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记得褪去尘埃的一刻，他向我走来。
然后就什么都不见了。
只有和梦中反反复复重叠的背景一样。他在离我几米远的地方。
“这是哪里？”当我发出声音的时候，我以为自己疯了。
我竟然说话了。
人偶是不会说话的。
那么我现在的状态是？
杀生丸看我的眼神永远冷静却遥远。他惜字如金。难得的是，他对着我蠕动的嘴唇和诧异的眼，干脆利落地说：“灵魂。”
灵魂？
我的理解是：我的灵魂被杀生丸带走。带到这个地方。兴许是犬戎安置亡灵的故地，兴许是他力量的结界。总而言之，我暂时离开了那个烽火连天的战场。
“谢谢你。”
我以为他是不会有反应的。但他炽金色的眸子第一次照进了我的瞳孔里。曾经让我幻想如同玻璃般晶莹却碎亮的目光。
“对不起。”没用的话，我一直地说。
“不需要道歉。”
时间静止。
果然。风的尽头，有一点一点的水流传递过来。我掩饰惊喜我掩饰讶异。我却什么都不说。
原谅。同情。还是其它。无关紧要。
我感激地看着他仰望天空的姿势。这些年来心底的防线，完全崩溃。一时间，竟失语。
我曾经那么狂热地追求力量，曾经那么骄傲地站在皇座之下，曾经那么渴望打败眼前的他。所有的一切，都在这时间退色，消磨。
原来什么都不是永远。原来我最渴望的，到底还是那片温柔的棉。
猛然间忆起和他的决斗。胜负未分。实而胜负已分。
我败。亦是心甘情愿地败。
我对他说：“能让我走吗？用你的牙刀。”
我已经发现了他别在腰间的天生牙。我知道是结束的时候了。
他不说话。但我试着揣度他眼神的深意。
他也许会记得我。记得有一个女子那么桀骜地挑衅他，那么虚弱地哀请他，那么真诚地钦佩他。但他不会知道，她也是那么深刻地喜欢他。
他同意。
我笑了。我以为自己轻得像朵无根的花。这个世界多么美好啊。我眷恋的人，眷恋的事，眷恋的这块土地。我走了。
怎么可能没有留念呢？
王啊，流呤我没有保护好您，现在还要先走了呢。
狄渥，你要照顾王。还要找到那个人。虽然我已经没有机会见到。
戈薇，杀生丸，要好好活着。连同我这份。
我不想故作姿态。我更不想让他久等。
在牙刀从头顶落下之刻，我在感受天生牙力量的欣慰中，合眼。
然后，就没有知觉了。
原来，这就是解脱。
然后就什么都不见了。
只有和梦中反反复复重叠的背景一样。他在离我几米远的地方。
“这是哪里？”当我发出声音的时候，我以为自己疯了。
我竟然说话了。
人偶是不会说话的。
那么我现在的状态是？
杀生丸看我的眼神永远冷静却遥远。他惜字如金。难得的是，他对着我蠕动的嘴唇和诧异的眼，干脆利落地说：“灵魂。”
灵魂？
我的理解是：我的灵魂被杀生丸带走。带到这个地方。兴许是犬戎安置亡灵的故地，兴许是他力量的结界。总而言之，我暂时离开了那个烽火连天的战场。
“谢谢你。”
我以为他是不会有反应的。但他炽金色的眸子第一次照进了我的瞳孔里。曾经让我幻想如同玻璃般晶莹却碎亮的目光。
“对不起。”没用的话，我一直地说。
“不需要道歉。”
时间静止。
果然。风的尽头，有一点一点的水流传递过来。我掩饰惊喜我掩饰讶异。我却什么都不说。
原谅。同情。还是其它。无关紧要。
我感激地看着他仰望天空的姿势。这些年来心底的防线，完全崩溃。一时间，竟失语。
我曾经那么狂热地追求力量，曾经那么骄傲地站在皇座之下，曾经那么渴望打败眼前的他。所有的一切，都在这时间退色，消磨。
原来什么都不是永远。原来我最渴望的，到底还是那片温柔的棉。
猛然间忆起和他的决斗。胜负未分。实而胜负已分。
我败。亦是心甘情愿地败。
我对他说：“能让我走吗？用你的牙刀。”
我已经发现了他别在腰间的天生牙。我知道是结束的时候了。
他不说话。但我试着揣度他眼神的深意。
他也许会记得我。记得有一个女子那么桀骜地挑衅他，那么虚弱地哀请他，那么真诚地钦佩他。但他不会知道，她也是那么深刻地喜欢他。
他同意。
我笑了。我以为自己轻得像朵无根的花。这个世界多么美好啊。我眷恋的人，眷恋的事，眷恋的这块土地。我走了。
怎么可能没有留念呢？
王啊，流呤我没有保护好您，现在还要先走了呢。
狄渥，你要照顾王。还要找到那个人。虽然我已经没有机会见到。
戈薇，杀生丸，要好好活着。连同我这份。
我不想故作姿态。我更不想让他久等。
在牙刀从头顶落下之刻，我在感受天生牙力量的欣慰中，合眼。
然后，就没有知觉了。
原来，这就是解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