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们都用200卡打电话,先拨账号,然后在拨密码,一张三十快钱,基本上每个人都有,可是有一个东北的,长的就挺猥琐的,他从不买卡,都是借,大家感觉都是战友,都借他。找我,我也不会说啥,有一次我刚买了个卡,他说借,我就给他了,过了一会把卡还我,当时也没感觉到什么,第二天我去打电话的时候,密码不对了,输了几遍都不对,当时我就想到那个猥琐男了,本来也听别人说过他手脚不干净,当时也没在意。后来我问他,改我密码了吗,他死活不承认。把我气的,从上铺跳下来一脚把他踹地上了,当时他可能感觉怕揍不过我,拿了个武装带,装逼说,走上厕所,我说走,我也拿个武装带,他本来以为队里他那些东北老乡会像着他,谁知道没人吊他,再去厕所的路上,别人都问我去干谁,我说猥琐男,一听都兴奋了,结果,那边他一个,我这边几十人(一个队有上百人),结果不用说了,他一身泥,还有尿,按小便池里了,后来从来不装逼了。听说他的关系也挺大,将军的关系,当时也没人懂那么多,就知道队长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