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清润而温暖,跟以往任何一首歌都不同。带着一种告白与告别掺杂的情绪,饶威落下最后一个音符,向镜头笑了笑。
只有宁桓宇听出了这首歌所蕴含的意思。他迅速拿起钥匙,驱车赶往饶威家里。
深更半夜听到敲门的声音,饶威睡眼惺忪地打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迅速睡意全无。宁桓宇穿着长衣长裤的睡衣,脚上还趿拉着拖鞋。秋意寒,他的脸上和鼻尖都被冻得通红,却不管不顾地低头抱住饶威。脸上冷得跟冰块似的,贴在饶威的肩上,隔着一层布料,刺骨的寒意就那么钻了进来。
饶威打了个寒战,拉着他的手,慢慢把他带进家里,关上门,这才好了些。
饶威泡了杯热茶递给宁桓宇,关切地问道:“这么晚跑过来干什么?你不知道,穿拖鞋不能开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