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开后朋友们都是沉默,连李都咬紧牙使自己看起来像没事发生一样。他们心中的宁次是何等的骄傲,许多大名的千金都不放在眼里,现在却要嫁给一个叛徒…如果安慰他些什么反倒更显得他凄楚,还是不要说为好。日足在宁次不在时跪在日差照片前忏悔,这次不仅让日向家颜面无存,更使宁次的自尊被践踏。所有的人心中都有个疑惑,不知佐助为何这么做,就算宁次相貌出众,可娶个男人的理由总不会那么简单,更何况他是佐助,所以这绝对不是一时兴起的玩笑。
“佐助,告诉我原因!”鸣人肯定是最沉不住气的人。
“原因么…我只是觉得好玩。”轻飘飘的语气让人觉得宁次不过是一件物品。
“你以为我还是五年前那个随便就能打发过去的人吗?你说谎也高级点!”
“喂,你以什么立场和我说这些?”佐助抬起下巴盯着鸣人。
“我…”鸣人也是没想太多就冲过来的,他们俩一个提出一个答应,各自又没其他婚约,撇性别不算…可喜欢宁次的男人也不少…是啊,他凭什么质问呢?
“那我问问行吗?”没有感情的语气,白衣少年似乎只在询问一个普通问题。
“我说了,我只是觉得好玩。而且得到你不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吗?以前我在其他国家听到别人说能一亲木叶村日向少爷的芳泽是死了也甘愿的事。”佐助把玩着笔,使自己看起来尽量显得自然以及玩世不恭。
“多谢高抬…” 宁次走了出去,鸣人瞪了佐助一眼也跟了出去。直到两个身影都出了视线,佐助才放松下来,这才发现笔已经断了。鸣人纳闷宁次为什么听到如此轻佻的话都不生气,只听“咚”的一声,宁次身边的树倒下了,肇事者照样面无表情地前进,但周身涌出的查可拉在告诉大家:他很生气、愤怒以及不爽。鸣人抹了把汗,幸好刚刚没上去碰他…
“哼,玩玩吗?还真是有情趣!”宁次“哗啦”一声将桌子上的茶壶茶杯扫到地上,双手撑着桌子喘气。
“宁次哥哥…”一个带哭腔的声音插了进来。
“雏田,有事吗?”
“啊?没…不…有…”来的女孩显然被宁次过激的举止吓坏了,只低头盯着满地的碎片绞着手指吱唔道“那个…该吃饭了…”
“知道了,你先去吧…还有,别告诉伯父刚才的事。”
“恩…”女孩出了门,抚了抚胸口,自己一向冷静的堂兄竟然被人逼到掀桌子,宇智波佐助,你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饭后,日足拦了一个佣人,皱着眉指了指他手中的茶具:“怎么,宁次又摔茶具了?”
佣人无奈地点头:“哎…我是看着小少爷长大的,头一次看他发这么大火…他老让我们瞒着您…”
日足摆摆手示意他去宁次那,并叮嘱:“别和宁次说我知道了。”
“老爷放心…不过小少爷今天格外生气,好像那个小子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小少爷他…”听到脚步声,佣人噤了音又胡乱和日足扯着:“小少爷只是觉得以前那套花色浓了,才吩咐我换的…”
这时宁次正好走过来:“伯父,我下午和李一起出去,可能晚些回来。”
“知道了…”日足颔首。 待宁次走后,日足叹了声气:这孩子真的心神不定了,昨晚还说李去执行任务来着…老佣也摇摇头,端着茶具走了。
“小樱,你说那个佐助他可不可恨,就为了玩玩,把宁次娶进家门来挣面子!”鸣人自从和宁次道别后就径直来到小樱家发了一下午牢骚顺带蹭了顿中饭。
“鸣人,你认识佐助几天啦,他是那种无聊到结婚的人吗?再说,他现在手里握着木叶村所有人的命,面子都大过天了!”
“你是说那只不过是个幌子?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樱端起一杯茶,吹了吹递给鸣人:“你也知道他那个人有多要面子,明明是对你好吧,却搞出一副不是他本意的样子。”
鸣人一仰将茶喝个精光,一拍桌子站起来:“不行,我得找他去!”
“你就是性子急,你这一去定是被他冷嘲热讽一番,自讨个没趣。佐助那个人他不愿说的事你拿刀抵着他他也是不会松口,再说他也见不惯宁次老护着你,那眼神能在你身上灼个洞,就这样你还只会傻愣愣地笑。”小樱略带责怪的语气说得鸣人失了动力,搭下头退回椅子上抓起茶壶就往嘴里灌茶。
“烫…”小樱还没来得急阻止,就看得鸣人呲牙咧嘴地嚷嚷:“烫…烫死我了!”哭笑不得地上去替他吹着,心想:这样的人怎么做火影,纲手应该再历练他一下…忽然小樱念头一转---佐助你这个人还真是别扭。捶了鸣人一下小樱说道:“你兄弟真为你着想。”鸣人当她说宁次便答:“那是当然…宁次可好了。”小樱只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