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超的脑子现在还是有点混乱,身为展昭的记忆和现在身为展超的记忆在脑海里相互交错,可是,展超却知道,自己面前的白玉堂,是自己的白耗子,是那只自私自大私自跑去冲霄楼独留自己在这世上的浑蛋白老鼠!展超揉揉发胀的太阳穴,看着一脸担心的白玉堂,忍不住想笑,想那个风流天下我一人的白玉堂何时有这样的表情。
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看见上面的巨阙与画影,展超一阵心悸,这白耗子。
梦里白玉堂死在自己怀里那心碎的感觉现在还能感受到,展超看了眼跪在自己面前扶着自己的肩的白玉堂,突然感到一阵委屈,伸手推开白玉堂。
“猫儿,你............?”白玉堂有些紧张,这猫儿、、、难道没有想起来么?
“白玉堂,你这只浑蛋白耗子?”展超瞪着眼睛看着白玉堂:“你以为冲霄楼的机关陷阱是用来逮耗子么?!里面是有你家宝贝还是什么?一个人跑去害我一人等你那么久?!”
白玉堂看着展超一双猫眼,听着展超的“兴师问罪”心里也有点涩涩的。伸手搂住展超:“猫儿,我白玉堂发誓,这一世再也不会冲动,再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若有违誓、、、、、”
“我展超不得好死永不得转世!”展超接着白玉堂所发的誓接下去,吓了白玉堂一跳,搂住展超:“猫儿!你怎么能发这么毒的誓?!”
展超靠在白玉堂的胸口,经过千年,还能再次听到这心跳,便是安好!
“你这白耗子,用自己发誓从来不作数!”
“猫儿,你永远是我的猫儿,这一世再也不是什么御猫,只是我白玉堂的猫儿。”
白玉堂开车送展超回DBI,展超低头看着两个人手上的手铐,低头微笑,这便是命中注定,千年之前,自己和这个白耗子也是这样被绑在一起,只是那时的捆龙索换成手铐而已。
展超跟着白玉堂进DBI,莫名有一种恍若隔世,明明昨天还和探长讨论案情,可是想起前世后,却不知道如何面对。
“小玩命~刚才白玉堂打电话说你早上不舒服要请假,怎么又跑来了?你还真的玩命啊!要是让白玉堂知道了,他还不得拆了DBI啊。”包正一手拿着一个菜包,一手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来,诡异的早餐搭配让白玉堂严重怀疑包正的胃功能。
“、、、大人、、、唔、、、包大哥你别听白玉堂胡说,我没事啦,而且那件剥皮肢解的案子没有头绪我怎么可能偷懒嘛哈哈、、、”展超有些尴尬的搔搔脑袋,突然想起来,现在看见包正总有一种想要叫“大人”的冲动。
白玉堂在展超的身后拍拍,贴着展超的耳朵说:“猫儿,别担心,我第一次见包检查官也有叫一声包大人的冲动,我这只耗子都能习惯,更何况你这只猫妖!”展超毫不犹豫的赏了白玉堂一脚,白玉堂看着小腿上的黑鞋印直皱眉头。
包正看着白玉堂和展超在一旁咬耳朵,伸手在桌子上扣扣:“公共场合严谨秀恩爱啊!违者中午请客啊白玉堂!”
白玉堂不可置否的一挑眉,无视展超在一旁变成红耳猫。
包正刚准备接点什么,公孙泽走进来一文件袋拍在包正头上:“你还胡闹?!展超,你待会和白玉堂出去,去最近失踪的少女的家问问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啊、、、探长,又让我去啊、、、”展超苦哈哈的趴在桌子上。白玉堂则是在一边感叹公孙泽把自己这DBI编外人员用的顺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