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果然还是被催眠者啊。。。

以前大家好像讨论过，我就这样觉得，因为那个警官问话的时候，有些地方有很明显的痕迹。

后来看了功夫，看到关於尽头的话，就更加确信了。

然后还有一句话，是我看了杀手九十九之后，才注意到的。

「每个人都走到了尽头，也都成为尽头，而我，没办法在尽头前
待太久。」颖如喝了一口漾满白色牛奶的贵夫人咖啡，这是她的第一
口。
    「待太久会怎样？」我问。
 
    我想，这就是所有问题的答案。
 
    「我会凿开它。」颖如放下咖啡。空空如也。

喝第一口咖啡，咖啡杯空空如也，和那个蓝调异曲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