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睡了。”张祥贵侧耳听了听动静,接着耳语的机会贴上来道,“她那人一睡下就跟死猪一样,雷都打不醒。”
曹有芳道:“可我要洗澡换衣服啊,你在这儿人家怎么方便嘛!”说着把张祥贵推出房间,顺手关上门。
张祥贵正待纠缠不休,却发现房门并未反锁,心中一动,咳嗽道:“那我看会电视,等天佐回来了再回房休息,若有什么动静你叫我一声就行。”
曹有芳也不答话,进卫生间洗了个澡,也不穿内衣,选了件最姓感的睡衣套在身上,先开启一条门缝看了看客厅,见电灯已经关了,张祥贵正在看无声电视,便回身打开台灯,熄了电灯,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苏醒的禸体》,躺在床上看了起来,眼睛却盯着房门。
须臾后,房门果然一点一点地被推开了一条很小的缝隙。曹有芳假装没察觉,自然的翘起二郎腿,很是入迷的看书。可耳中却隐隐约约听见气喘的声音,又把二郎腿改成屈起膝盖,还故意分的很开,好让张祥贵看清内里风光。
呼吸越发急促,不过,张祥贵还是不敢明目张胆地推门进来,只是一眨不眨地偷.窥这难得一见的风景。
‘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曹有芳暗骂了一句,眼珠一转,便打了个哈气,闭上眼睛假寝起来,继而脑袋一歪,手中的书滑落在地上。
张祥贵喜出望外,轻手轻脚地锁上大门,又上楼看了看房间里的林秀娥,小心翼翼地把房门从外面锁起来,之后摸进曹有芳的房间里,躲在床脚下近距离的观看,火烧火燎地想:真他玛搔啊,居然连内库都不穿。
张祥贵的一举一动曹有芳自然是一清二楚的,当然也被他火辣辣的目光看得粉面酡红,不知不觉就开始漏水了。可等了半天没没有任何动静,便‘迷迷糊糊’换了个姿势,一只脚掉便落在张祥贵肩膀上,继续睡。
这下可把张祥贵吓坏了,保持姿势一动不动,半晌,见曹有芳并没有醒来,胆子就大了,小心翼翼地掀开裙摆,近距离观瞧某个位置,还鼻孔扇动,吸收那股难以言喻的气味。
之后,张祥贵几番试探,发觉曹有芳和林秀娥一样,一睡下就像死猪,眼珠一转,关了台灯,试着轻轻摸索。
“嗯……”黑暗中,曹有芳迷迷糊糊道,“老公,你回来了?”
“老公?”张祥贵微一愣神,旋即大喜,越发大胆地摸索。
“别闹,人家困死了……”曹有芳又呓语了一句,睡得比猪还死。
这下张祥贵彻底放心了,排开曹有芳的膝盖,撅嘴一路舌恭舐,最后直达桃源。
“唔,好老公……”曹有芳无法装睡了,但却把张祥贵当成了张天佐,配合着他擒擒啃啃。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张祥贵过足了嘴.瘾后,正待长驱直.入,却不料曹有芳忽然打开了台灯,张嘴就喊要。
张祥贵吓得一激灵,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巴,惊慌失措道:“别……别叫……我……我求你了,别叫,我以后都听你的……”
老家伙,你终于上钩了!
曹有芳心里那个激动啊,挣扎着点了点头。
张祥贵这才小心翼翼地放开手。
“你好大的胆子!”曹有芳羞愤地瞪着张祥贵,压低声音呵斥道,“你就不怕张天佐杀了你!”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张祥贵翻身跪倒床下,张煌道,“好儿媳,饶了爸这一回吧……”
曹有芳气得呼呼喘气,老半天不言语。
张祥贵只得一再哀求,说尽了好话。最终,曹有芳用秀足挑起张祥贵的下巴,居高临下道:“你真肯听我的话?”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张祥贵居然被这种践踏尊的严举动激起了劣根,望着高高在上的儿媳妇,用力点头道:“一定,爸什么都听你的,哪怕你叫我去死。”
曹有芳在张祥贵脸上踹了一脚,呵斥道:“你这老狗,还敢自称爸!”
“是是是……”张祥贵爬起来捧住曹有芳的羞足,哈巴狗似地道,“我是老狗,我是你听话的老狗……你就饶了老狗吧……”
“狗会吃屎!”曹有芳还从未体验过这种滋味,热血沸腾道,“你会吃屎吗!”
“我会,我不但会,而且还会舌恭……”
曹有芳怒道:“既然会,那还不伸.出你的狗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