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疯狗.你去死...
我不要你的大东和唐妞.

『为什么不笑呢？』

『你笑起来很美的啊！』

周小笔低头，继续作画。

为什么要笑呢？有什么值得我自己笑吗？

窗外的雨还是在下，雨声几乎要盖过了MP3的声音。周小笔很讨厌下雨天。讨厌湿漉漉凉丝丝的感觉。

相反，她周围的人，仿佛却不是这么回事。

认真地描绘窗外的雨景。

是的，一群画家。

不甩老师在讲台上JJYY。

『汪大东！』老师突然怒吼。

汪大东轻轻抬了抬头，对着老师微微一笑，继续低头画画。

『你们这一群人除了画画！还会什么！全都给我！站到走廊上去！』

这个学校，漏天了。雨水穿过了天花板，滴落在地上。一滴一滴。悦耳的声音。

谁都以为，这一大群人，是一群坏孩子。

考试，全级最后几名他们全都包揽了，排名由低到高分别是，汪大东，郑圆畅（不用真名，太后交代），，尊，儒，唐妞，纶，小笔。

纶是他们之中脑袋最好使了的吧。

小笔，直接把书放桌面上抄，抄一半留一半。

原因，不想抄了。

另外那几个，随便飞一点上去。

分拿那么高干什么，不能当饭吃的。


坏事，他们几个也全部作遍了。逃课，打架。

家长，却都联系不上。

谁知道，他们会见到有人摔倒扶到校医室，见到玻璃破了会补，见到螺丝松了会拧，见到电灯坏了会修。

下课了。雨还是没有停的意思。

小笔站在校门口，看到了锁在了电线杆下的花猫，不顾一切冲了过去，把他抱了进来。

大家对她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

『放它下来，这是个好的素材』唐妞永远在捕捉可以画的东西。

突然郑圆畅的手机响了起来。

『你们一群人死到哪里去了！』黄筱柔在那边大吼大叫。

『搞什么，颠婆。』郑圆畅无奈问。

『你们画的签售！你们说下课过来的！现在，都六点半了！』

『那你代我们签吧。再见。』

『柔打电话来的吧。』汪大东转过头。

郑圆畅点了点头。

周小笔停下手中抚摩小猫的动作。

『我去一下吧。』

没有人阻拦。

雨下得很大，出租车里都有一股潮味，让周小笔觉得作呕。到了画展楼下，人潮涌动，个个都火到不行了。

周小笔靠在墙上，蹲了下来。

指尖在滴水。

『呃……请问你是周小笔吗？』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蹲下来。

『认错人了。』周小笔连看都没看他。

『呃……请问，这幅画是你画的吗？』

画中一架钢琴静静地躺着。

『不是。』周小笔咬咬牙。这是自己的代表作。

一架钢琴可以画得如此忧郁。

『你是周小笔呃……』面前的男孩低下头。『你看……这里有和你手上文身一样的翅膀……』

周小笔推了推眼镜。

心智暴力，的确让人毛骨悚然。

又有一个人，跌落自己的旋涡。

绝对，你会死得很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