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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生死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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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烟_ 灌红花。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2-06 19:49回复

    -我本不愿要阿徽参与其中,可是她表示愿与我共抗,我很感激。食盒之中是一碗红花,我知道此时她沐行烟已经怀胎三月,这碗红花是给她的最好礼物。沐氏可以活在后宫,我不干涉,可是沐氏绝对不能生下皇嗣。无论是为了即墨家,还是为了我自己。敬太妃对于即墨奉之不理朝政的事情默许,那么既然他对一切不管不顾,也就不要怪我插手朝政。
    -政事我已经让人秘密交由任之处理,其余的一切障碍,就让我来解决。凤驾移至火莲宫,我知道即墨奉之为她亲启禁宫,就是因为她长得像谢宛昭。那日在百鸟园一见,我也以为是谢宛昭死而复生而稍稍动容。可是如今我不是姜美人,纵然谢宛昭重生,我也毫不在意。
    -无论是谁,都要俯首一声,皇后娘娘金安。
    “皇后娘娘到——”
    @行烟_


    2楼2014-02-06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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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2 19: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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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喜欢宸昭容。尤其不爱这个封号。宸?宸元夫人对么。是他初见自己时的怀旧罢了,但我怎是她人替身?做梦!我沐行烟怎能甘居做池中之物,靠着别人昔日怜爱博得恩宠。因为沐行烟是如此独一无二,宫中独一无二的风流剔透,于世堪比的气韵妖娆,早已超脱了这张清秀皮面的束缚。这是张脸,这副皮囊,只是我一时盛放华彩的匣。
      ——。于是自己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很多。他亲启火莲宫,妖娆绵延的火莲最是衬我。他赐我“荣妃”,我便是他的珍宝。我乃合欢妃子,光耀灼世!这天下奇珍都是我的,早晚都是要入我囊中。鸟羽妆?还不够。千鸾同袍的恩宠,也不够。我要的是能驰骋九天的凤袍,牡丹花王的皇冠。
      ——。手指拢上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笑容越发妖冶。快了,马上就快了,我的孩儿,你的母亲会因为你的诞生而登至顶峰,到时候百宠千恩都是我的。既然你们沐家遗弃我在先,那便休怪我不顾养育恩情。宫人说皇后娘娘已行至火莲宫外,微微蹙眉——皇后?百鸟园一别后她来作甚。虽然面色不悦,但自己再怎么说还是要先顾全礼数,以前再怎么狂傲也就罢了,可现在怀有身孕却要尤其注意呢。微微屈膝,一手撑腰,缓缓行了个小礼。
      沐氏……见过皇后。皇后万安。
      @元袭止


      3楼2014-02-06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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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间充斥着一股极其傲慢的姿态,秀眉微微扬起,唇红如这身后的一池红莲。我不屑她,若此刻未有龙种,必然是要撕破脸也要撤掉她这副嘴脸。人都说母凭子贵,怀有身孕的自己,岂非更加傲气的很?但我也并非痴儿,红莲尽宠,合欢一称,早已占尽宫中所有风头,我不怕任何人前来向我挑衅,因为知道她们都不敢,我乃红莲之主,宫中所有恩宠尽数怀中,谁人敢动!
        ——。却偏偏有些畏惧她。是的,这个从小小美人坐到皇后之位的女子,在他即墨奉之的眼里,必然是和普通宫妃不同。我没有把握自己是否能在她面前依旧摆着高傲冷眼,睥睨天下似的女皇姿态。但我也不信,不信她真的能在我如今盛宠的时候故意跟我过不去。除非她疯了!
        ——。瞧着她身上的凤袍,九只凤凰喏……却突然心中一惊,精致妆面下突然被扯开一层裂隙,有一刹那的惊慌失措,却又马上弥补了回来。我身上的这件袍子……是千鸾袍,若说皇后的衣裳只能绣九凤,那自己这鸟之尊者的鸾,却绣了上千只,以上好的鸟羽织成的斑斓锦袍,简直挥霍的堪比唐朝安乐公主的百鸟裙。但随即心又收了回来:那又怎样,这是陛下钦赐的,有本事她当场把我这件衣裳撕下来。
        ——。可表面的笑容依旧艳丽非常,就好似这池中红莲开的烂漫无边,过分的肆意。今日她突然来访,必有蹊跷,自己硬碰硬实属不明智,于是便软了性子,可声的清脆泠泠。
        臣妾刚晋妃位,一时还改不过口来。娘娘若要怪罪,可否看在皇嗣面上先放一放。
        更何况臣妾称呼虽然错了,可并非是越礼自抬身尊,反而在娘娘面前放低姿态,还请娘娘容臣妾几日,他日可好亲自朝凤宫,来向您赔礼?
        ——。尽管这话是强憋着自己压下心中对她挑刺儿,话中有话的不满。额头上却莫名出了一阵冷汗,其实这话自己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了。说是并未越礼自抬身尊,可自己这身上的千鸾袍子又算怎么回事儿?虽说是陛下偷偷赏给自己,也不敢随便穿出去,只能在火莲宫内过过干瘾,谁知她竟半夜来了。


        5楼2014-02-06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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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看在皇嗣的份儿上?那荣妃是要本宫饶恕你不懂宫规,还是饶恕你一身千鸾?”
          -语调轻柔而缓慢,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女儿那般。可是我若有这样的女儿,我一定第一个杀了她。不过来日方长,我还要靠她,搞垮即墨奉之。皇嗣?是啊,在他们这些宫妃之中,皇嗣是最重要的。可对我来说,已经无所畏惧。首先她自个儿把即墨奉之带去不管朝政,那么可就不能怪我插手朝政了。
          -你即墨奉之不是不管吗?那我姜袭替你管。
          “荣妃如今有孕在身,自然,本宫可以给小皇子——亦或小公主,几分薄面。只是不知道,本宫带来给荣妃的礼物,荣妃是否也能看在靖王面儿上,收下呢?”
          -下颚轻扬示意玄书打开食盒却不取出,也不准她的婢子上前来查看,只是含着笑意慵懒的倚靠着桌沿看着她。
          “荣妃不妨猜猜。”
          @行烟_


          6楼2014-02-07 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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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UQ总感觉自己演宠妃啥的怎么风格有点不太对!


            8楼2014-02-07 0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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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眸子一瞬间失去光泽,衬得那身千鸾袍子越发的鲜明,耀眼的让人睁不开眼。可是脸色却差得很,就算是鸟羽妆饰的鸟羽妆,千娇百媚的颜色也遮不住那张煞白的脸色。微微抬起手来,蜜钏珠子在自己纤瘦的手腕上伶俜作响,像是有那么一刹那恨不得将身上这身袍子先褪下来,但很快就被风淡云轻的笑容遮盖了过去。
              ——。不对……凭什么?自己无错。如珠玉一般剔透的一双手轻轻抚摸着衣衫上的纹理图案,千鸾……呐,我的恩宠太多了不是吗,几乎令人到眼花缭乱的地步。火莲亲启,合欢妃子,鸟羽拟妆,千鸾同袍,都是我光明正大得到的,无错可认!于是黛眉轻舒,听她那句有孕在身,便索性不再接这些话,既然她自己岔开了话题,我又何必再给自己找不自在。说白了,不慎用错自称不过是件小事,唯有千鸾同袍这件事情才叫自己心惊。
              ——。她说要给自己的孩子送礼?自己虽在百鸟园与她有过一时口舌之争,而今日之前,自己并未过分招惹过她太多,唯有如今盛宠太浓,惹人侧目。可她今日明摆着就是来者不善,看着她眼神淡淡,心下却越发不安。莫非是因为沐氏如今的东宫太子?不,她若真有这心,也不会先把矛头放在自个儿身上。莫非……
              ——。恍然大悟似的,脸色刚刚恢复了一点血色,又马上倏地变得如纸单薄。一双蔻丹攥成拳,关节泛白,长甲几乎掐到了手心娇嫩的肌肤里。看着她所谓的那份礼品,又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那华丽妆面下的细腻肌肤,终于一点一点彻底变冷,不只是脸,甚至整个人都有些发抖发颤。
              ——。红唇微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眸子终于点了一点明亮,像是宽慰一般在心里默念:不,我不用担心,她不敢。她……真的不敢?


              9楼2014-02-07 0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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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妃为何一言不发?是看不上本宫的礼物吗?玄书啊,你给荣妃娘娘说说吧,本宫准备的是什么礼物。”
                -瞧瞧她那样子,神色乍变又复如初,好像宫宴时候绚烂的烟火,一闪一闪,着实好看。指腹有意无意的敲击着红木桌面,光滑得毫无木质该有的纹理,泛着若有似无的光。随着葱指轻敲,那明珠鎏金指套也跟着一并发出响声来,清脆而好听。身旁的玄书颔首,仍旧是不看她一眼,言语间一副事不关己模样。我就喜欢她这般装模作样的正经。
                “禀皇后娘娘,这是一碗安胎药。”
                -喏,你荣妃听到了哦?本宫备的可是安胎药呢。眸中闪过一抹狡黠光彩,即便被她捕捉到也无所谓。所有人都说姜袭是个恩威并施的人,可我也猖狂过。在我宠冠六宫只是,我也是这般猖狂的。只是很没意思,所有人在害怕你,最后仍旧会变得无聊。所以只要不干涉到我的目的的,我一律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当做看星星看少了一颗就是了。
                -不过你荣妃这么大一朵儿花儿,明媚得让人忍不住想摘下来。将花瓣一片片剥落,绞碎花蕊捏随花瓣,鲜红的花汁在手心也不让你落地,苟延残喘之后丢到池中喂了几尾锦鲤,多么好看不是?或者掐断花茎,将完整一朵在手心,在五指一点点收拢的同时身躯碎裂,五脏俱废,多么明艳动人的美不是?而我,只在走之前,稍加舔舐指尖残余的苦味,品尝其中隐藏的血腥,撩拨起杀意下的几分快感。
                -我最喜欢的,便是这样,要你最想要的东西,一生都求不得。眸子微眯,示意她上前来。
                “荣妃怎么?不想要本宫的礼物?”
                @行烟_


                10楼2014-02-07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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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2 19:1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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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拢着那身靓丽斑斓的袍子,身态袅娜却唯有小腹似乎轻微隆起,我不愿意做水墨画,仅仅几笔就能勾勒出的意韵和风情太廉价。所以自己在精致,精致到头发、脚踝、纤娜的腰肢,明丽的双眸,只有最细腻的工笔与最浓郁的色彩才值得描我。
                  ——。几番把持下自己还是不能输了气势,有些轻蔑的撩起自己已经褪下宫簪的乌发,轻轻踱步至红木桌前,端起那茶具里藏着的一杯凉水,然后轻饮一口,喉咙在咽下时细微浮动,眼神瞥向那头伫立的众人,之后随手将那精美茶具定在桌上,定睛看着那盏盛着乌药汤汁的碗,淡淡对着面前华装女子一笑。
                  臣妾不敢。
                  ——。我在赌,赌她不敢如此明目张胆而又愚蠢地害我。缓缓朝着那个端着药的侍女伸出手去,叫玄书是么?看那侍女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宛如她的主人。突然觉得莫名有些可笑,这偌大的火莲宫,承载传奇的火莲宫,住的宫人竟全是一帮废物,无一敢为她们的主人出头。轻挑眉头,声音似乎一瞬间就恢复了以往那副轻轻上扬的俏音,眼角弯弯却带着一股子几欲而出的猩丽煞气,厚重妖娆。
                  拿来。
                  本宫自己喝,不敢劳动皇后娘娘身边的姑姑服侍。


                  11楼2014-05-22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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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荣妃,当真是聪慧伶俐的。”
                    -玉肘支撑下颚,倾斜了凤簪上的流苏,柔软搭在肩头,逐一滑落。这火莲宫,众人向往之地,于我而言,也不过是后宫中另一孤独之处罢了。最后的寂寥日子,我听到宫妃们的闲言碎语就够了,婴儿呱呱落地之声,是这深宫机会,也是我不能容忍之处。
                    -你在和我赌吗?荣妃,可惜这一次,你可能要输了。并且输得无法挽回。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翩然起身,锦袍上的金凤欲展翅高飞,而阶下之人虽身着千鸾,却再也没法儿护住那精致的妆容。稍稍抬头深吸一口气,闭目扬唇笑意荡开。我想,这世上,除了切腹之痛外,大约也就丧子之痛,可以要人狼狈到底。
                    “荣妃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么?”
                    -语调轻悠悠,带着些许欢快。尽管这大殿中人都心知肚明,却没有人敢出言反驳。要怪啊,就怪你的好陛下,沉浸在淫乐中不问朝政,甚至连自己的太子都不曾过问一句。大权在谁手中,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从前他能天子一言让我万劫不复,而如今——只怪这世事难料,自己守不住的,就怪不得别人轻易取得。
                    -双手交叠在小腹,敛了锦袍笑意分明。这般居高临下的样子,只有我,能这么做。有生之年能让人痛不欲生也足够了,什么报应什么劫难,尽管来好了,我姜袭怕过什么?什么也不。


                    12楼2014-06-16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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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也没有察觉到手指接过那碗熬得浓稠的汤药时竟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或许是争强好胜与心里莫名其妙地笃定她不敢的心思为自己壮了气势。灯火在火莲宫极尽鲜红的壁画上折射透出了晦暗欲沉的烛光,在那厚重的有些压不过气的摆设与气氛里,唯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半噙着盈盈流动的眸光,澄澈干净却又仿佛不自然。
                      ——。之后弯下脖颈,嘴唇刚刚碰触到碗里苦涩又酸冲的药汁,便有些受不住那股子刺鼻的药味。可一旦看向眼前那趾高气昂的人,便跟赌了气一样忍住反胃的感觉将药一饮而尽,再随手将药碗半扔半放在刚才那侍女的托盘里。掀开那千鸾斑斓的长裙,支颐坐在另一旁的座位上,撇头不愿再去看她一眼。
                      ——。气氛有些安静的恐怖,心中正寻思着为何她还不离开,柳眉倒竖恼怒地转头看向坐在主座上的那个女人,可心中却蓦地一空——在自己心里永远一副冷静又倦态的姜袭却再看向自己的时候又莫名的眉目如春似得,她眼睑微微阖下的一瞬间竟然藏了一抹极淡又诡异狡黠的笑容。而也就是那一刹那,心里慌乱不止,想要匆忙扶着桌台站起来却又腿软乏累险些再次摔倒。
                      ——。火莲宫里太安静了,安静到除了自己因为撕心裂肺的疼痛而发出的尖叫声之外,再无其他。殿上的宫装女子在冷漠轻笑,神色鄙夷。殿内的宫人侍女悄然立在四周,静默无言。
                      疼痛的一刹那麻痹感直上脑海,几乎做不出任何思考与反应。可自己跌倒在地摊开手看着自己手心全是温热的鲜血和因为出血而染红的底裙,那扑面而来的腥气不仅仅带回了自己的神思与反应还有那原本消失了的反胃感。沾满血的手紧紧抱箍住面颊,脸上的妆容尽被朱红染满,双目通红的几欲滴血。
                      ——。眼前一黑几乎再也承受不住这种突如其来的崩溃与刺痛,自己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是的,自己赌输了,众目睽睽之下她真的当众灌了自己堕胎的药!这名为殊荣的火莲宫里无一人可帮我,甚至瞧见自己狼狈在沾满鲜血的大理石面上痛到翻滚不停,也无人敢冲出去叫太医。抓着一旁一个浑身颤抖着的宫女,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强行站起来——能救我的只有一人。脑海里此刻只有反反复复想起那个一身龙袍的男子,紧接着便是鼓足了力气尖叫着逃离这里,一路踉跄奔向正阳宫的方向。
                      ←_←奇怪,怎么感觉有点逗比呢。


                      13楼2014-06-18 06:10
                      收起回复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6-21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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