么和Stephen Spender到了七十年代末的中国。北京,上海,桂林……
更令人惊讶的是,他们居然还到过中国美术馆,中央美术学院。在中央美术学院,如果我根据英文对应的没错的话,他们见过邵大箴,他问了他们一些关于超现实主义的问题。
这本书里,有很多他们当时在中国拍下的照片,羞涩的小孩儿,拘谨的导游,戴眼镜的年轻诗人,搭着白色镂花针织装饰布的沙发和茶几,搪瓷杯子,暖水壶……大卫·霍克尼沿路写生,也留下了一些画作,他画上的中国客厅,是温暖发旧的调子。
那个时候我们才多大,还没上小学呢。
霍克尼的作品在哪?
“我每天早晨用iPhone画下花草,发送给我的朋友,这样他们每天早上都能收到鲜花。我的花可以长期保存。我可以用一个小小速写软件画下它们,同时发给15至20位朋友,他们早上睁开眼睛就能够看到。”
即便霍克尼不吝啬为朋友送去清晨的惊喜,他也像自己的偶像毕加索一样,把最优秀的作品留给了自己。这导致霍克尼的作品在市场上极为稀缺,他于1966-1967年创作的《比华利山主妇》在2009年的拍卖会上以790万美元成交,这是他作品的拍卖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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