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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lone°】【原创】 戏言惜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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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国际惯例,度娘。


IP属地:江苏1楼2014-03-03 20:48回复
    [序]
    霁夜。
    低吼似兽般的呼啸风声,滕饶于屋前的枯枝吱呀作响,远瞧去狰狞的可怕。
    屋内,一缕香熏贪恋着鼻翼,点点翕然,不似浓郁的香味那么刺鼻,它淡郁清雅,闻其有种释然之感,久之很是难得。
    细细瞧去,不免发现坐于卓荦藤椅上一妙人儿。
    素白纤细的指尖在氲起的杯器水汽上画着圈儿,仅仅几圈而已,不再有水汽,杯器开始凉了意,盛装里的茶梗也缓缓落于底儿。
    “哎。”一叹,一双明媚动人的黑眸子紧紧盯住着几步外关着的槅门,“师傅可真是慢啊。这不,肯定又不成了。”
    说这话的女子,只有一张算是清秀的脸庞,怕是丢在人海中便找不出。可独独偏有特色之处的是,在那双水灵眸的左下方轻点着一颗朱砂红的泪痣,只是那轻轻地一瞥,给其平凡中带出丝丝媚态。
    “哈哈哈,成了。”一花甲白头的谪仙老者不顾仪态,夸张小跑撞开槅门,显得轻飘飘的感受不到疼痛,是太激动了吧。他跑出之间,身上尾随着淡淡的药草香味,味道还不错。
    “老头,这么高兴啊。你的实验药成功了也不要这么激动啊,看看这么硬质的槅门也不怕撞。”莫约十七八的女子轻音提醒,清丽的嗓音不如少女般娇柔,有些英气的意味。
    “没事,老头子我还硬朗着呢,这门还撞不疼我。”竟然说的这么、不在意。
    “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这门,撞疼撞坏了我找谁修换去啊。”她俏皮地拖着尾音。
    “我说戏言你是不是最近闲的无处使,没事做的话把我给药典抄个三四遍。明早交予给我。”恢弘声语中显得些许狡黠的意思。
    ——什么。又要她抄写那厚的跟石墩子没区别的药典,枯燥乏味之极。
    “老头,你到底研制出什么药了?看你那激动样子活脱得像2,30岁的小伙子。”转移话题是必须的。
    “哦哦,我跟你说啊,这药可是……”他的解释犹如滔滔不绝的黄河连绵不绝。
    “哎。”早知听他废话,还不如早早回去抄写那药典了。虽然从来没有完整抄写完过一页纸,只是装装样子,让老头有师傅的庄严罢了。
    谁让这空谷中,只有他二人呢。
    无聊,还是无聊啊。
    多想出谷看看,那个她想着十七年的世界啊。
    可惜,老头死也不让她出去。每每偷溜一段路,就被抓了回来,监禁三天。
    而老头也不曾跟她讲过外面的世界是何样的,跟谷中有什么不同。
    即使他不说,她也猜测的到肯定是非凡不一般,总比这空有花山鸟语鸟无人烟的地方强吧。嗯,没错,她就这么想。
    她相信,总有一天,她能见到她心中所想。
    可又有谁知,再踏出这宁静世外桃源之后,与之想象下之中岂是用天壤之别这仅仅四个字能形容的。
    她后悔了,后悔没听老头子的话,踏入了这乱世,沾染了俗尘。


    IP属地:江苏2楼2014-03-04 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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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7 00: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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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
      戏言。人当真如名,只是戏言而已。
      戏言。说她聪慧过人,或许有些过。
      戏言。她是平常人,却与之平常人突兀不同的是,那也是她唯一傲人的地方罢——过目不忘的记忆力。
      可能,世间上的二郎们都会羡慕嫉妒恨,她并不以为然。
      与她,再简单不过的四字形容词。
      但凡是并定会有两面,水能亦舟亦能翻舟,亘古不变的道理相知于心。
      所以,尽可能的是她被保护的很好,只是至今来说。
      “老头子,你天天对着这浩瀚苍穹到底琢磨些什么玩意呐。这天上不就是点点繁星皓月当空,还有什么值得你不眠不寐深究到底。”朱藤椅上躺着的素白衣裙的少女,边底的落花绣裙裾垂落于地,三千青丝随意散落,点点月光照耀其身,说不出的怡人之色。但独独这傲慢的口吻,像是一老者在对学生作出教育一般。这些个问题她问过不下数百遍了,自如她懵懂之日,仰视着他观测起她就忍不住说过了。
      而他也一遍又一遍地笑语之:“啧啧,不是我说这你就不懂了,万物必将有之存在的道理,他们相生相克,天象这玄妙的东西,我一旦沾染上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哈哈,待我再好好琢磨一下。你瞧,这原本正东方的帝王星象不知何时偏离了轨迹,而距之很近的一颗璀璨彗星占据他的位置,想必,这天下在不久的将来会易主了啊。”老者说的头头是道,可惜,是对牛弹琴,毫无作用。
      一旁的女子,倒是听进去了几句,素白的手指轻轻剥落颗颗剔透的葡萄,顺溜下来的汁水滑落下来,有些残留在她的指尖,粉嫩的小舌轻点,舔尽这清甜口味。“嗯,这葡萄还不错。你要不要来几颗。”随意中偏偏带着说不出的魅惑,给其平凡中增添了不少韵味,更让人诧异的是,在与之交谈间那朱砂红斑的泪痣显得愈加艳丽。“说什么一发不可收拾,炼药如此,绘画依然,人文地理更是无晓不通。哎呀,我说你活了大半辈子花白了头发累不累啊?”
      “也许吧。老头子我劳累大半辈子,也不图什么,可偏偏就摊上你这丫头片子,也不知是不是好福气啊。说不劳累那是骗骗悠悠之口,人苍老一生怎可不累啊。也就你这丫头看得清。”片语间,黑眸中闪过丝丝心酸,看着眼前微微驼背的老人却坚韧屹立,【他生性淡薄,无子无女,是什么原因让他坚持了这么些年。当真是为了那枯燥泛味一日如一日的炼药观星的生活。】她不解,很是不解。
      “那就说说我的身世罢。”轻描淡写一句话,竟惊着了他。
      他不是没有想过她会问起这些,只是在于不同设想的各个场合内,而不是现在突然间的冒出一句。看着那张清丽的脸上渡着点点清冷的意味。
      “不说吗?”回眸看了一眼。“十七年了,你守得够久了,没必要再遮掩下去,我…也是是时候知晓了。”沉下头,眸前的碎发盖过了她那双灵动的狐媚大眸,看不清什么。
      “也是。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想想也有十年载了。还记得刚捡到你的时候,才那么点大。”老者坐于谭椅上,面色柔和,沉浸于美好的回忆之中。“我只知道你是韩国人,身上就仅仅随带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坠子,还有一封连书信都称不上的纸张,草草两笔‘请好好照料她’,我看的生气,撕了。倒是这玉坠子贴着你的脖子,带着暖意,喏,就你脖子上那块,从小一直带着,死活不肯拿下来。”
      她的身世就从他口中吐出,短短几句。
      “哦。”冷闷一声。【看来还是得自己去找寻了。】手不知何时覆上脖子上的羊脂,温润的手感直至她不想放下。
      打破这一宁静的是窗外的雏雀们,受惊吓的它们吱吱喳喳吵闹不停。
      “监视的那些人愈加大胆起来,还居然找着这里,你当真放任不管吗?”鄙夷地向外投去剪影。
      “哎,老头,我还真挺好奇的,你一寻常老头子,这么多人监视着你作甚?还有你一没钱二美色,是如何一人养活我至今,还给我穿着如此名贵的鲛衣缎子。你怎么看也不像是名门之后吧。”狡黠的目光把他浑身上下打量一番,好不舒服。
      【刚刚那个恬静惆怅于身世之中的乖巧人儿哪里去了?他怎么就摊上这一鬼灵精怪的丫头。】摇摇头,自嘲笑笑。
      “也罢也罢,今日你就是想把老头子我的话全套了去。”起身,翻阅书阁,拿下几十宗厚厚的竹简,丢在她面前。“喏,凭你那聪慧劲儿看看就知道了。”
      她俯首摊开,圆滚滚的黑珠子紧盯着,不消两个时辰,那些竹简上的资料铭记于心。
      齐 楚燕 韩 赵 魏 秦
      如今强势霸道的秦始皇嬴政的贪念是一统天下,做天上唯一人,让众人匍匐于脚下。丞相李斯是个难得之才,扶苏吗也会像其父亲终不得人心。让她好奇的是那著名剑客盖聂,和他一起的墨家,儒家,法家。
      猛地脑中莫名闪现出逆流沙。那个傲视狂狷,恣意凌然的蓝发蓝瞳男子,他居然能有御百鸟之力,不免多思卓一般。
      可再回过神来,黑眸中冷意凸现——阴阳家。
      ——神秘禁术。弯长的柳眉蹙了蹙,东皇太一,月神都是非等闲之辈。
      “哎,难怪你老头子不愿出去了,这还真是够乱的。”一嗤,扔落书,蜷起身子,卧在藤椅上。“也就只有他有能力要你做你不愿之事了罢,如此霸道。”
      老者会心一笑,【果然是个机灵的娃。对,也就只有他了——嬴政,果断狠绝的军事政治家,只不过他要的并非短短一夕,他要的……】他想想都觉得渗人。
      “他不想为人,想为……”樱桃红唇滞停一下,看着窗外无动静,转过身面朝老者,做了做口型“神。”
      【这丫头,该怎么说她好呢。锋芒过露只会招来杀生之祸的。】“好不赶紧休息去,当真耍了性子,是不是还想抄药典。”老头子扯着嗓子喊道,滑稽极了,不禁惹笑了她。
      “是是师傅,徒儿这就去。您也早些休息,别耽误了身子,要是浪费了刚研制的药就不好了。”戏言这番话是对着外头那些偷听的人说的,意思是她师傅身子骨哪里不爽了,这药也就没了。
      退落于帘后,俩师徒眼神会意,这等默契并非一朝一夕能够锻炼出来。
      用的是心。


      IP属地:江苏3楼2014-03-04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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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
        炙热炎夏,火熥的烈日直射竹楼,原先还静凉的屋檐栏栅也被烘得发烫。似乎没有一处不受其迫害。
        天似乎不见的灰霾,一向晴空万里,看不到要下雨的迹象。
        纳着凉,舒舒服服抱着冰镇西瓜和荔枝的潇洒女子,嘴角莫名的笑意总觉得有些瘆的慌,不免背后起了凉意,这真是夏天嘛?
        “你这丫头,这等高兴样,是瞧见那群暗卫曝晒着烈日心里爽快了吧。”老者一语点破,丝毫不在乎外面的人听见。
        其实他们早就听不见了,这么烈的阳光,个个晒得黑不溜秋,甚至有些还晕厥过去,每个都找寻阴凉处躲躲,哪里还有心思管你作甚。这种事不会有人讲出去,大家都心知肚明,各司其职——乘凉。
        “老头,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什么叫我幸灾乐祸?我是给他们点机会,好好对待自己,千万别因为我们伤了身子,那可不值得。”一口咬下半瓤清甜荔枝,嫩滑美味从口中绽放。“天气这么热,快来吃点,不要浪费这等美味。”
        他学了她的样子,舒适地躺在另一张藤椅上,师徒俩享受着孜孜惬意。
        “哎,名字。”戏言慵懒地倚着背,瞄了一眼他。
        “噗。”老头刚送进口中的荔枝就这样喷了出来。“你丫该不会现在都不知晓老者我的名号,亏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这么大。真是伤透了人心。”他故作伤心样,泪光闪烁,若不是他嘴角的笑意,还跟真的没啥俩样。
        “你不当戏子真是可惜了,喏,多好的人才白白浪费在炼药上。您老还真是十项全能啊。师傅?”【没错,愈加相处下去,他的秘密,他的长处如无底黑洞越挖越深,当是数也数不清,不得不称赞,她真是有一个非凡的师傅,是她这一生唯一之幸事。】
        “清业。”
        “清业?”听起来很是普通,根本没有多大气势,不过倒与他淡泊名利,兢兢业业的性子像极了。“挺适合你的。”
        “哈哈,你这鬼灵精现在知晓了师傅的名号,如若出去后受欺凌,报上为师的名字,谅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哦?这般厉害?”
        见她戏言微微诧异,他说不出的大喜。
        “当然!你可别小看了为师我!”
        “好,我就不打岔你了便是了,厉害厉害。”得到了丫头的肯定,这赞誉轻飘飘的,像浮在空中一般。可她接下来的话,便一击击落在地。
        “别得意忘形。你还差得远呢!”给你希望的人再次浇上一捧冷水,冷热交加,任谁受得了啊。
        【毒舌!看谁以后能治的了你!】哼哼两声,他又钻进了热气腾腾的炼药屋内,火烫的炉子,内中炼制着那个人梦寐以求的——长生不老药。
        在他的身影隐匿于屋内,尾随的黑眸深沉一片。【若你当真炼制成功,献上之际,就是你我之期。】
        戏言,不曾说过,她也是炼药师,徒继师业,天经地义。
        独独她偏对那些不入流的上了心。
        痒痒剂,癫狂药,失语液等等…..
        当清业见之,训斥过她,把那些通通倒入炼药炉的炉火下,陨灭。
        她只认为救人这种事,有良医即可,她活着不是造福于人,而她也不是有福气之人。
        她微微一笑,
        福气?真是傻话——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生活与这等乱世,能依靠的,从来都不是什么福气。


        IP属地:江苏通过百度相册上传4楼2014-03-05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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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文——————————
          她未来火默默看着肆虐的花火,仿佛狂欢般嘲笑着可怜的她。
          或许,她真是个无心之人。
          偏偏她有着一颗炙热无比的心脏,颤动亦常。
          他是不明白,戏言做的这些无非是为了将来做打算。她,手无缚鸡之力,而老头自己毕竟也年过半百,不似当年年轻气盛,不顾一切。他虽面冷,却心善。不愿伤害生灵万物,就连被施药的小动物也是她抓来的,知道他不忍残害,每每见他犯难时,都主动差遣开他,自己动手,被灌下的药物的动物的尸体,在她看来不足为奇,却在他心里荡起层层涟漪。“作孽啊。”说的是他亦是她。因此,他才会毁了那些丹药,动物都不害,何况是个活生生的人?
          好人她不屑做,因为他更合适。
          那么侩子手,她来当。谁让她本性为恶。


          IP属地:江苏5楼2014-03-05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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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伺机动≈】
            这样的日子,到底持续了多久呢?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消失了呢?
            这种一点点被蚕食的微小幸福让戏言不寒而栗。
            可是又想不出任何办法来改变。
            每当戏言这样想时,“我不是一个人”的错觉像是麻痹药物让她感到一瞬间的温暖而安慰。
            但破碎的终究还是破碎。
            放哨的兄弟至今未归,安匿的墨家机关城内危机重重,各个捕食猎物的大网伺机而动。一冲动著称的大铁锤气急之下昏了头,不听劝阻因气出巡,不料遇到了逆流沙的出名嗜血杀手——隐蝠。
            看着地上躺着的兄弟们奄奄一息,未闭上的眸子瞪得很大,口中迷迷糊糊低昵着什么、似乎是“快跑!”
            因练至诡异的妖功的隐蝠怎么可能放弃到手的猎物扬长而去,本就受了命的他今日更是不可能错过,贪恋着浓郁血腥味儿的他先下手为强,直击要害之处。
            力气非凡的大铁锤挡住这一击,狠狠地甩开这杂碎,可惜,力气虽惊人,独独不够灵巧,速度轻便的隐蝠得了法。
            “该死的混账东西!”不敌他的大铁锤吃了败仗,吃不消的身体在不受控制之际,小高雪女相继赶至。
            “大铁锤没事吧?”小高屈身半跪于地,仔细检查仔细检查了下大概情况,没有多大问题,被抓伤的几道口子泛着肉血,但还不够足以致命。抛给身旁一样焦虑的佳人一个眼神。
            “高渐离!”银冰铁勾泛着幽暗的光,残留于空气中的血的芳香充斥鼻翼间,舔舐这冰冷的银器。小高雪女见之心头一凛,相视一对,意思是在说这家伙是个难缠的怪物,必须同心协力方可致胜!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5-12-10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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