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姑娘,该吃药了。”锦兰举着药碗进门,眼睛落在斜倚床畔的玉人儿身上——雪白的绸裳,涟漪的衣摆,一双素手轻扶过翠玉制的琵琶,天蚕丝在玉手中被挑拨,散出轻柔的音……
倚鸢听到锦兰推门而入,搁了手,抬头柔柔浅笑,开口便是轻哑的媚音,“放那儿罢,凉了我会喝。”
“身子不想要了?”清朗的男声传来,引得倚鸢一阵轻颤,向着锦兰吐吐舌头。
“才没有,太烫了嘛!”半咬着唇,他讨好的望着来人,“那药太苦了,逸。”
这一声,直让云逸酥了半边身子,挥挥手,锦兰便识趣的退了出去,还带上了门。
“来,”云逸端了药坐上床榻,取了一勺药放在唇边吹凉后递到倚鸢唇边,“乖!”
“蒽……好苦!”倚鸢在泯了一口后连连摇头向后退去,要不是云逸在,她连嘴里的都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