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的温度是热的,在眼框里打转个不停,使原本有点凉了的眼皮又发了热起来。神乐感觉眼皮再次重了起来。她感觉,这比在溺水时变的更重。心里闷闷的,很难受,比在溺水时更难受。
难受。。。难受。。
神乐紧闭起双眼,咬着下唇呜呜的梗咽着。
“你不会是想家了吧?我已经叫土方先生去了万事屋了。真和小孩子一个样。”
眼皮上覆盖了另一层的温度,温温的,它在神乐的眼皮上抚过,那湿热的温度就那样停止了神乐的呜呜声,就好像被那温度吸走了一切的不安,焦虑,烦闷,委屈。。。。。。
神乐微微睁开眼睛。
那是一根手指的力量。
“你哭鼻子的时候可真难看,虽然比平时就不好看了。”依然是那样的开着无聊的玩笑,依然是那样人畜无害的笑容。
对于冲田这样婉转的安慰,神乐一点的自觉也没有,倒是感觉这家伙又在奚落自己而感到有写恼。
“你也不是小孩子!你有资格说吗!”神乐含着泪鼓起腮帮子气呼呼的说。
瞧着变地快的模样,冲田眯起眼,曲起那根手指在神乐鼓起的一边脸颊上“砰!”的弹了下去。
“痛!”神乐不由分说地叫了一声,接着瞪着冲田骂道:“你发什么神经!
“我说这才是我认识的神乐吧。”冲天微笑地说道。
“。。。。。。。。”神乐望着冲田的笑脸,连忙扭过头,第一次感到不敢真对着他。脸上不由的一阵红。
“你迟早会死在我手下!”神乐气恼地说到,眼睛又盯的天空上的白云。
“好,那我随时奉陪。”冲田也把头扭过来望上蓝天,微笑地回答到。
“我一定会赢你。”
“谁说的。”
“当然是我说的!”
“你是谁啊?”
“你在说废话吗!我当然是神乐!还是你脑子出水。。。。。!”
“对啊,,你是神乐。”
“。。。。。。。。。。。。”
“那我呢”
你啊,
你是
“冲田总悟。”
天空还是一样的蓝的发亮,白云还是悠闲的有种令上班族想揍它的感觉,湖面上的水波依然让风吹的卷起了一层层的波纹。
而今天有点唯一不同的是,在草地上躺着那两个人,一个叫叫神乐和一个冲田总悟的。
今天,休战一天。
我想听见你的声音,听见你喊我的名字,
难怕只是一声,那也是可以把在十万尺深的海海中救起我的,
最强而有力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