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rsha找了家红酒店打工,她简直爱死这份工作了,如果老板能用酒算工资她一定会嫁给老板的。
我为她能很快找到自己喜欢的工作而高兴,但我和她的交集却又变得少了起来。开始在Lotus演出之后,我常常把店里的工作托付给浣熊或者是店员。每天中午起来之后Narsha已经出门很久了,吃完她为我留在冰箱的午餐,我会去Kanariya的练习室。等到演出结束回到家里时已是凌晨,Narsha早已入梦。这样一来我与Narsha能好好说上话的就只有周四晚上了。
已经十月下旬了,首尔不及南方,此刻已有了些许凉意。
又是周四的晚上,我照常和Narsha坐在餐桌前吃晚餐。她穿着一件绛紫色吊带背心,蜷着一只腿坐在椅子上,胸前的起伏呼之欲出。我不太确定她是哪天剪的头发,但如果我事先知道,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揽着她的。她本来过胸的长发被剪到了刚过下颌的位置,温柔地向内弯曲着,在餐厅柔和的灯光下显出好看的赭红色。我每每想起她曾经的一头长发,总觉得分外心疼,但本来有些恋旧的Narsha却对此没有丝毫遗憾之情。
“呐Miryo,今天一起看电影吧?”
Narsha饶有兴味的看着我。
“你想看就看喽,看什么?”我漫不经心地回着她的话,舀了一勺饭,视线尽量躲开她惹人遐想的胸部。
“那说好喽!”她一脸兴奋地向我确认。
“喂……不会又是恐怖片吧……?”看她一脸高兴劲儿,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安。
“不是啦,看那个不会被片子吓死也要被你吓死!”
她说的没错,上次我被她骗着看恐怖片,几乎是全程闭着眼熬过来的,Narsha说第二天她洗澡的时候发现胳膊上被我掐青了……
我把碗筷都搬到水槽中,打开水龙头把水开到很大,清凉的水打在手心开出一朵晶莹剔透的花。“Miryo快点哟!”Narsha在她的卧室叫了我一声。
“好的,我刷好碗就过去!”我回了一声,从水里捞起一只碗用海绵擦起来。
Narsha的房间总是整洁得有些过分,仿佛是按照“没有人住”的标准来打扫的。有经验的我从客厅的沙发上抱了一堆靠垫进了Narsha的房间。Narsha已经开了一大袋薯片放在一边,整个人用一种瑜伽的调息坐姿规规矩矩地坐在地毯上。房间的灯已经关了,空气里有一股Narsha一直在用的香水的味道。我摸索着来到Narsha身旁,把靠垫堆在身后,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