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货已经不算中秋贺文了嗷嗷。。。真的很抱歉。。。剧情被咱一拖再拖。。。它可能会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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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她的是片刻困顿的沉默,空气平稳地流淌着,即使被张扬的酒气溢满,也丝毫不见沉重。
理所当然的沉默,稀松平常的沉默。每当有人提起他们——他们四个——的时候,佐助总会选择沉默。然而,或许酒气沾染不了空气,却可以轻松地腐蚀眼前樱发少女的理智。
一片模糊之中,佐助可以看到她欺身向他这边靠过来,也可以听见她锲而不舍的声音:“诶?是吧?”
“……”佐助知道他必须给她一个答案,而同时,这个答案不能是谎言。他尽量地在声音里聚起一点温度,不让它像金属质物一般地冰冷,“是的。”
——如果加上鼬的话,的确是的。
“哦……”小樱迷迷茫茫地点了点头,眼里估计是一丝清明也不剩下了,“佐助啊,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啊,一个人在那种地方……呃,自顾自地消失不见,也不管别人怎么想。而且明明,明明他喜欢的是你,却要娶雏田。娶就娶了吧,还要丢下不管……这样,真的……太……”
即使看不太清楚,但是从低垂下的那一片樱色和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中,佐助可以判断小樱在哭。并且这个判断花了他不少的时间来领悟。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哭。同时,今晚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喝醉,更不要说倾听她酒后的胡言乱语了。一时间,佐助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这位青梅竹马的玩伴,以及这开始逐渐歪斜扭曲的话题。
“佐助。”小樱似乎缓过了气来,她像是在水中潜游了许久一般,急促地呼吸了几下,才勉强能把话说下去,“诶……为什么……为什么你在……我们不是一起在……”
“小樱!”第三个人的声音打断了樱发少女明显已经陷入错乱状态的发言。佐助可以听见“吧嗒吧嗒”的,短而急促的脚步声向这边传来,便不自觉地舒了一口气。而且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喊话的人应该是井野,某种意义上她算得上是这种情况下最好的救兵。
果不其然,淡金色长发的少女雷厉风行地一把抓住瘫在桌子上的樱发少女的胳膊,致使其意识迅速回笼,或者说是转移到了抓人者的身上。
“……井野……井野?井野!”樱发少女像是树袋熊一般抱住了金发少女的腰,无意识般地把脸埋了过去。
“喂喂喂!宽额头!不要把鼻水擦在我的衣服上啊喂!”井野努力地试图把她扒下来,不过似乎没有什么收效。佐助可以看见她的肩膀无力地送了下来,似乎极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把头向他这边转了过来,“呃,抱歉啊,她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佐助扯了扯嘴角,似乎想要给她个无所谓的笑容,不过最终发现果然扯不出来。
那种事情不适合他,会尝试这种事情只能说明他被小樱的错乱症状传染了。
佐助颇为头痛地皱了皱眉。
“不管怎么说真的是麻烦你了,那个,我们先走了。”说着便把几张纸币放在了桌上,将已经丧失了基本的神智连走起路来都颠颠簸簸的人给拉了起来,让她半抱半靠在自己身上,以一种极别扭的姿势向门口走去。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起来,当然这种安静是相对的。毕竟只是一位客人的离去,它并不能为正处于夜间黄金营业时段的酒吧带来什么影响,喧嚣还在继续,只不过传达不到佐助的意识中罢了。
佐助静静地面前纹丝未动的那杯酒拿了起来。虽然是同桌,可是他点的和小樱的并不一样。毕竟小樱是来发泄情绪的,她需要大量的酒精浇灌下去,麻痹神经,而这种浇灌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最完美的发泄,所以她不会点较烈的酒。而他,他不需要顾虑这些,或者说,他并不是来买醉或者发泄的。他并没有什么情绪需要发泄,又或者,他能发泄什么?愤怒?悲伤?不,他并没有感觉到那些东西。
所以,他只是来陪一陪往昔的朋友,顺别试一试,赌一赌……
黑发少年端起酒杯,啜了一口。
明明可以算得上是辛辣的酒,在他尝来却如白水一般无味。
仅仅是入口后的短短几秒,黑发少年便可以感觉到身体对它的强烈排斥,没有任何味道的液体如同性质过强的酸或碱一般给予他的咽喉胃袋某种腐蚀的痛感,令他不由自主的作呕,几番折腾下来他不得不抽出塑料袋,从胃里卡出几口酸水来才好过一点。
好吧,他不得不承认,他赌输了。
望着深色的酒水,他不禁觉得有些浪费。可惜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呕吐的缘故,眼前越发地迷糊。
有人说,人在恍恍惚惚的时候会想起一些印象深刻的回忆,这就像是大脑的某种惯性。诚然,现在的佐助并不希望这是真的。
「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啊我说。」
即使是逆着光也可以看到那个家伙露出来的一排白白的牙齿和头上竖着的金色毛发,明明那么温情的画面却让人不由得想嗤笑出声。
谁都不情愿最深刻的回忆会是这样一个傻里傻气的家伙的一句无聊的发言。
就如同现在,手上好像还残留着那个家伙傻傻的温度,依旧是那样,傻得令人发笑。
佐助扯了扯嘴角,依旧没有笑出来。
“白痴。”
呢喃声消散在喧闹的人浪中,连说话者本身似乎也将之遗忘了。
=TBC=
为毛觉得有一种深深的狗血感。。。好吧。。。中秋一过我居然开始温情了这一点都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