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这样。”工藤淡淡的结束了叙述,拿起最后一个饭团,心满意足的表情毫不意外的换来了灰原的半月眼:
“喂喂,有事件就让你高兴成这样?我真是为那些死去的人感到难过。”
“呃……灰原你真是……”工藤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究竟是哪里不对灰原的胃口。不过好在工藤在这方面一贯秉承“想不通就不想”的原则,于是他很快把目光转向一直保持沉思状态的黑羽快斗:
“你在想什么?”
“山南海子。”黑羽下意识的吐出四个字,只觉得气氛微妙地一变,他赶忙解释,“啊,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罢了,校长的女儿什么的。虽然能看见鬼怪不是什么新鲜的能力,但毕竟在这个年代鬼怪之谈已经渐渐衰落了不是。天上的飞机、海底的潜艇——在这个鬼神已经式微的时代,为什么还有能够那么坦然的承认自己能看到鬼怪的人?”
“嘁,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工藤咽下一口饭团,“说是文明开化,但千百年的习俗是丢不掉的吧,何况山南小姐年纪已不小,灵力这种东西虽是可以由于特殊情况失去,可大部分情况下都会跟随人一辈子吧——打个比方来说,一个人如果从小就能够看到各种鬼怪,那她即使对这件事情感到怀疑和奇怪,也会接受了吧。”
黑羽闻言思索了一下,答道:“接受是接受,但不一定坦然。”
“你是说……”
“对,她的态度太奇怪了。一个普通的弱女子,不会高兴自己是个‘异类’。当然,这位小姐可以算是个反例。”黑羽说着,勾起嘴角冲灰原扬了扬下巴,不出意料的收到一声冷哼。
“这么说来确实……”工藤不知不觉间捏紧了手里的饭团,“但我还是想不出她跟这些事件有什么关系。话说我今天下午还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
被转移话题的黑羽只能在心里暗叹一口气,面不改色的道:“什么?”
“黑羽,你说一个人可能心甘情愿的被附身,并压制住附身于自己的鬼怪吗?”
“诶?这种事情我也不能下定论,不过确实是闻所未闻。”
“那就假设有这种可能性好了,可是这样一来的话就出现了另一个问题,向我求助的女孩子——光子——她究竟是怎么压制住附身于她的鬼怪的呢?而她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时间倒回下午。
“一个月前,那天是日曜日,之前我和由里子约定好那天一起来学校自习。因为……因为我的错误,我前一天夜里和由里子见面的时候大吵一架,以至于我认为她那天不会来了。可我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了学校,只是我、我又粗心的忘记了带钥匙,于是我只能在走廊上站着,等待她的到来。
“大概我那个时候还没有从那场争吵里恢复过来,我、我……我觉得我整个人恍恍惚惚的……不,也可能是看到了大海的缘故,总之让我回过神来的是一声巨大的响声。我下意识的回过头去,然后就、就——
“由里子她、她被那个男人吊在了天花板上!就在这里、在这里……我、我……我竟然……”
说着,森山光子抱住了自己的头,那股巨大的愧疚几乎要从女孩身体里具象化,喷涌而来的难过经过魔场的加工轻而易举的笼住了工藤新一,就在工藤马上要按捺不住喊出来的时候,所有的气息却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是森山光子布满脸颊的眼泪和蛛网一样斑驳的泪痕。
工藤凝重的看着揪着自己浴衣下摆哭得不能自已的森山光子,来不及考虑为什么魔场会突然消失,他急急的呼出一口气,蹲下来揉了揉森山光子的头,道:“你是站在哪里看到的?他、就是光田先生,有没有注意到你?”
“嗯……”森山摇晃着脑袋,“没有,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我。我只是站在门外那个窗户旁边的窗户那里,”说着,森山伸出手去比划了一下,“就是那里、那里。”
“唔……你是说,当时这里也没有关门?”工藤的眼里划过一抹光,“就像……现在这样?”
“嗯。”森山光子只是哭泣,似乎就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小小的,“光田老师他、他站在凳子上,手里拿着绳子还抱着由里子……”
蹙了蹙眉,工藤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也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声音问道:“那你能确定当时由里子还活着吗?”
“诶?”森山光子蓦地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她死了呀……那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呀……”
娇小的女孩子再度哭了起来,眼泪像是蓄满的洪水。
崩溃了。
工藤怜悯的看着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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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大家都来猜一猜,凶手到底是谁呢~~~~~~
大家再来猜一猜,山南海子是什么人物呢?【←喂,这是剧透吗!
啊哈哈哈,我觉得我好勤奋啊!【个屁
下面例行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