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文章一段话:“台湾作家骆以军曾经以他的名字为标题,写过一篇文章,文字极尽华丽,以此来衬托杨宗纬的嗓音,“真像显微镜下,最豪华的钻石尖锥把坚硬的玻璃当成水滴切割裂开那样干净。”,“喉中藏着一枚钻石,割裂空气,然后把鼻腔唇舌变成宛如一座巴洛克教堂那样朝天顶回旋而上的神秘音箱。”如果是上世纪,有这样的文字加冕,一个歌手早足够成为大明星,只可惜,如今虽然是一个大时代,却不是做一个歌手的好年份。”
自从喜欢上宗纬的流浪记,我才急忙把他在我是歌手上唱过的《矜持》、《征服》、《空白格》找出来听,天哪,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把握住这样的好声音。也许就像作者所说的,这是一个大时代,只是这个时代喧嚣、浮躁、混乱、功利,少有人能静静聆听、聆听一个歌者的真诚和真心,我们被别人的口舌、标准所绑架,顺从的走在连自己都不知道去往何处的路上,是时代的悲哀,更是我们自己的悲哀。
可是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失落,也有每个时代的辉煌,有他的寂寞,也有他的喧嚣,有他的束缚,也有他的开放,有他的耻辱,也有他的骄傲。宗纬生于这样一个时代,必定要成为一个带着镣铐的歌者,只用他的人生和声音唱出时代的失落、寂寞、束缚,也唱出时代的辉煌、力量和拼搏。
李宗盛大师说歌者要“不取悦”,宗纬正是用不取悦的姿态,唱出这个时代的姿态。
我爱宗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