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
“郑伶韵!”身后的声音几近怒吼。<?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郑伶韵闻声原地停住,然后缓缓转过身,全然不知不远处有一辆黑色轿车正向她飞快地驰来。
接着,是被某个人扑倒在地的痛。
撞击之后的郑伶韵似乎清醒了许多,她从地上坐起来望向那辆险些撞到自己的车,恍然间明白她刚刚是处于怎样的危险之中。那救她的那个人呢?
“宫诺楠!?”郑伶韵方才反应过来,她怀里的人不就是宫诺楠吗!?是他救了自己!
洁白的礼服,在宫诺楠从郑伶韵怀里正过身来的那一刹那变了颜色,他头部受伤的地方流出的鲜血染红了那份洁白,两种颜色交织在一起很是刺眼。
宫诺楠,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有事!
。。。。。。
两个星期,一共十四个白昼和黑夜之内,她郑伶韵闻过太多太多次消毒水的味道,她不会形容那究竟是什么味,但她深切地明白自己厌恶那种味,并且再也不想让自己的鼻子受苦。可事情就是这样,往往事与愿违。
格局相同的病房,病床上的人却不是之前的,可陪在一旁的仍是郑伶韵。
房间里很安静,黄昏时分的夕阳即将进入另一轮迂回,像是舍不得似的在仅剩的时间里,向这片土地撒下最美的阳光。一束阳光很是眷恋这间病房,像个淘气的孩子透过窗子探向里面,可夕阳的颜色总是让人觉得这是老天最后的眷顾,也如同是唯美画卷的背景,总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悲凄。
床上的人,似是被周围顽皮的光束吵醒,皱了皱眉,然后轻轻睁开眼睛。
“诺楠,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身边的人动作轻盈,走到床的对面将枕头的部分微微摇起,让床上的人靠起来很舒服。
“还好,我睡了多长时间?”宫诺楠摸了摸被纱布绕了几圈的额头,问道。
“嗯……大约二十个小时吧。”郑伶韵重新坐在了床边的位置上,用手贴了贴宫诺楠的额头,淡淡道,“谢天谢地,不烧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宫诺楠看向郑伶韵,不好意思地笑笑。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如果不是我昨晚喝多了酒精饮料……也不会出这么多事。”郑伶韵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微低下头,自言自语般吐出一句:“下次不要这样了,多危险……”
“下次?你要是敢再有下次我就真的不救你了,亏你也知道危险。”宫诺楠接过郑伶韵削好的苹果,咬下一口之后愤愤地反驳一句,眼里却是难以察觉的心疼。
“噗……呵呵!”看着宫诺楠生气的样子,郑伶韵忍不住笑了,眼里却噙满了晶莹的液体,“傻呀你……”同样心疼的语气。
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有了除友谊外的另一份微妙的情感呢。
下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