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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活动】双色蔷薇 (CP蝎迪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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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是6,关键词是巷子和告白


1楼2013-08-13 20:05回复
    请相信本人的文没有ooc就奇怪了
    背景是《蔷薇骑士的焚梦书》里的蔷薇大陆,当然那里的人物一个都不会出场。能力是《蔷薇魔女》里的黑蔷薇和红蔷薇,不过都是自己照着百科瞎编的


    6楼2013-08-17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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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8 06:2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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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感兴趣
      开通SVIP免广告
      名词解释:
      最初的蔷薇:植入人体内。若人体能与种子协同,则该人可获得控制蔷薇的力量,并被称为「最初的蔷薇」。
      黑蔷薇:被植入最初的种子的人的统称,需要以杀人来维持自己的生命。寿命不长,若干年后都会得一种叫「黑点] 的病而死。
      绯红蔷薇:「最初的蔷薇」的特异种,仅蝎一人。 与黑蔷薇不同,不必以人为食,也不会有「黑点」,是长生不老的存在。但目前还是不完整的版本
      羽毛草:有一定药用价值及多种颜色,草茎可以食用。
      制赝师:这里仅指为了红蔷薇而存在的类似献祭的人
      剑、盾: 传说蔷薇国的骑士以女子为尊,称“剑”;男子为辅,称“盾”。在蔷薇国内,男女骑士之间可以立下一种叫“灵契”的契约,取其“灵魂相交”之意,契约一旦成立后,男女骑士灵魂相交,情同夫妇,战斗时男子可以把自己所有能力数值附加在女子身上,但相反的,女子却不可以把自己的力量附加在男子身上,所以一个女骑士可以有多个男骑士做“盾”,但一个男骑士只可以有一个女骑士做“剑”。这种奇怪的不平等的现象就是造成蔷薇国男女力量差异跟女尊男卑的根源。迪达拉和蝎是因为黑蔷薇和红蔷薇的特殊情况才能成立,对迪达拉的负担是很大的
      洪荒大陆:占了蔷薇国四分之一国土,封印了上古的各种异兽,是十分危险的地带,有结界将其与人生活的蔷薇大陆隔开
      水灯节:类似夏日祭,如其名最重要的活动是放水灯,由芭蕉叶和薄木板制作,点上蜡烛放入河中
      贝都因人:因相貌过于妖美惑人和天生具有【能力】而被追杀的种族
      秘境之匣:蔷薇国整个国家都被结界所封,匣子里有出去的办法
      千里的雪,若是只能,陪你风雪一程,握你的手,前程后路,我都不问:单命契,把自己的生命分给对方一般,对方受伤你也会疼,对方死你也会死,但他不会感觉到你的疼,也不会因你的死而死,故有“独”之意,救命的时候可以用
      妲娥纳:意为“冥府的灯火”,是引导亡灵过分别之桥的使者,有将魂魄带回人世的能力,外形为半透明的蓝色蝴蝶。迪达拉正是因为红蔷薇保留复制了本源而以这种形式复活


      7楼2013-08-17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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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再有看不懂的再问我吧
        正文开始
        ——————————————————————————————
        蔷薇大陆,长生之国。
        蝎站在花房中拎着长柄壶浇灌布满鲜红泥土的植物,殷红的水珠喷涌而出伴着淡淡的血香被黑色花朵的根茎所吸收,带刺的黑荆棘肆意地爬满整间房间,似是无数条聚集冬眠的蛇。角落中一具被重重藤蔓包裹绞杀只剩袖口衣饰还勉强可辨的尸骸,蝎惋惜地摇了摇头,茶色瞳中的不是一条人命,而仅仅是对玩具被损坏的一种单纯的可惜。
        以人血灌溉这片黑色的蔷薇花海,待花朵盛放时采下研出花汁,再过长颈瓶层层滤制,所得的粉红色药液即为蔷薇大陆仅皇室及三十名蔷薇骑士可得的,长生之药。束缚血魂,以命增力。若其中含有残存的死者之魂,则更可是人眼界开阔,实力倍增。本是洪荒时期人类为求族存的无奈之举,却终成了皇族长生统治的险恶手段。而作为母体的黑蔷薇,若能与之共生,可以说,那个人本身存在,就是“长生”
        很少有人知道蝎除了司“长生之药”花匠的另一个身份。术师“拼接工匠”。
        “培养皿一号,殁;四号,殁;七号,殁……”可惜到目前为止仍没有人能与之完美共生。蝎做着简单的统计,那些被投放的所谓“培养皿”,鲜活的人类孩童无一不是在被唤醒的黑蔷薇残酷的侵袭中失血过多,窒息,被生生绞杀。天长日久,蝎甚至可以说对每一具“培养皿”即将到来的死法,哪里将会怎样都了如指掌。
        “蝎旦那!”蔷薇园的门被人大力推开,淡金色长发矢车菊蓝眼瞳的少年出现在门口,满地欲择人而噬的蔷薇藤自动为其让开了一条通路。“带我去看水灯节吧,嗯。”无法承担强加于身的力量的话,脆弱的“培养皿”当然要被撕成碎片。运气好的话,新进来的无知而年幼的“培养皿”会有幸目睹自己的“前辈”被吸食殆尽的样子,被鲜血染成了红色的黑蔷薇,尖叫、血以及惶恐的味道。蝎病态地勾起嘴角,随即又苦恼地皱起了眉:那一日,失控的黑色蔷薇藤顺着年幼身体细至毛细血管的每一根血管肆意生长直至从尽头的皮肤中伸出它们幼嫩的根须,粗大的藤蔓自食道窜上从嘴中钻出,细小的藤蔓一下从眼眶中冒出刺穿眼球不断蠕动着将其挤落在地,因破体而出而在纯黑的底色上沾染的猩红的枝条带着尖利的刺从人体的每一处穴孔中钻出再从外将人密密地一层层捆绑直至成为那嗜血蔷薇的养料,自称“张嘉琛”还是什么总之蝎从来就不回去记的“培养皿”绞杀吞噬时,惊声尖叫,带着胆汁的呕吐物,混进土里被污染了的血,以及惊惧,以及惶恐,就像蝎所熟知的那样。只有这孩子是个
        与周遭格格不入的例外:干净整洁得几乎不该出现在这个每天伴随着死亡的地方的衣饰,淡金色被艳红发绳高高扎起的长发,眼尾微微上挑,那双因被鲜血涂抹而呈现矢车菊般的蓝紫色眼瞳极其安静,就像是珍贵的珠宝。而一张清秀的脸上完全就是小孩子的那种又失落又高兴的心情——像是玩具被人弄坏的难过失落,又因为即将得到新玩具而开心不已的,复杂的欣喜。蝎记得这两个孩子有段时间曾经关系不错。他看不透他,那双蓝眸黑暗到极致就变成的透明。他看着他,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歪过头,狡黠地冲蝎笑着眨眨眼,说我叫迪达拉。你不记得没关系,我记得就好。
        迪达拉。
        除蝎自行开发的半成产物“红蔷薇”外,数千“培养皿”中地狱选拔而出,惟一能与黑蔷薇建立深层连锁,与之共生的存在,完成这一切时甚至只有十二岁。“最初的蔷薇”,于所有“培养皿”中直称“黑蔷薇”。
        蝎的同类。
        一样的美丽不可方物,却又视生命为无物。
        “反正也大概就这一次了,嗯。”
        蝎怜惜地抚着迪达拉的侧脸,拨开他的刘海看他被遮住的那只覆着半边血纹的眼睛,打开一只小瓶将其中粉红色的液体尽数倒入口中,双唇相接舌头撬开迪达拉的牙关让那珍贵的药液流入迪达拉口中。他的动作极为轻柔,小心翼翼仿佛那是一件一触即碎的珍宝。迪达拉挣扎了几下便乖乖地喝药任蝎摆弄。尽管会定时服用“长生之药”,但作为“最初的蔷薇”迪达拉与黑蔷薇的共生其实并不尽人意,名为“黑点”的反噬不断侵蚀着他的身体,只有靠不断杀人才能勉强缓解。昔日张扬温暖与阳光相接相互缠绵拥吻的淡金色长发自中央发际线始右半边已连发根衰落成一片雪白。只看这具孱弱的身体,是在不敢想象这是数千“培养皿”顶点,仅凭一己之力便可平了一座城池的“黑蔷薇”。
        “那就去吧,回来的时候还可以带点羽毛草茎。”蝎眼里的笑意逐渐凝固,牵动面部肌肉扯出一个看似温柔的苦笑,自己惟一的同类,最初始也是最终的温暖,明明伸手即近在咫尺,却又远隔天涯,遥不可及。
        我不敢对你说爱,但我希望你幸福,这是我最大的心愿。
        呐,我后悔了,若你不是“黑蔷薇”该多好,不会有“黑点”,最起码可以活下去。
        最初的最初,你不是“培养皿”,我不是“拼接工匠”。
        蝎觉得眼尾闷闷地发胀发痛,他想起那头浅金色的长发,想起那对在月光下珠宝般安静精致的矢车菊蓝眼瞳,想起蛇群般遍地爬走的蔷薇藤,想起被撕成碎片的“培养皿”,想起盛开的带着迷人血香的蔷薇花,想起彩虹般七色绚丽的羽毛草,想起“种植”时那孩子浑身是血地硬撑着突破束缚收回遍布全身的蔷薇藤,想起绝望而无奈的爱。那些飞翔自由的灵魂,华丽斑斓的永生不死。
        还有那句有着心跳,魔咒般在脑海中回响的话语,一字一句,刻入骨髓。
        千里的雪,若是只能,陪你风雪一程。
        握你的手,前程后路,我都不问。
        终究还是未能说出口的话语,未能表露的爱。
        “记得把颊上的血纹遮起来。”


        8楼2013-08-17 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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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灯节。
          蝎在一边看着迪达拉在路边随处可见的小摊上买了大片碧玉般的芭蕉叶和薄木板,小心翼翼地对折用锋利的指甲划开,剪裁出合适的形状黏在薄木板的小船上,点起一支短短的蜡烛固定于其上。因为是第一次,迪达拉做的很不成功,芭蕉叶都撕碎了几张,木板还是歪歪扭扭的不成形状。蝎看他难得笨手笨脚的样子觉得好笑,拉起他去小巷里俯下身手把手地教他,对面就是河流,青绿朱红绛紫雪白的羽毛草开满了一整片山坡,在翠绿中变换着各种色泽光彩,很妖娆,像登月台上银衣舞者妖美的舞蹈。看切口整齐平滑的芭蕉叶碎片,蝎的心里忽然一动。
          “你还是第一次做水灯?”
          迪达拉黑色的指甲干脆利落地切断粗大的叶脉裁开一个矩形,不慎沾上了一点地面的泥土,语气上带着兴奋,间或失落和不满“嗯。第一次。我和其他的‘培养皿’不一样,从小就是在花房里长大的,以前每年这个时候,都只能隔着玻璃从黑蔷薇的缝隙中看,远远地一片一片闪烁的星火……这个到底要怎么裁?总是碎,嗯。”
          即使出了那个牢笼,也只能在这个漆黑的巷子里远远地看着,生于黑暗的我们,永远无法走向那个光下的世界。
          “那才是正常的,你那是杀人时自左下至右上划人颈动脉的手法。”
          “……”
          天地有一族,名贝都因,自由之子,其颊有纹如血,其貌倾天地,速胜迅龙,风采卓绝,引啸苍天之高远,羁旅天涯之萧索。
          流的是自由的血,有的是一颗像风吹过的大地般无边广阔的心。这样的人,理应不受俗世规矩方圆的限制,理应在天地间自由自在地乘风翱翔,而不是被束缚在一间小小的花房中,寂寞的芭蕉叶水灯,寂寞的青绿朱红绛紫雪白的羽毛草。
          还有深黑的巷子。
          “黑蔷薇”,“最初的蔷薇”,身体与植株共生共灭,以心血饲之,通过植株将血液转化为“长生之药”,不老不死,还有【瓦解】
          你早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吧,束缚了你十二年的荆棘牢笼。
          该放走了的,终究不是笼中鸟。
          “迪达拉,如果我说我现在放你走,你会离开这里吗?”蝎靠在墙上,把来时随手拔下的羽毛草茎放在嘴里慢慢地咬碎。先是草叶青涩的味道,然后是苦,再是酸,最后是弥散口中的淡淡清甜。
          不是这样的,想说的明明不是这个。
          “去洪荒,亦或是秘境之匣外的什么地方。”
          这个国都天守城,又黑,又冷,又苦,没有什么好的景色,也没有什么好人。花房里除了爬满红土的嗜血蔷薇,就是那些被撕成碎片的“培养皿”
          “不用再去杀人维持能力作为‘剑’形的‘盾’而活。”
          走,快点离开这里,在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走。去洪荒,抑或天涯。
          迪达拉垂了头不声不响靠到河边把做好的水灯轻轻推入河中,几缕散开的金发混着银丝顺着肩头滑落下来与水中倒影相互纠缠不清。
          “蝎,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放弃作为‘拼接工匠’的使命,放弃杀了那个人离开吗,嗯?”不声不响回到小巷,他忽地笑起来,就像他初次认识他时那样,暴风雪后天际晴空的蓝凝成璀璨的实质,映出河上炫白如银河般浩大的点点星火。长长的蔷薇藤沿着砖石的缝隙之间爬行,指向御辇之上,被三十蔷薇骑士层层簇拥着的女王,狮蛮巨力的‘剑’
          “……不会。”为什么不要她去死,锋利雪亮的刀刃被分割成镜纹,蜜蜡般粘稠的鲜血滴滴流下。我又有什么理由,跪在仇人面前,誓死效忠。
          “那你的问题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嗯!”迪达拉的瞳孔猛地放大,看起来十分骇人,无数尖利的刺藤从他的后心处伸出,扑向面对的一切活物。比如说,蝎。
          你的答案是否,那么你的问题便没有丝毫意义。拥有【吞噬】及狮蛮【巨力】的人如其名樱花般嗜血的女王陛下,只能用【瓦解】去杀,去死。但当这“剑”形的“盾”逐渐衰弱时,就只有以完成的红蔷薇吞下刻印,制造重生了。
          可是绯红色的蔷薇花在深冬绽开之前,总要把自己尖长的刺刺入夜莺的心脏吸允鲜血,既然没有蔷薇的献祭,那就只好用不死不休的黑色的蔷薇,要看它暗夜般娇美的花瓣一片一片地从花萼上剥落,枝蔓被切碎尖刺被拔下一切美艳的光彩都被夺走才行啊,嗯。
          在“黑点”到来之际,汲取鲜血而盛放的绯红蔷薇。
          曾平了一座城池的黑蔷薇四处爬走,【瓦解】瞬间拆掉巷子将周边清出了一片寸草不生的空地。无穷无尽盛放着永夜之色花朵的藤蔓从迪达拉的身体中不断被抽出,因“黑点”而孱弱了的身体此时却仿佛蕴含了无穷尽的力量,孜孜不倦地摧毁着所能触及的一切。
          天地有一族,名贝都因……其最强者,有毁天上地下所有异能之力,是名曰:【瓦解】
          蝎琥珀色的眼瞳决绝地望向迪达拉,那双矢车菊蓝的眼睛里倒映的是另一个自己。带着绯红花苞的深绿色蔷薇藤蔓自左手心生出,竖立如刀的叶和尖利的刺粉碎一切敢于阻碍在面前的存在。
          复仇跟所谓“爱”,哪个更重要?
          我不知道。
          体内含苞欲放的红蔷薇疯狂地叫嚣着渴求鲜血,蝎眼中的一片清明慢慢变成了旋转着浓雾的浑沌。两支红蔷薇从他的眼眶中钻出,绽开如血般妖异的花瓣。
          浴血之鬼。


          9楼2013-08-17 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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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蝎从绯红蔷薇的疯狂杀戮中清醒过来时,三十蔷薇骑士,全被分尸。
            死去的女王身首异处地倒在残肉血泊之中,精致的面孔因恐惧而扭曲,粉红色的发丝落上暗红,胭脂沾染了灰。血红蔷薇爬满她的肢体,似是往昔前呼后拥,众星捧月讥讽的变形,凝脂般的雪白胸口心腔处一个硕大的洞,还在不断往外汩汩冒出鲜血。蝎可以感觉到名为【吞噬】的异能正不断压缩聚集,在身体中成型。
            【吞噬】若图吞并【瓦解】,如服浓硫酸。
            迪达拉半跪在地上,笑的像夏日灼灼的葵。暴走的黑蔷薇从他身体中源源不断地抽出把他本人包裹其中,慢慢地勒紧,色泽艳丽的血珠从伤口中小滴小滴地滑落,蜜蜡般粘稠。失去了【瓦解】最后的支撑,他整个人的身体都被娇艳妖异的蔷薇以诡异得难以言明的姿势吊起勒紧,就像是那个大陆上晦暗难言的暗黑童话,荆棘中的血公主。而那黑蔷薇的本源,却早已被蝎右眼中的红蔷薇连根拔起,几欲吞没在花蕊之中。
            “天地有一族,名贝都因,其颊有纹如血,速胜迅龙……千生百世,逐火而死。”
            最后的“黑点”,以死来完成盛开的红蔷薇。
            蝎的手指在空气中急速写下一串串咒文,空间开合驱使骑兽。可那些蔷薇的速度太快太狠,快到那串串符文来不及字字裂开单命成契,快到迪达拉遗言都来不及说全。
            “既然我……跟其他的那些‘培养皿’不一样。嗯。”
            想说的是,一点儿也不想离开这里。
            “是重要的‘制赝师’。”
            哪怕这个国都天守城,又黑,又冷,又苦,没有什么好的景色,也没有什么好人。花房里除了爬满红土的蔷薇,就只剩下了那些被撕碎的“培养皿”。
            “作为桧树之下必须埋下的献祭……”
            让我留在你身边。
            “就只能生成到这里了,嗯。”
            蔷薇也好,洪荒也罢,哪怕天涯。
            天空即将变得光亮,所有做过的梦都会结束,闪耀过的星辰都会消失,斩断过的荆棘都会重生。
            我知道,嗯。
            走到这一步,就不能再出错。
            就算错,也再不能回头。
            黑色蔷薇的根茎被红蔷薇尽数吞噬。
            人死如灯灭,来去皆无声。
            他死了。
            连尸体都没有剩下。最后的黑蔷薇暴走脱离的一切的束缚,将他整个人拖入了无尽的染血荆棘之中。那具本就孱弱的身体甚至没有经过绞杀就被尖利的荆刺瞬间撕成了碎片,成了蔷薇的养料。当丛丛荆棘散去之时,那个金发的孩子已经只剩了一滩干涸的血迹。
            蝎用力划破自己的手腕,淡粉色的血液顺着苍白的皮肤纹理蜿蜒而下,婴儿皮肤般的光滑,带着一丝淡淡的腥香。以死亡造就的红蔷薇,血腥,残忍,阴魂不散的邪术,长生之药,长生不衰。
            终于成为了自己谋划已久的,不老不死的永生存在。却再没有了陪在他身边的那个他。
            那个会笑,会苦,会冷,会任性,会用别人的血来暖自己,会嚷着要去过水灯节的那个他。
            蝎开始大笑,笑得疯狂,撕心裂肺。
            我这样活着做什么。
            输的这么惨。
            那盏在混战中幸存下来的水灯摇曳着一点微弱的橙红烛火沿着河道顺水静静漂下,一如我们永远得不到的爱和希望。


            10楼2013-08-17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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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蔷薇园里燃起大火,几滴淡粉色的血自手腕毫不吝情地滑入土中,迅速蒸发干涸。
              火会把什么东西都燃烧殆尽,黑色的蔷薇花海,鲜红的泥土,腥甜的人血,腐烂的“培养皿”,残缺的典籍,培育中的幼苗,珍贵的长生之药,那些过往的人事回忆,挣扎过的人心,哭过又笑过的泪。
              当年的他还是孩童的模样,歪过头狡黠地冲蝎笑着眨眨眼,说我叫迪达拉。
              那么漫长的黑夜……也终于要结束了。
              红莲凡火焚身,冲尽半边天,红若离人泪。
              ———————————END————————————
              睁开眼是梦魇中无尽的黑暗,一如从刚临世就熟知的黑蔷薇的颜色。鲜血涂抹着眼球,层层叠叠的永夜,冰凉的柔情,无边的深海和血肉模糊的地狱,那些冰凉的可怖的轻重的全部丝丝缕缕地旋扣成蛊惑人心的魔魅,永无法逃脱。
              杀戮无数的黑蔷薇,血腥的“培养皿”,贝都因人,左脸被长刘海遮住的血纹静静地跳。
              “这个国家犯下三种罪不可饶恕,一是聚众谋逆,二是窝藏贝都因人,三是……生为贝都因人。”
              当年的乘风之子,如今只剩一声叹息。
              肆虐的黑蔷薇,痛苦的呻吟惨叫,数千“培养皿”中惟一能与植株共生的存在,半个洪荒古妖。
              人人得而诛之,赶尽杀绝的存在。
              可是只有他会认可他的存在,会允许他活下去,会满足他任性的要求,会带他过水灯节,帮他做水灯,哪怕要窝藏在一个漆黑的小巷子里。谁都不会容许他,只有他会。谁都不会要他,只有他要。哪怕造成这一切的有他一份,他也想留在他身边。
              你是我,仅剩的同伴,知己,恩人,嗯。
              他看见女皇的死,看见黑蔷薇的本源被吞下,看见自己的躯体被撕裂扯碎吞噬殆尽,看见盛放的红蔷薇。他伸出手,想像过去无数次一般地环住蝎,灵体却穿透了手臂,停留在虚空之中。一滴眼泪自左眼滑下,他的身形散成了幽蓝透明的蝶。蝴蝶在半空中流连地打着旋儿,停留在蝎的肩头。
              一宵冷雨葬名花。
              ——我总会,找到你。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藏起来或是不藏起来,说话或不说话。
              ——我总会,找到你。
              ——在你身边,蔷薇,洪荒,抑或天涯。
              ——不用再那样看着你。
              千里的雪,若是只能,陪你风雪一程,握你的手,前程后路,我都不问。
              “蝎旦那……”
              “你怎么可能还活着?还变成这个样子了?”蝴蝶?
              “……死的是身体,这个是……妲娥纳的能力,受红蔷薇可以返魂的香气指引,以这种形式重返人间,只不过……很麻烦,嗯……”
              “说来听听?”
              “……比方说大概要等百年才会有人的身体,在那之前就算我出现人形也没法碰到东西,只能用这个蝴蝶的身体……咳你知道的,蝴蝶……”
              “听起来很像是神州的那个梁祝的传说不是吗?”
              “……”就是因为这个才不想说。
              “那么只要红蔷薇存在一天,你就不会死,也不会离开了?”
              “嗯,还真是出乎意料的能力啊,红蔷薇。本来以为死定了。”
              “呐,迪达拉,我喜欢你。”
              “我知道的,嗯。”
              我知道的啊……我知道很久了,“蝎旦那。”不然我不会心甘情愿地为了你去死。
              很久了,已经很久了,只不过是彼此都没有说出口而已。现在终于可以放下一切把自己的心意传递出去了。
              “我也爱你,嗯。”
              “走吧,一起离开这里,秘境之匣已经开启了。”
              “去旅行吧,嗯!”
              ——————————真·END————————————


              11楼2013-08-17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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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发的有点问题所以删了重发一遍,衷心希望不要有看不懂的


                12楼2013-08-17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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