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小号来着。。。

对于水神来说，一切都是小号。

茅盾文学奖年度最佳短篇小说《聪明的河南人》：
一个河南人在街上走着，只见迎面走来一个大波美胸东北妞，他当即上前搭话说：“捞乡！我给你一百块，你让我咬一下你的奶子中不中嘞？”
　 “你他妈有病是吧？”东北妞头也不回飞快地走了。
这个河南人还不甘心，绕路跑到路口，又拦在东北妞面前：“俺给你一千，咬一下你奶子，中不中？”
　 “听着，先生，我不是那样的女孩子。滋道不？再bb信不信叫我铁子砍了你？”
于是他又跑去下一个路口，又堵住东北妞，说：“真的，老乡！你让我咬一下你奶子，就只咬一下……俺给你一万块，中不中？”
　 东北妞犹豫了好一会儿，“一万啊……嗯……”她又沉默了一阵，终于说：“好吧，但只准咬一下。滋道不？而且不能在这儿。那边有条黑黑的小弄堂，去那边吧。”
于是两人走到弄堂里，东北妞脱下衣服……露出了全世界最完美的一对咪咪。河南人刚一看见咪咪，赶紧就扑上前去，搂啊、摸啊、亲啊、舔啊……但一直都不咬。
　 终于东北妞不耐烦了，问：“你到底咬是不咬了？？”
　 “不咬啦，”河南人说，“太贵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