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Z：“听说你刚才在和人探讨相对论？”
Z：“是这样的，在和一个老师探讨。”
我：“所以……你是想说相对论是错的，还是它有什么不完美的地方？”
Z：“不完美，他的数学表达形式不完美。”
我：“哦，我平时也会讨论一些相对论的东西，不过我在网上探讨，而大家基本形成一致的看法了……”
Z：“你在哪探讨？”
我：“三体吧。”
Z：“我平时也在网上讨论，在小木虫论坛。”
我拿出手机，找到那段圈量子力学与超弦理论的对话：“你可以看看这个，如果有兴趣，请加入我大三体吧，三体吧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吧啦吧啦……”
Z：“我在研究超弦。”
我：“其实看了这段对话之后，我对超弦就不感冒了。”
Z：“为什么？”
我：“因为有太多的问题。”
Z：“比如？”
我：“通过这段对话可以发现，超弦没有能力准确的预言某些参数的值，也没办法预言某些粒子间的关系，它能且只能对实验发现的一切现象做出解释。这使得它更倾向于宗教了。”
Z：“哦……这样。我觉着相对论会被推翻的。（我们两个都是思维大跳之人，因此……）”
我：“每个理论都会被推翻。”
Z：“其实，关于量子力学这方面，我也有些质疑。”
我：“为什么？”
Z：“量子力学对很多东西都解释不清楚，它的解释是模糊的。”
我：“比如？”
Z：“你知道不确定性原理吧？对于一个粒子，如果确定了它的速度，它的位置就是模糊的。如果位置是模糊的，那么距离是怎么定义的？”
我：“这是一个问题，一个固有的问题。然后呢？”
Z：“然后你知道欧式几何和非欧几何吧？在欧式和每种非欧几何中，对距离的定义都是不同的。对距离的定义不同，数学表达就会不同，那么物理公式就失去了表达的形式。”
我：“于是你想推翻数学公式来推翻物理理论？”
Z：“是，你知道虚数这个东西是怎么来的吗？它是为了解方程来的，而且和无穷小量有密切的关系。我现在就想重新定义无穷小量，然后建立新的理论。”
我：“抛弃虚数？”
Z：“对，抛弃虚数。”
我：“那么量子力学失去了虚数这个工具，该怎么描述呢？”
Z：“这正是我所想的！”
我：“看起来难度有点大，要知道现代数学已经很庞大了，人穷其一生连一个分支都不一定能学会，而你想要开辟一个新的分支。”
Z：“但凡事都是人做出来的，不是吗？”
我：“看起来这条路会很难，祝你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