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那个地方便是你
对你的欲望充满了我的心,就这样成了一种清除空间的练习。在这个混乱而拥挤、膨胀而喧嚣的世界上,你成了我的冥想点。我想着你,很少去想其它,于是我意识到了我所做的大部分事情有多么荒诞和徒劳。日常生活碎片般的状态最终变得连贯起来。不再飘散在时间和空间里,我被集于一处,而那个地方便是你。
——珍妮特·温森特《欲望》
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图书馆的一角。看上去是那么娇小的一只,却恬静得让人不忍心干扰。落日的余晖洒在你身上,将你的头发染成深酒红色。
酒红色,多么魅惑的颜色。但在你身上,它失去了原有的含义,妖娆妖冶等附在它身上的词汇被你的安恬净化,只剩下彻彻底底的纯净。
或许,纯的含义本就不是没有。就像白色,作为纯洁的象征。当它作为光线存在的时候,却是所有光线的混合。纯是复杂的极致,是将复杂之后的和谐。
我本不是一个哲学家,却在这里感慨许久。只是因为你给我的感触颇多。
不知道什么才是爱情的我,只是感觉到了心动。
没错,就是心动。
在一个原本平凡无奇的时间里,原本平静的心跳不上不下地有了一次颤动。就像缓缓匀速流淌的泉水,遇到水中的礁石之后不大不小地改了道。虽然无声无息,确确实实地改变了水流方向。
对我人生的泉流而言,你就是那块礁石。
哦,不对,我不该那你和那块蠢笨石头相比。请原谅一个理科生的言语笨拙,被方程式浸染许久的生命,对于透过蓝色钴玻璃看到的燃烧钾的瑰丽景象已经麻木不仁许久了。我就像一个道尔顿症的患者,第一次在人生中看到了色彩——绝美的酒红色。
惊异地发现你和我在一个社团并且是一个部门的时候,你根本想不到我心中的惊喜。一向坚定地相信唯物主义的我居然想到了缘分这样充满了佛教奥义的词汇。我想要去了解你,你待我如他人一般,亲切大方又不失俏皮。
小家碧玉。
不知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形容。
后来我知道了你有一个好朋友——摩羯女。她给我讲了很多关于你的事,你千万不要去责怪她,我可是花了血本才讨得一些资料。
她说,你是一个极为勤劳的人,带一点小小的洁癖。
她说,你是一个能给人带来快乐的人,总有一些新奇的想法,在不经意间给人以灵感。
她说,你是一个善良的人,顺手的事从不推辞。
她说,你是一个易喜不易怒的人,平和而淡定。
她讲了很多,我一条条记着了。要说我就是这样看你的,其实也不是。
我只知道,你有什么说什么,单纯没有心机。记得摩羯女的那个笑话似的讲给我听,说你有一次感慨浪漫的故事为什么不会在你身上上演,因为你把一切弄得太明白了。偶像剧中总是习惯于用误会来制造曲折的感情经历,而你,却是一个不能容得下误会存在的人。
我赞同你一切都说清楚,但不赞同浪漫的故事不会在你身上上演的说法。
在我的构想里,你就是最浪漫的存在,一个出现在我生命里的精灵。让一个摇摆不定的人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内心。
简单。完美。
我会为你打造一个浪漫的场景,所有的计划出自于我的心。
用心的,才是最美的。
因为,那个地方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