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和一号病人交谈甚少,除了每天必要的沟通,再无其他。
但在检查和装晕的份上,倒是出奇的一致。
这些日元流焕已经可以下床走动,做些肌肉练习。
疗养院的隔音效果真好啊。
他捏着我万分小心带进来的握力器。
“李海真同志在哪个房间?”
我不是很清楚他说的是谁,有些迷茫的望着他。
“就是和我一起送来的人,他在哪个病房?
“噢,二号病人在与你病房的隔一号,103。”
我恍然大悟:二号病人——李海真。
他再没说话,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肌肉收缩情况,突然觉得有什么问题。
“你不会是要过去看他吧?”
明明是背对着,我却似乎得到了肯定答案。
“你疯了?你以为大韩民国警察都是吃素的?四个人,你想多了吧?”
绝不是我多嘴,以他现在的状况,就算他之前能有多厉害都不可能。
元流焕就像没听见一样,往窗口走去,轻轻将窗帘拨开一条小缝。
“柳医生。”
“嗯?”
“你每次对我进行检查是据估算应该花了半个小时左右,而你现在是白天每4小时来一次,太阳下山后约一小时每8小时来一次,一周中会有三天是午夜来一次,而在你来这半小时楼下的警卫都呆在距我病房右偏约75°的屋子里,根据窗户大小,坐在里面的人是看不到这里的,门外警卫只会在你进来检查前后往里面看一眼。”
我有些惊愕的睁大眼睛。
“怎么?不敢相信?”
他转过头来看我,嘴角是翘着,可笑意没到达眼底。
像是什么都在他计划中的感觉,我很不爽。
“元流焕,你不要忘了,你所分析的情况,可都有我在场。”
我一改刚刚关心的口气,我为何要帮一个欲陷我国于不利的人?
“是的,需要您的帮助。”他转了过来,站直身体。
“我不会帮你。”
“你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