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英台不知是有意抑无心,不断向我亲近,好象在考验我的定力。
过了三五月,杭州渐入暑天。
我们一群书友。喜欢沿经馆至附近的行人大道上散步。他们见热了,梁省坡率先把外衣脱了。但英台和书僮银心,总是宁愿努力打扇,也不肯稍作暴露。
黄超母生性粗鲁,他问:“天气这般炎热,何以你俩犹重衣叠穿?不怕汗臭吗?”
英台道:“小弟没这样的习惯,因自幼体弱多病,一脱长衣,怕招风寒。”
旁边的任建晖插嘴:“他脱不脱长衣,与你们有何相干?”他也不脱。
晚上是大伙儿洗澡的辰光,英台必礼让,自己排至最末。
我不是人!我竟偷窥她。不过礼教森严,我只是凭地上的水影来猜测,自己给予答案,聊以遣怀
这种日子真不好过,相信她也一样。
我俩朝夕相处同游共息,转瞬近三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