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写白猫阿咪对主人的依依不舍,写猫的报恩,篇幅短小,但是意味深长:
据尚未写出来的《猫史记》记载,猫元2006年某日,白猫阿咪忽然知道了自己时日不多,便用不舍的眼神久久凝望着自己陪伴了十六年的主人老蔡。
老蔡的丈夫去世的早,这十几年一直是与阿咪相依为命。猫的寿命短,老蔡就知道有这一天,所以似乎没有太过悲伤,那双看尽了世间悲欢离合的双眼早已欲哭无泪。她只想抱着她的阿咪,抚摸着曾经风光无限的雪白的毛,陪它走完最后一程。
可是老蔡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这样的苦熬,凌晨,她把阿咪送回书房的窝里,自己在卧室和衣而眠。
早上,老蔡翻了个身,侧卧,然后就看见了地面:阿咪的尸体躺在自己的床前,两手伸向自己。
——它从书房一直把自己挪到了卧室,拼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只为诀别的拥抱。
老蔡于是……
据已经开播很久的《七日七频道》报道:张大爷回家,一猫紧随,张大爷停,猫停;张大爷动,猫行。张大爷见其可怜,便收归帐下,每日粗茶淡饭,渐成一家。
大爷有一嗜好,每日饭毕,必仰在躺椅上养神;
猫亦有一嗜好,每日必跳到主人身上锤锤打打。
久而久之,张大爷周身多年的病痛竟然灰飞烟灭了!仔细观察,猫为之捶打的部位全是穴道,准确无误。
人们说:这是它在报恩。
看他写小黑,那只在他童年记忆中的一只似乎已经忘记名字的小猫。想象他小时候这些童趣的行为,原来他很小的时候就对猫咪如此感兴趣的:
很小的时候,我有虐待动物的倾向:给邻居的兔子喂大葱,兔子撞开牢笼瞬间消失,邻居险些把我废了;往邻居的鸡舍里撒尿,鸡用嘴反攻,我险些被鸡废了。
我家当时养了一只猫,黑白奶牛花的,如果没记错,该叫小黑,性别不详,温顺得一塌糊涂,很不幸,它遇上了老子。
在那个红色教育的年代,我希望小黑也更进步一些,譬如直立行走、倒立、走钢丝,并予以手把手的帮教。小黑每日见到我必望风而逃,但每日必落网。
我有严格的课程安排:先是抓住它的一只前爪散步,小黑蹒跚出正版的却极其拙劣的猫步。而后是抓住其两条后腿“推车”,这个动作最终被我演变成抓住小黑的尾巴,全身倒立。
……
小黑终于失踪了,温顺的小黑离家出走了,后来听人说在街角的垃圾站见过它。那年,我大概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