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开始我的故事之前,我想先讲个不太好的笑话。一个农民第一次到城里,为城里高耸的楼房所震撼,感叹不已,仰起头数楼房的层数。这时,一个青年过来戏弄他:喂,你做什么呢?
农民:数楼呢。
青年:城里有规定,不允许数楼。数楼罚款,数一层罚十块。你数到多少层了?
农民:十层了。
青年:罚款一百块。
接过农民的钱,青年拔腿就跑了,农民看着青年的背影,乐了:这个傻小子,可真是个傻小子,我都数到16层了。
这个笑话的好笑在于,我听了许多遍,来自于同一个人的口述,讲了很多遍,他仍旧能神采奕奕眉飞色舞地讲出来。山峰喜欢这个笑话,他讲得唾沫横飞,我着实不好意思不笑。那时我刚刚大学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