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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一个MB的故事 作者:弓余刀贱长 (真实的哦)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原贴地址:http://cache.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motss/1/72173.shtml 

作者:弓余刀贱长 回复日期:2007-8-16 19:30:04     
  作者:想转楼主文 回复日期:2007-8-15 18:00:14   
    楼主啊,可以把你的文转到别的地方让更多的人欣赏楼主的佳作吗? 
  _______ 
  可以,告诉我你转的网址就行... 
  
  
下面就开始了哈 
 


1楼2007-08-17 18:02回复

       
      大家东西吃的很慢,而且尽量小心翼翼,争取不发出一点声响,房间也因此变的寂静无声,我想找点轻松点的话说,但头都想痛了,还是 

    不知道说什么。小皮却跟没事人一样,只顾自己吃东西。阿提倒是不少话要讲的样子,但屡屡抬头看向张哥,后者却像没发觉一样,继续埋头 

    吃东西,于是也扯不出话来。 
      因为都没说话,东西也就很快吃完了。张哥突然把椅子往后一退,起身朝我们笑了笑,我们被椅子的拖动声惊了一跳,见他浅浅一笑,说 

    :“不好意思,有点急事,得先走,你们再坐会儿,我出去结帐。”说着就往外走,我刚想说些客套话,阿提却早先闪到门口挡住了,说:“ 

    怎么就走?”张哥显然有些不耐烦了,看看表,说:“改天,今天实在有事。” 
      阿提把门开了,一脸无奈,张哥跟着出去,阿提后面把门带上,也出去了。 
      我朝小皮苦笑,小皮不说话。好一会,门又开了,阿提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张纸,笑笑的朝我们一挥:“发票。” 
      小皮面无表情的起身,说:“我们走吧,我还要回去收拾东西。”我诧异的抬脸看了他一眼,小皮朝我点了头,问:“走不走?”我心领 

    神会,赶忙起身跟着,阿提还没反应过来,脸上的得意之色,僵住了。 
      出了唐璜,小皮拦了一辆车,我跟着上车,阿提后面赶来,小皮对他笑笑:“你先回经理那去报帐吧,钱算你的了。”话刚说完,车发动 

    了,我看到阿提一脸迷惑的立在原地,心里痛快极了。 
      车开到小皮租屋楼下,小皮犹豫了一下,忽然看着我,一脸严肃的样子,我心里禁不住有些紧张,“干吗,这样看着我?” 
      小皮忽然又嘿嘿笑了两下,恢复平时的样子,开了车门,轻声嘀咕着:“上去了再说,千万别惊讶。”我跟在后面,暗黑的地面有一滩黑 

    色的水,我小心的跨了过去,接着跟上楼,心里暗自琢磨,不知道他葫芦里装什么药。 
      到了他门口,他却不慌掏钥匙,我有些纳闷,刚要提醒他,只见他举手敲门,门也一下就被打开了。我往里一看,傻住了,半天没反应过 

    来什么意思。 
       
     7 
       
      门里光线不强,站着的人背光而立,我一时看不清楚对方的脸。小皮嘿嘿笑着,感觉脊背后面阴森森的。 
      “你们该不是要玩仙人跳吧?”我半开玩笑的走进门,门里的人逐渐显出相貌来,瘦长的脸,眉毛很浓,眼睛天生能放电的那种。 
      小皮从后面关上门,然后介绍说:“给你介绍,这是我朋友——伍奏。伍奏,这就是我经常提的北晓了。”伍奏淡淡挂着笑,孩子般无邪 

    的笑。我心里马上明白怎么回事了。我惊讶的回头看小皮一眼,小皮冲我点点头,我当时呆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伍奏满乖巧,见我没啃声,转身去倒水了。我趁机捏了小皮一把,狠着声音问:“你就为了他?”小皮点头。“他知道吗?”我接着问。 

    小皮又点头。 
      我不知道再说什么,汗汗的接过伍奏递过来的杯子,嗓子里感觉有块积木堵着。伍奏乖乖的坐在沙发边上,也不多说话,猫一样。 
      我喝了两口水,终于想着开了个玩笑:“小皮拣到宝贝了,收着现在才让我知道。”伍奏看了看小皮,小皮笑,也不说话。我望了他们俩 

    一眼,又问:“多久了?”小皮伸出两个手指,我故意问:“两天?”小皮摇头,“两年?”小皮又摇头。“两个月就决心为他付出一切了? 

    ”我带着电视剧里那种夸张的口吻说,小皮镇静的应道:“早在一个月前就付出一切了。” 
      晚上从小皮那回到家已经半夜一点了,我们聊了很多,关于小皮将来的工作,关于伍奏的学业,还有未来的生活。小皮已经在一家广告公 

    司找到一个业务员的职位,虽然工作辛苦,但好歹是个安身立命的工作。只是担心那个伍奏,年轻不懂事,不知道是否长久。不过这些都不归 

    我管了,有时候人来了感情,其它又有什么好在乎的。 
      睡觉前习惯性的抽一支烟,看到别人的归宿,又想到自己未来的路。 
       
      


    5楼2007-08-17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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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8 07:3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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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 
        我找到遥控,换了频道,不啃声。张哥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把眼睛调向我,“北晓什么时候也找个过日子的啊?”他问这话时我正打算起 

      身去看小皮是否需要帮忙,当时半动不动的身子立刻定住了。我不知道他问这话的意思,感觉是他跟阿提也过上日子了,小皮也有了,是否现 

      在只剩我一个了?但直觉告诉我,他不是这意思,我不知道直觉对不对,但心里还是不自觉的痛了一下。 
        阿提跟着笑,声音刺到我了:“北晓是野马,谁能驾驭他啊!”我站了起来,伍奏以为我要什么,走过来还没开口,我抢先说:“去看看 

      小皮要不要帮忙。”说着也不回头,让阿提跟张哥在那里扯吧。 
        小皮刚又弄好一个菜,是青椒炒肉,我最喜欢吃,小皮自然是知道的。小皮把围裙一解,手一摊,说:“就你他妈的青椒炒肉最不好弄, 

      肉又要嫩,青椒又要够熟,搞死我了。” 他话刚出口,我禁不住眼里一热,没说什么,把那菜端了进去。 
        伍奏已不知从哪里提了两瓶白酒过来,一人发了一个杯子。小皮站在桌边,将军样的把手一举:“今天大家谁也别客气,庆祝我当上组长 

      ,放开的吃喝,谁客气我就敬谁。”小皮酒量一直是最好的,我们平时躲他不及,今天发话了,自然有场战斗。 
        酒刚倒满,小皮果然就起身了,对着张哥和阿提,说:“你们俩在不在一起我不管,我先敬你们一杯。”我当下心头一凉,不说话。 
        只见张哥眼角微微一皱,阿提有些惊诧,半天不知道怎么接话。张哥起身了,“小皮误会了,和阿提只是路上碰见,什么在不在一起的? 

      ”阿提赶忙跟着起身,把杯子往前一送:“皮哥,就别臭我了。”三人把杯子凑到口边,一干而尽。 
        我挑了一口菜,伍奏看了看我,我摇头,我知道他意思是想敬我酒。可我这天不想喝酒,真一点也不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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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很快吃好了,酒也没多喝,大家脸色微微泛红就歇下了。张哥酒不上脸,略有些发白,但一晃就恢复了。小皮酒多话也跟着多起来,山 

      远海远的扯起来。我帮着伍奏把东西收拾了,上了水果,自己偷偷喝了一口茶,稳稳心。 
        阿提把手搭在了张哥腿上,我摆茶杯时一眼看见了,张哥的腿微微移了移,阿提的手落掉了。小皮还在说他在公司跟经理争狠斗气的事, 

      张哥饶有兴致的听,我看着电视屏幕,发呆。 
        一会小皮累了,竟趴在扶椅上睡了。我们知趣的起身,也差不多十点,向伍奏告别。伍奏很懂事的把我们送到楼下,还要再送,我们执意 

      不用了。张哥一会把车开了进来,我和阿提上了车,挥手跟伍奏再见。 
        上车时,阿提说先送我回家,我没啃声,心里很明白他们接下去要干什么。张哥却开口了:“早点回去吧,这里离阿提家近点,我先送你 

      。”他知道阿提家,真难得。 
        阿提有些扫兴的低了头,没再说话。我也不啃声,坐别人车上,自然听别人安排。心里却暗自高兴,在当时情况下,换谁都会高兴的。 
        阿提家很快到了,下车前,阿提竟问我们要不要上去坐坐,言外之意谁都知道。我来不及拒绝,张哥先摇了头,推托时间不早了。 
        车很快开了,过了一个弯,车停了,张哥回头看我:“不打算坐前面来么?”我定了定神,下了车,开门,再上车。“你有些紧张。”张 

      哥见我有些硬硬的坐下,轻松笑着把手放我腿上,手掌软软的落在大腿上,一阵温麻。 
        “你开车小心。”我有些木讷,心跳不自觉加快,我知道我完了。 
        他说没关系,手一直落在那里,也没再动,车在路上奔,很惬意。路上有车一辆辆擦身而过,车灯像迷幻中的人眼。 
        车到十字路口,我告诉他左转,然后又右拐,七七八八,就到了家门口。对面楼顶的霓虹灯落在车身上,黑色车身显出彩色的斑纹。我准 

      备下车,张哥也把车熄了火,跟着拔了钥匙,也下车了。 
        我心头隐隐欢喜,人是精神的动物,也是肉体的。我只说了句楼道黑,让他小心,接着领头朝前走。张哥笑了笑,你带路,我放心的。两 

      人一前一后,楼道的灯坏半个月了,房东一直没过来管。 
        我在前面开了门,张哥在后面把手贴我腰上,轻轻说了句:“你知道吗?想死你了。”我强忍着痒痒,控制住发抖的手,开了门进去。张 

      哥从后面抱住了,我心一下像刚穿过峡谷的风,呼啦啦吹响起来,似乎等了很久很久。 
        我的裤子卡的很紧,半天没褪下去,张哥额头的汗开始往下滚。我推开他的手,把裤带松了,他忽然捉着我手看我,好看的眼睛定着眼神 

      ,半天才说:“我是真喜欢你的。”我轻轻笑了,想说我也一样,但还是没开口。 
        那天晚上的感觉很好,两个人的配合很默契,先是他做,后是我做,两次我们都到了顶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两人热汗淋漓,如果 

      第二天是死刑,我也愿了。 
        


      7楼2007-08-17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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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以前那家酒店,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熨贴的很好的衣背,忽然心里有很软很软的地方,被轻轻捏住了。他在总台办好手续,冲我回 

        头笑笑,仿佛十年二十年的样子。 
          进了电梯,只我们两个人,张哥微微侧了侧脸,我以为他是脖子痒还是怎么的,忽然感觉脖颈后面一湿,才反应过来,是他亲了我。我愣 

        愣的回头看他,他笑,怎么,不喜欢?我没说话,想提醒他电梯里可能有摄相头,却提不起兴致开口。 
          出了电梯进房间,两人没再说话。房间的空气依然是凉满满的,很舒贴。张哥坐到床边,叹口长气,人往床上一倒。我跟着坐到椅子上, 

        离他一米多的样子。 
          “怎么,怕我吃了你?”张哥坐起身,微笑看我。我摇头,起身靠他坐了下去。张哥随手就往我跨下一探,嘴里嘿嘿怪笑。我略一紧张, 

        心里顿时有些屈辱,双腿一夹,把他手给钳住了。我脸红着,自己都觉得好笑,又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偷袭了,干吗还装的跟个处女一样? 
          张哥也有些尴尬,把手一松,嘴角硬在当地。我腿也跟着松开,他把手往回收。“不好意思,”我勉强一笑,“还没作好准备。”他点头 

        ,脸上很有不悦,没再说话。 
          两人静默着不是办法,我开了电视,想闹点两人或许会好过些。可事实并非如此,张哥依然硬着脸,不啃声。我心里碎碎的飘着雨,很想 

        很想告诉他,我真喜欢他。但他那能杀我几万次的脸色,让我根本没有开口的勇气。 
          张哥悻悻的拿出了手机,不知道是打给谁,他跟电话说的很清楚,他在哪里在什么房间。我心里微微抽紧,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很快 

        挂了电话,然后正眼看我:“我打电话给阿提,他马上过来,你看······”他没说完,我当时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他是什么用意。 
          “如果你身体实在不舒服,那咱们下次再······”他见我仍然“认真”的看电视,便接着自己的话头往下说。我盯着电视屏幕的眼 

        睛眨了眨,我明白了。我关了电视,犹豫的看着他,他眼睛炯炯的放着光,也很认真的看我。 
          或许是我真的让他失望了吧,连酒店都来了,居然还不来事,他毕竟是来嫖的,不是TMD来看我脸色的,我算什么?这样想着,一股恶意忽 

        然像蛇一样从心底爬起,咝咝的吐着信子。“阿提什么时候能到?”我镇静的复又开了电视,眼睛回到屏幕上。张哥见我架势,是不打算走了 

        ,便有些局促的站起身,徘徊了两步,说:“估计快了吧,”说着,我听见他手插进裤袋里,一会几张红色的人民币展到我眼前,“耽搁你时 

        间了,你看去吃个消夜吧,阿提一会就到。” 
          我心里暗自冷笑,用钱赶我,嫌我碍着事了。感觉恶念已经快充溢到嗓子眼了,“没事,今天他来刚好我们一起,大家三批,新鲜的很。 

        ”我说着,职业性的笑笑,镇静的有点冷。 
          张哥显然没回过神,他惊讶的看着我,手里的钱停在半空,犹豫了半会,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的嘀咕了句:“这,这,合适么?”我没答 

        他话,转头又认真的看起电视,留他自己在那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的来回踱起步来。 
          一会门铃响,我心里厌恶到极点,听到张哥屁颠颠去开了门,阿提的呼吸声像远处臭水沟里的气味一样,迅速在房间漫延,我心下也紧张 

        起来。其实刚才那句话,不过气话罢了,真正让我做,我是不情愿的。 
          可阿提的第一句话就把我将住了,我即使想走也不行了。 
          “怎么,北晓也在?——张哥,你不会这么快就学人家要三批了吧?”阿提声音就跟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让我腻歪。张哥没答话,我也 

        干坐着不动了。


        9楼2007-08-17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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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说伍奏跟小皮闹分的事吧。这得从去年年底说起,当时我在老哥店里帮忙有段时间了,一次小皮忽然打电话给我,说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伍奏接连两次电话都没接听。我说他想多了,可能是在走路没听到手机响。小皮很正经的说,他的直觉不会错。
            伍奏在我们看来一直是个小孩,却很懂事,经常帮小皮做些家务事,也不怎么喜欢花钱,小皮跟他交往很轻松。但同志的圈子说乱真的很乱,因为比较正常恋爱,裤腰显得更加容易被解开,关于这点,小皮对伍奏一直持保守态度。其实伍奏有时候的孩子气,恰恰是危险的信号。
            后来我也没怎么当回事,过年那几天在家里忙的脚不点地,根本没空顾暇其它事。大年初一还去了三姑六婶一户一户的去拜年,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居然一直还没好好去走过亲戚家。过年后正月十五,小皮又给家里来个一个电话,当时是老哥接的,我不在家,后来我打回去,他手机又关机,于是又没得消息。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沉默,我忙着要去市里的事跟家里在较劲,而小皮当时却正跟伍奏进行最后的角逐谈判。我回到市里之前得到他确实的消息,伍奏和阿提过了几夜,因为都是在张哥提供给阿提的家里进行的,所以小皮一直没当场抓获,而最后目击者却刚好是张哥。事情就是这样巧,我听了之后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悲伤。
            我到市里第二天去了小皮那,取我的电脑和被盖,我租到一个离现在工作单位不远的地方,是个不错的小区,晚上很安静,蚊子比较多,怕是树阴、草丛太多的原因。
            刚好那天伍奏过来了,他坐在客厅沙发上,小皮当时不在,伍奏让我跟小皮求个情,我说尽力吧,但小皮那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他犟的很。伍奏脸惨白,看来他很后悔自己做的蠢事,眼泪吧嗒吧嗒的,我看了都心软。小皮一会上来了,看都没看伍奏一眼,就帮我把东西清出来,伍奏过来帮忙,小皮也没赶他的意思,只是不跟他搭话,连看他一眼都没有。我叫的小货车很快到了,伍奏很勤快的帮我把东西搬下去,临我上车,伍奏还可怜巴巴的跟我说,可能是最后一次见我了,以后怕是难再见面。我用手拍拍他头,叹口气,想劝他以后三思后行,但觉得自己似乎没资格这样说,就沉默了。
            后来真就没见过伍奏,小皮说已经和他没联系,过去就过去了,不想再提。小皮这次伤的不轻,我能感觉出来。
            至于阿提那边,一直没得什么联系,所以也不知道张哥跟他是怎么扯的。直到前两天,张哥才找到我。
            那时候我刚好下班出公司,其实一天到晚也没什么事做,公司很小,大多是跑广告的业务员,而我连业务员的资格都没有,在公司里打打文件、做做复印、统计一下出勤和业务量,有时候也做搬运工,椅子桌子电脑什么要搬,都是我一手完成。因为公司常驻人员除了我就剩下老板和老板老婆了。
            那天一出门就一眼看见一辆黑色的别克车,车牌没印象,但车型很眼熟,好象还是第一次大白天看见这车。我心想大概这样的车到处都有人开吧,当时也没在意。谁料刚好张哥就从对面走过来,“嘀”一声开了车门。
            说实在当时心里有暗暗的惊喜,感觉是上天的安排。张哥一开始没看到我,我故意“嗯”了一声,像咳痰的声音,果然引起他的注意。他一眼看到我时,眼神先是一定,接着展开往常的笑意,点点头说:“听阿提说你回来,最近还好吧。”我点头,说:“凑合吧。”
            张哥并没邀我上车的意思,只是掏了手机出来,问:“你现在号码多少,我以后好跟你联系。”我根本没有拒绝的意思,赶紧把号码报给他,生怕他记不下似的,还报了两次。其实他的号码我一直都有存着,只是没见他之前,一直提不起那口气跟他联系,如今一见面,我几乎就无法抗拒。一个字,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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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就接到张哥短信,问我现在做什么。我说不做MB了,在一小广告公司打杂。张哥接着打了个笑脸过来,说好。我想了半天不知怎么回。接着他又来了条短信,说:“伍奏跟阿提的事你知道?”
          


          12楼2007-08-17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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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多支持


            14楼2007-08-17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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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24.78.1.*
              同性恋看了觉得欣慰,其实人人心中都有一个断背山


              18楼2007-08-17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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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性恋和异性恋一样,都是人类正常的爱情方式。既然是爱情,就应该被尊重,因此,我顶!!!版主,继续加油!!!


                19楼2007-08-17 19:18
                回复
                  2025-11-18 07:2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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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看看回复和点击的对比真是让我心寒


                  20楼2007-08-17 20:42
                  回复
                    21
                      
                      我心里满急,直接打客户公司的电话,半天没人接。我进到大堂,大堂的保安拦住我,问我干吗。我说有事,找某某公司,他说来客登记。我当时心里有点焦躁,眼看电梯口方向陆续出来一波人,望了望,又回头准备登记。保安还问我带了身份证没有,我吃了一惊,妈的,还要身份证?我说没有,脸都有点挂不住,旁边路过的人都朝我望过来。
                      忽然感觉身后有人,他拍了拍我肩膀,我回头一看,当时眼前不觉一眩,那是一张多么精致的脸啊!我忍不住呆了,他身高跟我差不多,穿了白色短袖衬衫,黑色的西裤,很大众的衣装仍然掩盖不了出众的身段,年纪看起来也跟我差不多,略有些老成,微笑着看我。
                      我自觉有些失态,没办法,看到好看的我总会抵挡不了诱惑。他先开口说:“你是xx公司送文件的吧?”我笑着点头,吃惊的看着他说话时露出的白牙,宛如星辰一般。
                      “我就是xx公司的,姓林,等你半天了。”他依然笑着,说话时透出淡淡清新口气,仿佛在拍绿箭的口香糖广告。
                      我赶忙伸手,下意识的,跟他握手,手软软的,很有劲道,有些温热:“林经理,不好意思,我来时堵车,害你下班了还等。”
                      林笑笑,很有意味(可能是自己的错觉)的放口气,说:“上次我去过你们公司,见过你,所以一下来就认出你了。”
                      我心里暗自咯噔一下,莫非有戏?但脸上依然保持笑容,答:“难得林经理挂在心上,”说着从包里拿盘出来,“这是刻好的盘子,交给你了。”
                      他接过盘,点点头,又长辈一样拍拍我肩膀,说:“多谢了,你坐什么车?”我有些惘然的看看楼外面,马路上车来人往,陆续有霓虹灯开始闪烁,路灯也醒过来似的开始亮起来,玻璃幕墙把一切装扮的仿佛海市蜃楼一般。
                      “去清水广场坐什么车?”我问。其实我自己也知道,但略有不甘。他想了想,说:“54、721、809好象都到。”我应了一声,两人开始往外走。
                      到大楼门口,他再次伸手,我赶忙出手握住,仿佛垂死挣扎在河水里的人去抓救命稻草。“再见了,我还得赶去喷绘公司送盘。”他笑着扬扬另一只手。我点点头,想要说什么,话到口边又吞回去。
                      他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了,我望着背影,花痴一样呆了呆,这才往车站方向去,一会就来了趟721。车上人很挤,下班高峰,空调冷气像弥留之人口中的最后一丝气息,若有若无的吊着。


                    21楼2007-08-18 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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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那天晚上张哥一直没再说话,也没提前离开酒店,只是一个人躺在床上睡着了。我则躺在另一张床上,半夜才睡着。其间又接到小胡两条短信,我都没回,干脆关了机。
                        第二天上午我醒的时候,张哥已经走了。我冲了个凉,穿好衣服下楼。在我出大堂的时候,接到小皮的电话,小皮问我一晚上干吗去了,手机也不开。我说睡觉比较早,怕辐射所以关机。他问我是不是跟张哥在一起,我犹豫了一下,他没好气的哼了一句:“你瞒谁?你跟张哥点屁事你以为阿提不知道?找你就是问问你,张哥是不是现在跟你在一起?”
                        我说他一早就走了,怎么了。小皮有些怨气的说:“阿提那贱人说张哥老婆要跟他离婚,张哥几天都没回家,阿提也不见他人,所以想到问你。”我吃惊的“啊”一声,真没想到发生这事,想想张哥虽有异样,但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我赶忙拿手机打张哥电话,电话已关机。马路上车来车往,天气有些闷,天空布满乌云,怕要下雨。我走到公交车站等车,心里像塞了硬块,吐不出,吞不下。张哥不会有什么想不开吧?我自己忍不住笑了,张哥什么场面没经历过,这事应该不算什么。
                        回家躺到床上,又想起林在清水广场对我的一幕,心里满不是味。这时电话又响,一看是阿提打来的。
                        “北晓,张哥不在一起吗?”阿提声音像是很急,我被问的有些烦,好象全世界人都以为张哥会跟我在一起似的。
                        阿提似乎还不信,焦急的说:“如果张哥在你旁边,你一定跟他说,说我对不起。”我听话头有些不对,他怎么又对不起了?不过回头一想,以阿提的秉性,估计是又去外面睡人被张哥知道了。
                        挂完阿提电话,我忽然也有些担心起来,张哥做事业算是顺利,感情应该没大波折,如今老婆闹离婚,两个有关系的男人都有状况,他难免会有些想不开吧?此刻我才真有些焦急起来。
                        张哥电话仍然打不通,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想发条短信,却不知写什么好。这样干急了好一会,电话再次响,一看是小胡打来的,心里难免有些不耐!
                        “昨天没看到我短信吗?”他的声音听起来都有些叫人不自在,我竟有些怀疑自己是怎么跟他过夜的。我答说手机断电了,显然这个借口敷衍的太明显。他也没深究,继续问我:“今天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我赶忙说公司有事,怕要加班。小胡自觉无趣,想再说什么,但忍住了。我反觉得有些不好,赶忙又添了句:“下次有空再见面吃饭吧,这次实在忙。”话一出口我又后悔,小胡显得有些高兴,忙应了一声,还说了些废话,才拜拜挂电话。我心里腻腻的有些闹腾。


                      26楼2007-08-18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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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小胡欢乐的一个月里,不知是天气炎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公司业务员走了一批又一批,新来的总呆不长,公司业务量减到最低,几乎只靠老板的几个老客户勉强维持公司运转。老板那几天明显老了,我看到他时已经没有恨意,只有怜悯。
                          老板几乎不再找我麻烦,尽管我一天天呆在公司里无所事事。后来老板娘都去外面抛头露面、接待客户,我想我也无法幸免。
                          果然某天中午,老板叫我到他办公室,再次进行他那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演说,内容跟上次基本雷同,只是语气更恳切,说到最后时,他两手一摊,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看公司都这样了,要么你自降工资,要么你也出去跑跑业务。”自降工资是不可能;跑业务虽然自己不熟,但想刀架脖子,是死是活都得闯一回了。现在工作多难找,大学生大批大批的毕业就失业,我可不能身在福中不知福。
                          关键是老板娘也做了我的工作,她的话很贴心,说跟公司共生死、同存亡之类的,很是激起我的一番豪情。
                          我开始经常出入各大写字楼,接洽各方各面的客户,网络随时相伴,老板下狠心翻新了公司的网站,每天他都坐阵办公室认真打理!更恐怖的是,他放弃了一块位于市中心很好位置广告牌的招商,竟放上了自己公司的宣传广告!老板疯了,老板娘也不阻止,我只得跟着一起疯。
                          进入7月份公司的业绩开始回升,老板的眉头开始舒展。我再次有机会见到林,是在老板的一次庆功会上。老板请来许多关系不错的老客户,在市内比较有特色的“江南餐厅”,那是一个西式建筑、中式餐饮的餐厅,大门做成时空隧道的感觉,还要过一个小天桥,桥下有潺潺的流水。过了天桥正门是两个宛如古代城楼里的倒八字楼梯,一面白砖白墙白地板,一面黑砖黑墙黑地板。上了楼梯到二楼,先是一个等候小厅和结帐总台。过了小厅上了一级台阶,是走道,走道的脚下全是防滑透明玻璃作的地板,地板下面有淡淡的灯光和水流,可以看见金鱼在里面游弋。走道两边是各个大小包间,包间没有门,只有镶了镜子的影壁挡着,看起来光怪陆离。走道尽头又是楼梯,再上到三楼,三楼的天花板有一半是坡顶,且用透明玻璃砌成,可以看到晚上的夜空。三楼外面还有个封闭的大阳台,我们的位置就在阳台里,阳台四面都是玻璃,可以俯瞰到不少城市美景。
                          大家一路边走边赞叹,他们大多并不知道这里有这么一家很富特色的餐厅,老板很得意的一边带着大家往预订位置走,一边高兴的介绍餐厅这边那边的各样特色。
                          我一直拿余光打量着林,他微微笑着跟旁边的人谈着什么,穿了件白色的短袖衬衫,黑色休闲裤,黑皮鞋,总是那么得体。
                          到了预订位置,大家随着老板的招呼依次落定,我坐老板旁边,林正好坐我对面。菜陆续的上,大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老板娘充分展现出作为贤内助应该具备的品质和能力,八面玲珑的招呼到除我以外的每一位客人,尽量不让哪一位被遗忘在大家交流圈之外。
                          开始喝酒,我本不爱喝,老板招架不过来,老板娘使劲递我眼色,我只得跟着举杯。他们太能喝了,跟喝水似的。菜都没动几筷子,白酒已经开了好几瓶。我头慢慢有点晕,眼前的人开始左右摇晃。趁自己还清醒,我跟老板娘说我快不行了。
                          可大家都还在兴头上,怎么能说不喝就不喝,不喝不给面子——谁也得罪不得。我心想豁出去了,酒味慢慢在我嘴里变淡,开始觉得喝的不像是酒了。这一下状态似乎又恢复过来,别人再敬酒,我眼都不眨一下就干,而且越干越来劲。大家都被我感染了,跟着叫好鼓掌。
                          


                        29楼2007-08-18 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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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喝的很疯狂,趁着酒意我一连敬了林好几杯,林似乎不胜酒力,一会就半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搞到几点,大家才起身出门,清醒的几个闹着要打牌,我模糊记得被人半搀着。当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吐了很多,头脑混沌一片,脚像橡皮泥一样软,想挪就是挪不了。等我半夜头疼欲裂的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房间里,而林就躺在旁边的床上!
                            我模糊着想起来,发现腿脚没劲,挣半天才挣起来,床头柜放着两瓶矿泉水,我拧开就喝,喉咙跟着火似的。林在旁边也动了动,我看他手在挠喉咙,于是端了水过去,拍拍他胳膊。他动了动,却没睁开眼,脸色有些灰白,嘴唇干裂。我怕他会是酒精中毒,赶忙把他头半扶起来,用刚喝过的矿泉水瓶给他灌了好几口。
                            林嘴动了动,喉咙咕咚咕咚一阵响,水喝的差不多了,人还是没醒。我把他放下,手放在他人中位置,探了探,还好,呼吸有,热量也有。我当时也没怎么多想,又趴回床上,继续睡。
                            再醒过来的时候,林已不在床上,卫生间传来水声,估计在冲凉。我只觉得口干嘴涩,太阳穴也微微有些疼。这时有人按门铃,我准备去开门,林倒光着身子先跑出来,那一刻我很吃一惊,他洁白裸体第一次这样展现在我面前,幸福来的如此之快,我来不及准备,激动的一下呆了!
                            林也看看我,脸马上红了,慌乱中从床上抓起内裤,想要穿上,却扒拉半天,人几乎要摔倒,我还没回过神,看他狼狈的样子,我一点不觉得好笑,只是感觉很可爱。
                            他终于穿好了,我也缓过神,赶忙跑到门边,边跑边说:“我去开门。”开门一看,是老板娘,她见我笑笑,说:“我看你们都醉了,也挪不动,就抬你们在这里过夜,其他人在隔壁打了一通宵麻将。”我笑了笑,没啃声。老板娘继续说:“你们收拾收拾,一起去吃早茶,这里的早茶很有特色,他们还在打麻将,你们先吃了早点回去休息。”我点点头,老板娘便转身走了。
                            我回到房间,林已从头武装到脚,一切穿戴停当。我笑笑,他也笑了笑,似乎还有些难为情。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去下面吃早茶。”他哦了一声,又说:“我等你吧,一起下去。”
                            我应了一声,脱了衣服就进了卫生间,水微微凉,我没开热水,很舒服。我回味着刚才看到的那幕情景,心里忍不住激动,手也不自觉在下身动作起来。房间里此刻响起了电视声音,我则依然回味刚才那一经典镜头,到最后长吐一口气,卫生间的墙上多了几道灰色的痕迹。
                            


                          30楼2007-08-18 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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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因为要上班,开了卧室门,张哥还在睡,不过此时他的手机响了,我赶忙关门走往卫生间,耳朵竖着听,也没听到什么,我自个刷牙。
                              张哥一会开了卫生间门,进来洗脸,头发顺了顺,我正小解。他没多耽搁,拍了拍我屁股,说:“我先走了,公司有事忙。”我哦了一声,没说话。
                              他走到外面,我听到开门声,似乎他又没出去,我洗了洗手,出来,他站在门口犹豫着。我问:“忘了什么吗?”他看我一眼,问:“收拾好了?我出车顺道送你,挤车麻烦。”
                              我本想拒绝,仍旧无法开口,忙着找到包,换了鞋,跟他出去。
                              他把车弯到我公司下面,他停住车,我下了,临走张哥看我一眼,笑了笑:“谢谢了。”我很顺溜的回一句:“不用。”又觉得不对,补了一句:“看你客气的!”我关好车门,车呼一下窜了出去,我独自上台阶,进到空调气十足的大楼里。
                              中午接到阿提短信,问我张哥怎么样,我回了句,还好,其实心里默默有些难受。
                              一个下午上班恍恍惚惚,脑海里都是张哥昨晚落魄的样子。老板都发觉我有些不对,问我两次,是不是病了。我说没有,勉强笑着,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难道我表现的很不对劲吗?
                              “是的,”老板娘看着我,“你脸色很差。”我估计是晚上睡沙发没睡好,晚上记得模模糊糊被硌醒好几次。我不认为是张哥影响了我,不管实际上是不是,我主观上不认为是。
                              晚上恍恍惚惚到家,有点累,冲了凉就睡下。
                              第二天上班一天无事,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前台转了个我的电话,一听是林的声音,他说手机丢了,所以只能打公司电话找我,问我下班是否有空,他要去我住处(实际是他家)拿点东西。我说没问题,顺便把我号码又告诉了他一次,他说手机还没买,先记在本子上。
                              晚上我特意买了点菜,虽然厨艺一般,但林交代过,有空多做饭,怕厨房的东西用的少,放坏了,今天自然要表现一下。我到家不久林就到了,他也买了不少菜,真晕!而且许多菜跟我买的重了。他笑着放一些到冰箱里,叶子菜丢在厨房案板下面。
                              林看我半天,切菜的样子不得章法,干脆越俎代庖,抢过我手中的菜刀,说:“你去择菜。”我无奈,只得蹲地上择着叶子菜。林边切菜边说:“怎么没见你女朋友?上次小艾还问我,你这么帅,追你的女孩子一定不少吧!”
                              我叹口气笑笑:“没你那好福气,我一穷二白,没人看的上。”林也跟着笑,继续切菜,没接话。
                              沉闷一会,气氛有些微妙,我故意不啃声,他忙乱的开始炒菜,一会叫我拿这,一会唤我递那。我感觉莫名其妙的好,很乐意帮他忙,仿佛不是在他家也不是在我家,而是在我们家一样。这样想着,心里腾的一下又有些凄凉。
                              林一直没啃声,菜很快做好,端到客厅的小几上,香气十足。我忍不住夸赞:“真是好手艺,这味儿估计在饭馆才能闻到。”林得意的拍手:“我可是专业训练过。”
                              我哦了一声,有些不信的看他,他自顾接着说:“自己专业训练自己!”
                              饭盛好,我问喝不喝酒,他说算了,我有些扫兴,但也不多说,于是两人埋头吃饭。菜味道实在不错,我多添了半碗,吃的肠肥肚满。林倒吃的不多,看我撑的很足的样子,忍不住笑。
                              饭吃完,我收拾碗筷,林去到卧室,从柜子里拿了几件衣服。卧室的壁柜很大,他只腾了一格给我,另外三格都锁着,装的全是他的衣服和东西。
                              我问他怎么手机丢了,他说挤公交车时被偷的。说话间他把东西叠好,问我有没有袋子。我找了半天找到个袋子,给他,他装好衣服。我坐回到沙发上,开始看电视,他还站在后面,似乎在想还要带什么。
                              我心不在焉的看电视,一时也找不到话,只得借此打发尴尬。他走到阳台边,阳台上有个旧的木柜子,我收拾的时候见上面灰尘很多,也没敢动。他去那捣鼓了半天,找了个破游戏机模样的东西出来,我抬头看了看,他冲我摆摆手中的玩意儿,说:“这可是宝贝,大学的时候还在玩,这两天几个发烧友找我要心得,我得找找感觉。”
                            


                            34楼2007-08-18 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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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18 07: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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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酒间他始终一声不发,偶尔抬眼看我,似乎有些深意,但又没开口。我默默的陪着,劝也没用就不劝了,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他实在喝不动了,我才扛他上出租车。司机把车一直开到楼底下,还帮我把张哥挪出车子,我才喘了口气。好在张哥只是浑身瘫软,不吐不闹。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张哥拖进电梯,进到家里时我已浑身大汗。赶忙打电话找伍奏,伍奏居然关机,也不知闹个什么名堂,我都快成收容站了。张哥躺在沙发上不动,我本想懒得管,又觉得有些心疼,看他半靠半折的躺那,也不是个事。好歹帮他把短袖脱了,又扶他进了房间,洗了毛巾给他擦脸。他清醒了些,我想问他话,他却并不搭理。我也懒得折腾,洗洗就靠他旁边睡下。
                                半夜醒过一次,张哥脸靠在我脸边,手压着我,我也情不自禁的环抱住他,似乎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第二天我早醒,张哥还在睡。我叫了他半天,他说要喝水。我伺候他又倒来水,他叹了口气,看我笑笑:“还是你待我好。”我装作没听见,自个去洗脸。
                                张哥一会过来也要洗漱,说要刷牙。我说没有新牙刷,让他忍忍,漱漱口算了。他不肯,竟拿了我刚用过的牙刷就开始刷。我想要阻止已来不及,他呵呵冲我笑,“我刷完了你要扔便扔,我没意见。”
                                都搞好了,张哥车还停在商场那边,要去取车,他要我一起去,顺便过早(吃早饭)。我也没什么事做,答应了。在电梯里我问他,昨天发生什么事了,搞的那么不开心。张哥叹口气,揉了揉太阳穴,说:“头疼,伍奏小崽子要挟我,不许跟别人来往,否则就把事情捅我家去。”
                                我哦了一声,十有八九也就这事了。伍奏这小子,以前还看不出他有这样的能耐。在小区外面每人吃了碗热干面,打了车就去商业广场。取车回来,张哥又说了些七七八八的话,我也没怎么听进去。他开车带我逛了逛,我就倦了,说要回去,他送我到家。临下车又问我:“你那客人还经常来么?”我愣了愣,随口敷衍:“当然,经常来。”
                                张哥车呼一下窜出了视野,我转身进楼、上电梯,浑身不舒坦。
                                下午躺在床上闷骚,懒懒的不想动,一会看看天花板、一会想张哥现在的麻烦,又会想到林,不知他现在在忙什么,是否也想到我,再过两个月就结婚的人,他对我到底是否有一些喜欢?
                                下午的阳光斜斜挂在窗帘上,我把目光无意落在房间里的壁柜上,我激灵一下爬起身来,试着打开柜门,一扇柜门竟然没锁!我一阵窃喜,像小偷爬进了别人家窗户。柜子里除了几床被子就是衣服裤子,想想全是林穿过的,心里油然而生一种亲切。
                                衣服大多是冬装,羽绒服,长风衣,毛线,围巾,帽子……我翻了几件出来,试着往身上套。一边试还一边跑到柜门的镜子上照,还真有点变态般兴奋。
                                照着照着,又忽然有些伤感,褪了衣服靠在床边,叹口气,林的模样在脑海里盘旋,帅气坚定的,凝眉思考的,无辜观望的……心里酸酸涩涩,朦胧睡了过去。
                                


                              50楼2007-08-18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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