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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犽、暗杀°〗「耽美慎」当库洛洛爱上东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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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和没什么关联啦但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一起来分享吧
这是从转的看来的所以不知道原作者的是who
嘛~看风格也知道是作者专门写来吐槽的嘛?
so~请勿进食哦

I


1楼2013-09-19 22:43回复
    part 1
      为什么幸福的总是别人?
      每次在猎人考试上看到那些踌躇满志、未来光明的小王八蛋们,我就不爽。
      杰米和露露活着的话,早就是了不起的猎人了。
      别人的家长会给孩子留下一份遗嘱,一栋房子,一点钱,哪怕是一颗金牙。我的父母,只甩给了我两个小鬼,我的弟弟和妹妹,还有罕见的家族遗传病。从17岁起,我就得养活这两个比我小10岁的累赘。17岁,我早就不是个孩子了。所以看到医生那硬挤出来的轻松笑容和略显为难的一张老脸,我除了冷笑什么也做不出来。
      海默拉氏综合症,配合激素治疗,存活率百分之一。
      我们仨,都他妈中了上帝的彩票。
      我很笨,长得也不讨喜,只能在工地和搬家公司做做力气活。回去以后,还要照顾那两个小混蛋。每天晚上我都想扔了他们一走了之,过自己的生活。可是当杰米伸出脏脏的小手,把攥化了的巧克力杵到我嘴里,说“哥,你吃吧,我们不爱吃”的时候,我意识到弟弟妹妹原来不是只是伸手要东西的小混蛋。
      他们是拿我当家人,善良却不幸的小混蛋。
      我讨厌小孩,却终究没离开。
      18,19,20,21,22,23,24,25,26,27……日子一直这么过下去。我因为激素的关系变得越来越胖,餐馆的老板非说是我在送货的时候偷吃。一群人围上来打我。真他妈疼。
      原来这世界要活下去,就得对别人狠一点,不要相信别人。
      除了自己的弟弟妹妹。
      杰米和露露也变胖了,可是却一天天虚弱下去。一开始是露露,后来是杰米,两个干净漂亮的生命只能蜷在床铺上□。
      后来露露走了。过了两天,杰米也走了。
      我终于甩掉两个累赘。开心地哭了,哭了好久。
      他们说最崇拜猎人,相当了不起的猎人。猎人?只不过是能力出众的混蛋罢了。这就是个混蛋到处走的世界。
      于是从病魔手里逃出的我去参加猎人考试。看着那些参加考试的新人,我觉得愤怒。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不能是露露和杰米站在起跑线上?!
      毁了他们。
      这是我的凭吊,我的乐趣。
      那个天真愚蠢的傻蛋医生骂我卑鄙小人,大家都唾弃我。随便。我就是卑鄙,我就是小人,我就是个穿着屎黄色毛背心到处溜达的混蛋。
      骂我,才显出你们的高尚。
      我觉得自己这么活着挺好,租个小房,搜集搜集新人的资料,按时参加猎人考试,每天买菜做饭,晚上看看新闻看看足球,电话订购点减肥药---虽然好像不怎么管用。
      我在超市里看见那个男人的时候,并没想到他竟然会搅乱我的生活。
      他真是愚蠢。
      他穿着深蓝色的白毛大衣站在大妈们后面,捂着嘴,好像在思考。但是我能觉察到他黑色的眼睛里对降价白菜散发出的贪婪目光。可是他不明白,得到降价白菜靠的不是思考,是果断的行动。
      像他这样在紧要关头面对所剩无几的降价白菜和战斗力超群的大妈们仍能泰然自若思考战斗计划的人---虽然有些傻b-----但我是第一次遇见。
      我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他终于有所行动了。他轻轻两步就窜到了大妈们身后,看来他也是有些身手,说不定还是个念能力者。
      但一个大妈面对降价白菜的战斗力,有时是100个念能力者也可望不可及的。
      他轻轻地扭头一笑,都这时候了还能耍帅,他真不是个普通人。他故作优雅地伸出手,去拿离他最近的那棵白菜。但由于他的身子正好被两个大妈挡在外围,所以尽管他有修长的手臂,还是只能轻轻碰到那棵根部有些烂掉的白菜。
      他又笑了。带着充分的自信。他温柔地凑到挡在他前面的那个大妈耳边,轻轻地说:“小姐,能让一让么?”
      他的声音真好听。很干净,但却有男人的低沉和磁性。
      大妈愣住了,在那里僵了一秒,头也不回地对他说:“一边去!瞎捣什么乱!”
      真是个幼稚的男人。的确,普通女孩早就被他迷倒了,但,他今天的情敌是降价白菜,限量的降价白菜,每斤便宜3毛钱。
      有一瞬间,他的眼神里流转出一种叫做“失落”的情绪。
      我突然想到了一直想要遥控直升飞机却得不到的杰米。
      那如出一辙的失落和天真。
      我决定,我要帮他。I


    2楼2013-09-19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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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10 09:05:28
      广告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part 2
      人们只看到了我身为幻影旅团团长的风光,却永远看不到我身为团长的苦楚。
        我们抢来我们想要的东西,但并不是什么东西都靠抢的。我在团员们心中,是优雅的,高尚的,卓尔不群的,所以抢洗发水、抢袜子这种会让我脸上无光的事情,窝金总是会主动承担。
        但当他把抢来的假冒伪劣洗发水、草绿色带红花的内裤和劣质塑料盒装的雪花膏时,我意识到:钱是很重要的。
        用大宝都未必对得起我这张脸,何况是那散发着刺鼻劣质味道的雪花膏?
        我无奈地想用的时候,却发现,那上面写着:白皮鞋油。
        窝金认字不多。
        如果你没钱,就一定要学会省钱。所以,当我偶然路过一个偏僻的小超市时,看到那每斤便宜三毛钱的白菜时,我觉的一种前所未有的欲望撞击着我的心房。
        很多年后的今天我常在想,如果那天没有出手,如果那天没有遇见他,今天的我会是什么样
        。5c04925674920eb58467fb52ce4ef728《》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兵家大忌就是轻看对手。一向谨小慎微、做事果决的我,居然低估了大妈们的战斗力和强大的心理素质。我,站在外围,根本挤不进去。我的微笑,我的脸,我的绅士风度,对大妈们来说,远不如摆在推车里那余下的20几棵每斤便宜三毛钱的白菜有吸引力。
        幻影旅团想要的东西,居然也有得不到的时候。
        这时,一个屎黄色的身影突然异军突起。他很有技巧地伸出一只胳膊,慢慢从大妈们身体的缝隙中插过去,先是手,然后是整条胳膊,再然后是肩膀,是半个身子。他带着甜美的笑容又往前凑了凑,就势转身,整个人就这样挤了进去。
        那一瞬间我想,也许应该让他加入旅团。
        尽管周围的大妈们向他投来敌意、鄙视和厌恶的目光,但他都视而不见。这,就是身为一个男人的气度。他盯着那剩下的20多棵白菜,他的目光在白菜中逡巡着。的确,目前的形势并不乐观。剩下的白菜有的叶子所剩无几,有的根部已经微微烂掉,所以看到他手拿两棵健全的白菜挤出人群的时候,我震惊了。
        我以为他是出于贪婪拿了两棵白菜。人都是这样。很多人说旅团恃强凌弱。有错吗?你们强大起来的时候难道就不会放纵自己的欲望?
        就像当你能挤进人群中枪白菜的时候,你绝不会只拿一棵,你也绝不会想到在人群之外抢不到白菜的我。
        当他把白菜递到我手上的时候,我不知道是不是该摆出自己习以为常那种并不发自内心的笑容回应他。我笑不出来。
        他丰满的身体随着有些剧烈的呼吸微微颤抖着,头发因为出汗的缘故贴在他圆润的脸颊上,红润却不妖艳的两片嘴唇在一翕一合,偶尔我能看到嘴唇后面那洁白的牙齿。我觉得自己好像被电到了一般。我看着他黑色的大眼睛,里面居然不带任何情绪。他只是把白菜递给我,什么也没有说。
        “谢谢。”我低头看着他的眼睛,微笑。
        他愣了一下,一言不发地走向收银台,我也快步跟了上去。交款的时候,我看他有些窘迫地在屎黄色毛背心的口袋里翻来翻去,还差一毛钱。我想我一定是疯了。从来不给别人任何东西的库洛洛•鲁西鲁,居然主动从毛大衣里掏出一毛钱递到收银员手上。
        “我这有。谢谢你了。”我对他微笑。
        他圆润的脸颊上居然抹上了很浓的两道红晕。
        “……这是借你的。”我赶忙补充。
        他脸上羞涩的表情凝固了。
        我和他站在超市外面,一人手里拿着一棵白菜。阳光很好,很暖,照着他白皙的皮肤微微发亮。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不能不让他还钱。
        “……”他抬起脸,看了我一眼,小声地说:“……东巴。”
        “我叫库洛洛,东巴。”我看着他。
        他也许是被我欣赏的目光弄得不自在,立刻转过身去,向我挥了挥手,“库洛洛,我会还你钱的……”他走了。
        会还我钱吗?那我就放心了,东巴。
        我想离开,但却发现自己一动也动不了,已经深陷在阳光中他那圆润又轻盈的身姿中,不能自拔。
        一毛钱你可千万别忘了还我。这样我又能再见到你,又能听你用美妙的声音轻声喊我“库洛洛”。
        我觉得我的名字,在你的嘴里,格外动听。I


      3楼2013-09-19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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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原话:
        你真的要看库x东巴的h么?
        你确定?
        真的确定?
        那你就看吧……本人概不负责。


        4楼2013-09-19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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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巴的心情就像眼前茶杯里升腾起来的那一丝热气一样,摇摆,飘忽。
            摆在他面前的是一杯热气腾腾的柠檬红茶。通过氤氲的水汽,他心情复杂地看了看对面的————男人们。
            库洛洛•鲁西鲁,男,26岁,身高1米77,未婚,无文凭,但实际水平相当于博士后,幻影旅团团长。无不良嗜好,业余爱好阅读,养鱼。父母双亡,没车没房-----虽然他很认真地许诺过自己,要的话,他马上去抢。
            西索,男,27岁,身高1米89,未婚,无文凭,实际水平也低不了,蔬果种植专家兼马戏团演员。除了爱飞扑克杀人无不良嗜好,业余爱好洗澡,请人吃饭。父母双亡,有车有房。
            人总说自己“别无选择”,所以痛苦。
            其实,有了选择却不知如何取舍的时候,才是最痛苦的。
            “东巴,如果你是顾虑车和房的问题的话……”库洛洛颇为自信地轻轻一笑,“我说过,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会给你的。”库洛洛不理会西索毒辣充满杀气的目光,伸出手紧紧握住东巴柔软的小手----发现一只手握不过来。
          “……不是的。”东巴不敢抬头看他那夜色的眸子,怕自己沉溺其中永远拔不出来了。他不禁会想起初次见到这个孩子气,黑发黑眸,气质黑暗又诱惑的男人那时的场景。
            那年,他40,库洛洛26。
            盛夏。地铁。温度热浪裹挟这人的体温,汗味,香水味,金属味,皮革味,一股脑向东巴袭来。他只觉得头脑嗡嗡作响,让他昏昏欲睡。于是有些迷糊地向旁边一倒,却顿时清醒不少。
            那是怎样的一股味道啊……
            他张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旁边额头上刺着十字纹,戴着耳环,颇具王者风范的男子。这骄阳似火的盛夏,这没有空调密不透风的地铁车厢,他,尽管热得脸颊微红,满头大汗,仍然很淡定地坐在座位上冲东巴微笑。他散发的不仅是温柔诱惑的微笑,还有那毛大衣下一股一股令人飞上青天的味道。
            东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也许好几年没换洗过吸满汗液的毛大衣味道。他只记得,那之后,他戒掉了最爱吃的奶酪。
            东巴很想问,同学你不热吗?你都不洗澡吗?你不会起痱子吗?起了痱子不会恶化成痱毒吗?但是害羞内向的性格还是让他压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尽管,那个穿毛大衣的男子带着玩味的眼神盯着自己。
          “查票,查票。请您把地铁票或者月票等有效证件一同出示。”当查票的乘务员慢慢向这边走过来的时候,手中拿着月票的东巴,突然发现旁边这位黑发黑眼的俊秀男子,汗流得更多了。
            “谢谢您。请您收好。这位先生,您的票我看一下。”查完东巴的票,乘务员看着他旁边的男子。那男子默不作声,装聋作哑。
            “您的票,请出示。”乘务员收起微笑,提高音量。
            继续装聋作哑。
            “先生,请您出示票证。”乘务员伸出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
            毛大衣男子终于抬起头,带着无比惊讶的表情,相当无辜,相当震惊。“这位小姐,我买了票才会做地铁的。这点基本的素质我有。您如此不相信别人,我很遗憾。”他闭眼扭头轻蔑一笑。
            东巴被震撼了。他第一次看见逃票都逃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人。
            “先生,您不用遗憾。请您出示一下票证。既然买了,就请证明一下您基本的素质。”乘务员毫不动摇。满车厢的人都带着鄙夷的神情看着毛大衣男子。
            毛大衣男子愣了一下。随后笑了。“好吧……”他把手伸进毛大衣摸了摸,随后带着痛苦和难以置信的表情大叫“我的票呢!我的票呢?!我把它丢了?!不可能啊?!”
            东巴再次被震撼了。他见过装傻的,从没见过装傻装到这种出神入化的境界的。
            满车厢的人开始笑着低语。“那么大人还逃票”“真没素质”“抓着就应该狠罚”。一时间,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东巴有些同情地看了看汗流得更多的毛大衣男子。
            “算了,我给他补一张吧。”东巴说着,掏出300戒尼。
            然后呢?
            然后,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和好心,那个男子告诉他他叫库洛洛。一小时后后,库洛洛凑近东巴暧昧地在他耳边说自己会还钱给他并且刚才不小心坐过站能不能再借他300戒尼;一个星期后,他们在咖啡馆见面库洛洛突然吻了他。然后是一个月,一个月,又一个月。
            他和他的这一年。
            有许多话,东巴总是欲言又止的。库洛洛抱着自己的时候,他总忍不住想告诉他,求你了,洗个澡换件衣服吧;库洛洛往身上撒花露水的时候,他总想哭着求他,求你了,那不是香水,别舍不得钱买点香水用吧。但是,他终究还是太善良,什么都没说。
            没人说过爱,没人说过喜欢,在一起,就是在一起而已。不要太多原因。
            库洛洛离开的日子,有时候东巴会莫名奇妙地觉得悲伤。然后他抱着膝盖缩在床上低声地哭泣。
            他告诉库洛洛,他不在的时候,自己好像更脆弱,喜欢哭。
            库洛洛低下头看着他,眼睛里是说不清的情愫,沉默。过了一会,他才抱紧东巴,看着窗外那贴满广告的电线杆,喃喃地说,是么。可不是为我。
            他哭了,但不是为他。
            为什么,他也不知道。I


          8楼2013-09-19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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