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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发一篇自创同人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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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献给7月以来的第一场雨。。。


1楼2013-07-21 21:46回复
    这篇鸟文的第一章曾发在40K吧里,当时写的太仓促了,以至于前不久决定彻底推倒重建。
    故事是关于帝皇的基佬儿子们之间一些不能说的秘密的。
    用本人很拙劣的想象力填补了大背景故事线中没有交代或者是故意掩藏的设定。
    现在写的部分主要糟蹋DA和帝子,尽量避免和官方的设定冲突,算是“钻法律空子”。
    想起来多少介绍多少,思维老短路,废话不说,上文。


    2楼2013-07-21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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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2 06:4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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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发一段矫情的序。
      这是荒谬之极的亵渎。
      每当他陷入沉睡,同样的梦魇就伴随着嘲笑般的嘶吼碾过他的意志。
      这并不是来源于他自己的念头,梦境对他最疯狂心意的最为扭曲的诠释都不可能产生这种景象。
      他绝不希望这一切发生,他绝不会对它感到喜悦。
      但每当那只潜藏在他脑海深处,贪婪地蚕食着他灵魂的恶魔——他所臆造的罪魁,强迫自己无法闭合的双眼直视那忤逆他一切信念的可怖景象时,一种来自地狱的残酷笑声总会在他耳边响起。
      他毛骨悚然地发觉,那笑声发自他自己的喉咙。
      他无法让梦中的自己停止这种疯狂的行为,就如同彼时他没有眼睑可以帮助自己逃避那景象的折磨一样。
      他所热爱的一切,他为之奋战所要保卫的一切,都邪恶的红色烈焰中燃烧。
      而他,正在亲手造就这些。
      身着黑色装甲的战士——他的兄弟们,高呼着人类全父的名字向他冲来,他们午夜般的面甲倒映着火光,覆体的僧袍只剩下挂在他们躯体上燃烧着的残片,如血的双目中燃烧着比正在摧残着他们家园的地狱之火更炙热的仇恨。
      他看到自己的身体——那包裹在黄水晶色华丽战甲中的杀戮机器活动了起来,用自己无比熟悉的动作和招式,迅猛如雷地用半神的力量将闪耀着刺眼光芒的长剑劈向他疯狂的兄弟们。斩断他们的武器,穿透他们的盔甲,碾碎并燃尽他们的血肉和骨骼,将这些强大的战士大卸八块。
      这是罪孽,他绝不会希望也绝不可能这么做的,但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躯体。
      他甚至完全无法感受到它,好似他的意志被什么可憎的魔法束缚在一具假扮成自己模样的邪恶傀儡的身上,他在这里所要做的,所能做的,就只有受折磨。
      那柄熟悉的巨剑,在“他”的手铠中微微颤动着,这不是高功率输出的能量场所造成的震动,而是潜藏在其中的某种不知名残暴力量对于杀戮的无尽渴望。
      那柄剑,在它刻满守密者铭文的高贵金色剑身之上笼罩着的,不再是圣洁的白色电光,而是和吞噬着这个世界的邪异火焰同样的——翻腾着的赤红。
      “阿斯塔特从不做梦。”
      曾几何时,他对这句话,自己敬爱的父亲,伟大的守密者之主对他的教导,从未有过怀疑。
      而现在看来,它毫无意义。
      那张被强加给自己的嘴在狂呼着,用完全不属于人类的、和岩石一样粗粝、如曾经主宰着这片燃烧着的森林的邪恶怪物一样野蛮的声音庆祝着胜利,他看不到那张脸,但他可以感受到它因为嗜血的喜悦而扭曲着。
      那不属于他的头颅向上仰起,逼迫他望向那残酷的天空——在那一片沸腾的冰冷中,古老而神圣的舰体纷纷被本不应该被施加于其上的力量所瓦解,被撕开的钢铁流着炙热的泪水从天空中跌落,像一阵阵火雨砸向饱受蹂躏和亵渎的土地。
      兄弟相残在他神圣家园的大地和天空中同时上演着。
      他麾下的战士们在他的周围高呼着一个名字,他回忆不起那个名字,所知的就只有这些阿斯塔特曾经高贵的嗓音现在听起来,和野兽毫无二致。
      梦境会扭曲现实,当他被逼迫着转向这些人时,这本应只属于凡人的体会如今在痛苦之中被刻入了他的认知。
      同样的高贵的黄水晶色盔甲,同样精致的浮雕和徽记,现在却被扭曲的丑陋不堪,属于骑士团和智库的神圣形象,如今被不知名的符号所替代,他无从得知它们的涵义,只是从中感受到源自深渊的贪婪和疯狂。
      这是亵渎。
      他是隐秘之道的遵奉者,他和他的军团以此实现荣耀,其他半神的子嗣们也许会对此不屑一顾,但他丝毫不以为意——荣耀源自使命,当帝皇将智库托付与他的父亲,当父亲将威严之杖递交到自己的掌中,当莱昂·庄森将狮剑置于自己的肩头。他就已经明白,自己永远不必嫉妒那些由头颅和城池,由书写在羊皮纸上的颂扬和挺立在恒星光芒下的经过细心雕琢的金属与岩石所堆砌成的荣耀。
      他是至高秘密的守护者,他承载了人类之主最高的信任,这种荣耀只会被那些一勇匹夫们所嫉妒,但他们甚至不会有这个机会——因为他们根本无从知晓自己的存在。
      这是隐秘之道,是他荣耀的源泉,也是他履行使命的方式。
      但绝不是这种方式。
      他本能地想用暴怒的吼声斥责这些背离了使命的战士,但束缚着他意志的那具傀儡却又强迫他的双眼转向了别处。
      燃烧的林木变得稀疏,更多的敌人——他的兄弟和亲族们,跨过遍地在高温中扭曲着的树干义无反顾地向自己攻来。
      他想喝止这些人,警告他们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但他知道这毫无可能。
      两个战士并肩冲来,其中的一个,穿戴着莱昂·庄森子嗣乌黑盔甲的战士愤怒地高呼着第一军团的战吼,将一把闪闪发光的动力斧高举过头顶。
      另一个,他欣喜却悲哀的发现,是一个他的亲族,华丽的淡金色战甲上装饰着熟悉而高贵的智库典籍与骑士团长剑,完全没有和“他”并肩战斗的那些堕落的守密者们盔甲上同样的亵渎符号。
      这位战士仍保有着自己的荣耀,但他马上就要死了。
      傀儡的邪恶长剑刺穿了黑甲战士的胸膛,他动力斧的拼死一击仅仅在“他”的胸甲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凹痕。
      沉默着的金甲战士发出了悲痛而愤怒的诅咒,将爆矢手枪中最后的几发子弹倾泻在傀儡的肩甲上,换来的也只是沉闷的金属轰响。守密者右手中的长剑直直刺出,剑芒直抵“他”暴露在动力缆线之下的腹部。
      一阵刺耳的电流嘶鸣中,他看到傀儡用空闲着的左手握住了刺向自己的那柄燃烧着的剑刃,“他”的手掌并没有在覆盖着剑身的瓦解力场的作用下被粉碎,密集的电流伴随着耀眼的闪光包裹住了傀儡金色的手铠,它完好无损,并且用难以想象的力量在长剑刺入自己的缺乏装甲保护的下腹部的一刻生生阻止了它。
      守密者战士并没有放弃努力,但同时他也平静地接受了自己即将到来的死亡。
      邪恶的长剑豁穿了黑暗天使战士的左胸,傲慢地侧砍向忠诚的亲族,他甚至没有做任何格挡或者躲闪的努力。
      金色的覆甲躯体加入了傀儡脚下愈堆愈高的尸堆。惨重的伤亡并没有减弱守卫者们的攻势,更多的黑甲和金甲的阿斯塔特向他冲来,囚禁着他意志的头颅给了他一次远眺的机会,这让他看到了那个存在。
      那个硕大无朋的拱形剪影,即便在弥漫在大气中的浓烟和疯狂跃动色彩的干扰下,他也能用一撇认出它来。
      他立刻明白了这些战士为什么哪怕毫无希望,也要拼死阻碍傀儡和他的堕落的仆从们的进犯。
      这是最后一道防线。
      他突然疯狂地渴望能与眼前这些向他涌来的慷慨赴死的战士们一道,用自己的牺牲来守护这片土地。
      因为它不但承载着他所有使命的意义,也承载着整个帝国、整个人类的希望。
      它决不能失守,决不能被玷污!
      他用狂怒撕扯着禁锢他意志的囚笼,想要用利剑,用双手,甚至用牙齿来撕碎这个披着自己的扮相,正在犯下滔天罪孽的可憎傀儡,即便他知道这毫无可能。
      傀儡低下头颅,似乎在贪婪地呼吸着对它来说甜美无比的鲜血气息。
      遍地尸体流淌出的血液在着干裂、发烫的地面上汇集成了一个小小的湖泊,在“他”将他的双眼转向那微微冒泡的深红水面的一刻,他通过倒影看见了傀儡的脸。
      一种无以复加的夹杂着绝望、狂怒、歇斯底里的情绪在他的意志中爆发开来。
      那不是他的脸,而是另外一个人的。
      他的父亲曾告诉他,阿斯塔特所谓的梦境其实是一种预言。
      但他拒绝接受,他绝不接受。
      因为他现在所看到的,比任何只存在于最疯狂想象当中的东西都可怕一万倍。
      这荒谬之极,这绝不可能。
      这只恶意的亵渎,仅此而已。


      3楼2013-07-21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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