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了。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得到你想知道的,我也可以得到我想知悉的。”
“什么?”
“真心话。”Crime一脸玩味但却带着认真回答。
三人领你到了二楼。
你和Crime两人面对面坐着,游戏开始。
“你和Ann Aldington(Ann的全名)是什么关系?”
你愣了下。你没想到他们居然想知道Ann的事情。“朋友。”你回答。接着你照着自己笔记本上记的问题逐字逐句地念下来,“是,你,杀,了,Ann,吗?”……念完你就觉得自己蠢。之前你根本没想到自己有机会能跟庄园主人面对面,写的问题也潦潦草草,几乎都看不懂了。
“不是。”Crime等人似乎在忍着笑,“Ann死前的近况,你知道吗?”
“不知道。前一个夏天……她突然就不理我了。”你神色略有些黯然,“Ann死的时候你,你在哪里?”
“家里。你知道为什么她不理你吗?”
“不知道……”你想起之前你们几乎是天天黏在一起的亲密关系。“你为什么要知道Ann的事情?”
“因为我想找到凶手的动机。Ann以前在学校里怎么样?”
“挺好的啊。她很积极地参加各种活动和小组。只是后来和我冷战后就不怎么活跃了。几乎都不怎么来学校。”你回忆着。“你知道凶手是谁吗?”……真怪。你发现自己笔记本上记的都是些愚蠢的问题。
“具体不清楚。”Crime的神色黯淡了一下,“你知道Ann什么时候死的吗?譬如从电视或者警察口中。他们应该会逐个调查吧?”
“……不太清楚,小镇太迷信了。几乎连警察都以为……是吸血鬼干的……”
“本来就是啊。”
“你怎么知道?”
“今天已经有好几个记者来访了。”
“那……你把他们……”
“放心。我们不吸镇上人的血。我们还没有愚蠢到让小镇上的人知道我们的身份。所以……这次采访的内容,你也尽量删减点吧。”
“呃,好的……”
“继续吧。”
你翻了翻笔记本,问题都问完了。你想了想,脱口而出:“你们是家庭吗?”
Crime颇有些震惊,“你知道我们吸血鬼怎么构建家庭吗?找个看得顺眼自己喜欢的人类女孩和小孩,初拥之后就可以构建一个‘美满’的家庭。”(初拥,即吸血鬼把自己和人类的血混合让人类喝下去,简言之就是让人类的血液里带有吸血鬼的血液即可)
“就这样?难道人类和吸血鬼不能……”
“按理说是不能。”你发现Crime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别的地方。“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我?我是Tess啊。”
“这我当然知道。”Crime显然有点无语。
“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