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钟仁下意识地向后倾了倾身体,内心却一点也不感到惊慌和意外,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在心里把过错都推给酒精和气氛,他一边张开嘴唇回应着对方,一边伸出双手绕到都暻秀背后将他勾向自己。
嘴里带着淡淡的啤酒的味道,舌头急切地交缠在一起,金钟仁仿佛发现了什么新鲜的游戏一样,兴奋又不知轻重地吸吮着,像是要吞了都暻秀一样。
从鼻腔里发出混沌的哼声,都暻秀紧紧攀附住金钟仁的肩膀,在轻微的缺氧中不自觉向后仰倒。
金钟仁顺势松开他的嘴唇,着迷地磨蹭辗转着将嘴唇移动到了都暻秀的脖颈,毫无顾忌地用唇舌濡湿那里的皮肤。
他感受到动脉温热而蓬勃的跳动,手里揽住的腰身已经软软地塌下去,都暻秀一只手松开他的肩膀,胡乱伸向后方扶住水池的边缘。
明明该是弥漫着香烟味道和熏香的地方,金钟仁却觉得充斥鼻腔的是另一种味道。
专属于都暻秀的、清淡而又香甜的味道。
还没来得及系上的领口又被他胡乱蹭开,金钟仁找到那个还没褪下去的红痕,再一次吮吸上去。
“钟仁...”都暻秀艰难地挤出一声夹杂着鼻音的呼唤,下巴轻轻抵住了金钟仁的头发。
金钟仁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已经有了反应,还没散尽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再这么下去就没办法收拾了。
他捞着都暻秀的腰帮他站直,然后把人一把揉进怀里,鼻尖埋进那人干燥柔软的发丝间,粗喘着渐渐平息下来。
“回家吧。”头埋在他胸口的人小声说。


鱼丸炸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