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就算是和他同阶的拉斐尔,也从来不敢强迫他做这做那。
不过拉斐尔有哪次不是小心翼翼的呢。
拉斐尔对烟味有轻微的过敏,由于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大天使的自愈功能在这方面也毫无帮助。他抽烟的时候他会深深地蜷进被子里,呼吸困难,起了一层难耐的汗。金色的发缠绕着犹带薄红的身体,看上去像是瓷器一样精致又脆弱。
梅丹佐也不会去在意,只是某天恶作剧的心思上来了,他忽然把他拉起来,轻而易举地压下他的挣扎,对着他口吹进一口烟雾去。
拉斐尔被呛得不住咳嗽,手紧握成拳,纤细的腕伶仃的骨,伏在床上簌簌颤抖,脆弱得像是可以任意碾灭的一道光。这种样子的确很能勾起梅丹佐的施虐欲,何况那沾染了泪意的淡红眼尾又是如此的美丽诱人。
梅丹佐并不喜欢强制的交欢,但如果需求很强烈的话,这样的不偏好也没什么关系。
他肆意地压着身下甘美的身体,把玩他的敏感,攻陷他的软弱,在温润的肌肤上留下撕扯的指痕,让他微弱的抵抗溃不成军。痛苦的喘息和隐忍的呻吟编成蛊惑的音律,将那个夜里的理智燃烧殆尽,只剩下原始的需索和掠夺。
他甚至忘了哪里是不能碰的,以致于纵情狂乱的一夜过去,他睁开眼,看见揽在怀里的拉斐尔变成了小孩儿的模样。
……是了,他们原本还该有个孩子的。
但梅丹佐并不想要,他本能地排斥,联想到昨夜的失控,排斥外又多了一点说不明的懊恼。
拉斐尔并没有醒,强烈的烟雾过敏让他半夜起了烧,浑身发烫且头脑昏沉。
梅丹佐拨开他脸上披散的金发,皱眉看着他。指间是五官完美的一张脸,唇不弯而笑,似是连昏迷中都带着恬淡柔和。不知为何这样的神色却触怒了梅丹佐,他狠狠地把他的身子推回原处,独自披衣下床。
“等他醒了,记得跟他说——不要给我找麻烦。”打开门,梅丹佐淡淡嘱咐守候的着尤菲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