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终于说动众人随展昭回开封,而一路上展昭依旧要忍受那些老鼠们的冷嘲热讽。看来,一切皆习惯就好!
总算真相大白,还了他公道,可那只猫儿竟然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天快亮了,出发吧!”。为什么?难道他不生气吗?
茶舍外,展昭与阿敏交谈,心中不快,怎么你就与那女人如此投契?
“打扰你们了吗?”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走吧!”虽然他想要的不是敏姑娘的道歉,却也知道以那人的傲气才不会向自己低头,所以心中因敏姑娘的歉意总还算有一丝的慰籍,可那人却偏偏又来捣乱。
“怕什么?该来的还是会来,我的要看看他们到底是何方神圣。”
果然是只天不怕地不怕的白老鼠,只是你有自保能力,别人未必会有。你能冒险,别人却未必能冒得起这个险,例如,太子!
“要不要猜猜他们到底是谁?”有些没话找话,毕竟答案昭然若揭。心里仍然还在想着展昭被误会的事。
为何当一切真相大白后,猫儿的反应让他心中泛起阵阵钝痛?仿佛这误会是多么稀松平常的事,他经常被人这样子误会?
如果换作是他白玉堂,他恐怕会把那人大卸八块、抽筋剥皮、挫骨扬灰吧!
“我猜是屠善,你说呢!”臭猫!白五爷陪你说话,你竟然还如此的爱搭不理,难道就阿敏同你说话,你才能吱声不成?
不明白白老鼠为何要没话找话,这种低智商的问题还用猜吗?更何况人已经来了,还有什么好猜的?
屠善因圣旨而不敢轻举妄动,悻然而走。
总算安全抵达开封府,把敏姑娘和太子送入了宫中,一切大功告成功德圆满,只差半路遇到的那个所谓的幽冥天子。
街道上怪异的景象不得不让展昭驻足,莫非真的送上门来了?足尖轻点飞身上了阁楼,准备探查究竟。可……哎!偏偏那老鼠又阴魂不散的出现在了这里。
“别紧张,是我!”
“你怎么来了?”
“笑话!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果然又是这副说词!
“可是……”
“嗳?你在说是官府的事,我就给你捣乱,你信不信?”知道出言威胁比劝说要来的有用,即省时又省力,不然那猫儿不是找借口哄走他,就是搬出官府压他,可那猫儿也不想想,他白玉堂是官府能压得住的吗?
瞪了一眼白玉堂,你这只耗子哪次肯乖乖的待着了?又有哪次没给我捣乱?
“来了!”
伴着白玉堂的一声轻喊,决定不在与他计较,聚精会神的观察着街道上的情况。
不出所料,果然是他!
“嗳!你猜他是谁?”好奇心彻底的被挑起,真想看看这轿中,到底是何许人也!
“不知道!光线太暗看不清楚!” 真的不想理那只噪舌的耗子,却也知如果自己不回答他,他就会一直问个不停,说个不停。他怎么这么命苦,连办案都要迁就这只老鼠!
“抓到他不就真相大白了!”
“等一下!我们不能贪心,小心着了他的道!”就知道他沉不住气,更知道那老鼠的好奇心泛滥,如今被挑了起来,一定会一发不可收拾,只盼自己还可以拦着他,以免出什么差池。
“就知道你们这些当官的遇到任何事都是这么婆婆妈妈的,你不上,我上。”
“白玉堂!”在想要阻拦,为时已晚。
腾空纵跃、画影出鞘,直取那人面门。黑影拍开剑身,一股凌厉内劲顺剑身狂卷来袭,震得白玉堂手臂麻木酸苦,五脏六腑如同地覆天翻,雪白身影横横激飞而出!
素蓝俊影疾跃而起,急忙抄过白衫人不断下坠的身形,落地后却见白衣上的一点殷红。
“白兄!你受伤了?”
“不要紧!这是你们官府的事,不要让他跑了!”
明知前面情况不明,定会有陷阱,然理智早已被愤怒挤跑。
轰的一声巨响,展昭被炸飞到身旁。
猫儿,你一定要支撑住呀!我这就送你回开封府,你一定千万不能有事,知道吗?
“启禀大人,展护卫伤势严重,恐有性命之危!”
听到公孙先生如是说,险些抓狂,若不是自己鲁莽又怎会累他受了重伤?
“公孙先生,你到底能不能医他,如果你不能的话就赶快说出来,我马上回陷空岛找我大嫂过来。”
过于急切的言语让包拯和公孙策不禁注目于他,包拯看出他的急躁与担忧,怕他会打扰了公孙为展昭医治,只得出言安抚。
老鼠竟然信不过我的医术!公孙郁闷的想着。
“不要管我,赶快……赶快救展护卫!”也许是伤势严重也许是看到这样的展昭心在痛,总之,痛!
侧目,见他白玉般俊容上已有涔涔汗珠透出,原来是隐忍了自身的伤,却要公孙先救展昭,人道猫鼠不合,如今看来,恐怕未必吧!包拯不禁为展昭高兴,毕竟自他入公门来,还真是鲜少有江湖人如此在意他的生死伤残。
只是……,这份关心未免过了吧!也罢!关他何事,只要他们自己高兴就好。展昭那孩子已背负了太多,他怎忍心在加诸任何?更何况,白玉堂又怎可能为他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