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让雪泉她们来说的话,谈起我自然就是面具,面具说起来就是我。想这么说的心情我也不是不明白。
从雪泉她们的角度看,自从第一次见到我,我就是一直带着面具的吧。
我开始和面具打交道,大约是8年前。让人搞不清你的身份对于忍者来说就是武器。从这个层面上对于我来说,面具是生活的必需品。然而我之所以会戴上面具,是有着非常悲伤的过往的缘故。
我的家算上我和父母正好是三个人。每当我们一家三口围坐在桌子前吃饭的时候,附近的一个女孩子也常常在。那是个约莫比我小两岁的,和她的金发很相配的女孩。女孩的父母因为工作的关系常常不在家,我们经常招待她到我们家。我们围坐成一个圆,她高兴的喝着没有配料的味噌汤,啃着野菜咸菜的脸孔我至今无法忘怀。我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常常和她一起玩。过家家啊,打弹弓,钻进轮胎里玩,甚至还光着身子在公园的池塘里游泳。我们一直尽兴地玩到日落,才牵着手,走在散发着臭香蕉味的贫民街上。
